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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睡地上h(野战/松针入乳/毛笔/强jian口嗨/骑乘)

    在J市郊外,半个小时车程即可抵达杜松山。

    杜松山,地如其名,一整座山上都是郁郁葱葱的杜松林,常年青绿不枯。在松林之间坐落着一个古典贵族时期建造起来的庄园,如今已经被改造成一个豪华的私人疗养院。

    ...

    江逐月翻着手机上蒋臻发过来的资料,不经意间抬头,看到急匆匆地赶过来的祁山喻。

    “江先生。”祁山喻叫他,“抱歉,冯总没法亲自来送您过去了。太太他早晨动了胎气,冯总得在产科陪着他,等他和小小姐的情况稳定下来。”

    “好,没关系。拥星怎么了?问题严重吗?”

    “有些麻烦但不严重,太太是缺了alpha信息素才会动胎气的,补足了就应该没事。”

    “好。”

    江逐月看起来也不是很在意,坐在轮椅上被护工推着往外走。他昏迷了太久,躯体功能还要复健一段时间才能恢复正常。

    病房之外的世界明朗又灼热,江逐月垂着眼皮缓解那股瞳孔刺疼的感觉。

    “月月...”

    池渊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江逐月平静地抬眸看向声音的来源。

    江皑和池渊看起来这段时间过得很不好,头上都冒出了好多灰白的头发,此刻两人正心疼又欣喜地望着他。

    祁山喻看着江逐月的脸色,又看向那边被医生拦着不让靠近的江家夫夫,停了一会儿才弯腰靠近江逐月,轻声说,“江先生,冯总的意思是不允许您和江会长和江太太接触的...”

    但他真想要接触,祁山喻也不好拦着。

    “嗯。”江逐月冷漠地转开眼,他知道冯凌什么意思,她连给他的通讯工具都是监控了的,“走吧,太阳太刺眼了。”

    江皑和池渊是爱他的,他也爱他们,但作为江家光耀门楣的alpha的江逐月已经死掉了,现在的他活着,只为了冯凌活着。

    “好。”

    祁山喻松了一口气,江先生要是又跟江皑和池渊聊些什么,受了刺激想不开,他不被冯总从冯氏集团顶层踹下去才怪。

    祁山喻从兜里掏出一个墨镜递给江逐月,叫旁边的护工,“走吧。”

    “好的。”

    见江逐月不言不语地转身就走,江皑的身体重重颤抖一下,池渊更是捂着嘴抖个不停,哭得整个人蜷缩着蹲在了地上。

    江逐月大概,此生都不会原谅他们了。

    *

    杜松山山清水秀,清净偏僻。庄园任何一个房间里稍微开些窗就能嗅到那股沉沉的、凝重的松木香,和雪松相似却少了那几分冷冽和攻击性的味道,几乎是24小时毫不停歇地安抚着江逐月脆弱的神经。

    他在杜松山的日子过得清闲又悠然,每天睡到自然醒,被护工监督按时吃药,配合复健师锻炼恢复躯体功能,配合蒋臻进行心理治疗,整个人rou眼可见地精神气好了起来。

    因为杜松山离J市近,也方便冯凌过来看他。只是江拥星肚子越来越大了之后身体上和精神上都粘了冯凌不少,不过杜松山到处都是监控,连卫生间里都是360度无死角的监控那种恐怖的密度。她就算不能每天都来,随手打开手机都能看到江逐月在干什么。

    而对于这种时时刻刻都在被人窥视监管着的生活,江逐月也没什么抗拒的情绪,适应得很好。

    冯凌偶尔会觉得江逐月像她养的一只电子宠物,还是很有艺术造诣的那种。

    嗯,在色情艺术上。

    阳光从高高的树冠上落下来,在林间坐在画架前的清瘦身影背上勾勒出错落的灰色花纹。

    天气不冷,江逐月却穿着薄薄的羊绒衫,贴着画架捏着画笔,沾着色彩浓艳又大胆的油彩在白色的画布上细细描摹。

    面对着这大好的自然风光不画,他全凭着自己脑中的记忆,一笔一划地将两具在疯狂的性爱中交缠的alpha的身体拓印下来,色气满满得极具冲击力。

    冯凌无奈地勾了勾唇角,踩着细软的苔藓走过去,自背后摘掉他鼻梁上的无框眼镜,在他迷蒙着眼睛回头看过来的时候在他唇上落下一个吻。

    “还看得清我是谁吗?”

    江逐月眨了眨眼睛适应突然被摘掉眼镜的世界,因为长时间过于专注地绘画,他的视力下降得很快,但还没有下降到贴脸都看不清人的程度。

    “你是谁?”

    冯凌轻笑一声,指腹摁着他白皙的脸颊上溅上的一滴绿色的油彩抹开,笑得轻佻,“马上就要把你摁在这里地上强jian的人。”

    祁山喻:“...”

    有点不对劲,我觉得我应该先把附近的人都赶走,嗯,无人机也得拉走。

    “哦。”江逐月淡淡地应,转头去把画架收起来,“等一下,我收拾一下。”

    “强jian你还准备什么?准备了还叫强jian吗?”

    冯凌漫不经心地回,猛地伸手拦腰捞起江逐月,一下抱着他滚到地上铺着的毯子上。

    还没来得及收起的画架啪的一声被他甩开的腿踹到地上,连带装着干净的水的盒子直接倒进了颜料盘里,在还没完成的画上泼开乱七八糟的水彩痕迹。

    江逐月勾着冯凌的颈,垂眸瞄了一眼已经被毁掉的画,伸手下去不轻不重地捏了捏她西装裤底下yingying的一大块,“你这不是强jian犯,你这是破坏狂才对。”

    “也行。”冯凌挺着腰用已经梆梆硬的yinjing蹭了蹭他的手和大腿,低头亲了一下他的唇,然后拎着人翻了个身,“破坏什么不是破坏?破坏你的这个saoxue也算。”

    “嗯...”江逐月难耐地用后脑勺去蹭她的颈,手别扭地背在身后去解她的西装裤,掏出那根guntang的作案凶器握在掌心揉捏,挺腰撅了撅屁股,“给我脱裤子。”

    冯凌捏着他的上衣下摆撩到颈间,两只手揉着他兴奋的两颗rutou,笑得戏谑,“想要就自己脱,我给你脱了你待会儿就没裤子穿了。”

    “那待会儿湿了也穿不了啊。”

    江逐月喘着气,嘴里无语地吐槽,但手上还是乖乖地自己把裤子扯到臀下,握着她的yinjing找到自己那朵已经吐着水的rou花,摇着屁股慢慢地往里吞。

    “呼...啊!”

    冯凌猛地挺腰一撞,噗呲一声整根yinjing连根没入他紧致湿软的肠xue,爽得两个人都重重地喘了口气。

    地上的毯子本来就不够长,江逐月被她这突然一撞腰一软,整个人往前蹭了一大段,赤裸的胸膛蹭过地上的苔藓层,落在地上的松针被压得弯起,巧妙却准确地扎进他细小的乳孔里,刺疼得他难耐地扭了扭腰。

    “嘶...有东西...有东西扎进乳孔里了...疼...哈啊...痒...别动...等下呀...等我弄掉...唔!”

    江逐月正想抬着手去摸掉那根松针,结果身后的人直接双手撑在他腰侧,耸着腰就使劲抽着yinjing捅着他一下一下又快又重地往上送。

    他的腰本来就被撞得软得不行,两颗rutou被她顶弄的动作更是压得贴紧了毯子外的苔藓蹭来蹭去,蹭了一胸的绿色不说,两个乳孔里都钻进了松针,跟着她的动作抖着疯狂地挠着他乳孔里那点敏感又脆弱的皮肤,又痒又麻,刺激得他的肠xue咕噜咕噜地一股一股往外吐水。

    “等什么?都说了是强jian你,你说了算个屁?夹这么紧,流这么多水,明明就是舒服得不行吧?真是副yin荡的身子,被强jian还这么爽,嗯?”

    “嗯...是...我yin荡...sao死了...”

    正好江逐月被她撞得没什么力气,乳孔里的松针挠得也舒服,后xue里的yinjing也顶着他的前列腺和g点来来回回地cao,他干脆不再挣扎,趴在地上揪着松软的苔藓,撅着屁股迎合着她啪啪撞上来的yinjing,眯着眼睛放开了嗓子浪叫,一点也不在意在这到处是人到处是监控的林子里野战会不会被其他人听见。

    “哈呀...大jiba好会cao...cao得好舒服...被大jiba强jian也很爽...shuangsi了...喜欢...喜欢被大jiba强jian呀...哈啊...好快...好深...cao到了...又到了...啊...”

    他身前的yinjing被撞得一晃一晃地往外吐着乳白色的jingye,大量肠液被在他肠xue里快速进出的yinjing带出来,顺着江逐月颤抖的大腿内侧滴滴答答地流了一垫子。在皱巴巴的垫子前的那块苔藓已经被他蹭得稀烂,他的胸肌和rutou已经深深地埋进了松软的土里,两根长长的松针像有生命一样蠕动着深深钻进他的乳里,刺激得他的脚趾抖个不停。

    冯凌伏在江逐月身上疯狂地动着腰,还有余裕去把他背后缩上去的衣服扯下来盖着他被汗湿的腰,“冷不冷?要不要抱着你?”

    “嗯...哈...啊...”江逐月被高潮冲得神智涣散,全身上下的血管里的血液热得都沸腾了,听见她的话也没听懂,只是本能地应,“要...要抱...抱我...哈啊...慢点...不行了...不能再高潮了...要死了...要死了呀...啊...”

    “好。”

    冯凌俯身下去将在高潮中崩溃地尖叫着的alpha抱在怀里,将他的两颗rutou从土里摸出来,指尖捏着扎进他rutou里的两根松针的末端,捻着松针在他的乳里疯狂地震动着乱戳,连带刺激得他的肠壁上的软rou更加密集地蠕动起来吮着她的yinjing。

    “舒不舒服?是不是很刺激?”冯凌被他绞得也爽得不行,yinjing抽出一点又用力冲到底,粗喘着哄他,“在家里做爽还是在外头做爽?有人听见你浪叫是不是更刺激更敏感了,嗯?不是说要在草坪上撅起屁股给我cao?现在cao得你舒不舒服?喜不喜欢?画画还是没真做爽,是不是?”

    “哈啊...是...是...都是...爽...喜欢...”江逐月仰直了颈,青筋绷紧抖个不停,又急又大地喘着气,银色的涎液失控地从嘴角往下流了一地,“要到了...又要到了...哈啊...喷了...要喷了唔...啊!”

    江逐月短促地尖叫一声,肠道深处狠狠挤压扩张一下,猛地喷出一股强烈的水流,直接爽得潮吹了。

    “呼...呼...”

    冯凌接住江逐月松懈了往下坠的脑袋,让他软软地趴在自己掌心喘气。

    “骑马吗宝贝?”

    “嗯...”

    “来。”

    冯凌把江逐月的衣服扯下去,抱着他翻了个身让他趴在自己身上,扣着他的十指让他撑着借力。

    “呼...等...等下。”

    江逐月往前塌着腰坐好,深呼吸一下,抬起一只手摸进衣服里,把那两根松针拿出来。

    被松针扎得红肿敏感的乳道里的异物被取出的过程酥酥麻麻地疼痒,江逐月抖着手腕好一会儿才彻底抽了出来。

    江逐月把松针扔在地上,面无表情地用眼尾睨着身下的大jiba马,缩着xiaoxue狠狠箍了一下她的yinjing,“我待会儿要是感染过敏了,你今天晚上就睡地上。”

    “好,来。”

    冯凌笑眯眯的,她还挺喜欢江逐月这副又傲又娇的样子。

    睡地上有什么的?一个成熟的alpha应该学会连被子带小蜜一起睡地上。

    江逐月轻轻哼了一声,似乎是对她的识相感到满意,这才开始慢慢扭着腰,被撞得红红的臀贴着她的大腿前后压蹭,腹肌上被她的yinjing顶起来的形状跟着他的腰同时海浪一样涌动起来。

    “嗯...呼...哈...”

    江逐月被肠xue里热热的yinjing按摩得小腹暖洋洋地舒服,手臂抻直了压着她的手,前胸和颈长长地往后仰,自口腔中涌出的白雾烟云一样散在微风窸窣的松林中。

    此时江逐月那件沾上了颜料、泥土、苔藓和混乱体液的羊绒衫僵僵又直直地坠到腰间,再往下的身体全都赤裸地暴露在空气中,热气和汗水从他下身的每一个毛孔中冒出来,像个高贵优雅又yin荡色情的贵族,骑在他强悍矫健的大jiba马上升入性爱与高潮的天堂。

    冯凌顺着江逐月的视线往上看,松林树冠将蒙着金光的蓝天裁剪成漂亮的异形,微微摇晃的松树和在树枝间跳跃鸣叫的鸟和松鼠像是旁观着这场大胆又激烈的性爱的观众,正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江逐月显然也是这么觉得的,摇着屁股吞吐她的yinjing的动作一下又一下地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抵着她硬如钢铁的大腿的脚趾战栗不止。

    “骑得舒服吗?”

    江逐月低下头,哑着嗓子哼了一声,微微转身捡起地上狼藉里的画笔,随便沾了一点水彩,落笔在冯凌汗湿的白衬衫上,手腕却因为高潮和骑着大jiba的动作抖个不停,只留下一道又一道歪歪扭扭的痕迹。

    “要把你这个强jian犯的样子画下来,待会儿报警抓你。”

    冯凌猛地往上挺了一下腰,撞得江逐月尖叫一声软了腰就要往下倒。她抓着他的手臂把人扶住,笑得带着他肠xue里的yinjing也跳个不停。

    “报警抓我?你爽到了可就不算强jian了,充其量只能叫通jian,知道吗?还画我的样子,笔都拿不稳。画我身上你怎么给警察看,嗯?”

    冯凌拿过他手里的画笔,笔尖抵着他的肚脐眼挠了挠,痒得他颤抖一下,搭在她腹肌上的yinjing颤颤巍巍地吐出一点jingye。

    “要画也要画你自己身上,sao货。”

    感觉冯凌捏着笔在自己肚子上写了她说的最后那两个字,江逐月甩手拍了一下她的手腕,“骑不动了,你跑。”

    “嗯,来,自己抓着我的手腕坐稳。”

    冯凌一手扶着他松软的腰,一手捏着画笔从他的衣服里伸进去,用笔尖挠着他两颗rutou,腰腹聚紧了力量一下一下地把他往上顶,撞得江逐月像朵狂风中摇曳的娇花乱颤个不停,咿咿呀呀地呻吟不休。

    江逐月两颗红肿敏感的rutou被湿软又刺挠的水彩笔尖挑得乱弹,被松针捅开的乳孔还没合上就又被笔毛和颜料钻了进去,又凉又痒。

    “唔...哈...凉...痒...别玩了...别用笔玩我的rutou了...哈呀...受不了了...好痒...哈...进去了...颜料弄进去了呀...嗯...好快...慢点...慢点跑...太重了...太深了...要烂了呀...啊...阿凌...”

    江逐月很快就被颠得顾不上胸前那点痒,手上紧紧地揪着冯凌绷紧的小臂肌rou,急促地喘着的气都被颠得断断续续的。

    冯凌最后狠狠往上顶了几十下,用笔尖抵着他一颗rutou深深摁进他的胸肌里,yinjing也捅进他肠道深处噗呲一声射了进去。

    “哈...冷...抱...抱我...”

    江逐月被肠道里的热流冲得整个人都犯起了懒,不管不顾地松了手往下扑,被身下的alpha眼疾手快地稳稳地接住。

    冯凌敞开衣衫将人裹住,顺着他的后颈慢慢地安抚倦极的江逐月。

    “真冷?”

    “嗯...”他出了太多汗,风稍微吹吹的确就冷了。

    “等会儿。”

    冯凌把江逐月两条长腿折叠起来,将人团成一个小球用西装外套包着,摸出手机给祁山喻发消息。

    得了消息的祁山喻很快就来了,他远远地就开始倒着往这边走,把一个装着衣服、湿巾和毯子的袋子扔下之后就麻溜地跑了。

    冯凌熟练地把江逐月简单地清理了一下,套上干净的衣服,又裹上毯子才抱着人回了别墅。

    江逐月在路上累得就已经睡着了,昏昏沉沉地被洗干净了,滚进被子里就倒头大睡得不省人事。

    “冯总。”

    冯凌回神,视线从江逐月身上转移到门外的祁山喻脸上。

    祁山喻抿唇,轻声说,“...太太他...在门口,说想要来看望江先生。”

    “他一个人来的?”

    “对。”

    冯凌把江逐月背后的被子掖好,起身往外,“去看看。”

    *

    杜松山庄园紧闭的大门口,挺着大肚子的江拥星站在生活助理打起的遮阳伞下,微微仰头,眸色平静地望着庄园里头大片舒适的绿意。

    真是个世外桃源。

    江拥星肚子里的宝宝已经五个月了,虽然是alpha,他的孕肚却比寻常五个月的肚子稍微小了一圈,孩子也只是偶尔会动,似乎没有遗传到亲妈和亲姥爷的暴躁基因,像个小天使,所以江拥星本人的状态远比他表现出来的要好得多。

    他下了车站了三分钟,庄园的大门就吱呀一声打开,一身休闲装的冯凌从里面走出来。

    一看到冯凌,江拥星脸上立刻就扬起笑容,小步上前去牵她的手,叫她,“阿凌。”

    “嗯。”冯凌顺手扶着肚子沉沉的江拥星,淡淡地问,“怎么了?”

    “哥哥呢?好久没见到他啦。不知道他恢复得好不好,所以就想来看望一下他呀。”

    江拥星应得自然,好像真跟江逐月是真心的兄弟情深,他给了生活助理一个眼神,对方立刻就去抱了一捧花和礼盒过来。

    “我给哥哥买了花和补品,阿凌,带我去看看哥哥吧。”

    冯凌没有立刻动,而是静静地注视着江拥星天真柔和的脸片刻,问,“你爹爸让你来的,是吗?”

    “唔...嗯。”江拥星靠着冯凌的手臂,犹豫着承认了,“爹和爸爸都很想念哥哥呀...他们想跟哥哥道歉的...之前也是太冲动了才会和哥哥说那样的话...”

    “嗯。既然是这样,那你就不用进去了。我送你回老宅,好好在家休息,肚子里的宝宝要紧,你少管这些事。”

    闻言,江拥星捏着冯凌袖子的手指猛地收紧,他慢慢地抬起头,嘴角的笑意隐下去。

    “阿凌不想我见哥哥吗?”

    “他在睡午觉,谁都见不了。”

    “哦。”江拥星点头,眼尾微微挑起,无意又直白地问,“所以,你刚才跟哥哥zuoai了,是吗?”

    今天是工作日,她根本不会在工作日穿休闲装。除了刚做过,还有什么理由进了这里之后立刻就换了衣服?

    冯凌:“...”

    祁山喻:“...”

    把江逐月藏到杜松山这样的世外桃源,倒是方便了她们两在这儿肆无忌惮、毫无禁忌地行苟且之事呢。

    阿凌的床技那么好,哥哥一定很爽吧?拖着那个废人的身子,也要和他抢老公,真是个贱人呢。

    “我送你回去。”

    “好啊。”江拥星应着却不动,“那阿凌也跟我一起回去吧。正好任医生说宝宝五个月了,可以适当地行房事了。哥哥身体不好,没有满足阿凌吧?...”

    冯凌:“...”

    祁山喻:“...”

    “行了。”

    冯凌有些无语地打断江拥星的话,她是不会跟他发生什么的,她知道,他也清楚。同样的,他今天是打定了主意一定要见江逐月,他知道,她也清楚了。

    “要见就进去等,见到人不要胡闹。”

    “好啊。”江拥星无谓地耸肩,牵着冯凌的手慢悠悠地往庄园里走。

    *

    江逐月一觉睡到了晚上,醒来的时候一室静寂。他摸了眼镜带上,慢腾腾地下床趿上拖鞋。

    窗外的山林漆黑一片,别墅外的草坪上也空无一人。

    冯凌要走不会不给他留讯息,江逐月沉默地收回视线,捡起手机下楼。

    一靠近楼梯口,江逐月就听见了客厅里有些吵闹的声音,似乎是有人在看什么大惊小怪的综艺节目。

    江逐月脚下微顿,然后又若无其事地往下走。

    “好久不见呀。”

    耳尖地从电视机的声音中听到一阵轻轻的脚步声,沙发上抱着肚子坐着的江拥星侧头,对着江逐月微微一笑。

    “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