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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苏留白,“苏先生,在这里,你才拥有了莫先生,而在现实中,你费劲心机,都没能让他看你一眼。” “游青,你还想继续呆在这里?”宋文和急了。 “是啊。我要呆在这里陪苏先生。”游青的声音冷了下来。 “当初真不应该让你参加进来。让你参与进来,是因为你是我哥的心腹,可以让他放松一些警惕。也为了让这个世界保持一定的可信度。不至于太假,现在,我真是后悔……”苏潮说,“你对这个车祸一直抱着负罪感,所以,就想以这个方式来赎罪。” “那又怎么样。”游青只是盯着苏留白,“在这里,你有我,更有莫先生。有一切。你把他们送走了,你只有黑暗,与永无止尽的沉睡。” “如期……”苏留白依然垂着眼睛,但嘴角却微微地扬着,他轻而低柔地说,“你靠过来,我告诉你密码。” 莫如期的泪水落了下来。 ※※※※※※※※※※※※※※※※※※※※ 肯定还有一些BUG。。我会在后面慢慢填。填不上的,大家自行脑补^ω^ 一开始就是这个设定,其实里面留了很多小伏笔。这么快解密,是因为想让两人回到现实世界中甜蜜,恋爱O(∩_∩)O 第50章 苏留白握着莫如期的手。纵然知道,把这些人送走以后,等待自己的不过是无边无涯的黑暗与彻头彻尾的孤独,他也没有丝毫的犹豫。 因为太爱这个人,他不愿意让他受到一丁点的伤害与痛苦。 “如期,你靠过来,我告诉你密码。”他催促道。 莫如期却无法挪动自己的身躯。虽然理智在他汹涌的感情里挣扎出一道裂缝,告诉他,只有出去,才是真实的世界。他与苏留白的未来,在外面,不在这个随时都会塌陷的世界里, 但他无法接受把苏留白一个人留在这里的现状。 等不到他的回应,苏留白主动靠了过去,把嘴凑在莫如期的耳边说出一串字符,然后就想挣开莫如期的手,“去吧。” 但莫如期却紧紧地抓着苏留白的手,不愿意放开。 那边是游青猛然迸发的声音,“你要干什么,别靠近我,我不回去,我要留在这里陪苏先生,我……”后面的声音消了。 大约是苏潮已先唤醒了游青,让他苏醒了过去。 没了游青的干扰,苏留白的事就更好解决。 果然,听到苏潮大声地叫莫如期的名字,“如期,过来。” “快过去。”苏留白也在催促他。目光却又像是看不够一样,凝视着莫如期。 他试图去掰开莫如期的手。他的双手硬而有力,任莫如期如何反抗,还是轻而易举把他的手掰开,后退一步。 “你醒来后,依然会看到我。你就不想知道我到底是谁吗?” 现在,莫如期的脑海如同钱塘江的潮水,沉沉浮浮的是一些记忆与片断。 与那个人在一起的场景在潮水中一幕幕地挣扎,那个人与自己的交谈与互动,也一浪高过一浪地随着潮水席卷而来。 但那人的容貌却始终都无法看清。 苏留白大概也是如此。 所有的一切,几乎都呼之欲出,却被一层薄薄的纸给挡了回去。 “你不是也不记得我吗?”莫如期嘴角想努力扯出个微笑,但还没有完成就消失了,他压抑着,但声音还是提高了,“你这么喜欢我,为什么想不起我?” “我知道你。”苏留白着迷地看着莫如期,“不管在哪儿,任何地方,你都是我最爱的那个人。只有你在我身边,我才没有那种流泊感。像是忽然有了归宿,不再是飘飘荡荡的一个人。” 这句话,苏留白在不同的场合,对他说过很多遍。 现在,莫如期才彻底地理解了这句话的含义。 “如期!”苏潮的声音远远近近地传了过来。像是被潮水冲卷到岸边的贝壳与海星。 莫如期有些眩晕。他习惯性地去转动自己中指的“与子成说。” 他的脑海中风暴般闪过一些场景。 …… 水晶灯高悬的大厅,衣香鬓影的宾客,以及嘈嘈嚷嚷的晚餐。他在向自己的助理抱怨: 怎么那人也在,早知道就不来了。 助理一脸为难,发愁地盯着他,对他说:这个慈善拍卖的发起人之一就是他啊。 你怎么不早说?他有些烦躁,又有些紧张。 想着一会儿肯定又要碰到那个人,于是心跳又快了几分。 我也是才知道的。助手语气颇为无奈,把宣传手册送到他的眼前。上面印着承办单位以及他的名字。 大厅的正前方,美女主播拿着话筒,声音激动:这枚原产地为缅甸的蓝宝石戒指最终以3500万元的价格成交。竞拍得主是我们的主办方之一苏总。现在,苏总请您上来。 那人就坐在第一排,闻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迈步上台。 那人的背影挺直,步伐矫健。他虽然心情不爽,但还是忍不住多盯了两眼。 那人一身价格不匪的定制西服被他穿得十分随意。不用看就知道,他肯定没有系领带。 那人走到主持人身边,转身,半侧着身体对着他。果然西服里面只有一件白衬衣。 而他的侧影是挺直的鼻梁,微微勾着的唇角。以及没有上任何发胶的一头浓密干净的短碎发。 主持人含笑着说:这枚戒指据说是当时缅甸王子作为聘礼送给自己未婚妻的礼物,经过三百年颠沛流离,流落到这里。现在,最终又落到苏总您的手里。苏总,您作为此次慈善晚会的发起人之一,又拍下这枚珍贵的珠宝,有什么感想要说吗? 那人用没多大情绪的声音说:也没什么要说的,就是送一个人。希望他能喜欢。这枚戒指原名叫承诺,以后我就叫它‘与子成说了’。 说着,那人的目光越过一排排的记者与长枪断炮,在半空中,与他的视线撞在一起。 他咬了咬唇,避开了那人的目光。 那人拿着戒指就下了台,连同精致的盒子一起塞到了他的手里。 在台上欣赏这枚戒指时,他不无喜欢与欣赏,现在却像是拿了一个烫手山芋。 我不要。他态度冷淡而坚决。 现在它已经是你的了。那人的语气依然淡淡的,却没有让他反驳的余地。 他睨了那人一眼,冷笑:那就是说,我有随意处置的权利了? 当然。那人的嘴角微微翘起,瞬间显得可爱起来。 他愣了一秒,但下一刻便把盒子塞到助理的手里,吩咐到:把它捐了。 肋理那双年轻而圆黑的眼睛,瞪着他,像是没有听懂他在说什么。 我说把它捐了。他再次强调。 …… 莫如期在记忆的怒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