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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万一的万一,到了最后我也还不清偿不尽,那我只能对你说一句对不起!” 夜很长,四周静谧无声,只有男人极深的呼吸,我躺在男人的怀里,看着窗前的弯月在天空中由东向西慢慢爬行,终于月沉西天,鸟儿们欢快地鸣唱,迎接新一天的来临。 我轻轻拨开男人箍住我一整夜的手,起身穿衣,我已经很小心了,尽可能不去惊动他,可没想到我刚趿了鞋,他的手还是搭了上来,搭在我那一直酸痛着的腰上,我皱眉。 “怎么起的这么早?干吗去?”他张开双臂将我搂了个满怀。 我吸气微笑回过身去,给他额心印了一个吻: “你再睡会,我去做早餐,好了叫你!” “别么……”他的声音听上去有些耍赖的味道,哑着声音道:“我饿了,等不及你去做,我现在就要吃‘早餐’!” 我一瞬明白了他的言外之意,身体一下僵住了,难道好不容易忍过了一夜,还是逃不过早上这一关?我真希望他不要那么做,我的身体受不了了,我需要休息!不需要太久,只要等他走后,我吃点止疼药,然后在药效发作的三四个钟头里,好好睡上一觉,到了晚上我便会又有精力来让他高兴。 但是现在实在不行,可他已经翻身将我压倒,我抵住他,勉强笑道: “别这样,上班要是迟到了,可是要扣工钱的!” “我是老板,怕什么?”他一边扯着我的睡袍,一边不以为然地道:“扣了的工钱,不就是年末福利?” “哪有你这样的老板?”我又好气又好笑。 “老板也是人么!老板也要吃‘早餐’啊,是不是?”他说着,猛地一沉,坚硬如铁的欲望已经撞进了我的身体。 好疼!本来就是艰难忍耐的身体,被如此野蛮地侵入,我浑身都战栗了,差一点就惨呼出声。 “怎么了?”他发觉了异样,顿住了身体,不安地问道:“弄疼你了?要不我退出来?” 看着他的眼神,我只觉得无奈,为什么还要询问呢?明明发觉了我的痛苦,明明感知了我的战栗,如果真的疼惜我,是不是应该先撤走你的凶器,然后才来问我觉得如何? 他不撤,只能说明他不愿意如此结束! 这个男人虽然有时候让我的心头体会到一种不一样的触动,但总体来说男人还是一个德性,他们想要在床上得到的,你若希望他们因顾念你而停止,那基本就是空想! 强势的男人,会一把制住你,命令你张开身体,接受他的入侵,稍微弱一点的或者多顾念你一些的,就搂着你抱着你,死皮赖脸死缠烂打地缠住你,我当然也不能要求李景宇他例外。 其实回头想想这样也好,多做一次,身体虽然会多疼上一分,但我的心头却会多踏实上一些,至少我多偿还了他一点,不是嘛? 仰起身,亲亲他的唇,悄声媚笑道: “招惹了我,现在想退了?不能这么没道德吧?” 他双眉一挑,大掌挎住我的腰身,重重向下一按…… 剧烈的痛楚就像钢刀一下捅进了身体,我连声音都没发出来,便直接痛到窒息。 “我会让你知道,我有多道德的!”他调笑的声音。 仰起头,闭上眼,放肆呻吟,将所有痛苦的抽气藏入那或长或短的吟哦里。 李景宇,希望你能尽兴…… “对不起,累着你了!你好好再睡一觉吧!”他吻了吻我的额头,体贴地替我拉上薄被。 一顿“早餐”吃罢,他精神矍铄神采奕奕,而我只能躺在床上萎靡不振奄奄一息,当然他可以把这个理解成我心满意足慵懒无力。 “那我再睡一会,今天就不给你做早餐了!”我虚弱地笑着,我实在起不了身。 他给了一个深吻: “没事,我出去吃,你乖乖睡吧!” 他走了,我听见了大门阖上的声音…… 我艰难地撑起身体,抓过止疼药就和着昨日矮几上的残酒一饮而尽! 这药药效很快,小腹不再抽搐了,我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揪紧了一夜的身体总算暂时得到舒展。 君茹说得对,我对这止疼药已经上瘾了,就像吸毒一般,只有吞下药片的那一瞬,身体才会格外地放松,明明知道这止疼药吃得越多对身体的损伤就越厉害,可我就像那抱着柴薪去救火的那个人一样,只要薪不尽则火永远不灭! 我在药效引起的晕眩中缓缓扬起了脖颈,天顶的水晶吊灯上长垂的挂饰在阳光的折射下泛起七彩的光,迷乱了我的眼睛,我无谓地笑了起来,其实也无所谓啦,上瘾又如何呢?我又有多久可以上瘾呢? “铃铃铃!”手机却在这时吵闹了起来,李景宇给我新买的手机,大约人到了我这个时候,对任何东西都会失去兴致和兴趣,我都懒得给它设置铃音,就用了它最初的原始设置,类似老旧的电话。 “喂……”我接通了线。 “陈小姐?”电话那头道。 那声音有些耳熟,没听错的话应该是那个男人,可转眼一想,我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那男人恨我还来不及又怎么会给我打电话? “喂喂,还在吗?”我的沉默让男人以为电话断了线. 真的是那个男人的声音,我听的很真切,可我还是不太确定,只有试探地问道: “蒋先生?” “是!是我!蒋启东!” 蒋启东?蒋家老大怎么会给我打电话? ==================================== 所有重写的章节到今天为止都已发完,依然自己觉得比前面一个版本好些! 只是不知道大家觉得如何? 本作品源自晋江文学城 欢迎登陆观看更多好作品 第48章 第三十七章 安然 安然 我沿着宽阔的街道慢慢前行,大街上已经是完全的冬季景象了,道路两侧的梧桐只剩下秃秃的枝条,扑面而来的风带来的是瑟瑟寒意,虽然还有些时髦女郎穿着单薄,但我却很冷,我拢了拢衣领,跨进了蒋氏医院的大门。 自从接到了蒋启东的电话,我就一直犹豫着是不是该来,因为在电话里蒋启东告诉我,他的父亲蒋家的老爷子蒋天弘已病入膏肓,他临终的遗愿居然是见我一面。 我一直觉得自从宾馆露台那一幕发生后,蒋天弘对我应该是恨之入骨了,怎么也没想到,当他垂垂待死之时,唯一的愿望竟然会是见我。 见?还是不见?直到前一秒我都还在犹豫,但我终还是来了! 蒋天弘是这些年来我跟的那么多男人中唯一一个对我千依百顺的,就像所有的老夫少妻一样,他总是用他那数不完用不尽的钱钞来填平我们之间巨大的年龄差距,他甚至还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