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去秋来寒霜降 暖散冷集风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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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明没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是怎么解决发情的?”赵云忽然问。两人交缠在床上,身体紧贴,体温相交。诸葛亮勾着赵云脖子,大尾巴们在赵云背后推着,花xue吐出大量yin液,一缩一缩的,迫切想要将紧挨着的roubang吃进去。 赵云的裤裆都湿透了,里面他的阳物分泌的体液,外面是因为紧挨花xue蹭上的。他控制着诸葛亮的腰腹和右手,迟迟不给人想要的欢愉。诸葛亮难耐地用下体去蹭,去靠近赵云胯下。 发情总是难忍的,以前还会疼,两人交欢后,他便不缺精气,疼痛渐消,而花xue渴望渐多。只一触碰便叫嚣着插入,诸葛亮也说不清,这内里的瘙痒是交欢后的变化,还是因人而异。谁能在爱人面前保持矜持呢?他只想靠近,再靠近一点,最好在他身体里面。 诸葛亮挺起腰腹,花xue的开口蹭过粗糙的布料,快感如潮汐递进,他昏了脑子,竟搁着裤子如吃挺立的骨头。赵云掐住他的腰,他又勾着脖颈缠上来,低声呜咽叫着“子龙……子龙……” 赵云不肯,却愿意给他一个湿哒哒的吻,顺嘴卷走眼泪,又啃咬他脖子和耳后。 “别咬了……”诸葛亮叫道,“上次脖子上的……被兄长看到了……” 赵云便放轻了吮吸,他总是喜欢留下一些关欢爱的标记,以此来昭示这是他的爱人。这简直是不可理喻的,马上要入夏了,若是穿短衣不小心被人看到,诸葛亮简直要找地缝钻进去。 赵云不愿意让他困扰,不在他脖颈上留印子。他将人抱在怀里,让诸葛亮跨坐在自己腿上,又追问了一遍诸葛亮回避的问题,“我们没有欢好时,孔明是怎么解决的?” “什么?”诸葛亮的注意力都在身下,他想在赵云身上找到快感,即使花xue没法将顶着的roubang吃进去,他也可以将自己的阳物在赵云身上蹭着。尽管单衣没有裤子的布料粗糙,得到的缓解微不足道,他仍然不断的磨蹭,寄希望于微小快感的积累。 赵云不让他动了,一手扣着腰,一手掐住爱人勃发的性器,拇指堵住顶端,“之前……之前……” 诸葛亮没法再回避问题了,他不知道赵云又想了什么法子折腾他,只是不回答也别无他法,“用手,用手……快松手……” 赵云便松了手,却将他摁在床上。这龙总是趁人之危,在平时绝不敢这般玩弄,今日他发情,不能将赵云踢下床,只能任由赵云提些无理又羞人的要求。 “孔明展示给我看。”赵云要求道,“没有我是怎么弄的?”他两人摆成跪趴的姿势,拉着诸葛亮手腕,将对方的手放在花xue附近。 “这样……”诸葛亮伸了手指,推开包裹的贝rou,试探着推进花xue。完全不同于之前,这花xue内里热的烫手,所触之处都是黏糊糊滑腻腻的液体,他只试着摁了一下,酥麻麻的感觉便传遍全身。 “别夹腿,我看不见了。”赵云正看着花xue吞吐手指,哪能叫诸葛亮把腿合上,立时伸了手酥阻挡,顺手在腿根处摸了摸。这块皮肤细嫩光滑,他忽得想到,脖子会露出痕迹,这块可不会。于是掐着诸葛亮膝窝,俯身过去,在腿根处狠狠吸上一口,留下一块大红印子才松嘴。 诸葛亮可不舒服,方才赵云湿热的鼻子像羽毛,扫过他敏感的腿根,痒,内外都在痒。赵云不给他,还对着插着自己手指的花xue吹气。羞耻和痒意结合,诸葛亮呜咽出声,他要把手指抽出来,“快些进来……” “别抽出来。”赵云警告道,握住诸葛亮的手,“孔明还没给我看怎么自慰呢。” 他执意要看,诸葛亮只能拧着鼻子再往里插入一段,这种感觉很奇怪,他能感觉到赵云盯着花xue和手指的交合处。他不再动了,这是他插入的最深位置,以前这里有一层黏糊糊,触碰会疼的膜,此刻没有了,诸葛亮却不愿往里,他将插入的两指微微分开,故意撑开花xue的入口,让赵云看见里面粉嫩的肠rou,邀请道:“快进来……” 赵云下意识吞咽口水,他只觉下体胀痛,呼吸粗重,用了毕生的定力才忍住这冲动,继续他的游戏,“孔明先自己高潮一次。” “自己?”诸葛亮反问道。 “动一动。”赵云握着对方手腕,强迫推进,“像之前一样。” “不……我不行……”诸葛亮说,他的手指到了从未触碰过的地方,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兴奋。自我插入的认知让他格外羞耻,后背弓起来,要成为一只粉壳熟虾。 “动一动。”赵云催促道,他能看见花xue吸着诸葛亮手指,“找一找里面的软rou……” 诸葛亮动了两下,实在羞耻,怎么都不愿意再动了。光看手腕就能看出来是否用力,赵云拍了拍他屁股,卡着腰将人拖到身前,故意道,“我教你?” 这可不是好主意,诸葛亮抓着床单往前爬去,又被赵云握着脚腕拖回来。黏糊糊的手指在股缝来回摩挲,在后xue入口打转,推开周围褶皱后,微微伸进一指节。 “你这……混蛋小龙……”诸葛亮咬牙切齿道。他跑不了,被摁着腰,好翘起臀部,任赵云享用。 这龙一手握着他手腕,不让花xue里的手指出来,一手钻进他后xue,指头探索着肠壁每一寸,“孔明刚才是这么进去的吗?” 诸葛亮一咬牙,不能让着小龙得了上风,“一下就进去了!” “这样?”赵云说,他不再缓慢插入,而是一下子将两根手指尽数插入。 诸葛亮尖叫出声,将脸埋进床里,低喘不停。这强烈的插入感让他身体一紧,赵云便夸张地叫,说是要把自己手指吃掉了。他倒不知道这龙这么不要脸面,污言秽语不断。 “我知道孔明刚才是这样撑开的。”赵云自顾自说着,插进后xue的手指微微分开,将后xue撑开一个小洞,“孔明快动一下。” 赵云催促着,掐着诸葛亮手指,将花xue也撑开一个小洞。他盯着两个洞,忽得说,“我们就是天作之合。” 还记着这一出呢。诸葛亮低喘着,浆糊一样的脑子好不容易分辨出赵云言语,又被逼着跟赵云手指一样动作。 “向里一点。”赵云说着,手上也动作。诸葛亮装作没听见,他便扬手拍到软乎乎的屁股上,一下子就让这“白面团子”染了粉浆。 “啊!”诸葛亮惊叫出声,为了制止赵云的巴掌,只得跟着后xue动作向内里探去。花xue里面更热了,他手指颤抖,不小心触碰到肠壁,一股热流喷涌而出,顺着他的手淅淅沥沥地流。 “唔……” “有没有摸到?”赵云继续探索,一抬手便摁到了诸葛亮的敏感的位置。诸葛亮猛地一抬头,那感觉像是掷石于水,掀起巨大的水花。 “哈……”诸葛亮粗喘着,手指轻轻动了一下,又紧张地停住。他有预感,前面就是应该触碰的位置,只是不确定能否撑得住前后的高潮。 赵云了解他的,看着身体僵硬便知到了位置,干脆握着诸葛亮手腕帮上一把。手指狠狠顶在花xue的软rou上,快感迸发,诸葛亮连连尖叫,花xue不住的流水,同时,赵云又去顶摁后xue的敏感位置。 “啊!”诸葛亮身子xiele身,失了力气,重重地跌在床上。赵云将他翻过来,整理一下额前散落的头发,“舒服吗?” 诸葛亮尚有些不应,他略一喘气,动了动酸痛的腿,“很有益处的教学,看来,我不太需要子龙了。” “什么?”赵云将人拉进怀里,一脸不服气,对着人一顿乱亲,“我比手指厉害多了。” “真的吗?”诸葛亮反问道,游疑地向下打量。 赵云扯了裤子,火热的性器就这么插进去,故意将人颠起来。发情的身体不经撩拨,很快又有了反应,第二次抬头的性器被夹在两人中间磨蹭,诸葛亮哼叫出声。而最难耐的还是这样的体位,让赵云的性器进入了前所未有的位置。这身子,在疯狂地顶弄下,上下起落,又跌落在这根柱子上。诸葛亮不断尖叫,勾着赵云脖子断断续续地说,“慢点……” 赵云不停,抓了在诸葛亮身后摇晃的尾巴。又奇怪的东西绑在了他中间的尾巴上,诸葛亮慌张去摸,那可是尾根,敏感地很,可不能让赵云乱捏。 诸葛亮抓到了一节带子,是他们同去武陵时,桃花眼送的带子。 “子龙……”诸葛亮一走神,险些跌落下去。赵云赶紧扶了一把,将人紧紧抱在自己怀里,“上次新年就想这么干了。” “还记得我们怎么约定的吗?”赵云问道。这是他一直思考的,尤其是庞统上次拜访,他才意识到,羁绊于精怪的重要性。他不认得死过一次的庞统,不愿意这样的场景发生在两人之间。这大概是爱情吧,想和他共度岁月长。 “可别不要我。”赵云说。他不停的顶着,有一搭没一搭的抚弄那尾巴。 “好……”诸葛亮说。身下的顶弄让他难以聚集精神,又怕摔向一边,环抱住赵云脖颈才得了支撑。不久,又被快感夺了言语,只能置身情欲…… 不知做了几次,诸葛亮起身办公时已过晌午。他披了件单衣,取了庞统信件,看了又看,还是白纸。没有送张白纸的道理,诸葛亮略一思索,翻找出一画筒,取了画,摊开看,顿时一惊,这原本是他画的白龙,如今墨迹也消失不见,只留白纸。那画筒脱手,砸在地板上当的一声。 赵云正坐在檐下,一脸餍足,闻声回头,见诸葛亮醒了,便进屋。 “孔明有不舒服吗?我都清理好了。”赵云扬扬手里信件,“方才有人来报,二哥把……”他想了想,瞧诸葛亮身后看去,那尾巴早就收起来了,看不见带子在不在,“诸葛瑾……”瞟了眼诸葛亮,不见表情变化,“赶出去了。” 诸葛亮不接话,一脸严肃地看着他。赵云不知怎么了,低头去看,发现诸葛亮手里拿着一卷白纸。奇怪的是这纸已经裱好了,旁边还压了私章。赵云瞥了两眼,觉得熟悉,又见诸葛亮拿出一张白纸,好奇地凑过来看,“这是什么?” 诸葛亮指了指画卷:“这是我画的白龙。”又指了指白纸,“这是士元送的信。” “荆州画的?我?”赵云将画卷提起来,前后看看,“那我呢?”若真是荆州那幅画,怎么不见上面白龙。 “天意不可落笔。”诸葛亮忽然说。 “哪有什么天意?”赵云将画卷和信纸卷起来,一同塞进筒子里,“庞军师说不上是在报复。我听说,他收了孔明的信,还觉得孔明想抢功,执意要进雒城,才中箭身亡。” “士元中箭之地名为落凤坡。且听主公说,他曾将的卢赠与士元。的卢妨主……” “的卢就是匹马,他的很多意义都是人类给的,什么妨主不妨主,不过是一次意外。主公跃马檀溪时候,骑的也是的卢,也不见妨主……”赵云说道,他盯着诸葛亮紧蹙的眉头,忍不住伸手去揉了揉,“皱什么眉,哪有孔明渡不过的河,拿不下的关。” 若是平时,这马屁早就得了效果,诸葛亮一展眉头,再说些打趣赵云的话。今日却失了效,诸葛亮皱眉看他,“入川路上,我曾在百姓中听闻,人中自古流传白龙择主……帝王之相……” 赵云忽得叹了口气,往旁边凳子上一坐,一脸遗憾。诸葛亮便出言问他:“叹什么?” “没什么。”赵云说,眼神却四处游走,满脸写着“快来问我”。 “真没什么?”诸葛亮如他意追问道。 “我就是想,孔明足智多谋,从赤壁到入川,谋划长远。若是抵不过所谓天意,实在可惜。”赵云说,“况且孔明明明不信什么天意,却因为这些并不算实际的事转换心思,多让龙唏嘘啊。” “怎地到你嘴里就成不算实际的事了?不说那信,我画的龙也没了。” “荆州,成都,这一路都是多雨的,入潮之后笔墨没了呗。”赵云说,“没了再画就好了。”说着,从侧旁抽了张纸铺开,摊到诸葛亮面前,“孔明多画几个我。” 诸葛亮不语,低头沉思。赵云伸手在他眼前一晃,“要真是如同这般说的,不正是天命在此,注定匡扶汉室可成。” “这么个吉祥事,孔明有什么好想的。”赵云说。他把人从桌前拉起来,向门外推去,“来看看我修的屋檐。一会又要下雨了。跟我生辰那天一样。” “刘璋去荆州之前,曾和主公有过一段交谈。”诸葛亮不接他的话,仍在思索,“刘焉请领益州,是听闻益州有天子气。” 赵云低声插话道:“按照孔明听来的说法,益州要有龙,还要择刘璋而侍。如今刘璋丢了益州,可见所谓天子气是假。” 诸葛亮看了他一眼,“汉室流传,斩龙,折角,剥鳞,抽筋,则气运流转。”他认真地盯着赵云说,“刘焉听闻益州有天子气,想来试试。若是择主最好,否则,仍有屠龙之法……” 赵云一愣,想起纠缠他的梦魇,竟与诸葛亮所说对上,未免诸葛亮担心,他不动声色,半玩笑地说:“那我可得保护好自己。以后我就跟着孔明。”他躲到诸葛亮身后,看着像是找了个安全地方,“况且我家里那么多龙。” 诸葛亮不再言语了,仍旧闷闷不乐。空白的信,消失的画,尽管赵云不承认他却坚信自己看见流光的鳞片,这些东西若有所指,不免让人怀疑赵云是否身负气运。诸葛亮不禁想,若当真这样,两人打东吴回时,赵云曾在江中化形,顿时起了一身冷汗,后怕不停。 他迫切地去追寻赵云的身影,见人就在他周围才放心。这龙哄不得他欢心,自顾自去修整房檐,见他出来便委屈问道:“孔明真不看看我修的房檐?” “等匡扶汉室,我们就找个山林子住下。”赵云自夸自卖道,“要是房子漏雨,我就能修。” “从现在开始,不能离开我身边。”诸葛亮说。 赵云走近,圈他腰身,抱住不放,“如果可以我就抱着你不放,才不愿意离开你。” 轰隆一声惊雷,凉风穿堂而过,将室内温度尽数带走。诸葛亮紧紧抓住赵云手腕,从对方身上找回了一些属于春日的温度。他的视线越过赵云肩膀,见远处乌云密布,风雨欲来。阴雨中前行的人,如何保全自身呢?他牢牢抓住赵云手腕,认真重复道,“现在开始,别离开我身边。” 赵云不明所以,但是郑重地回应他,“好。” 春意暖部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