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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被子很好闻吗?” 傅嘉柔刚说完,身上传来一股重力,他手臂撑在她两侧,靠过来。 “我闻闻。”他道,下巴搭在她脖颈侧,“是挺好闻的。” “你也很好闻。”傅嘉柔道,嗅到他身上洗完澡之后的海盐柠檬,清冽又干净。 她翻了个身,正面朝上,鼻尖正好蹭到他的下巴。他垂眸看着她,有一股若有若无的暧昧缓缓流动,“我想要奖励就是你。” “你要……我?”她说出来,却感觉这句话有无限深意…… “是,”陈叙川承认,“这应该是你力所能及吧?” 不知是谁先开始的,亲吻,推拉。 舌尖勾着舌尖,相互缠绕追逐,吻得愈来愈深,他的嘴唇是灼热的,又仿佛能将她意识吸走,舔了舔她的耳垂。 那一刹那,她有些战栗,而他的吻还在继续,从耳后慢慢地往下移,时轻时重地落在她白皙的颈项。 遮蔽消失时,她恍然间意识到,她原本只是想闻一闻他身上的气味,怎么不知不觉就发展成…… “等等,陈叙川,你先停下…” 她感觉处境愈发危险,心脏因为紧张跳得飞快,而他的唇还在挑逗,令她忍不住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嗯?为什么要停下?”他在她耳边说着,嗓音又沉又哑,“弄得你不舒服?” “……不是。”早睡两个字此刻如鲠在喉。 “舒服不就得了。” 紧接着,陈叙川直起上半身,从床上捞起她,轻而易举将她扔在了床的正中央,再次俯身,吻她的唇。 不知过了多久。 有些紧张,傅嘉柔有些无助地搂着他的腰,眼底蒙着一丝雾气。 她不想拒绝,想和他更近些。 理智已经出于即将崩溃的边缘了,直到他在她耳畔问,“宝贝,想要我吗?”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大家快去我评论区里给我留言吧不要让我一个人这么孤单寂寞。 还有柔野野野在评论区里说了话,小仙女不要错过噢。不然也不知道咋办了。 ☆、chapter72 这一夜似乎格外漫长。 时间被一分一秒地拆分开,似折磨更似煎熬的难耐与渴望, 夹杂着各种难以名状的感觉, 感官的感受无限放大。 陈叙川是拨弄琴弦的人,每一个音符都能让她震颤。迷惘中, 她睁开眼睛,雾气蒙蒙的双眸却让他更放肆。 他眼底通红, 喉结处滑过汗滴,滴在她眼角侧, 和她泪水混着。 他主宰着她此刻的悲喜, 时而狂, 时而柔。他俯身亲吻她眼角的泪水,哑声道, “别哭,我心疼。” 她以为这是结束, 却未料到这只是开始。 - 窗外天空碧蓝如洗。 清晨的阳光柔和而温暖, 从灰蓝色的窗帘的缝隙透入。隆起的被窝温暖而舒服。 傅嘉柔醒来过一次, 全身各处都传达着“累到极致”的讯号, 她轻轻动了下,抵到身后结实的胸膛, 她闭眼又睡过去了。 而这一睡,她还做了个梦。 梦中,天际有一抹黎明的光,而她站在河边,遥远的地方, 有一艘小船由远至近地靠岸了,船上还有个人,轮廓由模糊到清楚,是陈叙川。 少年的侧脸沐浴着晨曦,从船上下来,笑得温柔而明媚,“早上好。” “早上好。”她也对他笑着。 他来到她身侧,朝她伸出一只手,“要不要去?” 她不知道他要去哪儿,但仍旧毫不犹豫将手放在他掌心里,同他一起上了小船。陈叙川搂着她,坐在船上。 小船安安静静地在湖面上漂流着,慢慢地飘入了大海,远处的天际线染着一层淡淡的霞光,太阳即将出来。 只是,突然间起风了,乌云聚拢。 小船开始在船上飘摇得愈发急促,他抱着她也开始晃动起来。 “抱着我。”他在她耳边道。 眼见着小船愈发飘摇不定,俩人时刻都有掉入湖中的风险,她心跳控制不住地加速,他是此时唯一的依靠。 傅嘉柔紧紧地抱着他,环着他脖颈,她对他说:“你别怕。” 她双眼紧闭着,手却用力地勾着他脖颈,忽然在他耳边道了声“你别怕”。陈叙川动作微停,无声地勾了勾唇。 海面风浪愈发地大,一个大浪猛地拍过来,潮水铺天盖地涌来,她大叫着,睁开眼。 傅嘉柔看清身上的人,才知道谁是导致风浪的罪魁祸首。 隐隐约约的晨光里,陈叙川眉眼漆黑如墨,身上有一层薄汗,伏在她身上,“梦到了什么,什么我别怕?” “……你,走开。”她喘不上气。 大清晨的平静,就这么被他扰乱了。而且说不准,她本来是可以在梦中看一场日出的。 傅嘉柔拿着衣服进浴室时,陈叙川反复确认问她需不需要帮忙,她说了句不用,便毫不犹豫地关上门。 那一刻,她双腿有些站不住,靠在墙壁上,想坐在地上。 虽然训练时练基本功时,双腿也会又酸又痛,但那种酸痛同这种压根不同,说不清楚哪儿不同,但就是不一样。 听到浴室半点声音都没,陈叙川不由得有些担忧,“能行吗你?” 他声音不同于昨晚的低沉沙哑,很清朗。 “能。”她只回答了一个字。 “行,不行了叫我,我收拾下床。” 说完,他回去掀了床单,扔进洗衣机里,简单处理完之后,他将窗户打开,热烈明媚的光线在床上投下光影。 他想起她昨晚说的,“你不觉得被子晒了太阳之后很好闻吗?” 傅嘉柔从浴室出来时,房间里空无一人,再看已经空荡荡的床,她猜他可能去了天台晒被子。 肚子有些饿,到她此刻更想在床上多躺一会。紧接着,她眼神捕捉到床头柜上放的东西。 一盒是蓝色包装盒的润喉糖,另外一盒……套,包装被拆得支零破碎的,她脸上,几乎是不由自主地开始发烫。 他是早有预谋,没错。 昨天路过药店,他不给他搜口袋。表面上说买了润喉糖,实际上还偷偷买了那玩意儿。 晚上突然说要早睡,并不是真的是想作息正常早睡早起,而是……想到这儿,她直直地往后倒下,手盖着眼睛。 但其实,她并非完全无所准备。 她知道会有那么一天,她知道他会来,她也心甘情愿交给他,且信任他。但她说不出口,这种事情埋藏在心底就好了。 尽管如此,在她的认知中,做这样的事情,是不需要花费太长时间的。 在文学作品中,这种事情向来都是一笔带过,两三行便一夜过去。可真正经历过昨晚,她发现不是的。 根本不是的。 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