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花小说网 - 经典小说 - 许枷的静寂(H)亲姐弟-BG/GB在线阅读 - 六十一 至 正文结局 HHHHHH

六十一 至 正文结局 HHHHHH

    

六十一 至 正文结局 HHHHHH



    不会有正正好的高潮,在他结束之前,许寂要失魂无数次。

    等到最后一刻他确定射精时,她才终于得以释放,半跪着从他身上坐起来。滴答滴答,下雨了,从两瓣被磨得生红的rou叶中掉落,坠落在腿间的那一小片地板上。

    很好看,她颤颤巍巍说不出话来的样子特别诱人。

    许枷只用了半分钟便回到一本正经的模样,仿佛刚才发生的都在梦里。可她还被如海的欲望纠缠着,无法动弹。

    所以少年理智地走近,又清醒地诱惑她,“喜欢么?”

    她闭了闭眼睛,咬着唇回答,“很喜欢。”

    奖励是两根灵活的手指。

    他又问,“那我呢,你喜欢么?”

    她被手指搅乱了,脑子一团浆糊,并拢双腿想要夹住它的时候,被不知道哪里吹来的风推搡了,“也喜欢。”

    少年满意地轻笑几声,奖励她自此以后随时随地都会有的吻。

    六十一。

    是夏日。

    天气逐渐炎热,小房间里还没有空调,是他最受不了的热度。两个人洗完澡,还没收拾湿漉漉的一切,少女就被他抱上床了。没有冷玉,他根本没办法触碰燥热的床单和毯子。

    上方不过二十厘米的区域就碰到了窗台,可穿行的清风独独遗漏了他们,把他们堵在这狭隘的角落里。

    许寂面对着墙,一只手撑着,不让他继续往里挤,又架高了一条腿守卫自己身前的领地,同时笑着说,“你干嘛靠得这样近,不是就躺一会儿?”

    他身上的水都没擦干,自顾自地把左脚塞进了她的双腿之间,又抬手环抱住了她的腰肢,闭眼回答,“明知故问。”

    笑,有些人明知故问也要问。

    女孩觉得两个人还不够亲密,便挪着往后动了动,正遇上某根挂在胯间无处安放的东西,偷笑,反手握了握,又问,“它怎么小不了?”

    许枷捏住了她的手腕,轻呵道,“别乱动,又要有感觉了。”

    倒不是假话,哪怕射完也还一直是立起来的。就没软下去过。她觉得这有点太不寻常了,和她在那边的时候全不一致,便问,“我在那边的时候,它可乖了,除了晨勃基本上没反应,就是个无情的尿尿机器。”

    把yinjing比喻成尿尿工具的,全天下也就她一个了。少年听到后也许没忍住笑了笑,也许还有些无奈,只得解释,“你在就小不了。想和你做。”

    至于为什么她cao控男人身体时不会这样,他有属于自己过于骄傲的解释,“它比较听我的话。”

    其实这样表达还委婉了不少,他更想说“它只听我的话。”和认主的小狗一样。

    “合着它跟我还委屈了。”少女不喜欢不听话的小狗,撇嘴质问,“那些女孩子舒服的,我可都让你享受了。”指责它见风使舵,就是一根墙头草!

    小情侣之间有很多没有营养的歪理,但无聊的时候辩论起来,很有趣。

    “那我帮你教训一下它。”一些听起来就实现不了的事情,引她上钩。

    “你要做什么?”许寂愣了一下,回头看他,望见他慵懒的眼皮。

    “把它掏空,让它短时间内硬不起来。”

    好像可行,但又怕他做些什么不该做的。所以她又问,“怎么掏空?还有其他方法么。”她只知道纵欲能做到这一条。

    “有啊,下次多cao你一会儿,它不软我不停。”色狼发言。果不其然被少女踹了一脚。

    他低笑几声,低头在她冰凉的肩头上吻了一下,改换话题,问她有关于未来的事情,“想估分么?想要标准答案我可以给你。”

    许寂听见估分,犹豫了下,随后抬起左手,靠在窗台上,感受微风划过指尖的清凉,摇着头回答,“不想。我怕当时答题那么自信的感觉都是假的,怕忍不住估高,叫你失望。”

    “那你呢,在家一周,心里有一个大概的数字么?”她知道许枷记性好,做过的答案肯定不会忘,估分只能是八九不离十。

    “没必要。也怕万一真的太高了,你够不到。”像他会说的话,听起来好像给她留面子了,实际上只留了话听起来有模有样的这一句。

    “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她在他的手背上掐了一下,泄愤,但心里也清楚,他刚才说的一点儿都没错,所以改口,“那要怎么报考?你好不容易考那么高,浪费了多可惜。”

    少年再次抓住她乱动的手,缓声回答,“有些分就是用来浪费的,想那么多。只是我们想要在一块儿,肯定要有人妥协,不是我低报就是你乱报。”很难有两全其美的方法。

    “也说一个想法给我吧。”玩了这么久,该面对现实了。

    许枷心里有答案,听她问了,他便说,“看你报什么吧,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总不能把她一个人丢在没人管的地方。

    可这也许会毁了他三年来努力经营的一切,少女不会答应的,听完扭头就骂,“你这会儿发什么疯?”

    “我才没疯。”他一口否认,不觉得自己的这种说法有什么错,“你成绩也不差,不至于去名不见经传的地方。”

    “你还没疯。都分不清事情的轻重了。许枷,我是死人,你见过活人给死人让步的么?”少女原以为他做不出这种事的。他一直都挺有原则的。所以默认他不会在这种事情上妥协。

    “现在见过了。”他睁眼,抬眼看向她搭在窗框上肤色惨白的手臂。

    要被他气笑。这家伙是不是还以为自己是小孩子呢。许寂推着墙翻过身来,与他平视,也不说教他。没什么好说教的。直言,“干嘛要把事情想得那么绝望,数学题都有好多种解法,凭什么我们只有一种选择。”

    “我们可以报同城啊,你去一本重点,我就去本普。不是还有那种大学城么,我们还可以住两对面。刚才那些话,真不像你会说的,怎么高考的时候不知道少写几分。”她那张红嘟嘟小嘴开开合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肯关闭。

    他想想,继续骄傲地解释,“高考展现的是个人能力,报考讲的是个人选择。我为什么要因为选择问题放弃个人能力。”

    真是自大。

    许寂没忍住白了一眼,瞥完还觉得心里不畅快,便往他小腿上踹了一脚。

    他吃痛笑了一声,抬起脚伸手拍拍灰,诚实地回答,“我不想再读一年高三了。”

    “我讨厌你!”少女听完一嘟嘴,娇声娇气地说。

    其实这件事是讨论不出结果的。他们心里也都清楚,之后的一周时间里,该出去玩的出去玩,该躲在家里的躲在家里。一直等到6月23日上午9点,可以进行电话查分了。

    许寂和mama早早蹲在座机前,看着指针从8点50一点点往后推移。

    “也许人太多了会占线。”小姑娘趴在沙发扶手上紧张地开口。

    “每年都这么多人查分的,怎么可能打不进去,人家肯定是自动通话。”简女士抓住了座机的听筒不撒手,怕放回去再打会慢人一步。

    总之指针忽然滚到九点的时候,两个人都愣了一下。

    “我们现在就打么?”许寂的心脏扑通扑通地跳,一下子就从沙发上蹿了起来,像只狐狸,站立在沙发的高处。

    简女士握住她冰冷的手掌,肯定道,“打,打不通就多打几个。”

    拨下热线电话,输入考生考号,电子音从电话另一头传过来:考生许寂,考号XXXXXXXXXXX,语文121,数学112,理综228,英语135,总分596分。

    简女士听完,震惊地偏过头看了她一眼,怀疑自己打错电话了,开了免提,把通话内容重新听了一遍。

    “考生许寂,考号XXXXXXXXXXX……”电子音与刚才的完全一致。

    少女听完也懵了,596分,怎么可能,之前冲刺的一个月最高也才考了530。所以有些不知所措地抬头看了眼简女士。

    “老师瞎了?”她完全不相信这是自己考出来的,“有谁填错了答题卡填成了我的。”她自言自语,说了一半,突然想起许枷说的疯话,挣扎着从沙发上爬起来,给他打电话。

    许枷也在电话前守着呢,听到电话铃,顺手就接了,“嗯?分出来了。”

    少女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谁让你填我考号的。”

    莫名其妙。他把手机拿远,看了眼来电显示。又听见她奇奇怪怪的指责。“你在说什么,我没事填你考号干嘛?”

    “不是你填的,我凭什么能考这么高?”她对自己的实力一清二楚,就是给答案让她抄都抄不出这么多分。

    少年笑了几声,不答反问,“考了多少?”

    “596。”她说这几个数字都没什么自信,犹犹豫豫、含含糊糊。

    “那你就当老师瞎了吧。”许枷耿直地评价,“要是我填了你的考号,你现在得是672分。”

    六十二。

    672分。许寂一下子就抓住了少年想要给她的信息,从软乎乎的沙发中爬出来,轻笑着在垫子上翻滚。小狗开心的时候也会这样。

    许枷大概听见了乱七八糟的声音。四周太安静了。没笑但哼了声,毫不吝啬地夸赞道,“这次考得不错,作为奖励,就不收你这两个月的学费了。”

    今天的许枷很不一样。虽然学习一直都这么厉害,但在同学面前,在她面前还知道表现得谦虚一些。可从刚才说出第一个字开始,骨子里的骄傲就再也藏不住了,连平平无奇的几个数字都添上了欢快的色彩。

    不是死一般无聊的6,7和2,而是错落有致的600,70和2。

    “想要又不是给不起。”脱口而出的yin秽被简女士好奇的目光摁了回去,许寂抿住嘴,把话筒拿开一些,扭头同母亲报告了他的分数,又转回头继续,“你难道还差钱么?我总能给你别人给不了的东西。”

    可他现在想要的不是这些,所以没有悠然地往下接话。只拿着手机从客厅走到阳台,中途推开了那扇落地的玻璃门,走进了空无一人的阳台。少女总喜欢推那扇门,一听见声音就能猜到他现在在哪里。

    “mama,你先在这里发短信,我去打个电话。”许寂转过头看了眼坐在沙发上给所剩无几的亲朋好友编辑报喜短信的简女士,神采奕奕地说,同时跳下沙发往房间里去。

    和他一样,光着脚跪趴在窗台上,远眺几百米外根本看不清的风景。

    “爸爸说了很讨厌的话么?他怎么总这样扫兴。”jiejie猜测。其实也不用猜。那个男人心里只有自己,对其他人抱有不满实在正常。

    “嗯。”刚才查完分的时候还没有那么在意父母的看法,也懒得去想许书理问他为什么不再多考几分上清北的事情,更别想宋女士嘴里,他给自己长脸,他是同麻友炫耀的资本的这件事,“就问我怎么考得这样差。”

    好像每个人的家长都有些不太一样,但又有相类似的部分。对自己毫无约束,对孩子百般要求。少年也不理解,自己只是说了国内的几所顶尖学府进不去而已,为什么会受到这样的攻击。

    “他不是上了年纪开始发疯吧,就他那中专都考了三四年的水平,一起出门我都嫌他丢人。他倒好,把你当头驴了,可劲儿地压榨。我说他这么牛逼,怎么不在屁股上点根烟直接抽上天呢!”许寂口无遮拦惯了,浑身上下所有的反骨都会冲着许书理和宋烟去。

    骂人当然不是什么好事儿,但不算高兴的时候听起来真的很舒心。

    他勾唇笑了声,讨要道,“jiejie,成年之后,我们开始谈恋爱吧。”

    就只是谈恋爱。一起走一条没有尽头的道路。道路一定坎坷不平。会有人摔跤,会有人绊倒,会被不懂事的人指指点点。可是仅此而已。浸猪笼的人再也不会活过来,畸形的胚胎会被扼杀在母体里,邻居不会再理会别家的事情。

    他们不过是一个个独立的小个体,像漂浮在死水池塘里永远长不大的乌龟,在看不清池底的污水里四处游行,偶然遇上了踽踽独行的对方,羞涩而缓慢地爬上了对方的背。

    现在问她,以后要不要就这么前行,他背着她,在绿水里游动。

    许寂趴在窗台上,看着眼前木窗上因为发霉而碎裂掉下来的木屑,伸出食指戳了几下,又无意识地搁上半只手掌,刻意拦住辛勤搬运食物无意中路过的蚂蚁。有些迟疑,连呼吸声都变缓了。“许枷,我不想恋爱,说不定有一天就互相看厌了。”

    喜欢可以是单向的,不拿到明面上来说的;可恋爱都有所图。她不想追求虚无缥缈的幻影。它好危险。

    “你是觉得,我在开玩笑么?还是我不懂事。”许枷回头看了一眼在客厅里看似忙碌的人们,苦笑道,“那你认为,我们会在什么地方生出厌恶来呢?外貌、金钱、感情还是所谓的,像我母亲一样的第三者。”

    现实可比小说难看多了。少女趴在窗台上,默数着被自己碾死的蚂蚁数量,认真回答,“那可太多了。没有上进心,懒惰,三观不一致,工作方向不同,在个人追求的差异,要不了孩子,没办法组建家庭……我都数不过来。你知道我没有安全感,要让我心甘情愿踏进去,你得付出比追求其他女孩子多几十倍的感情才行。说不定有一天,你就累了。”

    少年转身再次看向窗外,又伸手双指,夹了片快要掉落的绿叶,不停把玩,“可是。我们不需要踏进任何地方。我成为不了父亲,你成为不了母亲。我们余生的亲属位置都是空白。”幸好律法把他们拦在了围城外,“你的永远都是你的,我的也只属于我。我们完全独立。”

    这是一场多大的豪赌,把关于家的一切都放在了下注区,向冷眼旁观的外人索取胜利。

    “爸爸知道会发疯的吧。”许寂清楚自己的mama是不会插手阻拦的,要是她点这个头,以后的压力都归他所有,“你知道他要你这个儿子就是用来继承那不算大的‘矿产’。他说话又那么难听。你妈……你妈那个疯婆娘,谁知道会闹成什么样,万一又像很多年前一样去你学校、我学校拉横幅,你该怎么办?”

    那两只灌满毒液的蝎子是不会放过他的。

    “许寂,之前没想法要和你说。但你今天问了,我也不打算继续隐瞒你。”他勾起了唇角,打算把藏在心里的实话都告诉她,“我想报复他们,很久了。既然他们不想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这么轻易地让他们得逞。但我需要一个帮手。”

    “是我,对么?”能无条件站在他这边,不会以理中客的视角看待整件事的,只有自己。

    “许枷,那我再问你一件事。你是因为要报复他们才喜欢我的;还是先喜欢我的。”最后一只蚂蚁也被捏死了。少女咬着唇,用的既不是质问也不是气恼的口吻,很温柔,像漂浮在水里的月亮,悬在天空中的海草,用手一拨,涟漪就散开了。

    他分得清自己的目的,低头把手中的绿叶撕碎,看着它沿着脉络的方向被肢解成稀奇古怪的形状,公正而理智地回答,“感情是感情,报复是报复。我喜欢你是因为感情,想谈恋爱是希望能和你理直气壮地在马路上牵手、接吻。我报复他们是因为心里永远都不能疏散的恨意,我需要你的本意并不是通过luanlun来惩戒他们。我只是怕我走火入魔,做出十恶不赦的错事,需要个人来拽住我。”因为恨人而爱人的逻辑,有多么荒谬。

    “所以jiejie,永远都触不到婚姻的恋爱你想要么?”

    这次没有勾引她的禁果,没有麻痹神经的迷药。于是毫不犹豫给出回答,“要。”贪婪而斩钉截铁。

    六十三。

    人在即将踏入这条河流前,总会流连于岸边,多次驻足、观望,看着湖面上从别人嘴里听来的各种风雨,它们或迷人,或邪恶,但因为始终都没有亲身体会过,所以会忍不住摘下鞋袜,将冰冷的双足丢进去,往水中央去,在流淌的河水中感知它的真实模样。

    与这世上大多数女孩一样,她在挂了与许枷的电话后,就再难抑制嘴边的笑意。想笑。想与人分享这滔天的喜讯。可惜没人可以说,没有能保守秘密的好友、闺蜜。所以简女士成了她唯一能倾诉的对象。

    没办法一字不说的,爱人之心会溢出来,倾洒在脚边的地板上。

    少女记得很清楚,那是他们确认关系后的第三天,因为两个人聊得很开心,所以从下午五点开始她便一直在房间里转悠。毫无目的的那种,自门口走三步碰到凳子,又转回去走四步贴上墙,有时候把自己转晕了,再趴到窗台上往楼下望,看看母亲走到哪里了。

    自然是很殷切的,简纨刚把钥匙插进钥匙孔里,房门就被人从门内推开了。

    “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平时不都躲在房间里,也不爱出来。”简纨觉得稀奇,忍不住怪道,“是不是弄坏家里什么东西了,怕我骂你。”

    “才没有,我在家超乖的。”许寂接过简女士手里的包,回身放到沙发上,继续道,“有几件事想和你说,再顺便帮你做晚饭。”

    “什么好事,笑得那样开心。诶?我想起来,是不是报考系统今天就要关了?你选好的学校都交上去了吧,结果出来后要及时去查,以免出了差错。”家里还没能买上电脑,报考的学校专业还是许寂在家翻了两天的指南,再找了家网吧填的。

    “交了,我那专业今年招二十多个人呢,进去肯定没问题。”她跟在简纨身后,从厕所蹿到卧室,在母亲的单人床上坐了两分钟,晃着腿看简纨收拾好房间,才跟着一起挤进了勉强能装下两个人的小厨房。

    “记得哪天找个空好好谢谢人家,就算不送礼物,一起吃顿饭也行。”简女士觉得她笨手笨脚的碍事,往她手里塞了两头大蒜,要她在饭桌上全剥干净了再来。

    怎么没谢,昨天一句拒绝的都没说,让他做了好几次呢。许寂在心里嘀咕,但面上不敢实说,抱着瓷碗走开了,佯装闲谈那样同简纨有一句没一句的说起最近发生的事情,“我都没和你说,去学校拿成绩单的那天,同学竟然没一个搭理我的,晚上要聚餐也不通知。今早上想起来打开群聊,气了好一会儿。你说他们是不是孤立我。”

    也不能叫孤立,许寂总不爱和同学说话,又是新班级,和同学们的感情好不到哪里去,遭受冷落也算正常。

    简女士刨完丝瓜皮,冲洗干净后放在砧板上仔细地切成滚刀,不咸不淡地安慰,“你总等着别人来找你怎么行。人和人相处就是有来有往的,他们的活动你要是平时跟着参加几次,这回自然记得起你。”

    “可是,我这次明明考了班上第一。怎么能完全忽视掉我。”少女才不觉得是自己的问题,委屈地撅着一张嘴,低头开始扒蒜瓣的皮。

    “瞧你那小肚鸡肠的模样。”简女士笑她斤斤计较,但也清楚孩子是在学校受委屈了,开解道,“那人家势利眼呗,平时见你成绩好,还能用得上,就凑近了同你说几句。等出了成绩眼看着帮不上忙,自然远远走开。静儿,相处不到心里的朋友不要也罢,就是一个人活着、没朋友也没关系。”

    可是年轻的孩子哪里能一下子想明白个中道理,不合群的烦恼总要伴随着没精力再投入社交中才会停止。

    “小枷的学校确定了么?离你学校远不远。”简女士看她不高兴了,换了个话题,关心那孩子去了哪里,怕到时候两个人来回跑太辛苦。

    “他填了四五个学校,都围着我学校转呢。其中有三个能上实验班,就是那种第一年不分专业、什么都学的理科试验班。mama我和你说,那个班可厉害了,得是每个省的报考第一名才能进呢。”不知道为什么,少女的语气忽然就激动起来,谈吐连贯,语气昂扬,像是自己的孩子高中状元那样。莫名其妙。

    “还是人小枷对你好吧,你说什么都听。”简女士笑着瞥了她一眼,   追问,“你刚才不是说,有好几件事情要和我么?我这听了半天也就一小件。”

    “欲扬先抑懂不懂,好事要最后说。”少女可记着语文老师说过的话,要让听的人觉得后面是好事,就得先说几件不怎么好的,“我有没有和你说过那个整天盯着我的女同学,那次还在我面前耀武扬威说肯定考得比我好的。你都不知道她当时那个眼神和语气,我真是恨不得把她的脑袋捶烂。”

    “记得。”简女士笑她孩子气,又叮嘱她以后去了大学别再这样口无遮拦的。

    “她可得了报应了。我听说她这次考得特别差,一本线刚出头,省内重点都进不去。还说什么’不和你们这群差生一个学校‘,我看谁才要撒泡尿照照镜子呢。?”许寂学人说话的语调格外生动,把那同学咄咄逼人的样子全照下来了,惹得简女士直发笑。

    “我怎么没发现你还有表演的能力呢,早知道你学这么像就该送你去当艺术生。”

    “谁叫她给我的印象那么深刻呢,我照葫芦画瓢,都学不来她的千分之一。”

    “你这嘴呀,积点德吧。”简女士既觉得她说的话好笑又觉得太毒了些,直起身回头看她两眼,要她给人家留点面子。

    可这落在少女眼里又是另一番景象。母亲心情正好,这时候坦白一准合适。

    “mama,我还有一件喜事儿要说给你听。”小心翼翼地开头。

    “哟~还是喜事,哪家办酒还是生娃。我说你这孩子,说话做事一点都不严谨,‘喜事‘能是随便用的么?”

    “你听了就知道,我可没用错。”

    许寂这姑娘,出牌实在不循常理,通常别人说自己恋爱了,都要稍微试探下,譬如加上两句“mama,你觉得恋爱这件事怎么样?”或者“你还记得谁家的那个男孩子么,印象如何?”

    谁知道她低头一想,觉着简女士既认识许枷,又清楚他是什么人,还知道他们早就发生性关系了。那之后要谈个恋爱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于是把手上的大蒜都整理好,一把把丢进小碗里,圆圆胖胖的,再把一碗全摆到简女士面前,好让她加到其他菜里,毫不犹豫地轻笑着开口:

    “mama,我和许枷谈恋爱了。”

    六十四。

    是恋爱了。下个楼梯都要牵手的那种,还学会了在楼梯间接吻,大着胆子又理直气壮。在对方的眼里看自己的眼睛,手指塞进裙摆里,沿着内裤滑进去,摩挲到水流出来,再坏笑着说下次填满。

    哪有这种好事。她夹住少年的手不许他撤,又踮起脚尖用气声哀求,就勾一勾,想要到几秒后会高潮。他想吊胃口,有三五句推拒的理由,被她一下子推翻了。她说我给你口。

    怎么楼道空无一人,连个路过的都没有。

    少年站在楼梯的拐角处,通过垂直的缝隙往下看,看见回形的扶手。这里就他们两个。他摘下了少女的内裤,随手塞进了口袋,又摆弄起她的一条腿,抬起搁置在木制的扶手上。

    “十……”有人在低声倒数。

    但少女的大脑已经完全被yin秽的东西装满,被几根塞进yinhe的指节cao纵,也管不上光裸的屁股正对别人家门口,从下而上的邻居能一眼看见她的私处。

    “啊……”好轻的呻吟,像拨弄了一颗算珠,在既定的轨道上滑行。

    有不少的水珠掉落,落在水泥浇灌的台阶上,洇湿一片深灰。不是说话只给一次么。她扶着少年的手臂,在他身前无助地狂舞。要做。要和他一直做下去。除了他,没人能摸到她的灵魂,叩响她的快意。

    一楼的大门忽然响了,有人闯进他们的密室。少年抽出手指把它们舔舐干净,像在亲吻阴部,而后托下她,压住裙摆,领着靠墙向下。

    第一次在室外做。一定是疯了。她忽然想起那些只存于流言蜚语中的野战。好想和他也来一次。在深夜、树林、无人看管的角落,肆意起舞。

    “许枷,我好yin荡。”她爽快地评价自己,“我居然幻想着有天能一丝不挂地走在大街上,在万众瞩目的地方zuoai。”

    他听见了,很兴奋,下身给出了激烈的反应,朝着外侧迅速鼓起,被勾勒出棍棒的模样。“sao死了。”是夸奖,“果然逼是cao不坏的。”是取笑,但说完,许枷转回头开心地吻住了她的唇,又说,“毕业旅行的时候满足你。”

    疯人加疯人。

    这些话真是要夺了她的命。许寂恨不得现在就给他上了,刚才只做了两小时,怎么够,都忍了这么久。

    上行的人到二楼就开门进了屋,密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