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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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世界观(A=天乾,B=中庸,O=地坤) ·谢云流A × 李忘生B转O ================================ 开元七年,藏剑山庄举办的第二届名剑大会,声势浩大地开始筹备了。 此次大会的彩头,是一把长三尺七寸、重三十两八钱的宝剑,宽剑厚刃,重剑无锋。此剑采集五种天火之碎片,以高温溶合而成,剑气炙烈,斩妖诛邪,万魔难侵,是为“正阳”。 鉴于上一届名剑大会乃是谢云流代师父参加,这一届纯阳就定了由李忘生参与品剑。 自从领命归来,谢云流没睡过一个好觉,天天被迫看日出,夜夜入睡都是夜半三更。 要问为何,那自然是李忘生越加奋发图强,每每天还黑着就窸窸窣窣摸黑下床要去练剑。 不论他动静多小,谢云流都能在怀里空了以后迷迷糊糊醒来,然后……就生无可恋地一同起床,认认真真陪练指点,再黑着眼圈讨点好处。 晨起携手练剑,夜深相拥入眠,仿佛又回到少年时光,又好似从来都是如此,从未改变过。 不过他真的开始怀疑,照李忘生这身体素质……燕麟那话不会是幌他的吧…… 时间眨眼一晃而过,冬去春来,又是万物初生的时节。 谢云流和李忘生带上行囊和死乞白赖要去的洛风,踏上去往藏剑山庄的路。 他们提前几日到达,打算先在扬州落脚几日。 谢云流早早就被扬州内的友人抢着拖去相聚,但其余人皆是单独前往,唯他拖家带口多少有些失了礼节,只好一步三回头地独自前去。 扬州城一片春意盎然,鸟语花香,与十年前相比,更是一番全新样貌。 李忘生带着洛风游玩了一圈扬州城,少年心性活泼,新鲜得满眼放光,根本不觉疲累,两人又一路转去城外的再来镇。 草长莺飞,小桥流水。再来镇虽不比扬州主城大,却独得一个悠然闲居的风采,连拱桥里外都悬挂着烟雨纸伞用以点缀,一派水墨风情。 洛风兴致勃勃地租了条小船,走时船家扯着喉咙叫他记着半个时辰就要归还,回来时早超了时,船家看他温吞认错、乖巧可爱,还是嘀嘀咕咕地没做计较。 初来乍到温润南方,小孩连脚下头次得见的草都要探头探脑去看,一没留意,就撞上了人。 迎面来人往后踉跄退了两步,洛风急匆匆伸手去扶,才将人身形稳住,不至摔倒。 原来是个十分俊秀的少年,玉面粉腮,背着一篓草药,正微微急喘。 洛风忙抱拳道歉:“对不住对不住,小兄弟可有哪里受伤?” 那少年十分大气地摆手,嗓音清越动听:“无妨,也是我走得急了些。” 此时才踱步而来的李忘生轻轻搭上洛风的肩头,温和问道:“这位小友可还好?” 那少年抬头望去,瞧见他额心那点朱红,微微一怔,才笑道:“道长无须担心,我无事。” 客气一番后,小小插曲也算告一段落,重又各行各路。可李忘生走了几步,仍是没忍住,回头轻轻一瞥。 那目光中有些探究,却仍是压了下来。 晚间回了客栈,就发现谢云流竟早他们一步,已经在客房内打坐调息了。 借着名剑大会的东风,众多侠士鱼贯前来观战,扬州城自然沾了不少光,酒楼客栈人满为患。 轮到他们订房时,就只剩一间天字双人客房了。谢云流本欲换家酒楼去问,被个好心小二提醒道,这间屋子都是临时空出来的,其他客栈只怕更是没房,只好勉勉强强地订下了这间。 虽是双人客房,但以谢云流一贯的作风,这房型也并不小,进门先是会客茶室,左手百鸟报春屏风后即是洗漱区域,右手宽敞床榻以厚重的越千山坐障隔开,拐弯一墙之隔又是一张床榻,虽未装门框,却也以轻纱珠帘相遮。 洛风自然是被安排到里间去睡,外头大床就留给两位师长。 可待谢云流洗漱完绕来,就见宽大床榻上,李忘生对着烛光正在穿针,洛风脑袋枕在他肩上,磕磕绊绊地背诵新学经文。 谢云流并不打断他,与抬眸看来的师弟对上视线。李忘生微微扬了扬手给他看,原来是洛风今日划船时不小心,衣袖挂在什么东西上扯裂了,沐浴时脱下外袍方才发现,哭哭唧唧地找他来缝。 “……”谢云流嫌弃地看了眼不够完美的针脚,将衣服针线接过来,挑了线重新开始缝。 洛风背到最后几句实在背不下去,支支吾吾了半晌也想不起来,扭头见师父对灯为自己缝衣裳,二师叔也认认真真瞧着他手上动作,便以为无人在意自己,期期艾艾道:“哎呀,辛苦师父……” “还没背完,接着背。”谢云流识破他的小九九。 “……”洛风鼻子皱皱地,苦哈哈挠头,“想不起来了……” “好了,今日玩了一天,记不得也情有可原。”李忘生给他做主,“明日再重新背过便可。” “背不下来,就等着打手吧。”谢云流瞥了正欲欢呼的徒弟一眼,及时接话。 洛风双目无神:“……” 洛风面对现实:“是,师父。” “师兄平日那么严格,好不容易下山玩一趟,就让小孩子放松几日吧。”李忘生搂着他肩膀晃一晃,“圣人也说,要劳逸结合。” 洛风连连赞同:“对对,二师叔说的太对了。” 谢云流气出笑来,伸手送了他一个暴栗:“你就仗着某些人宠你吧。看看现在惯成什么样子了?这么大人了,自己衣服裂了不会缝,还得找二师叔。” 洛风又往二师叔怀里蹭了蹭,吐舌道:“风儿还未弱冠,小孩子就是要找大人嘛。二师叔疼我,我找二师叔帮我,当然没问题呀~” 李忘生轻揉他额前碎发,笑道:“可惜你二师叔也笨手笨脚的,最后还得你师父亲自动手。” “哼。”谢云流自鼻中轻哼一声,“小兔崽子最好别落单,抱好你二师叔的腿。” 洛风弱弱吸吸鼻子,当即告状:“二师叔,师父威胁我!” “行了行了,可算缝好了。”谢云流把衣服丢回给他,“快进去睡觉,明日不想去瘦西湖了?” 洛风闻言,立即一个打滚翻身下床,喜气洋洋地抱着外袍:“要去要去!这就去睡!” 赶跑了小孩,这才得些独处时光。 二人吹了灯,对面躺下,开始絮絮闲聊。 “今日真是累煞我也,午间聚了一趟,晚上又是一趟。没成想这朋友多了也挺愁人。” “朋友多自然有朋友多的好处,走到哪里都有熟人,岂不也挺热闹?” “你别折煞我了,一点听不出来你觉得好。欸,师弟,今日结了两场账,囊中羞涩了。你再支点银钱给我呗?” “……那么多钱,都花光了?” “……这不是……他们挑的酒楼都……有点贵……” “……好罢,明日换我的钱袋给师兄好了。” “好师弟~好忘生~来亲一个……” “唔……对了,师兄。今日我和风儿去再来镇玩,遇到一个少年,长相竟与裴大哥有几分相似呢。” “竟有这事?你没问问他姓名吗?” “……没有……” “那明日我们再去转转,若真是裴兄的亲友,相认一番以后也能照应。” “好……” 低语一会儿,李忘生就有些困了,转了个身道:“今日实在劳累,师兄,睡吧……” 他往后蹭了蹭,靠在谢云流温热宽阔的胸怀间,合上双眸。 “……” “……师兄,你……” 谢云流面上一派正气,被子下的手却悄悄探入师弟里衣,握上平坦胸乳。 修长手指陷入滑腻乳rou间,只是轻轻揉捏几下,淡粉乳尖就颤巍巍地挺立,按上去yingying一粒。 李忘生咬牙咽下闷哼,抓住他作乱的手,低声道:“风儿还在里边呢!” 谢云流哪里听他的,手上继续揉弄那软rou,下身贴着饱满臀瓣轻蹭,不过几下就高耸硬挺起来,隔着衣物嵌入幽谧股缝,一下一下的顶弄。 李忘生掰不动他的手,只好又往后去推他的腰胯,可师兄向来是强势的,抓了他的手腕往后一扯,腰身更加用力地顶弄起来。 这下即便隔着衣物,也唤醒了食髓知味的身体,后xue浅经撩拨,就不由自主地收缩起来,缓缓吐出湿润水液。 “好久没了……今晚就赏我一次……”谢云流含着他耳垂低语,沉沉喘息性感撩人,带着无限的渴求,“就一次…好师弟……” 李忘生只觉浑身酥麻,耳朵是他敏感的妙处之一,温热吐息甫一喷上,亵裤就已经湿了一片,手上力气渐消,被握着覆上那昂然粗壮的硬热,强迫地上下捋动。 谢云流被他揉得情动,几下将他亵裤扒了,一条腿卡进并拢的两腿之间隔出道缝,这才往里头探入手指细细开拓。 他手指骨节分明,指头又长,几根一并深插进去搅得李忘生气都喘不匀,温软求饶道:“那便快、快些……别把风儿吵……” 话未说完,手指猛地抽出,下一瞬就被箍着腰狠狠挺入,一时紧紧咬住被子,才勉强压下惊呼。 “……啊……轻点……轻点……嗯……” 侧躺的姿势不如平常进得深,却回回戳刺到不知什么点,胀痛只余生出了些麻痒之意,从小腹漫上心间,从未有过的新奇体验。 李忘生紧抱着胸前被褥,一条腿被师兄臂弯勾起,一边狠顶猛插迅疾律动,一边大掌握住前头玉茎揉捏,不多时眼尾就一片湿红,全靠咬着被褥才能藏住声音。 可床榻嘎吱乱响,一听就在干些见不得光的事,实在叫他心惊胆战,生怕惊动了里间的师侄,若引得人冒头来看,岂不是丢尽师长尊严? 他含混不清地求道:“师兄、师兄……慢些,声音太大了……呃嗯——!……唔唔……” “放心吧,”谢云流诱哄地啃咬着他圆润肩头,“腿再张开点,乖……” 随着下身交合渐入佳境,李忘生只觉心头越来越多的涩痒聚集,娇嫩内壁被粗壮rou刃不断摩擦碾压,实在过于舒爽,头皮发麻地扭动腰臀,里头更是情不自禁地吮得更用力,恨不得全数将里头汁液榨出。 谢云流被他夹得后颈发凉,额角一跳一跳地闷哼道:“怎么吸得这么紧……”腰上一时更加孟浪,不出一炷香的光景,就低喘着交代在里头。 一股股阳精直冲着深处敏感软rou喷射,李忘生硬是屏气咬牙才扛住险些溢出喉咙的吟叫,紧紧闭着双眼,浑身抽搐地也喷出白浊。 这样头次行事便一同到达仙境的次数不多,谢云流牢牢揽着他紧绷的肩膀,一时皆是浑身汗湿地急喘不止。 缓了一会儿,李忘生才一肘子顶在他肋间,气急地小声斥道:“师兄太过分了!明知孩子还在,这么一夜都忍不了!” 谢云流闷哼着受了这一下,嘟囔道:“谁说只是一夜?从师父安排下来开始,都多久没有过了?你就只知道练剑,一点也不心疼我。” 李忘生翻了个身面朝着他,眼角还嫣红挂着泪,当胸给了他一拳:“师兄简直胡说八道!下山前两日才折腾了一整夜,这就当没有过了?我真是……你若再这样胡来,我、我就不理你了!” 谢云流这才察觉他在很不明显的发火,讷讷道:“不会生气了吧……?” 李忘生细细喘着,难得气鼓鼓地不接话。 谢云流顿时急了,将人搂紧怀里捋着后背,不住哄道:“是我的错,是我强词夺理,是我不分场合,师弟莫恼了,明日我划船赔罪好不好?从头划到尾,绝对不耍赖!” 李忘生被他压在胸肌前,隔了一会儿才似消了些火,轻轻咬了口他胸前的rou粒泄气,小声道:“……师兄可要说到做到。” 这便是不同他置气了。谢云流心里又欢喜起来,兼之被咬了一口隐秘的地方,不由低哼一声,揉着那软弹的rou臀往自己身前又压了压,欲求不满道:“你咬我那处做什么?这回我可不管了,是你先动口的。” 先将责任撇了个干净,说完不待李忘生反驳,就又挺着那重新竖起来的东西前后蹭动起来。 李忘生一时又生气又失笑,忍着密处sao痒又拍了他胸口一掌:“你怎么又……” “还不是你……”谢云流小声嘀咕,“我一离你近了就忍不住,绝对是你那信香在勾引我。” “……”李忘生咬唇瞪他,“真是会找借……啊……” 却是本来在xue口外头一蹭一蹭的那物,顺势又顶了进来,动作并不凶狠,却整根一下一下地进出,自有种缓慢温和的爽利。 不过这程度的动作,床榻就不似之前那般剧烈摇晃了,只微微发出些声音,倒显得有些情浓温软的惬意。 李忘生忍着呻吟,不忘叮嘱道:“这回轻些……” 就被谢云流捞着腿搭在自己腰上,一下一下入得更深:“知道了…保证不吵醒风儿……” 第二日再去再来镇寻人,李忘生不时敲敲后腰,唉声叹气。 洛风很不明白为何过了一夜二师叔就变成这副样子,心疼关怀道:“二师叔这是怎么了?若身体不舒服,不妨先回去休息……师父轻点,二师叔都疼得吸气呢。” “你有空在这里叽叽喳喳,不如分头去找昨天那少年。”谢云流边揉着李忘生的腰,边横他一眼。 “师叔无事……”李忘生暗暗顶了他一肘子,“风儿年轻跑得快,快去吧,记着看好钱袋。” 见洛风一溜烟跑了,谢云流才说:“说起裴兄,去年寄的信今年还没回我。若这回见到了,定要讹他一顿。” 李忘生笑道:“海岛通信本就不比陆地,兴许是什么事情耽搁了呢。” 正边聊边梭巡着,就见洛风从一处高墙上跃下:“找着了!师父二师叔!” 二人齐齐抬头,就见那高墙上探出个脑袋,正是前日所见的俊美少年。 那少年一见到他们便瞪大双眼:“你们……” 谢云流惊呼:“真像啊!” 不等其余人开口,又单刀直入问道:“这位小友,你可认识裴岩?” 那少年一震,黑润的双眼却沉郁下去,默默道:“你们,找他?” 谢云流笑道:“我们是他朋友!你可是他亲戚?” 那少年叹了口气,招呼道:“诸位,不若先进医馆来吧。”说罢便转身走了。 三人一时觉出不对,对视一眼,才一跃而上,随他进了高墙上的一间医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