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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更大。“停止脸红。看来你看过我的内裤了,今早我也看过你的,不是吗?我敢说你刚刚把我的挂在栏杆上晾干,而不是像我那样拚命闻。” 他装模做样地闻了闻,闭起眼睛,假装陶醉不已。荷娜忍不住笑了。“噢,我整个人都硬起来了。” 她再次笑了。她已可以预期到和他在一起将会笑声不断。 “我倒是有个坏习惯。”他坦白道。 “哦?” “我对遥控器上瘾。” “你及美国的上百万人。我们这里只能收到一个电视台——一个。但我父亲看电视时,他手上一定拿著遥控器。” “我想我还没有那么糟,”他咧开个笑容,握住她的手。“那么,白荷娜小姐,当雪过天青后,你是否愿意和我共进晚餐?” “噢——我不知道。你指的是约会?我不确定我已经准备好约会了。” 他格格轻笑,开口要回答,但一束阳光落在他们的手上。他们震惊地看向那道阳光,而后是窗外。风雪已经停了,隐隐可见蓝天。 “该死了!”他站起来,走到窗边往外望。“我以为暴风雪还会更久一些。” “我也是。”荷娜道,她的失望表露无遗。毕竟,他已经邀她约会了。天气转晴意味著他会比她预期的早离开,但那并不意味著她无法再见到他。 她也走到窗边,随即惊喘出声。“老天!”雪一直积到了门廊上,触目所及都是一片雪白。 “看起来至少有三呎高,滑雪场的人会爱死它了,但道路至少要好一阵子才能通。”他走到门口打开门,刺骨的寒风迎面而来。“老天!”他立刻摔上门。“温度至少在零度以下,雪根本不可能融化。” 奇异地,天气转好似乎使得蓝斯不安。荷娜注意到他不时走到窗边往外望。 因为停电,荷娜决定用手洗衣服,而那不仅费力而且耗时。 蓝斯帮她拧干衣服。她将衣服晾在栏杆上时,蓝斯出去抱了更多柴薪回来。以二楼的温度,这些衣服大概一个小时就可以干了。 她将蓝斯的衬衫晾上去时,突然注意到了标签。这是件十五号半的衬衫。奇怪,以蓝斯的身材,他应该至少要穿十六号半的。昨天她就注意到衬衫穿在他身上很紧,但她以为那是因为他穿了卫生衣在下面…… 蓝斯抱著木头走进来,叠在壁炉旁边。“我要清一下台阶。”他对她喊道。 “那可以等到天气比较暖和时。” “现在风停了,至少可以在外面捱上几分钟,那已经足够清理台阶了。”他扣好厚外套,走到屋外去。他戴上她父亲的工作手套,靴子里也穿了三双袜子。“叮当”跟了上去,明显地想藉这个机会出去走走。 既然天气转好了,或许她可以听听收音机。她下楼打开收音机,音乐流泻在室内。她跟著哼歌,由冰箱拿出冷冻牛rou加热。 一曲结束,播报员开始播报天气,及哪些路段被封闭。通到度假中心的路当然已被雪封住了,郡交通处估计至少要三天才能清理干净。电力公司的人已经出动,尽全力修复电力供应。 “另外一则新闻,”播报员继续道。“在暴风雪中,一辆载著六名囚犯的巴士在十二号公路冲出路肩。三个人被杀,包括两名警官。五名囚犯脱逃;其中两名已经被捕,但另外三个人在逃。警方不确定他们是否捱过了大风雪,但务必小心在那一带出现的陌生人,据称其中一名囚犯极端危险。” 荷娜整个人僵住,一颗心沉到了谷底。十二号公路距离这里只有数哩,她麻木地关掉收音机。 她必须要仔细思考。不幸的是,她想的一直是同一件可怕的事。 蓝斯的制服衬衫太小,他没有带皮夹。现在她确定他的长裤上面是血渍了——但他并没有伤口,因为那是被杀的警官的衣服?他的手腕上有瘀伤——手铐留下的?而且他没有佩枪。 但现在他有枪了——她的枪。 ★ ★ ★ 她还有来福枪。荷娜让牛rou在炉子上炖著,走进她父亲的卧室。她取下架子上的来福枪,感到那熟悉的重量时,松了口气。尽管她昨晚刚上过膛,她还是习惯性地推开枪膛——看见它空空如也。 他取下了子弹。 她迅速地搜寻著子弹,他一定把它们藏在了某处。他的上衣没有口袋,也不可能带著它走。她刚刚找过几个地方,就听见门被打开来。她惊慌地站起来。老天!她要怎么办? 播报员说三名囚犯在逃,但只有一名极度危险。他是“极度危险”囚犯的机会是三分之一。 蓝斯太过聪明得不可能为了一点小事入狱。就算是,他也不会试图逃走,加重自己的罪刑。似乎她和一名“极度危险”的罪犯同处一室的机率非常地高。而什么样的罪犯会被描述为“极度危险”?杀人凶手。她绝不认为只是偷窃电视机那么简单。 “荷娜?”他喊道。 她匆忙将来福枪放回架上。“我在爸的房间,”她喊道。“收好他的衣服,” 她用力开抽屉,制造音效。她挤出笑容,走到门外。“你冻坏了吗?” “够冷的了。”他脱下外套,挂在墙上。“叮当”甩掉身上至少十磅的雪,蹦蹦跳跳地走向荷娜,和她打招呼。 她自然责备它弄湿了地板。她蹲下来抓抓它的耳后,掩饰自己惊慌的情绪。她拿拖把拖干地板,脸上始终挂著笑容:感觉脸部肌rou僵硬不已。 她能够怎么做?她该怎么办? 这一刻,她不认为她有生命危险。蓝斯不知道她收听了收音机,并不会感到有威胁。他没有理由杀死她;她提供他食物、避雪的地方及性。 她的脸庞发白。她无法忍受他再次碰触她,她就是没有办法。 她听见他在厨房里弄了杯咖啡,让自己暖和。她的手开始颤抖。老天!她的心疼痛得像要裂成碎片。她从不曾像这样子被一名男人引诱过,甚至狄伦也不曾。她用她的身躯温暖他,救了他的命,就某种原始的层面而言,他现在属于她。短短十二个小时之内,他已经成为了她的心灵及情感重心。出于自我防卫的本能,她还不敢称之为爱——但已经太迟了。部分的她已经被带走了,而她不确定是否能够捱得过那份伤痛。她可能——老天!她甚至可能怀著他的孩子。 他和她一起欢笑,挪揄她,和她zuoai。当时他是如此地体贴温柔,即使是现在,她也只能将之描述为zuoai。当然,白邦德也是个迷人的男人,只除了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