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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好的不违背呢? 是时候叛出铸剑山庄,撂挑子去明月楼学烧菜了! ———————————— 杭州到龙城必经之地便是杨城,杨城人善酿酒,而酿酒用的水便是取自隔壁的青云山。传闻很久很久之前的青云山上有个修仙的门派,虽也从来没人见过,但也为这个传说带来了几分缥缈的仙气。 然而就是这么一座好似仙家所居住的青山,在几日连绵大雨之下,竟是山滑。虽赶上了杨城的集会,并未有太大的伤亡,但也是死了几人。 那几人传闻是外来的商贾,而后这传闻,传到了杭州便是变了个模样。 到楚烈鸿赶到了杨城,在客栈看到那个有些面熟哀哀切切的小侍从心里便是突然的咯噔了一下。 “你们少主呢?”他的声音有点哑,不知是因为舟车劳顿,或是其他的缘由。 那小娘皮看着也不是短命相啊?大概只是山滑的时候伤到了罢了...吧?他们铸剑山庄就是爱小题大做,想那小丫头就是擦破点皮,那群侍从也要掉几滴猫尿。楚烈鸿下意识忽略龙丘渊为数不多的几次的受伤都是被他所伤。 没问还好,楚烈鸿这么一问,小侍从一下子就哭了出声。 哽咽着语句不成调,小侍从一边顾着哭一边还想回答他的问题,搞得楚烈鸿没弄清楚他到底想说什么,他自己还哭的岔了气。 楚烈鸿心里更是被他给哭的冒火,忘了控制力道,一掌就拍在了木桌之上,整个木桌抖了三抖,木屑直往下掉。 “主子进城与人比剑去了,就在那酒楼对面不远,转个弯。”这一句话说的条理清楚,字正腔圆,一点也看不出刚才哭兮兮的模样。 楚烈鸿冷笑了一下,不知道怎么得,刚才还悬着的心一下子落了定,说服自己只是想去酒楼吃酒,往外走的脚步却有些急迫。 酒楼对面倒是人声鼎沸,歪脖老树上就挂着一条横幅,上面写着什么‘杨城第十三届比武大会’云云,报名处已是挤着不少的人了。 楚烈鸿倒是没有多少工夫就发现龙丘渊的身影,小丫头还是一身白衣裳,衣裳上一点灰都没有沾,周围三米都是空的,一个人擦着剑,一副遗世独立的装逼模样。 楚烈鸿上下打量她好一会儿,发觉她身上实在是没有什么外伤,才松了一口气上前猛拍她的肩膀。 “可以啊,哪管外面洪水滔天,还跑到这里来争什么魁首?” “虚名何其无趣。”龙丘渊将他的手拂下,微微皱眉。 听到她这么说,楚烈鸿就刚想问她,对天下第一没兴趣,怎么还还要往人多的地方杵。就看见龙丘渊看着人拿着的各色宝剑,眼睛一亮,默默的走向了报名处。 “主子最喜欢与人比剑。”小侍从昆吾哀哀怨怨的甩了一下帕子:“看到别人用剑就走不动路。” “就她这样,真是来给人送剑的?”楚烈鸿咂舌道。 “哎,纯钧小姐听说主子要亲自送剑到皇城,也是吓了一跳。”昆吾盯着龙丘渊的背影幽幽的叹了一口气:“两天之内发了十三封急信,嘱咐主子将剑送到凤阳城,她亲自来接。” “小丫头功夫也不差,怎么你家小姐这么不放心她?” 昆吾没有回答楚烈鸿的问题,反问道:“你从青龙山下来铸剑山庄要多久?” “隔着也不远,也就几个时辰吧。”楚烈鸿咧了咧嘴。 昆吾又是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还想说什么,看着龙丘渊上了场,一下子就不说话了。 然后,楚烈鸿也不说话了,就眼看着龙丘渊像是要抢杵在擂台中央那个旗杆的职分一样,一直杵在擂台中央。而其余参赛者一个接着一个的被她给扔了下去。 龙丘渊的功夫简直算是实力碾压,打了十几场,衣摆上一点点的灰都没沾,待没人敢上场的时候,又是失望的叹了一口气。 “主子这是在失望他们的人配不上他们的剑。”昆吾也叹了一口气,权当龙丘渊解说。 不知道怎么的,听到这句话,楚烈鸿便想起了龙丘渊那句‘他的功夫配得上我的刀’,摸了摸鼻子,心里好像沁着点得意。 “优胜者,来自铸剑山庄的龙丘渊。” 听到这句话,场下没有几个人吭声,最多嘴碎的抱怨几句‘也就是用的剑好’。 龙丘渊听到这话便稍稍的拱手,然后默默的拎着剑就想下去,然而一看到她想走,站在台上的老板就忙开口。 “不知庄主要选什么奖品?” 龙丘渊停下了脚步,静静的转头看她。 “这第一份奖品是可遇不可求的白晶矿石。” “第二份是传承上古铸师的无双铸谱。” “第三份嘛...是我清心楼秘传的食谱一份。” 场下的人听到前两份奖品都屏住了呼吸,而听到了最后第三份食谱,便传来了一阵嘘声。 这第三份奖品明显是来凑数的,龙丘渊一个铸师,必定会选前两份啊。 显然老板也是这么想的,于是这么问道。 “庄主,您是选这白晶矿石还是这无双铸谱?” “三。”清冷的声音字正腔圆的念着她的答案。 全场顿时哗然。 老板也一下子就愣住了,直到龙丘渊接过了食谱,走下了楼梯,老板还一直没有回过神。 你、你你!你一个学铸剑的!要人家的食谱来干嘛!!! 作者有话要说: 来学做菜啊~ ☆、第 4 章 中午的时候,吃过一顿中午饭,昆吾便抱着一堆东西,手腕上的铃铛叮叮当当的跑了过来。 “天气正好,不如同去垂钓吧。” 龙丘渊没有理他,连从食谱中抬头的功夫都吝啬于他。 昆吾怕她没听到一样的又问了几遍,然后脸上大大的笑容逐渐消失了,眉头一皱,眼睛里又泛起了水光。 昆吾捂着嘴小声的哭泣,龙丘渊自当没有这个人一般的看书,楚烈鸿大喇喇的靠坐在船壁上,兴味的看着这对主仆。 龙丘渊最不吃这哭哭啼啼的一套,若要让她心软,除了那将她从小养大的老侍从青锋,便是少人能做到。 她是自顾自的看书饮茶,昆吾也知道自家少主软硬不吃,磨了一阵,就换了目标。 楚烈鸿是光是看着,就有一个大写的‘闲’字在他的头顶。 昆吾眼泪汪汪的看着他,说今日天气正好,楚公子可与我一起垂钓? 楚烈鸿大大咧咧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走着走着,别叫公子,叫哥就行。 龙丘渊听到他们这话,眉毛都没抬,仍是继续看书。 楚烈鸿扛着东西和昆吾走到了船头,拿着那一根钓竿,心里却有点茫然,他上辈子别说钓鱼了,连船都没上过几次。 昆吾就像是看穿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