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4
她无暇细想,那一阵酸麻的感觉过去,骈起双指疾点他胸前大xue。 腰后阳关xue处但觉针扎般的一痛,一身内息骤然紊乱,奇经八脉里如脱疆的野马胡乱蹿跑。双指抵上他xue位,只如蜻蜓点水般无力。 陌少提起她腰带,轻轻松松令脱力的深衣跨坐在他腿上。 深衣本就生得娇小,内息凌乱之下,几乎是无骨小猫一般软趴趴地伏在他胸前。 这样姿势让深衣觉得羞辱和难堪,感受到陌生的男子气息和暖热肌体,更是让她心底莫名地升起惶恐。 “你对我做了什么?!” 话语冲口而出,却发现没有半点底气,还带着微微的颤抖。 他左手拎着她后领令她坐正,右袖中探出二指指尖,拈着两枚细长金针,看得深衣心惊rou跳。 “你……你要做什么?” 陌少那张童叟无害的面庞愈是秀美,在深衣看来愈是可怕。这种人心性凉薄,由内而外处处无情,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她之前真是猪油蒙了心窍,竟会去选择相信他是一个好人。 陌少阴恻恻道:“有些话我问过你,今天再给你一次机会,再不老老实实回话,定让你痛不欲生。” 深衣激灵灵打了个寒战。 “你是什么人?” 深衣梗着脖子咬牙道:“我早同你说过,句句属实。” 陌少目中戾光一现,一根长针陡然拍入她颈下天突xue,整根没了踪迹——! 深衣只觉得任督二脉中方才四下乱窜的内力突然消停下来,好似汹涌洪流撞上重重堤坝,滞塞不前。身子仿佛又恢复了力量,窃喜陌少弄巧成拙之际,猛一掌击向他膻中。 哪知甫一催动内力,像是唤醒了体内两把锋利刀子,千刀万剐的凌迟痛楚透入骨髓,让她哼都哼不出来,浓腥上喉,一口鲜血喷在地上,朵朵红花。 身子无力软倒他的肩头,喘息个不停。 陌少把玩着手中剩下的一根金针,侧目看着她,眼神阴暗,说出来的话却格外温柔似水: “乖一些,就不会疼了。” 果然内力止歇,那剧痛便如潮水般缓缓退却。深衣缓过一口气,强打精神问道: “你不信我,有什么证据?” 陌少专注地拿着金针比划着她的脸,似乎在研究着什么。随意道:“不懂得怎么做丫鬟就罢了。东海渔民的女儿,懂得扶桑话。” 深衣惊诧:“你怎么知道!”觉得上了他的套,又辩解道:“我说了我是半个琉球人。琉球通行中原和扶桑两种语言,我懂些扶桑话,何足为奇!” 陌少冷笑道:“只怕不是‘懂些’,是精通。小小渔民之女,高雅到懂得‘时雨’的含意,真是不简单。” 深衣如梦初醒,这陌少一开始就在试探她。 香艾叶在时雨房…… 好弯弯绕的心思! “时雨”是扶桑贵族对十月份的别称。事实上扶桑贵族对时间、器物等诸多事物都有一套风雅的称呼,以与低贱平民相别。 她娘亲精通诸国番语,她自己又曾在扶桑游历多年,所以一听到“时雨”二字,理所当然地与十月联系了起来。湖心苑内层十二间房舍,恰与十二月份对应。她当时只觉得福至心灵,轻轻松松找到了香艾叶还有小小得意,哪知恰中了陌少圈套? 她倘是没有联想到那一层意思,一间间地去寻,恐怕陌少反而不会怀疑她了罢? 可是陌少一个足不出户的中原人,湖心苑中又不见一本书籍,他懂得“时雨”的意思,才是真真可疑的吧? 无论如何,他用两个字就戳穿了她编造的身份,她还能说什么? 陌少金针敲敲她呆滞的小脸,凉声问道:“水底下,玩得开心吗?” 深衣猛然悟到:她初来乍到,陌少就把她视作了来寻忍刀的扶桑人。 她懂扶桑语,会武功,然后……还真的下水去寻刀了…… 这下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情不自禁地向后瑟缩了去,连连摇头道:“我……我确实不是渔民的女儿,但也差不多了!我当真不是扶桑人,不过是好奇心起,下水探探究竟,绝不是冲着忍刀来的。” 陌少松松地单手扣住她的腰,让她不能再往后退,轻飘飘凉飕飕地在她耳边道: “以做我的丫鬟为名,进这一刹海寻刀的女人不在少数,个个没有好下场。再不说实话——下一个就是你了。” 深衣仿佛听到了霍霍的磨刀声。 原来那些所谓被虐死的丫鬟,是这样背景。才出狼xue,又入虎口,自己躲来躲去,躲不过一个冤死的下场? 深衣眼泪汪汪道:“我真不是为刀来的——要怎么说你才肯相信?” 陌少闻言,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叹道:“也是,你满嘴胡言,谎话连篇,说什么我也没法信的。” 深衣止了泪意,讶异道:“我还有什么骗你了?” 一根白皙纤长的食指搭上了她的眉心。 右手的食指。 他方才就是用右手拈针。亏她还以为他右手也废掉了,原来并非如此。 只是仔细看来,这个食指长得和他左手不同,更加细弱柔美,像是个……未能长大的少年的手,诡异至极…… 按在她的眉心,带来异样而惊悚的触感,像是百足之虫顺着他的手指爬进了骨头,所过之处麻痒难耐。 指尖拂过她秀气眉骨,陌少冷声道:“十三岁?还是十五岁零九个月?” 这下深衣彻底地呆了。“这……你怎么知道?” 这也未必太精准了。 “骨龄。” 指尖在她眉侧探准了位置,忽的运力一捻——! 深衣慌忙拿手去挡:“不要!”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预告:中山狼什么的就该死更新时间:周三早上9:10内容提要什么的最没节cao了 ☆、第三者插足 陌少指尖在她眉侧探准了位置,忽的运力一捻—— 深衣慌忙拿手去挡:“不要!” 然而已经晚了。陌少二指挑起一片透明皮膜,毫不留情地撕了下来。嗤啦啦的黏连分裂之声,伴着深衣的惨兮兮的疼叫,原本局促的五官霎时间舒展开来。 好似蒙尘宝珠刹那间绽放光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