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毁尸灭迹了。 林安晓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已是满头大汗,悻悻地主动接过他手里的手机,很有预见性的先收回包里。 “你可真行......” “什么?你要回去了,我先走了,拜拜。” 林安晓选择性失聪的逃下了车,直接进了电梯,过程中不敢回头看唐擎宇一眼。 刚出电梯,萧鸣政的电话就追过来的,林安晓本想直接摁掉的,但又觉得有点掩耳盗铃的意思了,所以走到楼道里,硬着头皮接了起来。 “有事儿?” “嗯,本来这里有点霍局长资料准备给你送过去的,结果到了你家停车场忘了问你家住几楼了。” “你现在在哪里?” “欐岛国际,碰见个熟人,一会儿再聊。” 林安晓已经睡下了,手机才提示有新邮件,打开一看,是萧鸣政传过来的资料,一个女人的生平介绍,事无巨细,正是林安晓急需要的东西。 也顾不上现在是多晚了,林安晓直接把电话拨了过去,响了一声就被接起。 “还没睡?” “嗯,谢谢你传来的资料,很有用。” “你现在不是我女朋友吗,帮这点小忙是举手之劳而已,可是等着你开口貌似是不可能的事儿,我就只好自告奋勇了。” 是啊,两人本来说好尝试着在一起看看的,可是,她还是没有做到,依然深陷泥足不能自拔,对萧鸣政,她也有愧疚。 是他陪着她走过那段艰难的日子,即使两人在一起时话不多,但无疑是最舒心的日子。 如果人可以控制自己的感情,那该多好。 她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非唐擎宇不可,却知晓,他是她不能将就别人的理由。 “萧鸣政......” “陪我去次丽江吧。” 好像知道林安晓要说什么,萧鸣政提前打断了她的话,淡淡的说了最后一句。 他们之间的相处不过短短数月,很多时候却像认识多年的老朋友一样,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的意思。 以前在S市的时候,两人就只在公司见过两次。林安晓那时候是公司高层,而他是一个普通的实习生,林安晓会注意到他,不仅因为他优秀,最重要的是因为陈清末,因为他是她唯一的念念不舍。 即使两人真正的开始熟知是在玩笑和荒唐中进行的,可是谁也不能否认他们对彼此的珍惜,那种惺惺相惜的感情,是有的人毕生都不会遇见的。 两人都没有道再见,却默契的挂断电话,或许,他们之间不是不可能,只是两人都放不下心中那份执着的念想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难道男主就应酬了几下就不是处了就不纯洁了?神马逻辑?真以为赚钱是坐在椅子上钱就来了的呀?拜托,那是基本常识,在这个现实社会下,你在牛逼的人也必须有交际手腕才能驰骋江湖。女主和他做咋就不能想到事业了,尼玛,没个循序渐进的过程,那就直接洞房了去生孩子了,还需要我唧唧歪歪这么多干嘛呀。还有,咱明明说的是伪青梅竹马,有洁癖的硬要往这方便扯我也没办法。三千字你们分分钟钟看了完事,不知道我要熬夜到几点。真想来一句:你永远不懂我伤悲。不是不允许吐槽,但素请您看完了再吐也不迟,别断章取义的评判一个东西,再怎样也是我熬了多少个日日夜夜写出来的,不喜欢可以,但请尊重。艾玛,激动了点儿,大家无视我就好了,关键是看文不是听我啰嗦,不喜欢的可以绕道哈,不强求…… ☆、第四十八章 林安晓第二天就约了霍江华见面,当看着面前的照片时,前一刻还言笑晏晏的人脸色大变,握着的照片的手掌因为过分用力而指节泛白,脸色也在霎时间换了样。 “林小姐这是什么意思?” 林安晓端起茶杯,轻轻的饮了一口,才转头镇定自若的回答,“没什么特别意思,听说霍夫人广交天下好友,想介绍个人给她认识认识而已。” 霍江华终于震怒,挥手扫下了桌上刚砌好的上好龙井,整个人瘫软一样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满脸灰白的喃喃自语,“你想让我怎么做?” “霍局长误会了,我只是希望税务局秉公执法而已,池宇以后仰仗您的地方还很多。” 说完,林安晓递上了三张电影票,“这是新上映的动画片,听说小朋友都是爸爸mama陪着去看的。” 霍江华看着桌上电影票上的动漫人物出神,良久才传来一句,“我只是希望她们能够平静的生活下去而已。” 其实林安晓内心对这个男人是同情的。 五十多岁的年纪爬到现在的位置,那是踩着多少人的尸体上过来的没人知道。而且霍夫人多年不育,对于一个传统的中国男人来说,传宗接代那是人生三大孝之首。 可是身居高位,如果传出离婚或是桃色绯闻,那就意味着他多年的努力付诸东流。都说糟糠之妻糟糠之妻,可是谁又能理解那种爱而不得的苦楚呢? 还有那个默默无闻的女人,这么年轻漂亮,充满魅力的女人,竟然甘愿这样委屈自己,那是心中有着多么深切的爱才能做到如此地步。 林安晓并不是支持小三上位,她只是同情爱而不得人和那个可爱的孩子。世间哪个十岁的孩子会充满戒备的对待周围想要接近她的人? 那是她最最天真烂漫的时光,却不得不在阴暗处,步步为营的过着本该无忧无虑的童年。 那晚上她眼里的失望并没有藏住,毕竟还是小孩子,还不懂得收敛自己的情绪。 林安晓后来才知道,霍江华本在邀请行列的,最后因为一个会议不得不临时缺席了。所以并不是女人因为公司临时有事儿而没有去接女儿,而是本该送她回去的那个人突然变卦了而已。 “谢谢你。” 霍江华长长的叹了口气,摸出身上的烟,点了一支,“可以吗?” “你随意。” 重重的吸了一口,他才缓缓开口,像找到了一个倾诉对象一样,想要把压抑在自己心中十多年的苦楚倒一倒。 “她是我秘书,那时候我还在T市做一个地方小局长,而她是去参加支教的大学生。后来我调到了北京,而她的学校刚好在这里,在一次饭局中重逢的。可能说那时候把她当女儿一样看待的你可能不信,但是那时候真的是这样,只是把她看做女儿一样的照顾着。” “她在学校非常优秀,是学生会主席,所以经常会被学校领导叫上帮他们挡酒,大家一看还是小孩子,就都不好意思灌了。有一次一个银行行长硬要敬她,被我给挡下来了,具体过程不记得了,两人就这样慢慢深交起来。” “后来她大学毕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