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性迷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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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搬到青石镇头几年,叶厌身上三天两头出现新伤口。 那些伤口形状五花八门,无一例外,都长在隐蔽部位。 大腿根,臀侧,肋骨处,蝴蝶骨上,甚至是尚未发育的嫩乳尖。 0到5岁,也许是3到5岁,总之,在上幼儿园前,叶厌遭遇过亲妈叶娉婷无数次的皮rou虐待。 换做任何一个正常小孩,大概都会觉得这样的日子无比痛苦难捱。 但叶厌似乎很不一样。 她十分甘之如饴。 叶聘婷不打骂她的时候,习惯把她当做空气。 只有每次在她身上创造出新伤口,看到她疼得倒抽凉气,瘦弱的四肢瑟瑟发抖,才肯抱她,哄她,骗她。 用透明温热的眼泪一滴滴奚落她,反复唆教,“mama爱你,mama爱你。” 叶聘婷用柔软丰满的rufang挤压叶厌的脸时,嘴角总会上扬。 有好几次,她都是奔着捂死叶厌的念头去的。 而每每叶厌险要窒息而亡,她又会心软放弃,突然颓靡。 这时,叶厌就会趁机埋头汲取她胸间幽微的栀子花体味。 不知餍足狂嗅,幸福到喘不过气。 叶厌迷恋叶聘婷在她身上发泄,作恶,最后获得释放,愿意施舍一点怜爱给她的感觉。 尽管,叶厌心里非常清楚,叶聘婷根本不爱她。 上了幼儿园后,叶聘婷还是没有停止虐待她。 一次午睡,叶厌的头发卡在了连衣裙的拉链上,生活老师来帮她解开,无意中窥见了她身上密密麻麻的伤痕。 叶厌再三解释,那是她自己调皮跌伤的,可这种蹩脚的说辞,生活老师当然不信。 生活老师第一时间致电叶聘婷,两人在电话里不知道说了什么,剧烈争吵起来。 没过多久,叶聘婷赶来学校,提前接叶厌回家。 一路上,叶聘婷周身的气压很低。 叶厌嗅到了不详的味道。 她宁愿叶聘婷激烈打骂她一顿,也不想她这么沉默。 歇斯底里的叶聘婷才是正常的叶聘婷,面前的叶聘婷,平静到令人害怕。 叶厌抓紧书包背带,盯住叶聘婷脚后跟,生怕一个不注意,叶聘婷就扔下她,不要她。 两人经过一个小公园。 叶聘婷不知看见了什么,突然停下来。 原地僵硬半晌,紧接着颤抖不止。 地上的影子摇摇晃晃,叶厌怯怯上前,拉住叶聘婷的手。 “mama?” 叶聘婷机械转身,眼神失焦,半天瞧不清叶厌的脸。 她像被什么夺了心神,愣愣转头,继续看着一个方向。 叶厌循着视线看过去。 不远处,有两只正在交媾的野狗。 公狗骑在母狗身上,鲜红庞大的性器,反复在母狗下体进出。 母狗呜呜咽咽,不见半分欢愉,企图龇牙反抗,却换来公狗更加变本加厉的撞击与撕咬。 不知道为什么,叶厌觉得,公狗撕咬母狗的动作,竟有几分熟悉。 只见那公狗露出獠牙,先狠狠叼住母狗脊背,用力抽动数下胯,又接着啃噬母狗的大腿,腹侧,胸乳。 叶厌身上的旧伤痕突然出奇的痒。 密密麻麻的寒意,碾过皮肤表面,泛起无数鸡皮疙瘩。 mama虐待她的时候,和那只公狗的行为轨迹,好像没什么不同。 这个可怕的想法,令叶厌的心瞬间凹下去一块。 “mama别看,别看.......” 叶聘婷对叶厌话音中的崩溃和讨饶,无动于衷。 她扯过叶厌的领子,将她推搡向前。 “公狗干母狗,是很正常的事。” “你以前不是还问过,你是怎么来的吗?” 叶聘婷掰正叶厌的脸,对准仍cao干得难舍难分的两只野狗。 “看吧,就是那么来的。” 叶厌不懂叶聘婷这句话想表达什么,在她的理解里,还以为叶聘婷的意思是,她不是亲生的。 “不不不!”叶厌尖叫起来,“我是mama生的,不是母狗生的!” 童言无忌,却最是犀利。 叶聘婷骤然回神:“你说什么?” 叶厌整张脸涨红。 “mama不是母狗。” “mama要干也是被爸爸干,才不会被野狗干。” 她抱紧叶聘婷大腿,一遍遍说:“我是mama的孩子,我不是野狗崽子。” 叶聘婷被这剜心的字眼刺痛,一瞬间看清叶厌的脸。 她不知在叶厌五官上,看出了谁的痕迹,瞳孔因惊恐而放大。 昔日那根陌生的大jiba,整整抽插了她的甬道一夜。 时隔多年,她再次毫无征兆幻痛。 腿间产生被撕裂的不适,她站也站不稳,即将跌倒之际,猛地用力将叶厌推进路边的草丛里。 接着失控扑上来,抓起土,使劲擦叶厌的脸。 “不可能,不可能!” “怎么会是他,怎么可以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