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湿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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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脆竹林,青砖小道上,盏盏昏黄石灯亮起,将漆黑夜路点缀出一片朦胧暖光。 “阿兄。”苏雪薇捏了捏兄长的尾指根部,“怎么不见娘亲呢?” 酥麻感从尾指传递上胳膊,苏云霆享受着meimei这些自幼养成的小动作,淡淡回道:“母亲在城外别庄静养。” “啊?”苏雪薇不解眨眼,“不是要给娘亲过生辰吗?” 苏云霆侧首对上meimei视线:“嗯,月底我们过去。” 想到能见着母亲,苏雪薇扬起甜甜笑容:“往年我都会亲自给娘亲做鸡蛋羹,不知她还喜不喜欢?” 回想起曾经一家三口的其乐融融,苏云霆神色也暖了些许。 抬手捏了捏小姑娘后颈:“你做什么,母亲都会喜欢。” 三年未被碰触过的地方,突然被这么一掐,酸的小姑娘缩了缩脖子,仰头娇嗔道:“阿兄,你弄疼我了。” “是吗?”苏云霆重新覆上去,用拇指揉了揉纤细颈侧,“为兄往后轻些。” 丝丝痒意缓解了酸胀,苏雪薇万分怀念地往后靠了靠,任由整片后颈都纳入兄长掌心。 看着meimei满心满意依赖自己的姿态,苏云霆终于有种心中缺失的部分被填满的感觉。 他又揉了几下后颈,随后依依不舍地放开指尖细腻,重新牵起苏雪薇的手。 这一牵,他猛然想起找女医的初衷。 那些柔化肌肤的药膏被他同官服一起丢在书房,再想到写满yin词秽语的纸张,便没了立刻帮小姑娘涂药的心思。 于是二人一路无话来到另一处居所,当瞧见眼前房屋不是自己先前睡的地方。 苏雪薇面露疑惑地扯了扯兄长衣袖:“我不住之前的屋子了吗?” 苏云霆挑眉,轻轻捏了下她耳垂:“还想跟为兄一起睡?” 察觉到兄长唇角不太明显的戏谑笑意,苏雪薇顿时羞红了脸:“没,没有,阿兄让我住哪,我就住哪。” 眼见meimei都快红透了耳根,苏云霆停止逗弄,拉着她踏入屋内,交给迎上来的初夏和凌霜后,转身往外走去。 苏雪薇向前一步唤道:“阿兄。” 苏云霆顿住,转身看她:“嗯?” “那个。”苏雪薇小步跑到兄长身前,揪住他衣襟将人拉弯腰,接着飞快对准他脸颊亲了一口,“晚安,阿兄。” 说罢小姑娘迅速躲入内室,初夏和凌霜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的全当自己是空气。 苏云霆抬手摸了下侧脸,拇指捻过尚存余温的肌肤。 失而复得的晚安吻,令他难掩愉悦的轻笑一声,对着躲在屏风后偷听的meimei回道:“晚安,薇儿。” 一只飞蛾匆匆撞上檐下灯壁,牧川和乐文垂手立在门房两侧。 “呜啊。”乐文张着嘴巴打了个哈欠,“主子今晚又睡书房吗?” 牧川摇摇头:“不知,等传唤就是。” “对了。”乐文对着房门努努嘴,“大小姐已经搬出了,主子素来爱洁净,床垫被褥可要换新的?” 牧川继续摇头:“主子没吩咐就不要乱揣测。” 这边两人话音刚落,就见只着霜白长衫,肩披竹青色外袍,发尾湿润,显然泡过温泉的苏云霆踩着竹林青砖,闲庭信步走来,手中还捏着个长方形木盒。 牧川和乐文立刻上前弯腰施礼:“见过主子。” “嗯。”苏云霆跨过门槛,于门扉关合声中走入内室,将木盒放到案几上,目光沉沉地盯着。 竟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处理里面的东西,最终略显烦闷地揉了揉眉心。 “罢了,明日寻个空闲烧掉。” 事情有了定夺,苏云霆不再费神,转身走到床榻前,脱去外袍躺了上去,刚盖好锦被,便觉一缕似有若无的幽香萦绕不散。 他有些不解地捻起锦被边缘嗅了嗅。 女儿家独有的绵密体香窜入鼻腔,苏云霆这才想起,meimei曾在自己卧榻躺了一整日…… 白天所见的娇憨睡颜顿时映入脑海。 苏云霆无奈轻笑一声,不经想起年幼时在破败老屋,那时苏雪薇体弱多病,经常半夜发烧。 未免察觉不及时,烧坏幼妹脑子,很长一段时间,兄妹二人皆是同塌而眠。 以至于后来分房,少了怀中香香软软的幼妹,苏云霆失眠了近一个月,才逐渐将其克服。 如今那股熟悉的幽香再次袭来,苏云霆很是怀念的将锦被拉高至鼻尖,阖上双眸静静沉溺其中。 许是因着家穷,买不起糕点,便总用门口桂花做成果酱为幼妹解馋,导致苏雪薇身体上也沾染了那份香气。 不似本体浓郁,又夹杂些许奶呼呼的味道,仿若微甜清泉般令苏云霆上瘾。 可是这往日让人好睡的幽香,如今不知为何,总是化成meimei白日里的睡颜,一遍遍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尤其那张微微开启的朱唇,只需稍微凑近,便可窥见其中小舌…… 苏云霆猛然睁眼,有些惊愕自己的妄想,顿时心烦气躁,睡意全无。 “啧。”一声不耐,他掀被起身,单腿屈膝撑着胳膊揉了揉额角,“是太久没纾解吗?” 思及此,苏云霆眉心狠狠皱紧。 他从来就不是个重欲之人,哪怕最年少轻狂之时,也仅在忍无可忍的晨勃中释放,且平率极低。 入朝为官后更是常常处理公务至深夜,忙起来几乎床都不沾,手yin之事便也越发稀少,上一次还是…… 苏云霆捏了下眉心,发现自己竟然都想不起来了,目光下移瞥向裆部。 那里还未觉醒,只透过布料可见沉甸甸一大坨鼓在双腿间,令人无法想象瞧着清冷若霜的他,下体居然会生着如此恐怖的巨物! 苏云霆凤眸微垂,沉吟片刻,抬起另一只手按上裆部,对着性器狠揉了一下,心底那份燥热瞬间转化成丝丝舒爽。 “嗯……”他仰头轻喘一声,脖颈青筋微微凸起,喉结随着吞咽上下滚动,双眸半瞌,透出股极致撩人的欲。 “看来,是憋太久了。” 得出这个结论后,苏云霆心中尚未冒出头的禁忌瞬间消散。 他松开裆部,起身张开双腿坐到床沿旁,正欲扯下亵裤释放阳物时,指尖却扫到一阵凉意。 那触感并不明显,却足以让心细如尘的苏云霆察觉。 他立刻站直盯向床榻,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床褥之上,不偏不倚照亮一小块深色。 若非苏云霆习武,夜视力极佳,恐怕便要错过了去。 “这是?”苏云霆不解地弯下腰,伸出修长食指和中指轻抚上去,一股黏腻湿滑的触感传递而来。 他眉心微皱,将两指凑近细瞧,又用拇指碾了碾,突然闻到一股熟悉幽香。 苏云霆身躯一震,脑海中冒出个惊愕想法。 他直起脊背,以眼神丈量一遍床榻和深色水渍的位置,meimei熟睡的样貌悄然浮现出来,加上女医的描述…… 苏云霆抿紧薄唇,转身走到长方木盒前,将里面被裹成卷的霜白丝绸拿出。 待绸缎被掀开,一根极其细小的玉棒映入眼帘。 顶着圆球的前半段,被清亮透彻的液体浸染包裹住,于月色映照中泛起粼粼水光…… 苏云霆双眸微眯,捻起坠着金链的玉棒末端。 清液随着小球远离,被拉成一条银丝,越变越细,直至崩断在浅灰双眸中。 水多敏感,xue道深长,非阳物雄伟粗长之男子不得驾驭…… 一字一句的描述逐渐涌现出来,令苏云霆几乎都能想象出,躺在床上一无所知的meimei,是如何被人握紧腿根,强势掰开粉嫩嫩的xiaoxue,然后将眼前这根玉棒插入其中,探向深处…… 激的那懵懂无知的小姑娘,忍不住挺起腰身,抬高翘臀,在一声娇喘中瓮动着殷红xue口,泻了他满床yin水…… 然后她睁开颤巍巍的睫羽,红着眼尾可怜兮兮看向他,害怕又好奇的问道:“阿兄,薇儿怎么了?” 苏云霆猛然闭眼,攥紧拳头! meimei在他的床上赤裸全身,被肆意抚弄的模样,一遍又一遍自脑海中回放…… 苏云霆越想心越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怒火陡然升起! 说不上是厌恶meimei被人碰触,还是更厌恶自己疏忽导致的这一切,或者是露骨的诊断,还是那一滩深色的体液,以及捏在手中的yin靡之物…… “我到底,都干了什么?” 苏云霆深吸口气,重新睁眼看向玉棒,沉默片刻后,将它放回原位,裹好绸缎。 接着取出装着药罐的四方木盒,把绸缎往里一丢,合上盖子,转身走到书柜之前,将长盒放入其中一间柜内,落下一柄铜锁。 门外正在守夜的牧川,刚活动了下有些麻木的腰,就听身后房门猛地被拽开! “主子?” 苏云霆拿着四方木盒,头也不回往书房方向走去,并丢下一句:“将床上东西都烧了。” 牧川立刻点头称是,拽着满脸懵逼的乐文踏入屋内,手脚麻利的将铺盖被褥一卷,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房间。 而什么也不知道的苏雪薇,则在次日醒来用膳时,迎来了洛河。 对方毕恭毕敬施礼道:“主子外出办事,十五日后归来。” 苏雪薇闻言愣了愣,有些犹豫的问道:“阿兄,没交代别的了吗?” 洛河摇头:“我还有差事,告辞。” 目送洛河离去,苏雪薇神色低落地坐在桌旁,一想到曾经不论去哪,都会亲自转告,且嘱咐良多的兄长,如今却直接不辞而别…… 她无奈苦笑,轻声念道:“阿兄,果然还是怨我了吧。” 如此一想,苏雪薇便觉如坐针毡,因此也更加坚定了,和离后就离开这里的打算。 凌霜和初夏对视一眼,后者开口哄道:“主子很快就会归来,姑娘不必担忧。” 苏雪薇闻言抬头展开笑颜:“jiejie说的是,这些东西太多了,我吃不完,咱们一起吧?” 没等凌霜搬出家规,初夏先一步拽着她落座,笑呵呵夸赞道:“姑娘对我们如此好,往后有什么事只管吩咐,初夏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凌霜白她一眼:“伺候姑娘本就是我等分内之事,姑娘不必如此客气。” 苏雪薇开口解释:“我不是在施恩图报,只是太久没人同我交流,我真的很希望有二位jiejie这样的朋友。” “为何没人交流?是有谁欺负姑娘吗?” 面对初夏的疑问,苏雪薇难以启齿地咬住下唇。 那段不堪回首,甚至可以被当做笑柄的婚姻,以及自己无论如何都要守住的秘密,要她怎么说得出口呢? 然而没等苏雪薇想好借口,门外便走来一丫鬟,打眼一瞧,不是方婉蓉的近身侍女春华,还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