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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根结底,还是辣鸡作者的问题。 寒青筠把方晓斓和作者归为一类,脑补把他们鞭了一通。 见他久久不言,钟百川开了口:“青筠,当真如此?” “不知方师兄从哪个造谣者处听的谣言。”寒青筠理直气壮道,“当日我正好在场,在讲坛前目睹了全程,先不说是宋修羽寻衅滋事,故意挑衅邢烙对他出手,你说的他还手打伤邢烙,更是子虚乌有。” “整个求索殿数十名弟子,全部看得真真切切,不只淤青,邢烙的嘴角还被打出了血,你敢说没有?”方晓斓嗓音越来越大,似乎觉得靠着声量就能战胜寒青筠。 寒青筠拍拍嗡嗡响的耳朵,嫌弃地远离他几步:“邢烙当日确实脸颊淤青,嘴角出血,但却不是被宋修羽殴打所致,乃是在两人拉扯间,撞到了桌案。” 邢烙身上的护咒能感应灵气、戾气及杀气带来的伤害,却不能抵挡意外,是以寒青筠原身曾多次收敛灵气,用戒尺惩戒他,但寻常人出手,根本做不到完全摒弃这三者。 寒青筠默默给编故事的自己点了个赞,现下他是一峰之主,威望所在,哪怕叫所有弟子来对峙,也能脸不红气不喘地指证宋修羽拉拢同修做伪证,反正他伙同同修欺侮邢烙,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编出这种谎言,让更多的人认为邢烙已不足为惧,骗他们出手为自己出气,这种事,宋修羽绝对做得出来的。 钟百川也听说过明昭峰弟子中的明争暗斗,再者那护咒是凶兽穷奇所下,还未到时限,怎会轻易破去,心中便信了寒青筠,但也不好驳了方晓斓面子,便故作中立地询问另几位峰主的看法。 不说宋修羽与邢烙,就寒青筠与方晓斓,他们绝对更得罪不起前者,除非有确凿的证据指示寒青筠背叛修真界,否则他们是绝不会站在他的对立面的。 峰主们纷纷开口,劝说方晓斓调查清楚,还有大胆的直接质疑他的真传弟子品行不佳。 “寒青筠,你扯这弥天大谎,当真以为能瞒天过海?”方晓斓转向钟百川,揖身道,“掌门,我要求检验邢烙护咒。” “如何验?”寒青筠气定神闲道,“方师兄怕是忘了当日在山门,被自己抽的那一鞭吧?” 那日方晓斓回去调息后,已发觉所受的反弹之伤,远比他施加得要轻,若非如此,他也不会对宋修羽那番说辞深信不疑:“莫要顾左右而言他,你敢不敢让邢烙来验?” 寒青筠:“有何不敢。不过要验邢烙,总得有个由头,莫非你要告诉他,他的护咒是他的爹凶兽穷奇所设,现下怀疑护咒有损,要趁机害他?” 见方晓斓不依不饶,钟百川无法,只能出言调停:“不如就说,我们要检验一下他这段日子有无进益?” “原因呢?”寒青筠问,“当着各方峰主的面,检验弟子的修为,若我没记错,如此阵仗,除了怀疑弟子入魔,就是考核真传弟子。” “这……”峰主们面面相觑,怀疑邢烙入魔,显然是不恰当的,若传出去魔教只会更加嚣张,但让他做真传弟子,更是万万不能。 “若寒师弟所言非虚,那便是让他暂做真传弟子又如何!”方晓斓却道。 他一个“暂”字,倒让各峰主转变了思路,反正百年期限一到,邢烙便将被诛杀,又不会真继承明昭峰。 “好。”话已至此,寒青筠也不再反驳,干脆利落地按下弟子玉牌,召邢烙前来。 寒青筠话音落下,大殿之中,一时静可闻针。峰主们在识海中窃窃私语,钟百川则传音入密给方晓斓,确认他信息的可靠性。 不多时,邢烙入殿,他面对一众峰主,一一揖身行礼后,腰背挺得笔直站在寒青筠侧后方,看这翩然正气的姿态气质,绝对够格做真传弟子。 方晓斓毫不客气,召出长剑便要出手。 “慢着。”寒青筠侧身一步,站在邢烙跟前,无视方晓斓,先向邢烙解释,“阿烙,为师向宗主建议,擢升你为真传弟子,今日乃是对你的试炼。” “徒儿谢过师尊器重。”邢烙躬身行礼。 寒青筠又传音入密道:“记住我曾叮嘱你的。” 方晓斓再次执剑摆出架势。 “等等。”寒青筠又抬手制止。 各峰主们屏息等着看结果,接二连三被打断,一口气都快泄完了。 方晓斓也怒了:“你还要如何?莫不是不敢让我验,反悔了!” “方师兄,我这是为你好。”寒青筠召出飞剑架开他的剑,迅速地在他额心下了一道简单的临时封咒,“邢烙只有筑基圆满修为,为显公平,你也用同样的修为吧。省得传出去,别人说你欺负弟子,也省得一会被反震的时候,太、难、堪。” “寒青筠!你竟敢封我修为!”方晓斓大怒,剑尖转向寒青筠。 “晓斓!”钟百川立刻制止,“青筠说得不错,邢烙身上毕竟有护咒,我们不过检验修为,你毕竟是一峰之主,修为远高于邢烙,还是收敛着些,别伤了彼此。”他不愧是宗主,短短几句话,既打消邢烙对此行目的的疑虑,又抬高方晓斓顺了他的毛,还顺了寒青筠的意。 同等修为又如何,凭借一峰之主的经验,方晓斓坚信,即使他比对方低上半个大境界,也能将人制伏。 寒青筠朝钟百川方向徒手一抓,新锻的刀入手,他掷给邢烙,不等他人反对,立刻道:“方师兄有兵刃,让邢烙赤手空拳,未免太不公平。” 说完,他便退至一边,将殿中央留给准备搏斗的两人。 身边戚霞看他气定神闲的样子,传音入密道:“老铁树,你们都这样了,你还放任方晓斓对付你家阿烙?” 寒青筠莫名其妙:“我们怎么样了?” 两人交流间,殿中央方晓斓已然出剑,毫不留情,一剑直指邢烙命门,俨然一副要把他一举击杀的架势。 邢烙急退数步避开,手腕一转,旋了两下新刀,嘴角不由扬起一抹浅笑。 方晓斓以为他在嘲讽自己为得手,心中火气更甚,再次出剑,无论速度还是力量,都比上一剑更凶悍。 “别给我装傻。你都能为了惹他心疼,故意把自己整出风寒,还问我怎么样啊?” 寒青筠正关注战局,听戚霞叽叽喳喳的嗓音响在识海里,心不在焉地回道:“我没事干嘛把自己整丨风寒,有病吗?” 戚霞诧异道:“不是故意的?难道你徒弟那点小心思,你也还不知道?” 邢烙架刀于胸前,格挡长剑,此刀果然非凡,与方晓斓的本命法器对阵,竟毫不落下风。两人各执兵刃,开始以灵压对峙,方晓斓修为被压制,两人一时竟难分高下。 “阿烙有什么小心思?”寒青筠终于把注意力分了点给戚霞,他徒弟弟居然还有他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