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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 “你若是答应早点嫁给我,这也不是什么难办的事情。” 阿凝软软道:“你急什么嘛。皇上都已经赐婚了,还不是迟早的事嘛!” “宜早不宜迟。”男子淡淡道。 阿凝觉得自己就是心软。在府里听爹娘的,觉得爹娘说得对,这会儿听他这样说,又觉得他也蛮可怜。她低头玩着自己的手指,“那殿下你说,你想什么时候成亲?” “八月初四。也是个黄道吉日。”原本是七月二十的,现在又延了这样久。他已经在让步了。 阿凝摇头,“不行,我爹肯定不答应的。” “你爹不答应?”赵琰找到了关键点。 阿凝道:“我爹娘嫌你太有心机了,我斗不过你,所以想多留我几年。”虽然他们没有明说,但阿凝怎会猜不到他们的想法? 赵琰笑了,“哦,多留几年,难道能给你多长点心机?” 阿凝撅了嘴,“你什么意思呀?” 赵琰叹口气,“这样吧,我找个机会去同你爹说说。你我的亲事势在必行,最迟不能超过两个月。” “为什么这么急呀?我……我才十四岁呢!我还想参加锦花台呢,我还要在流芳壁上刻名字的呢!” 哦,原来还有这个缘故。成了亲就不能参加锦花台了。而阿凝……这辈子好像还从来没参见过。 赵琰道:“不就是梅花玉牌么?我让人给你做,想要多少做多少。至于名字,我也能想办法给你刻上。” 阿凝哭丧了脸,“那样就没意义了呀!” 男子忍不住把她搂进怀里,“阿凝,你乖一点。不能再晚了。我要让你尽快成为我的,不然我不放心。” 小姑娘的脸火辣辣的。这人……真是什么话都能说得出口。 “可是……再多等些日子也没什么呀。我哥哥年底一定会回京的。他说过的。” 赵琰的声音疏淡而坚决,“不能等到那时候。” 阿凝趴在他怀里,气得就想咬他两口,但终究忍住。她絮絮叨叨道:“我爹娘养育了我这么多年,我jiejie去了,这一年是他们最难熬的时候。我怎么忍心抛下她们?还有我祖母,她从小最疼我了,我小时候跟荣宛闹不愉快,她从来都是帮着我的。她如今病还没好全呢,每日都要听我说笑话的,我又怎么忍心离开她?殿下……我不能做不孝之人。” 她有一颗玲珑剔透心,他早就知道。可他若是成全她,便是在变相地折磨自己。 折磨自己又如何?他还是希望她能开心、顺心。他抱着她,沉默良久后,长长叹口气道:“暂且不逼你。可是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过几日是我的生辰,你陪我一起过。” 阿凝立刻点头,“谢谢殿下!” 赵琰淡笑道:“该怎么谢?” 阿凝脚尖一点,亲了亲他的下巴。话说她原本是想亲他的嘴的,但是一时没够着。偏这会儿祈王殿下一点低头来就她的意思都没有。 男子哪儿能满足这么一点蜻蜓点水般的吻?一双眼继续瞧着她。 阿凝知道他的意思,只好踮起脚来亲他的唇。赵琰僵了片刻,终是忍不住,一把抱起她深深吻了下去。 远处还有众人赏月聊天的声音,伴着夜风吹过嶙峋假山的飒飒声。阿凝拼命忍住难耐的呻/吟,默默的乖顺的承受着他时而激烈时而温柔的侵袭。 “阿凝,我知道他们都离不开你,可是,我也离不开你。”他最后放开她时,低低道。 回到芳懿殿前时,阿凝走到姜氏身边,姜氏看了她一眼,低声道:“刚才做什么去了?” 阿凝有点心虚。她走的时候跟林蕴说自己要去出恭,这会儿在姜氏面前,可没那个脸皮欺骗母亲,便道:“祈王殿下派人来问我,现在天晚了,要不要护送咱们回去。然后我说不用了。” 姜氏道:“就应该这样。姑娘家还是要矜持一些。况且皇后娘娘定会派侍卫护送女眷的。” 当日回府的马车上,姜氏道:“你这幸好是个正妃。我今日瞧着荣宛那模样,啧啧,真是可怜。” 阿凝道:“好在她颜色好,郑王应该还是眷顾的。” 姜氏却道:“颜色都是其次。再有颜色也都有红颜老去之日。可一朝做了妾,就永远也站不起来了。”她转眼看了下阿凝,道:“你也要记在心里。世上没有长长久久的好相貌,女子最重要的还是德行和贤惠。” 这……是在敲打她的意思吧?阿凝暗自撇撇嘴,自己在爹娘心中的形象是再也挽救不回来了。 “这出了嫁的女子,还得要早日给夫家开枝散叶、绵延子嗣。越是高门豪第,嫡子就越是重要。任你如何贤能、如何聪慧,都不如有一个儿子来得有用。你日后进了祈王府,可要记得这一条,务必早日给祈王殿下添上嫡子,日后才可高枕无忧。”这话匣子一打开,姜氏的谆谆教诲就没完没了了,这会儿她还上下打量了一番阿凝,见她腰细人小的,摇摇头道:“你这身子得早些养起来了才行,不然到时候如何受得住。” 顺着姜氏的意思,阿凝莫名想起前几日在凤倾宫偏殿里的亲热,整个儿羞得不敢抬头了。 回到荣府后,姜氏便托了人暗中寻找善于调养妇人身子的大夫。效率还挺快,过了几日,姜氏就带着一位年长的嬷嬷来见阿凝了。这嬷嬷夫家姓肖,年轻时是太医院的医女。太医院中大夫多是男子,可为了应付宫里娘娘们某些不方便的伤病,也有少数医女。只不过和宫女一样,到了年纪便会放出宫。 她给阿凝把了脉,然后给她制定了一套极尽详实的计划,包括每日几时睡、几时醒,甚至要走几步路,都规定得一清二楚。 阿凝简直目瞪口呆了。但为安全起见,她还是把肖嬷嬷拟出来的药方子暗中派锦青去给薛临涧过了目,听说这药方子没什么问题,才算放了一半的心。 阿凝本质上就是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她自然不喜欢什么事儿都被人管着。那肖嬷嬷倒也很有眼色,知道阿凝不爱被过多限制,也就睁一眼闭一眼了,只一再嘱咐那药方子得日日煎服,有暖宫散寒之用。 “六姑娘之前定是身子受过大寒,留下了一点残根。这寒气于子嗣是极为不利的,姑娘别的可以不理,但这个药可得服下。”这日,肖嬷嬷见阿凝又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