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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我想一拳挥过去把她打得满地爪牙。首脑——我敢肯定,策划这变态事件的主谋。我想把那鲜红色的唇膏打散,让它打到那张脸的每个角落,拳头更残酷、更暴戾地抡向她,直至鲜血扭曲了她唇形、瘀肿了她的脸,温热了我的手…… 可我不能,他们会伤害艾迪。这女人的气息湿热在我唇上,她的屁股坐抵着我下胯,她的rutou突显在浅薄的上衣下,挤压着我胸膛。她张唇,透过唇膏的艳红蜡层,我看到她嘴里湿濡的粉红唇缘。 她吻我。唇瓣徐缓、轻柔、yin浪地轻扫我唇缘。她没闭眼,她看着我,温暖、湿润的舌头在我唇间舔扫,吮吸我的舌。我迫自己回吻她,害怕抗拒她,怕她会伤害艾迪。我尽责地与她唇舌交缠,把舌头滑进她口里,想着艾迪——害怕,想她在那处境下会更害怕,害怕得多。我受得了的,我跟自己说我受得了的,只要我这边的配合可让艾迪免遭毒手,那无论什么,我都受得了的。 但她站起,她接下来说的话,我想无论如何我接受不了。 “现在,等吉米吻完,我们就算正式介绍过,可以玩真正好玩的了。” 我是不是说了什么,我已记不起。我只是……不敢相信,受不了它的发生——它的即将发生,而我无力制止它,没法逃离。带着一脸阴恻的笑,吉米走上前。 “你怎么说,华高?你跟我?还是格雷姆跟艾迪?” 他又走近几步,把一边的膝盖压落我腿侧的沙发上,再把另一只膝盖压到我大腿另一边的沙发上——象拱桥一样跨在我大腿上方,只差屁股未落下,他看起来就象高一点、骨感一点,男性化一点的电枪女人。我在想这只是一场恫吓,虚张声势地想惹怒我——我一厢情愿地这样希望。屁股落下,落到我大腿上,他的手扶上我的肩。我想都没想,本能地把手抵上他胸部想推开他。 “别这样嘛,华高。” 他抓住我手腕,把它们哄垂回我身侧。然后那双手又搭上我肩膀,他靠前,想到他要吻我,我的心脏、我的胃被拧作一团,但他把脸错开,唇降到我耳伴, “以前没吻过男生吗,华高?” 看我没回答,他又问了一遍,我说“没有。” “那好,我会温柔点的,就象给小处女初吻一样。” 我不敢相信这变态接下来做的。如果他真的吻我,我想他大不了就是用他舌头强jian我口腔。但他做的比那更糟,更叫人难受。他为那吻注入大量的情色诱惑,嘴巴含弄了我耳垂一会,再沿着我脸颊一路细吻而下,慢慢接近我嘴唇。我尽量把他隔离在思路之外,把他想成别人——电枪女人、米兰达、任何女人。可他闻起来不象女人,而他的胡茬在刮刺着我的脸。然后——他的唇落到我唇上。他静静地把嘴唇粘连在我唇上,持续了长长的一段时间他才退开。 “我没伤着你,对吧?”他嘲弄地问,一脸孩子气的得意。然后他俯下头,给我另一个温柔得异常恶心的吻。 “别忘了回吻他,华高,否则艾迪的嘴就要被三个男人湿吻了。”电枪女人提醒道。 所以当吉米的舌扫过我嘴唇时我强迫自己回应他,回吻他。吉米,他妈的,慢慢地享受那吻,就像他刚对我耳脸的sao逗般,他在折磨我,用他的舌头cao我,让那吻变得绵长情色,而不是,我不知道,不是我原料想的男性掠夺式的粗吻。最后,终于,吻完了,他落地,把我俩的唾液自他痴笑着的唇角擦走。 我没有,我,在那一刻我重新鼓起勇气。因为,在他吻我之前,我想这大概会要了我的命。我确信,最起码它会让我呕吐。可我没死,我也没吐。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我还是怕得浑身发抖,但在那吻以后,我想,只要吉米不再参一脚进来,那么余下的部分我会受得了的。 第五章 华高日记之第二次.3“米兰达,现在你想怎样?”电枪女人说话时直盯着我,似在惦量我能忍受的极限。 那讨人厌的金发女孩摆出一个不知是从电影还是杂志里学来的烂俗姿势——一只手横覆胃部,另一只手竖起食指点在唇上。另一个天真的微笑,另一段对电枪女人的私语。 “别傻傻地跟我说,”电枪女人责骂道,“跟他说。” 看到电枪女人斥责的眼神,米兰达不敢再退缩,她微笑着、红着脸看着我。她越显得天真无邪越叫我愤怒。如此痛苦、愚蠢地,与她参演的角色、与她的立场相悖。 “华高”她说道,然后又咯咯地笑,象我的名字很好笑一样,“请起来,脱下你的鞋子。” 我俯身解开鞋带,双手颤抖着——他们要脱光、剥光我,然后……这次不象奥斯汀那回,这次是另一种折磨,不同的折磨。我可以选择,但我必须做他们想我做的事情,我把靴脱下。 “还有短袜,对吧,米兰达?”电枪女人道。 米兰达点头。 “还有短袜,都先生。男人要是光秃秃的只穿袜子,那看起来多奇怪啊。” 我脱下短袜,把它们放到靴上。 “到裤子了吗,米兰达?” “我来!”米兰达嚷嚷道,象是要拆开生日礼物,而不是剥光她的囚犯。 她兴奋地走向我,脸上表情时而象少女般羞赧、时而又带轻微的狂乱。走得够近了,她停下,看着我,看了很长一段时间。然后,她举起双手,把手掌按在我太阳xue旁,缓慢地那双手沿我脸颊滑下,划过颈项,落到胸部,再落到腹部。手指停在皮带上。手指刚掠过rutou时,我竭力抑制那触碰引发的sao痒。 这整个过程里,我在想自己是否能突然抓住她,握住她咽喉——威胁他们,要他们打电话通知另一队人马上放了艾迪,要不我就捏死她。只要稍一施力便可捏碎那气管,我有这个把握。但我不能拿艾迪作赌注。即使没有人真的抓住了她——我还没完全相信他们所说的——但即使那机率只有万分之一,我也不敢冒那万分之一的险,这就是说我将不得不服从他们的命令。 米兰达开始慢慢地解我的皮带,让皮带尾部划出金属圈,划出金属圈中心的尖刺,松开它。然后,把它扯离裤子,皮带如吹哨子般利索地脱出裤头的牵绊。米兰达又发出那猥亵的咯咯的笑声——让人觉得可笑又恶心无聊。她解开裤钮,拉下拉链。 本能地,我想伸手抓住裤头,不让它脱落。电枪女人看到我肌rou的颤动,她发出警告般的声音,“啊,啊,啊——”我强迫自己不动,牛仔裤连同里面的短裤被一并扯下,划过臀部、大腿,落到脚踝。米兰达站起退后几步,欣赏着她的‘杰作’。 “嗯——真象全套包装,”电枪女人奚落道,“好极了。现在,华高慢慢地走出它们。” 提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