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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没有上一次听话。 谢蕤怔住。 “我觉得并没有你想象中那么严重。”许棠舟想得很清楚了,他说,“你有空的话可以看看我们这次录的节目,里面有一位嘉宾叫陆承安。他是Alpha,恋人却是一位Beta。还有,凌澈的mama也是一位Beta。他们都没有信息素羁绊,一样很恩爱,这些你都可以去查的。” 谢蕤坐下来,神色严厉:“可是你不是Beta!你的生理构造就决定了你天生对彻底标记带有期盼!” 不管O权主义者怎么发动平权运动,身为Omega就得接受这是属于Omega的生理事实! 许棠舟耳朵慢慢红了。 他说:“mama,我只对凌澈有期盼。” 谢蕤又怒又气:“你太天真了!你以为Alpha不是一样的吗?!他也会不断尝试彻底标记你,直到完全失望为止!” “不,凌澈不一样。” 许棠舟摇摇头,说,“他什么都知道了,他知道我们的契合度很低,却还是愿意靠近我。” “我不会再那么做了。”不去看谢蕤的表情,许棠舟继续道,“爱不应该只和信息素有关。” 这是凌澈说过的话。 哪怕像现在这样,只能咬一口,也是好的啊。 他的Alpha,他自己会争取回来。 还没开始,怎么可以就结束。 第40章 谢蕤把许棠舟一个人留在酒店房间, 走之前问他和星境签了多少年,签约金额是多少, 就独自出去了。 许棠舟没想趁母亲出去的时候离开, 他趁这段时间还刷了一会儿Flow,看了些关于昨天凌澈演唱会的反馈与热搜。 其中一段万人合唱的视频被顶了上去,许棠舟忍不住点了一个赞。 那次在小木屋玩游戏, 凌澈抽到的是一个真心话。大家问他,这首歌是不是写给初恋的,凌澈没有否认。那时许棠舟什么都不知道,还用凌澈的歌名瞎编了一段歌曲串烧,瞎编说这首歌是凌澈失恋的时候写的, 凌澈说他说错了。 这时,他明白了, 这首歌应该是凌澈在他还没有分化的时候写的。 歌词内容很明确。 “环绕一个星河内的圆, 轨道固定为亿万年。 无法阻止想再靠近你一点, 越冲动,却距离你越远……” 这不是一位Alpha在面对自己尚未分化的Omega时,最真实的写照吗?那种想要更进一步却不得不按捺住冲动的心情, 许棠舟可以想象。 讲道理,凌澈在他的梦境里可不是什么君子。 但那些到底是真实发生过还是他的幻想, 许棠舟还不敢确定, 毕竟现在凌澈真的十分臭屁。 可会不会是因为凌澈的渴望太明确了,当年的自己才会在得知检测结果后,一时冲动就听母亲的话, 心灰意冷的和他分手呢? 许棠舟思绪纷呈。 记忆空白而迷蒙,每当他试图去想,仅有的一丝思绪就会消失不见。 管他的。许棠舟想,咬都咬过了。 凌澈要是没那么喜欢他了,他就努力一点。 他们对彼此的吸引力都那么大,他就不信干不过什么信息素契合度…… 正在他胡思乱想之际,谢蕤回来了,扔了一份律师拟的解约合同在许棠舟面前。合同上各种条款都写得很清楚,甚至连赔偿金额都大概写好了,这只是一个初稿,上面许多还需要和谈的条款都打了星号。 许棠舟觉得有点魔幻:“这是干什么?” 谢蕤说:“你想挣钱就到我的公司来,解约后我就带你走。你想尝试新事物,广告和综艺你都拍了,也没什么新鲜感了。只要能带你离开这个环境,你就可以试一试去认识新的人。我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但是为了你能有幸福的下半生,只要你愿意,我倾家荡产也无所谓。” 她的事业刚起步,许棠舟的解约的确会让她倾家荡产。 许棠舟不是不感动,可更多的是一脑袋问号。 他当然不会签,也不会和谢蕤走:“我不愿意。” 谢蕤察觉到了失控:“你们这是浪费时间!” 许棠舟并不赞同:“怎么会是浪费时间呢?这世界有多少人一生都遇不到喜欢的人,那才是浪费时间。” 谢蕤捂着脸,她已经没有其它办法了。 许棠舟是成年人,不再是当年那个还没上大学的少年,离婚后她顾着发展事业的这几年,也早就失去了要绑着他的权力。 谢蕤是凌晨的飞机,许棠舟晚上十一点左右和她一起去了机场,戴着口罩送她进安检,还是被几个人认了出来。 “舟舟!!!我超喜欢你的!” “崽崽啊啊啊啊我昨天在哥哥演唱会看见你了!” 粉丝们都很热情,他好容易签完名脱身,发现母亲已经走了。 四周旅客很多,却让许棠舟觉得空荡荡。 他们难得见一次面,谁知道一点都不愉快。 许棠舟坐车回公寓的路上才收到谢蕤的一条短信,上面写着:[怀着你的时候,我多希望你是个自由自在的Beta。] * 许棠舟一步一步走上楼梯,脚步迈得很沉重。 他不想当Beta,也不可惜自己是个Omega,却因为谢蕤的心理负担对他造成了一点影响。这感觉似曾相识,好像还有过更加难受的时候,他却不记得了。 可是等他刚到家门口,就彻底愣住了。 门口站着一个快顶到门框的高个子男人,他戴着口罩,年轻的眉目之间有些许戾气,正低头看手机。这个姿势如此熟悉,简直和那天在米非家楼下的情景一模一样。 “凌澈?”许棠舟几乎怀疑自己眼花。 这么晚了,凌澈在这里干什么? 凌澈不知等了多久,看上去有些不耐烦。 他收起手机:“许棠舟,你去哪里了?” 许棠舟心怦怦乱跳,忍不住问:“你在等我吗?” 被这双单纯的凤眼充满期待地看着,凌澈的薄怒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僵硬。 他让自己清醒了一点,从口袋里拿出一块手表,尽量冷淡道:“昨晚有人喝醉了,把手表落在会所,我从附近路过,就顺便给他送过来。” “谢谢。”许棠接过手表,耳垂发红,“不好意思,我都不记得了。” 他昨晚果然喝醉了吗? 是不是很丢脸? “不记得了?” 凌澈反问,不大高兴的样子。 “我是不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许棠舟想死,“我没有一边哭一边抱着酒瓶说这个世界不懂我的痛吧?” 凌澈:“……” 见他傻站着,凌澈再次开口:“还不开门?” 许棠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