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干到红肿还是想要怎么办
他们明明那么缠绵悱恻,难舍难分,他以为自己遇到了命中注定的女子,就算她放荡,若是从今以后只为他一人,他也是愿意的。 可是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柳若溪一边抄家训,一边不禁想到那一天,他与她在床上,在小亭子里,在荷花池边的草丛,忘我的交合,他的阳具直捣黄龙,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她的花心。 她不断的呻吟,给了他莫大的自信,他的手游走于她身体的各个敏感点,她的蜜豆在他的挑逗下,变得软嫩,包裹着yin水的蜜豆,晶莹剔透, 她粉嫩的rutou挺立在傲人的双峰之上,随着他的抽插晃动。 还有她身下流出的蜜液,比街上卖的蜜饯还甜。 他回忆着,月娆的味道,她的发丝拂过脸颊的时候,染上情欲的脸伸出又软又粉嫩的小舌,舌尖是被他干到失语而流出的唾液,她眼神迷离却始终望向他,他的阳具在她身体里的时候,是那么温暖,每一下抽插,都让他觉得浑身战栗。 他们在荷花池边相拥而眠,他的阳具就这样插在她的xiaoxue里,好像做了一个很甜美的梦,让他终生难忘。 想到这里,下面的阳具又变得硬挺。 他的脸色潮红,手缓缓伸向裤子里的勃起处。 柳若溪缓缓抽动着手,没有阿妩的xiaoxue温暖,没有那种湿湿热热的感觉,但总算,能缓解一下突如其来的欲望。 祠堂大门紧闭,柳若溪跪坐在祠堂前,手伸进裤子里终归有些束缚,他索性脱了裤子,开始大胆的手yin。 一下又一下,他的guitou处渗出点点jingye,一边给自己自慰,一边想着那天怎么一下一下的干月娆,cao得月娆舒服得要死。 刚开始,他还未找到自己的频率,渐渐的,他开始熟练起来。 手指不经意触摸到guitou的时候都令他觉得欢愉。 他逐渐找到自己的敏感点,用手不断的taonong起来,终于,jingye射了出来,打湿了身下的蒲团。 解决完欲望,他小心翼翼的处理这些痕迹,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大逆不道了,居然当着列祖列宗的面手yin,真是太不应该了。 把一切收拾完毕,他又开始抄家训。 而这一切,都被窗外老槐树上的月娆一丝不差的看在眼里,她轻笑,还真是个初出茅庐的愣头小子,就这样陷了进去,柳若溪抄了半刻钟家训的时候,月娆懒得看了,便直接回楼里休息。 说起来,柳若溪这小子还真是年轻力壮,跟他做了那么一次,xiaoxue到现在还肿胀着,月娆小心翼翼的给自己的yinchun擦着消肿的药膏,一边又忍不住想,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在做一次那样的爱,那种野合的感觉, 令她着迷,特别是这种十几岁的小孩,横冲直撞的,让她招架不住,高潮了一次又一次,都快被这小孩榨干了。 其实被柳若溪干完后,月娆的xiaoxue就一直流yin水,好不容易才冷静了下来,今天去看了一眼,竟然又止不住的流yin水。 月娆的药擦着擦着,手就伸向了xiaoxue里面,一下一下的抽插,一根手指不过瘾,又插入第二根,可是手指太细了,满足不了月娆。 她拿出枕头底下的假阳具,开始抽送起来。 xiaoxue一开一合的,就等着有东西来填满它,但是假阳具好冰冷,抽插了一会儿,月娆便没了兴致。 心痒难耐,月娆换上了花魁的衣服,去往了绕情楼,这是落夜城最大的花楼,里面的女子似天上的仙女一般,个个才艺了得不说,床上功夫也是一等一的好,可这花楼却只接待达官贵人,普通人倾家荡产也不能一亲芳泽。 月娆是绕情楼的花魁,为她一掷千金的男人数不胜数,今日得到花魁首肯的,是厉丞相家的公子,厉岚风。 听闻厉家公子性格阴郁,最喜折磨美人,月娆心道,管他什么样男人,不都是好色之徒,只要是好色之徒,就没有不能抓到的把柄,没有不能拿捏的人心。 素闻厉丞相三千娇妻美妾,夜落城内无数红颜知己,不知这样的风流之人,生出的孩子,会是什么样呢。 房间门被轻轻推开,推门的公子看上去彬彬有礼,举手投足间都给人非常温和的感觉。 月娆沏好了茶,待厉岚风入座,她敬上一杯茶,厉岚风接过,二人相顾无言。 月娆小抿一口茶,率先开口:“公子要奴家如何伺候公子?” 厉岚风不疾不徐的说到:“姑娘可否为在下跳一支舞?” 月娆不明所以,却还是起身。 女子半露的衣衫随着烛火摇曳,勾魂夺魄的双眼在每一次转身第一个望向厉岚风,一曲舞毕,月娆顺势坐到厉岚风怀里,半露的双峰,含情脉脉的双眸,以及搭上厉岚风肩膀的纤纤玉手。 “公子到此,不会是单单为了奴家的一支舞吧?”月娆说完,便将手一点一点挪到厉岚风的脸上,在快要吻上去的时候,厉岚风打断了。 “敢问姑娘芳名?” 月娆垂眸:“奴家叫阿妩,没有名字,公子只管叫阿妩就好。” “阿妩。”厉岚风轻启双唇,说话的气息都洒落在月娆的脸上,此时二人的脸都透露出微微的潮红。 月娆轻声应答,语毕,厉岚风便轻轻柔柔的吻了上去。 他的舌头灵动,在月娆的口中来回摩挲,汁水与舌头撞击的声音,在二人的耳间流转。 他的手悄然抚上月娆的胸,隔着衣物揉按着,他的吻由唇到脖子,再到胸前,细细密密的落在月娆身上,似在月娆身上到处点火。 月娆享受这样的感觉,比起其他男人一上来就脱掉衣服直冲xiaoxue抽插的感觉,厉岚风给她的感觉更好,他的爱抚,他的吻,都让月娆享受。 月娆舒服得呻吟出声,他的吻又流传到耳垂,对她轻声耳语:“在下以为阿妩久经风月场,却没想到阿妩竟这般容易满足。” 说完,月娆不服气的娇嗔到:“奴家只是个青楼妓子,其他人不曾这样温柔的对待奴家,公子是第一个。”说完,她抱着厉岚风的腰,埋入他的胸膛。 厉岚风温柔的抚摸月娆的头发:“阿妩,我自会好好待你。” 说完,厉岚风吻向怀中的月娆,月娆回应着他的吻。 月娆的衣衫本就半褪。如今,上半身的衣物已经失踪,混圆的双乳,粉嫩的rutou,厉岚风低头含住,用舌尖一下一下的去逗弄rutou,月娆被含得很舒服,xiaoxue也渐渐湿润。 两边的rutou都被厉岚风舔硬了,月娆自己衣衫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厉岚风的衣服却完好的穿在身上。 月娆扑到厉岚风怀里撒娇:“阿妩的衣衫都不见了,公子怎么还裹得这么严实?” 厉岚风摸了摸她;“阿妩这就想要了吗?” 月娆害羞地攥着厉岚风的衣服,埋在他的胸膛里,瓮声瓮气的说:“公子不要打趣奴家了。” 厉岚风轻笑,手缓缓向下探去,摸到一片湿润。 他恶趣味的将手上的yin液展示给月娆看,月娆假装羞愤,将头埋地更深:“原来阿妩是水做的呀。” 说完,他伸出舌头,将手指上的yin液舔了个干净。 厉岚风再次将手探下去,他从后面抱住月娆,摸到月娆的蜜豆,开始逗弄,一手挑逗蜜豆,一手揉按月娆的胸,还未插入,月娆的yin水收不住了。 蜜豆先是被轻轻揉按,月娆自己扭动着腰肢,似乎不满足于此,厉岚风加快的手上的动作,蜜豆在高频率的手指揉搓下,让月娆来了第一次高潮,居然潮喷了,喷了厉岚风一手,他的衣服上也是月娆的yin水。 还未插入xiaoxue,月娆就被弄得高潮,还潮喷了,xiaoxue喷完了还不断流水,厉岚风打趣到:“阿妩还真是水做的,这蜜液跟山泉一样,甘甜可口。” 月娆转身,跪坐在厉岚风面前,解开他的泻裤,里面的东西又长又粗,青筋纹路明细,不知道插进xiaoxue,会不会很舒服。 月娆低下头:“让阿妩来服侍公子吧。” 她的手握住厉岚风的阳具,饶是她手指修长,都不能握住一圈,她伸出丁香小舌,舔着他的guitou,渗出的jingye也一并舔了,手上不停taonong,她一口含住阳具,开始往嘴里抽插,一下顶到喉咙伸出,月娆差点想吐,这也太长了,她想。 厉岚风好像很喜欢摸她的头,似安慰,似鼓励,她taonong很久,厉岚风没有丝毫想要射精的感觉,只感觉那根阳物越来越大。 “辛苦阿妩了。”他轻声安慰,然后用指尖勾起她的头,一个深深的吻落下。 月娆被吻到呼吸急促,厉岚风却跟个没事人一样。 他的阳具露在外面,厉岚风对着月娆轻声说到:“好阿妩,自己坐上来。” 月娆听他的话,缓缓做到了他的阳具之上。 好大,好粗,好长,此时月娆只有一个想法,就是让厉岚风用下面这个东西狠狠cao她。 缓缓进入到最深处,月娆觉得自己快要舒服死了,一声呻吟从喉咙里出来。 刚进入,厉岚风就慢慢抽插了起来,他在让她适应他的阳具。 这样的姿势,让两个人没有丝毫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