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照组知青吃瓜日常[七零] 第186节
杨佳和也学的很认真，表示学会以后，多给姜蜜做好吃的。姜泽让杨佳和盯着烤兔子，他又把鱼给宰了，也把鱼烤上。 这一顿，烤兔子.烤鱼.烤菌子.烤野韭菜，吃的是快活，姜泽的手艺那是真的好，一样的食材，他烤出来的就更好吃! 姜蜜吃了两个兔子腿，又分了一块鱼肚子上的鱼rou，这个鱼刺少，最后又吃了菌子和野韭菜，肚子吃的饱饱的。 小白和烤乳猪也跟着吃了不少的rou，内脏之类的用铁罐子煮熟，也给它们俩吃了，吃的特别香，汤都舔的干干净净的。 姜泽摸着小白的背脊：“它们俩可真幸福，顿顿吃rou。” 吃饱喝足，下午又在山上转了一圈，姜蜜发现了一个兔子窝，直接把一窝的兔子都收进了空间中。 这样空间里就有兔子和鱼了。开心~ 等到半下午，就开始往山下走了，姜蜜是走一阵，让杨佳和背一阵，姜泽觉得这个妹夫是真的没话说，非常好。 他要背着姜淼，被姜淼拒绝了，她一路小跑的跟着小白和烤乳猪到处窜，还发现了一颗枣树。 姜泽爬到上树摘枣子，摘得都是自己的，真是使不完的劲。 还没有下山，就看到何招娣跑来了，一脸焦急，一看到姜蜜就拉着她道：念儿家里来电报，说念儿爹摔断腿了，如今医院里住着，说是要做手术，特别贵，交不起钱就要撵人了。念儿正在知青点里借钱呢，还说等会儿再去大队里借一些，要赶紧给家里汇过去，就怕这腿保不住。 这八成是骗念儿的，我就不信真有这么巧!念儿上次没给他们娘家钱，这才几天啊，念儿爹的腿就断了。还说什么三百五百不嫌少，七百八百正正好。就算真是断个腿，还能花这么多钱? 姜蜜跟着何招娣回了知青点，许念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跪在知青点的院子里，求大家借钱，让她给家里寄回去，她以后一定省吃俭用的还钱，利息也给大家算上。 陈惜拉她：念儿，你起来说话。 许念儿跪着哭：大家帮帮我，求大家帮帮我，我发誓，我一 定还。 陈惜：念儿，你爹的腿真的断了吗? 丁安康： “什么腿断了，需要花五百块的?这是金腿银腿啊?当我们没有去过医院吗?” 苏文臣：这是变着法的和你要钱呢。 许念儿：这手术费贵，用的是国外的技术，用的药也是最好的药，以后能跟正常人一样。 何招娣推门走进知青点：许念儿，你怎么一碰到你们家的事情，就一点脑子也不涨噶? 许念儿看到姜蜜眼睛一亮，跪行几步，蜜蜜，我求求你，你帮我这一次，以后我做牛做马的报答你。 姜蜜扯许念儿衣服： “你先站起来，让我看看你家里寄的信，你爹要是真的断了腿，我也不用你做牛做马报答我，看在咱们同为知青的份上，我也愿意帮你。 许念儿赶紧把信递给她，信上都是泪点子，字迹都花了。 姜蜜大致看了一遍，通篇都是念儿爹腿断了，需要钱需要大把的钱，要是没有钱，念儿得的腿就完了，兴许命都没了，非常急切的让许念儿给钱。 没有从心中看出难过，通篇都是要钱。 姜蜜：你爹病的这么重了，你还在这里哭什么?现在找大队长开证明，你明天就回去看看。你爹的腿要是真断了，车费，我替你出了。 许念儿哭： “回家?” 姜蜜： “你爹腿都断了，你不得回去尽孝。这钱，你也不用汇过去，直接带回去。也好好的照顾你爹。 许念儿这会儿也是太慌了，跟着姜蜜就往前走，到了大队部，姜蜜说了一下这情况，大队长二话不说，直接给开了证明，盖了章。 再去县里盖个章，就能买火车票回去了。许念儿拿着这证明，也没有那么急了。 姜蜜拍拍许念儿的肩膀： “赶紧收拾东西。”又摆脱陈惜帮许念儿做一些干粮，路上吃。许念儿肿着眼睛，恨不得现在就去县里买车票回家。 姜蜜道：许念儿，你回去以后，先不太声张，最好别让人知道你回去了，看看你们家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要是你爹腿真断了，我借给你五十块钱，不要 利息，来回车费我都替你出了，不过，你要去医院缴费的时候，要把单子拿回来，你自己去拿，亲口问医院一共花了多少钱，我得明白，我借你钱到底用在了哪里，我救急不救穷。 如果你多的腿没事，那你们家就是骗你钱呢!这次用断腿向你要钱，那下一次是不是就断胳膊啊? 许念儿怔住： “骗钱?不，不可能的，我爹娘，我弟弟不会这样的。”姜蜜： “那你要是非要抬杠，我也不借钱，车票你也自己出。” 许念儿： “我爹要是腿没断……”她有些茫然，如果他爹的腿没断，怎么会和她要这么多的钱?何招娣：你看看你这去全身上下，值五毛钱吗?破衣服是我和惜姐给你的，你上一双鞋子磨得都漏脚趾头了，蜜蜜就给了你两双。你自己一个子都不舍得花。你们家一要就是五百，这钱是大风刮来的啊?那是钱吗?那是你的血。 陈惜好言相劝： “回去一趟也好，看看到底是不是腿断了，也看看你弟弟的对象工作是个怎么回 事儿。 许念儿喃喃自语，不停的重复， “我爹的腿没事，腿没事。”她变得愤怒， “我爹娘怎么能骗我!我最恨别人骗我。 姜蜜： “最恨别人骗你就行。刚刚惜姐说的对，既然回去了，那就一起查查你弟弟对象的事情，还有换工作的事情。真要是换工作了，玻璃厂的工作就给你，在玻璃厂做工比在农村种地挣钱。正好，你又能照顾断腿的亲爹，又能赚钱还债。 哦，对了，你弟弟应该舍得把工作给你吧。” 何招娣赶紧说道： “要是连工作都不舍得给你，你还指望着以后你弟弟能对你好?你可长点心吧。 晚饭是姜泽做的，杨佳和在旁边打下手，姜泽一边做饭，一边指点杨佳和如何做饭，还说厨房里的事情就该老爷们干。 女孩子等着吃饭就行了。 杨佳和连连点头，等我和蜜蜜结了婚，厨房里的活，都是我的。 晚饭做的挺丰盛的，水煮鱼.菌子rou片.炒韭菜.凉拌木耳，又煮了稀饭，主食是饼子，热一热就行了。 许念儿没有胃口，吃不下东西，陈惜劝她： “明天就能回去了，多少吃一些。” 何招娣 ：真不想吃，饼子和稀饭给我，我替你吃。 许念儿：“我吃!” 吃了饭，许念儿又简单的收拾了东西，她的衣服统共就那么几件，随便拿了一件替换的，又把攒的干货都装上，至于钱都是贴身放着，一个布袋子就能装完了。 姜蜜给她拿了五十块钱，陈惜和何招娣也给她添了二十块钱。 于达等人也一人送来了二十块钱，丁安康道：你不会拿了钱跑路吧?这钱可是我省吃俭用省下来的!你要是敢不还，等我啥时候回了京城，也得跑你们家去要。 姜蜜递给许念儿一个本子：“写欠条吧。”许念儿挨个的写欠条，一边写，一边吸鼻子，说不感动是假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何招娣：念儿，这钱是让你救急的。万一你爹真的情况严重，你把钱拿出来。但是你爹要是好好的，这钱你必须拿回来。你一肚子的心眼，别掉进你爹妈的谎话里出不来，你的未来还很长! 许念儿收了钱，没有反驳，她应了一声。 次日，许念儿一大早就走了，正好趁了大队里的拖拉机去了县里，大家去送的她，临走前，姜蜜道：拿出你对付别人的气势，我们等你回来。 等拖拉机离开以后，何招娣： “许念儿不会想不开吧!把钱都给他们家吧。这么多的钱，她得还多久啊。 姜蜜：腿断的手术花不了几个钱。而且，这腿八成没断。 许念儿这一路上心情忐忑，想了很多的事情，有知青点的朋友，也有家中的亲人，坐了三天的火车，终于在下午到了北京城，她的心情也越发的忐忑，对父亲的担忧，但亲人的思念，隐隐又害怕被欺骗。 她提着包裹下了火车，又坐了公交车，走了几里路，一番折腾之后，她终于站在了一处大杂院的门口。 她想着姜蜜的话，没有声张，找了大杂院外面玩的一个半大小子，给了对方一把枣子，就问清了家中的事情。 许家只有喜事，没有坏事。 前两日，许念儿的弟弟许飞跃刚结了婚，热热闹闹的办了一场呢。 许念儿越听越难过，家里好好的，还有这么大的喜事，怎么就给了那样一封信?她攥着半大小子的衣领子，咬牙切齿道： “你这话，是实话吗?” 那小子吓了一跳： “这……这大杂院里谁都知道啊。” 第80章 念儿 许念儿冷着脸走进了大杂院了，离开了这么多年，这大杂院还和过去一个样子，她站在院中的柳树下，抬头望着她生活了十几年的家。 窗户的玻璃上贴着红双喜的剪纸，看着很新，应该是没贴几天的，大弟真的才结婚。 她想不明白，弟弟结婚这么大的好事，为什么不告诉自己?为什么说爸的腿断了。 为什么要骗她? 这是好事啊，爸没事，大弟也结婚了，可为什么她的心那么疼呢?疼的她有些窒息，她揪着衣服，捂着了心口。 眼泪逐渐的模糊了她的视线，那红双喜也变得模糊不清，她就这么站在树下面。 一个大娘推着自行车回来，正好在旁边路过，看到许念儿以后，多看了几眼，你是……念儿?你咋回来了? 大娘很是震惊，这都多少年没有见许念儿。 许念儿看向大娘，抬手擦了眼泪，“我妈来电报是，说他腿断了，没钱看病，让我给汇五百块钱，我担心我爸在医院里病死了……”她哽咽着，眼泪流的更多了： “我不能连我爸最后一面也见不到啊，跟大队长请假回来。 那大娘张大了嘴巴， “你爸腿断了?你回来最后一面?”几乎是瞬间，那大娘就明白了。 老许家跟下乡的闺女要钱呢，她想到老许家成天说许念儿又给家里寄了多少钱多少东西，再看看许念儿这破烂的一身，露脚趾的鞋子……这日子穷困潦倒成什么样子了。 老许家真是不当人啊，这么糟蹋姑娘。 许念儿抬起袖子擦掉眼泪：“大娘，我先回家，等会儿赶紧去医院里看我爸。”说完就朝着屋里走去，没有敲门，直接掀开门帘子进去。 屋里正在吃饭，一家人围在桌子边吃饭，热热闹闹的说这话呢。这就是许念儿想念的亲人。 许飞跃旁边的一个年轻女人皱眉， “哪来的叫花子?还跑屋里要饭了?赶紧走。”她嗤了一声：“现在的叫花子，胆子也是越来越大了。” 许飞跃看着许念儿有点眼熟，接着是震惊，大姐?你怎么回来了? 许母的筷子都掉了，她手指颤抖的指着许念儿，接着嚎啕大哭，念儿，我的念儿，你回来了。”她冲了过去，搂住许念儿，你吃了吗?快 坐下来吃饭。 许念儿被许母抱着，却感受不到温暖，她推开许母，她力气很大，把许母推得一个踉跄。许念儿看向拿着筷子的的许父，爸，你的腿怎么断了? 许父放下筷子，支吾道： “我这腿……” 许母擦泪： “前几日，你爸骑自行车摔了，把腿都摔断了，差点就出事了。你弟媳妇芳芳心眼好啊，就说提前跟飞跃结婚，说冲冲喜。这喜冲的好，前两天结婚，你爹的腿就好了。 许飞跃上来拉许念儿：大姐，你快坐，我给大姐再炖个鸡蛋羹。 许念儿被拉着坐到了餐桌前，飞跃，给我炖四个鸡蛋，打我收到家里的电报，我就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如今弟媳妇冲洗把爸的腿冲好了，我这胃口也好了。哟，还有rou和豆腐呢，家里条件还真不错。 她把布袋子往旁边一扔，坐下就开始吃饭。 许飞跃也坐了下来，许念儿道：不炖鸡蛋羹了?许飞跃有点反应不过来，大姐哪舍得吃家里的鸡蛋?许念儿看着许父：知道的是冲喜，不知道还以为是吃了神仙妙药了。 许母： “……虽然你爸得吃鸡蛋补身体，你弟媳妇备孕也得吃鸡蛋养着，现在也先给念儿炖两个鸡蛋，这一路上，念儿辛苦了。”又拉着念儿夹菜的手： “我的念儿，你这都瘦了。” 许飞跃见许念儿压根不挽留，只能去炖鸡蛋。 许念儿道： “四个鸡蛋，两个不够吃，再放点香油。”接着又跟许母道： “妈，你眼神怎么还不好了?我虽然穿的不好，但托知青点其他知青的福气，我胖了一圈。妈，你松手，你握着我手，我没法吃菜。 许母：念儿，妈夜夜做梦梦到你，一眨眼，你都这么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