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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开心,我也会觉得很开心。” “笑是因为你。”陈叙川唇角扬着温柔笑意,“开心是为你,不想喝酒,也是为了可以和宝贝接吻。” 傅嘉柔对酒精过敏,他很清楚这一点,所以刚刚才以茶代酒。而他,也早已过了以前会因酒失控的日子。 她才想清楚,后背被他手掌抵着往前一推,她人便到了他跟前,鼻尖轻轻撞到他额头的位置,他稍微仰头,贴上她柔软的唇瓣。 许久才与她分开,“喝了酒就不能亲你,多不划算。” - 回到z大,俩人假期还剩一天。 陈叙川腿伤还没好完全,爬楼梯却轻松了不少,何况z大无论哪栋建筑都是有电梯的。 到了晚上,俩人在z大附近的小餐厅吃完饭,傅嘉柔主动说要带他去个地方,陈叙川挑了挑眉道: “我也打算带你去个地方来着。” “我要去的,可能和你想要去的是同一个地方。” 是的,他们要去的地方是同一个。 那就是距离z大不远的民宿,“小时光”,同样也是俩人经常下榻的地方。 得知傅嘉柔已经在前台订好房,陈叙川饶有兴致的勾唇,看着她走在前边的背影,若有所思。 “滴答”一声,密码锁开了。 房间内有淡淡的雏菊香氛,地上铺着浅色的毛绒地毯,自动将两人的脚步声给吸收了,以至于傅嘉柔关上门后,没听见他骤然逼近的脚步声。 她才把包放下,没来得及直起身,就被他拦腰抱住:“你今天怎么这么主动?” “就是想和你待一待。” “大床房,和我怎么个待法?” 他的气息,有意无意喷洒到她耳根处,她红红的耳垂,此刻仿若一根引燃的火线。 “你别这么着急,”傅嘉柔清了清嗓子,推着他远离了床的位置,让他坐在椅子上,“先坐这休息下,你的腿不能久站。” “行,你要先去洗澡对吧?”尽管有些不情愿,陈叙川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 “你好好坐着,等我?” 傅嘉柔没忘了陈叙川生日,但那几天,俩人各自因为比赛分隔两地,中间还有其他想插曲,她压根没来得及把礼物给他。 但她不想太过仓促。 他的生日于她而言很重要,应该有蛋糕,吹生日蜡烛,有属于他的生日礼物,还可以许愿。 所以,她订房间时,特意选择了有露天阳台的房间。 陈叙川以为她洗澡去了,但迟迟没听到水流声,正准备起身去浴室看看,她已经来到了他身后。 她牵起他的手,朝着阳台走去:“我们去阳台。” 晚风拂上他面颊时,陈叙川看到了远处有暖光色泽的火光,印在他漆黑眼眸,跳跃摇曳着。 阳台的露台很大,白色大理石桌子上,圆形小巧草莓蛋糕,中间奶油上有一行字,“我的男孩,21岁生日快乐”。 “生日快乐,陈叙川,”她的声音裹挟着五月的风,轻抚过他耳畔,带着无限柔情。 他眼尾勾着,在椅子上坐下,“为什么是三根蜡烛?” “你19岁时没告诉我你的生日,20岁时我要在清德市,不能陪你过,21岁时,我也没能和你见面,所以,三根蜡烛——” “是想祝十九岁的陈叙川,二十岁的陈叙川,二十一岁的陈叙川,生日快乐呀。” 他喉咙仿佛哽住。 他以为那天过去了,就算过了,这他其实也没什么所谓。这么多年,不都这么过来了。 小时候,看别人过生日有蛋糕吃,有父母陪,轰轰烈烈的,但他不肯承认他是羡慕的。 记忆仿佛回到了曾经的4月。 少年呆在孤零零的房间里,每当房门外传来半点响动,便期待地张望着,眼里满怀期冀。 但直到他睁着眼睛到天明,门始终没被人推开过,他自言自语道:“切,那有什么,没意思。” 他没有的,就假装不在意。 他不敢想的,就骗自己说不屑。 再后来他不再提起,生日这一天对于他而言就是个寻常日子,没什么特别。 只是没想到,被他忽略甚至是遗忘的4月25日,会被另一个人深深记在心里。 他才发现,他并非不在意。 烛光摇曳,她笑意盈盈:“你许一个最想实现的愿望,然后吹蜡烛。” 话音刚落,陈叙川忽的伸手揽过她,埋在她颈项间,眼底发红。 傅嘉柔怔了下,她手轻轻搭在他后背上,“不对,你应该可以许,三个愿望。” 忽然间,她脖颈侧,分明有温热的液体划过,一滴,两滴,慢慢地滑落。 陈叙川哭了。 但他不觉得丢脸,他此生,也惟愿让她一个人见到他最狼狈的模样。 “我认定你了,”他声音沙哑,“傅嘉柔,你这辈子都逃不掉,老子爱你。” 傅嘉柔拍了拍他后背,道:“我才不会逃。” 她像他以前会做的那样,亲吻着他的眼角,轻啄走他的泪滴。 泪水是苦涩的,藏着他过往压抑过的情感,她一滴一滴地吻着,唇瓣触到他湿湿的睫毛。 他闭着眼睛,接纳她的吻,她的唇很软,从他凹凸不平的心上抚过。 她说:“快许愿了,不然蜡烛都快烧完了。” 陈叙川看着火光摇曳的蜡烛,三秒钟后,他道:“许完愿了,是不是可以吹了?” “许完了?!你都没有闭上眼睛。”说着,傅嘉柔绕到了他身后。双手蒙住他双眼,“你重新许一遍。” 他勾了勾唇,重新在心里默念了一遍,随后,吹了蜡烛,“愿望真的可以实现?” “我跟你说,生日神它一般挑选那些它欠了特别多年的人的愿望,优先帮他们实现,所以,你的愿望肯定排在别人前边。”她笃定道。 “那就行。”他还真松了口气。 若是那样的话,他便可永远不与她分离。 傅嘉柔把蛋糕上的蜡烛拔掉,对他道,“礼物在我里面,待会儿我再拿给你,先吃蛋糕。” 因为蛋糕是两个人吃,也并不大,不用特意用小刀切开,直接端着开吃就是了。 傅嘉柔把边缘的草莓挑了吃了,顺便塞了几个给他,陈叙川则用刀子拨开奶油,吃着底下隐藏的松软的面包。 陈叙川不爱吃奶油,嫌腻。 傅嘉柔看着他,狡黠地眨了眨眼道:“川哥,你脸上沾了点东西。” 刚说完,她沾了奶油的指尖在他左脸上飞快一抹,“现在好了。” 陈叙川摸了摸脸,一看,手指尖上沾上的是白色奶油。趁他愣神的机会,傅嘉柔在他右脸,鼻尖也抹了点,这下均匀多了。 陈叙川勾唇一笑,“胆子挺大。” “没有,你这样挺好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