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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么就去做也不管什么以后之类的。但绝对没恶意,也不是想要得到什么,只是想到了,当时那个情况想做,就做了。”停下,等安文姝给反应。 安文姝不知道这话要给什么反应,实际上她压根也没听懂,捏了下他的手,让他继续。 干咳一声表情有些纠结的安文姝继续道“我没想从你那里得到什么,不管我们是什么关系我都没想,而且我也不用从你那里得到什么。我不缺钱也不缺片约,外界名声的好坏都不会影响我在业内的地位,位置我已经占了,就不会随便掉下去,那么多奖项也不是白来的,你懂吧。” 安文姝不懂,但安文姝试着理解“你助理跟你说了什么吗?” “经纪人,我经纪人知道了我们...”刘垭仁眨了眨眼睛试图找一个合适的形容词“暧昧?不知道,反正就是我在这里过夜的事情。再加上我说我要去面试你制作的电影,所以对我们的关系有些...”皱起眉头,不屑道“他就是想太多。”放松神情望着安文姝“我觉得我不需要担心你想歪,但以防万一,我需要问一下,你会想歪吗?想说我想要从你这里得到什么?” 安文姝沉默几秒,刘垭仁缠着她的手指收紧这次是真的紧张了,却没想到听到了奇怪的话。 “你不会。”安文姝摸了摸他侧脸笑看他“如果你想要从我身上得到你的经纪人在乎的那些,你会第一时间远离我,光是那个念头就会让你厌恶,厌恶我,也厌恶那么想的自己。” 心脏陡然一跳的刘垭仁呼吸不自觉的放轻,喃喃的问她“为什么这些想?” “你是很骄傲的人啊,骄傲,自我,过分一点就是无知傲慢,退后一步就是恃才傲物。你的傲气源于对自身能力的肯定,不是任何外部的加持。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怎么能接受俗人世界的规则呢。”安文姝点了点眼睛亮晶晶的小家伙的鼻尖“你不需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你想要的你自然会自己得到。” 眼睛亮晶晶的小...刘垭仁既惊又喜的看着安文姝,心脏砰砰、砰砰的跳,被奇妙的东西胀满,满的他整个人都兴奋起来,那不是看一个喜欢的姑娘而是看一个...懂他的人,这真的是...真的是...真的是... “做吧!” 刘垭仁勾住她的脖子就要亲,安文姝大笑按着他的脑袋让他淡定点“不行,我晚上有约了,要出门的。” 刚才还是单手勾的刘垭仁现在变成双手,想把安文姝拽下来,被安文姝按住了,又拉着她的手一顿乱亲,亲的安文姝更有一种自己养了只宠物的感觉,被他逗的一直笑。可十分钟后,这只宠物又回归自我又傲慢的性格,从小朋友变成大男人,认真又专业的跟安文姝分析,李莉娜发来的那十位导演的优劣,是否能进入的导演候选。 安文姝?安文姝基本没有在听。刘垭仁讲的很对,但刘垭仁是站在演员的角度去评判导演,没什么听的必要。这次刘垭仁不自己叨叨不需要回应也能长篇大论了,他想知道安文姝的意见。安文姝很直白的告诉他,制作角度跟演员角度不一样,他们的评价方式不同。刘垭仁问她哪里不一样,安文姝告诉他最不一样的地方是,对演员来说会调|教人的导演才是好导演,但对制作人来说作品风格同项目想要达成的作品导向一致的导演才是好导演。 刘垭仁听完也没反驳,继续去翻导演候选的文档,文档安文姝传到了另一个平板上,省得两人看资料的速度不一致又闹起来。他不说话,安文姝以为这个话题结束了,也自顾自的看自己的。等晚餐被送上来,刘垭仁却给了她一个小惊喜,这家伙的傲慢是有自己的底气的,所谓天才的触类旁通,一点就明。 安文姝只说了一个制作方导向和导演风格的点,刘垭仁就直接跳过了资料里十位导演候选,给安文姝推荐了一个名单外的导演,他曾经合作过的导演,李俊义。代表作品有上映当年轰动一时的,也有引发舆论风暴的,还有同刘垭仁合作拿到百想电影大赏奖杯的。 这三个作品在讨论这个项目时,就值得被拿出来单聊。这部片子是有争议的,一部分人认为那是值得拍也值得被公开更值得被搬上大荧幕的作品,也有一部分人认为那就是吃人血馒头,撕开当事人一家的伤疤,用鲜血赚钱。在这两部分人之外,还有第三类人,纯粹站在电影的角度认为片子拍不伦不类,为了煽情而煽情,为了传递虚假的希望而破坏事实改编,导演李俊义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这种真实事件改编就应该黑暗到底,因为事实就是那样的。 站在这个角度,还有人把也是事实改编同样也是儿童性|侵题材的拿出来对比,认为两部作品都有一个问题,就是挖掘的不够深刻,或者说是刻意避开了更沉重黑暗的现实,好让观众还能看到光,看到希望。 “我跟导演有一次聊过”刘垭仁盘腿坐在沙发上对认真听的安文姝说“他本身其实想要拍所谓的真正的现实,不要带着玻璃罩子虚伪的光明。但当时有两个问题,一是项目本身的资方还是希望传递正面的信息,如果一切都没有希望的电影,拍出来又有什么意义,能给观众带去什么意义。片子本身就已经够沉重了,电影毕竟不是现实,没必要,也阻碍进场的观众。二来是当时要顾虑家属,剧本改编是给家属看过的,有两版,一版就是黑暗的现实,一版就是上映的那版。” “家属希望是上映的那版,现实已经太痛苦,谁都无法改变的痛苦。”刘垭仁舔了下唇瓣,垂下眼睑靠在安文姝的肩头,心情有些低落“我们没办法改变苦难的现实,很多时候就只能寄希望于虚幻的影视作品,或许在你眼里那是软弱。可再坚强的人碰到这样的事情又能怎么样呢,除了幻想他们无处可逃。” 刘垭仁低声叹了口气,安文姝摸了摸他的脑袋,被他拉下手抓着手里缠着手指,继续说“导演说他可以不管家属的需求,合约签了,钱也给了,改编权在他们手上。可那不止是一部作品而已,对家属们尤其不是,所以他妥协了,不是作为电影导演而是作为一个人的妥协。他跟的导演聊过,他们都有过作为人本身像天性而不是导演的职业性妥协。” “不一样,这里不需要天性和悲悯,剧本里的尔虞我诈写的非常利落。你,那个朴灿洲,你们觉得剧本漏洞百出,我,至少我在看第一遍的时候想到的不是什么金融知识也不是什么经济规则,资本。我是愤怒和诧异,我没经历过那个事件,那时我才几岁,可我们家有人给黄金首饰,我姨母连结婚戒指都给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