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行世界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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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k哥×cake彪,为了迎合题目改成了年下 老梗命中注定,别的fork不怎么能闻到彪子 姬考匆匆把伞收起来,墙角上溅了几滴水,晕出深色的霉痕。 入口处没有开灯,就算是清晨也显得一楼黑洞洞的,像巨兽择人而噬的大嘴。 一股勾人的香味从窄窄的带斑点的蓝白楼梯上方飘下来,四下无声,墙面最显眼的地方被红油漆画了一个巨大的“拆”字。 他把铁链门细致地锁好,身体却已焦躁地打起摆子。腹内和手腕同时痉挛,他咬了咬自己的舌尖,告诫自己不要激动。 上楼的过程极其漫长。他几乎是每走一步就深呼吸一下,才止住身体内部的躁动。姬考是努力吃饱肚子回来的——尽管那些常人喜笑颜开咀嚼着的东西在他看来并没有什么味道——但他还是为cake的风味轻易地心神摇动了。 这个cake是他偶然发现的,一开始他以为是什么命中注定,导致他从崇应彪身上总闻到极香的味道,引得他一遍一遍地舔舐。男孩的身体令他爱不释手,摆弄的时间能从深夜持续到天亮。 他没睡好,昨夜刚杀了另一个觊觎他宝藏的fork。眼内干涩,头脑昏沉,他拎着热气腾腾的早饭,终于走进了关押妙物之地。 崇应彪今年23岁,正值大学毕业之际。一个月前他结识了名为姬考的地下医生,两人迅速地越过试探开始同居。医生明面上是开药店的,实际上…总感觉是贩卖人体器官的。 崇应彪不在乎这个,他们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他需要姬考的温柔。 他是一个极度缺爱的cake。崇侯虎不会让一个天生就处于“猎物”身份的人成为继承人,只有正常人才可以得到正常人的赞同。 Cake在里世界也极为少见,和fork不同的是,cake很难隐藏自己,因为不管怎么样,他们都能被fork轻易闻到。 Fork对除了cake以外的香味极其不敏感,但是一旦嗅闻到cake的存在就会一发不可收拾。 因为有富豪fork的存在,有一些cake会进入暗网被拍卖,蒙上眼睛剃掉头发变成商品,从此查无此人。 他的牙齿里藏着毒药,床底放着枪,他对每一个靠近他的人都怀抱着同等的警惕,包括姬考。 幸运的是他家里有钱,小时候曾动过手术,极大地降低了自己身为cake的存在感。要不然连杀手都难当。 姬考推开门进来的时候不由自主露出了欣喜的笑容,于是崇应彪也回报以同样的欣喜。医生是唯一不介意他住这么偏僻的,这栋楼的拆迁被按下了暂停键,只是因为他还有个任务没有做完。 当然是作为杀手的任务。在他住在这座城的这一个月里,他可能已经成了认识的人眼中的无业游民了,但鉴于他的经济条件比姬考看上去要好,所以暂时没人把他当做小白脸。 至于他的年龄嘛…当然不止假身份证上那一点。长得嫩也是有好处的嘛。 姬考把豆浆油条小馄饨都一股脑拿出来,问他要吃哪个。 他坐在床上打了个哈欠,白雾散在空中。 姬考的裤腿上有几个泥点,说明外面雨又大了。这种天气不适合出去盯梢,今天还是躺着吧。他漫不经心地答道:“不怎么饿,先喝豆浆吧。” 姬考笑着把吸管扎进去:“也是,昨晚胡闹得过头了。你先看书,我去准备午饭。” 崇应彪脸一红,昨晚…昨晚他射了三次,第三次被姬考捏着延长了,射得结结实实,全进了姬考的嘴里。男人有一张伺候人的好嘴,当个炮友也不错。 床的摆放位置是极好的,能看到街外的风景。他很喜欢姬考,但他也能感受到姬考态度的转变。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好像就是前段时间给他koujiao之后?他敢信他的jingye闻上去没有cake的味道,姬考和他接吻的时候也并没有露出什么马脚。 但这还是无法解释为什么他把yinjing从姬考嘴里抽出来时能看到姬考失神的眼,眼珠从上面翻下来,定定地看着他,露出一个温温柔柔的笑。舌头伸出来把酒窝旁那一点溢出来的精掠回去,咕咚一声咽下了肚。 他把姬考的刘海撇开,亲那双漂亮的眼睛。想了想,又去亲那个酒窝。 他怀疑姬考手上也沾过血。但是怎么会呢,姬考的小诊所里连外伤的病患都少得很,这时候大多是小感冒或者老年人扭伤,坐在那边咳嗽边挂盐水或是贴一张没什么用的药膏。 这个时候的盐水还有点会让人反胃的效果,柜台上常备苏打饼干,专门给小孩嚼。 崇应彪把麻团咬下一口,看里面黑洞洞的馅缩成一团,想起姬考坐在诊所里给他喂饼干,掰成一小块一小块,然后用手兜着伸过来。他查过姬考,履历干净得很。除了一点。 他的下一个目标是一个叫姬发的,青年企业家,和姬考同姓。他想说这很正常,他们都在一个城市里,崇应彪不在意这种关联。谁管一家子里小儿子才是继承家业的那个。 他告诉自己,如果姬考因为发现他杀了姬发而对他生厌,那他只要把姬考也给杀了就好。 高压锅叫得连卧室都能听到的时候,崇应彪又睡着了。 姬考趴在他身上唤他,鼻子拱到汗湿的发间和脖颈里,嗅得崇应彪痒痒的。rou汤的味道香得很,他睁开眼。姬考的脸已经贴在他的身体上了,好像要把鼻子塞进他的骨与皮里。 他直觉自己没有睡多久,身体埋在柔软的床铺里懒得动弹,口中发出零星的嘤咛。 “你是狗吗姬考。”他抓着姬考的头发把他拉起来,姬考看上去很兴奋,瞳孔放大,跪在床沿,双手放在他身侧,给他整个人都要罩住了。 崇应彪闭眼抱上去,被姬考搂住背,侧着把他的嘴吃进去,没留一点缝隙,热乎乎的,口水全被姬考咽下去,咕嘟咕嘟,像要窒息的鱼。 崇应彪被姬考的热情带得呼吸急促起来,他知道有什么地方不对,但自身实力过硬,发生什么他都能挽回,何况是姬考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医生。 他对任何胸没他大的男人都持不屑的态度,何况姬考这样以为年纪比他大就能压制的。 尽管他确实很受用姬考对他的照顾。 真正让崇应彪感觉到不对劲的是,他们又一次做的时候,姬考咬破了他的腿。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连买润滑剂都不愿意,用的全是两人身上自己的水液。 他刚喝完一碗rou汤,腿被姬考掰得很开,因为要cao进去。他装作受不了的样子昂着头,不太能接受自己在别人身下失去意识,他是个杀手,何况就算是个妓子,表演也是一门必修课。 “姬,姬考,我要去了…”他说得很冷静,话语间的颤抖却出卖了他,快感和疼痛像仙人掌的刺,无所谓多了压强就小,一开始不爽,到后面察觉到的时候竟是真的要射了。 姬考把他死死压在身下,像饿狮追逐健壮的雄鹿。那个伤口就在他能看到的最显眼的地方晃。 结束之后姬考很不好意思地把他的腿挂在肩上舔那个伤口,他的yinjing蠢蠢欲动,半翘不翘地隔空指着姬考的鼻梁打招呼。 伤口不深,血一下就止住了,牙印又色情又完整,是发了狠去咬的样子。 崇应彪咬回去,却怎么也没法用力咬出血来。他知道自己是舍不得。 这时候满大街的霸总文化刚刚开始流行,奥运会和经济危机刚过去没多久,彩虹旗还没有飘起来,连触摸屏的手机都是奢侈。 崇应彪又由衷地感叹了一声:“你是狗吗姬考。” 姬考没有一点不好意思,只是腼腆地笑了笑:“阿应,你闻起来好香。” 这几乎就是过了明路,但是崇应彪不打算理会这件事。不管姬考是不是fork,都不至于把他吃掉。他们认识了一个月,不是一个小时。 没在床上的时候,姬考还是能保持那个道貌岸然的样子的。嘘寒问暖,无微不至,却保持着很好的距离感,不过问他的工作,也不在乎他每个工作日在外面干嘛。 休息日过去后姬考去诊所上班,而他继续去姬氏踩点。 雇主要的很简单,不限时间不限地点,不论死亡方式还是用的什么工具...对方只要姬发的死。 崇应彪把望远镜架上,点了支烟。 和姬考住在一起以后,姬考就不让他抽烟了,但是他在外面抽烟姬考也不管,这可能就是炮友的自觉吧。 他笑了一下,一向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已经开始怀念。他不是没想过用姬考接近姬发,只是,他想的是好聚好散,起码不要牵扯到这种程度。 这种程度,崇应彪又嗤笑了一下,都负距离了。 如果姬考真的是fork而且要对他下手,他该把姬考做成什么标本? 想写史密斯夫妇au但是ooc了(抓耳挠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