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伎电话亭/兄妹相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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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沉在调试电话亭的剧本。 这是辰帛互娱即将推出的重点项目,给女性体验一夜情的不同剧本。 他设置了很高的性爱自由度,但不知道市场接受度如何。 就在这个时候锁突然开了。 是她。那个雪场里,误以为自己幻想出来的少女。 白沉挂着辰帛互娱董事的头衔,但只沉迷算法大模型,他享受穿过数据的快感,等发现身体过载的时候,他已经出现幻觉了。 像梦境一样,说话的声音像是有人挨着耳机朝你喊,触碰的感觉像隔着手套,真真假假的朦胧,他朝那人伸手,结果摔到地上。 医生开了药,他却知道自己越来越糟糕了,直到本该无人的雪场里也出现了「幻觉」。 几乎是下意识地,他关掉调试页面,按灭顶灯,让上半身笼进了黑暗里,只剩勾勒电话亭的示廓灯朦朦胧胧地发出暖光。 是她的气息,在封闭的空间里变得更明显了,是比面貌更显眼的存在,怯生生的,小心警惕的,但真的贴近时,她又会变成柔软的,流动的。 你小心地走进去,门自动合上的瞬间灯灭了,锁舌咔嗒弹起。 密闭的空间叫你不安,下意识就想夺门而出,这时,剧本录音响了起来。 “哥哥?你怎么会在这里?”娇稚的女声响起,这是你的角色在说话。 紧接着是慌乱的拍击玻璃门的声音,砰砰地敲在耳边,她发现自己被反锁了。 “嗯!啊!哥哥你做什么?”这句是什么意思?就在你困惑的时候,眼前人突然动了。 他蛰伏在暗处时你看不清楚,等人猛地贴近,你才发现他很高,手臂上肌rou线条崩起,轻而易举地就把你提起来,按在了电话亭的玻璃上。 这个姿势让你不得不两腿分开,蹬到电话亭的栅格沿上。 他迫近你,手有点凉,点在你的腕内,像是点滴的药水流入静脉,整条手臂都湃凉了。 你不敢碰他,全然陌生的人,甚至看不清面目,他没有声响,像架精密的器械。 “那么急着要去哪里?成茵要离开哥哥吗?”磁性的嗓音听起来那么深情。 眼前人明明没有说话,但他迫近你的动作没有停,呼吸就拂在耳侧。 “哥……哥哥,我想和加郁在一起,唔!”男人的唇堵住了接下来要说的话,微凉柔软的磨蹭,顶开牙关,长驱直入剥夺着你的呼吸。 电话亭窄小的空间里回荡着事先录好的音效,唇舌搅缠,湿黏的水声汩汩作响,你无法思考,只能感受他,强势的,热切的,占有的。 他一把掀起你的裙子,修长的手指抵住了腿间湿凉的内裤。 “呜……” 你难耐地扭过头去。 不被疏解的欲望在陌生人前全然袒露,在他强势揉捻的动作里崩塌瓦解,情绪片刻都刹不住,竟颤着腿哭了出来。 那手指一顿,安抚似的轻轻刮搔了几下,就勾开湿泞的布料直直顶了进去。 他又吻了上来,轻轻点落在你的眼睫上,一路沿着脸颊的泪痕,你被迫仰起头,他像久渴的旅人在吮清晨岩石上的薄露,近似诱哄地含住你的嘴角,勾勒唇珠的形状,在你牙关松懈的那一刻再次吞吃住你。 恍惚间你成了烟波里荡远的船,没有方向,没有时间,没有周折奔波的戏码,没有炙热探照的射灯,你只是悬浮在空气里。 叮—— 朱红色漆的听筒发出刺耳的尖响,划破了那点不合时宜的温存。 “是不是有人存心要拐走成茵?哥哥让他消失好不好?”情人似的低喃让耳蜗酥麻,吐的却是毒信般的警告。 “不,不要!我都听哥哥的,求求你不要伤害他!” 衣料摩挲间,领口的贝母纽扣被一粒粒剥开,蕾丝奶罩托着酥软的一小片袒露出来,像在验证一场听话的测试。 手指轻慢地勾起那点布料往下带,两团雪乳失了保护,白生生地暴露出来,他的呼吸扑上你的胸脯,配音响起:“成茵会听话吗?” 皮带的金属扣作响,威势重重的灼热之物抵了上来,叩住软嫩湿绵的xue嘴。 少女的喘息声一下又一下,伴随着啜泣和哭腔,微弱地传来一声∶“嗯。” “那看你表现了。”冰冷的听筒被拎起,金属直直贴上你的乳尖,尖锐的酸痒一路蹿了下去,竟不住地吮住了下面虎视眈眈的硕物。 “嘘——别急……”他轻笑,这不是台词,而是他在说话,低沉的,有些刻意压低带来的沙哑。 “喂,成茵?你出来了吗?我现在过来接你。”青年的嗓音清澈爽朗,带着点小心翼翼的雀跃。 “别!你别来了……”男人捏着听筒,沿着你的乳缘缓缓勾勒,电话线勒住乳沟,话筒抵住你的下巴,每次呼吸,每下吞咽,都被记录得清清楚楚,“我……嗯!” 他突然撞了你一下,动作明明很轻,但正抵着下头的东西却造成了强大的压迫感,像是用一种缓慢的力去试探一个气球的承受力,那种湿漉的、潮热的逼迫感,把腿窝都快烘融化了,好像有一道烛泪沿着股沟淌过菊xue,啪地一声滴在了他的皮鞋上。 “成茵,你怎么了?你是不是不舒服?”听筒的声音震颤着,被男人提着漫不经心地沿着你身体的曲线一路滑下,带起麻痒的抓挠感。 然而你的手指扒在电话亭的窗格栅栏上,两腿又被迫分开架在半空中,整个人已渐渐脱力,他的摆弄把你的欲望抻到了极限,你咬着牙,进退不能。 “加郁!”你听到自己在喊,悲泣得像啼血的鸟:“救我,救救我!哥哥他疯了!” 剧情触发了新的词条,电话亭背后的处理器呜呜地发出运作的响声,不待新的剧情运算出来,男人先一步行动了。 那深沉的压迫用力向前一顶,你艰难维持的平衡被打破,整个人像被迫从枝头扭转下的梨掉进了他的怀里。 guntang的,生硬的阳物深深穿透了你,那些酥痒的、难耐的欲望被熨平开来,你主动盘缠到他的劲腰上,不受控制地咬住他的肩头。 快一点,快点动啊。你在心中大喊。 他拍了拍你,像在哄小孩,沿着你的脊骨一节节往下摸,埋在你的鬓发里轻轻摇了摇。 “成茵!成茵你说话啊!告诉我,你现在怎么样了?我马上过来,你等我!”电话亭又谆谆地走起了剧情,可是哥哥已经尝到了甜美的果实,听筒咚地一声摔在玻璃上,电话线拽着它在空中慢悠悠地悬荡。 白沉终于再次拥到了雪场的梦境,像是在抱一团雪,近了会融化,紧了会散落,总之不该去动。 “嗯,动一动,你快点,嗯!”你忍不住这磨蹭,下面好比焚灭的烟灰在试图重新搓出火苗,烫还不痛快。 男人惊醒过来,一把将你压在玻璃上,一下又一下地凿探着你,没有技巧,全是本能地交配。 你挂靠不住他,双腿垂落到地上,却踩不到实地,只能艰难地用足尖点着地,下头被迫发力缩得更紧,把他绞得辛苦,难得寸进。 他一把托起你的腰肢,把你调转过身,踩在他的脚背上,他弯腰枕住你的颈窝,粗喘着继续他打桩似的动作。 这个姿势方便了他更深地贯穿你,你全无着力的所在,双手都被他牢牢捏在掌心里,汗液和体液溶在一起,只能软软地张了那软绵的小嘴,邀请这彪蛮的悍匪长驱直入,把你里头祸乱一通。 你在颠簸的浪头上,口鼻的热气呼晕了冰冷的玻璃,整个人被塞得满满的,你看不清他,却沾满了他的气息和亲吻。 湿黏的水声传到了听筒里,那边只剩少年奔跑中的喘息,和隐隐的鼻音,混在这场yin靡的欢响里,更显得色情非常。 “成茵,舒服吗?嗯?”男声响起,带着欲望正在疏解的喘气。 “成束!你这个禽兽,你怎么她了?她是你的亲meimei!”年轻的爱侣崩溃地在那头大喊。 “我怎么她了?你要不自己听?”男人突然毫无征兆的揉上了你的阴蒂,粗糙的指纹在软嫩的珠rou上毫不吝惜地上下搓捻了起来。 强烈的刺激直冲上来,你立时哭喊出声,尖叫着喷出了道道清液,他却不顾你高潮的骤缩,拨弄琵琶般持续不停地作弄,直到你双腿一软滑到地上,才慈悲地托住你的腋窝,好让你不至于摔倒。 你眼前被泪水糊了一片,内里软烂得不成样子,却还被他强硬地撑开,持续灌进了浓热的jingye,眼见着你的xiaoxue一抖一颤的全部吞吃了进去,才起身开了门锁。 宽大的男士外套轻易把你罩住,他抱着你从窄小的电话亭里走出来,你此时才闻到一点淡淡的雪松气味,好熟悉,是哪里……困意袭来,你在稳步的摇晃中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