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图你zuoai不戴套,还是图你背后拍裸照
书迷正在阅读:忘川引(古言1v1h)、高H GB 【家规】养成 伪骨科姐弟 管教、曼奕、【契约-狼犬】(女 攻 G B)、贪恋、男体拷问屋、边界准则(ABO)、我竟穿越进1001部涩涩文学、轻沉下、美男通通入我怀
不知为何,你在发现了这一点之后,心中涌上一股深深的心疼。 “你......” 一直关注着你面部神情的薛画阑已经发现了你的变化,他抽了抽嘴角,打断了你即将脱口而出的话。 “早就说过你这傻瓜心里面想的什么都写在脸上,好了,别傻乎乎的。我已经知道你要说什么了。” 薛画阑别扭地转过头去:“你不用觉得我很可怜,倒是你自己,明明受了欺负,还背了这么久的黑锅,我看你才是冤大头吧。” “说起来,”他勾起嘴角挑眉一笑:“把你当了这么久的坏人,我原本还真以为你是个坏家伙呢。早就应该想到你只可能是一个受欺负的蠢蛋,是我高看你了。” 你连忙不服气地反驳道:“我才不傻呢。” 什么叫只可能受欺负,你也是可以很坏的! 要换成现在的你的话,肯定不会答应别人什么一换一的可笑条约。况且那种副作用不明的生物医学针剂,竟然就这么随便的被你换了出去用来交换你记录着少女心事的日记本,你现在想想,简直觉得自己当时是色令智昏啊。 就算他们公开了日记本之中的内容又怎么样呢?至少伤害控制在可控范围内,不会在这世界上在你看不到的地方,诞生一个新的受害者。 幸好薛画阑是有能力有条件反抗,并完全有资本为自己复仇的小少爷。一旦换成了任何一个没有身份背景的小人物,你现在都不知道要如何去向别人谢罪了。 “想什么呢?一脸苦大仇深的表情。”不知是不是猜到了你自责的心思,薛画阑毫不留情打击道:“本来就顶着一张不聪明的蠢脸,想事情的时候看起来更蠢了。” 你立刻从后怕的情绪之中回过神来,反而想起了一件被你遗忘的,更为重要的事。 你吞了一口口水,小心翼翼问道:“所以......当初那个日记本上的内容你看到了多少?” 薛画阑闻言狡黠地笑了,一丝灵动的神采从他脸上一闪而过:“那当然是——你写了多少我就看过多少呗。” 这番话简直犹如晴天霹雳一样当头劈在你脑门上。 当初那个暗恋笔记你是真的当成一个只有自己才能看到的日记本来写的,简直就是一个梦女的梦言梦语集合地,现在回忆起那个日记本上可能出现的内容你都能脚趾抓地抠出三室一厅,你完全不敢想象一旦被薛画阑本人看到会是什么样的场景,到那时你一定会想要毁灭世界吧。 薛画阑当初看了那个那样一个日记本之后,是抱着一种怎样的心态来赴你的约的? 而且他竟然还把写出那样一个日记本的女生,当成是那场校园暴力活动的主谋,在他的心目中,你到底一直是一个多么精神分裂的形象啊! “......你不会一直觉得我有精神病吧?”你有点不确定的问道。 薛画阑斜瞟了你一眼:“当然没有。” 你舒了一口气:“还好还好。” 薛画阑接着说道:“我只是把你当成一个有胆子躲起来写情书,却没有胆子亲自告白的窝囊废而已。” ......所以这话的意思是,薛画阑甚至以为当初那些人强制性给他注射变成双性人针剂的行为都是你扭曲的表白的一环吗?! 你在他心目中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大变态啊! 好像看出了你心中的想法,薛画阑嗤笑一声:“哼,物以类聚,你跟吴家的小姑娘关系那么好,他们那些人可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我自然理所当然觉得你也是一样的。” 你梗着脖子为好龟龟出头:“吴家人是什么样的我不清楚,但是吴淮浦是我从小到大最好的朋友,她绝对没有你说的那么不堪。” “你怎么想我可管不着。”薛画阑摊手,对你的正义维护抱着无所谓的态度。 无论薛画阑是怎么想的,你都已经比窦娥还冤了,在薛画阑对你的初印象之中,你头脑风暴地毯式搜寻了一下关键词,发现只有窝囊废这三个字是跟你本人实物符合的。 踌躇了许久,你终于鼓起勇气小声问道:“所以当初你到底图我什么啊?” 问出这句话之后,反而是你自己俏脸一红,有种少女心蠢蠢欲动复苏的感觉。 “我能图你什么?”薛画阑嗤笑一声:“我图你zuoai不戴套,还是图你背后拍裸照?” 只是薛画阑这一次并没有因为被你戳穿了心思而像以前那样矢口否认,虽然他还是显得有些别扭,但至少非常坦然地承认了:“在那样的一个文字风格露骨的日记本上看到自己的名字之后,任谁都会对写下那些文字的主人感到好奇吧?” 你的心中无数烟花一起飞上天空炸开。 他没有否认! 他真的喜欢你! “所以你当初并不是觉得我是一个变态,所以喜欢上我的吗?” 薛画阑表情怪异地反问道:“所以你到底为什么会觉得我喜欢变态啊?” 你在心里默默地腹诽着:明明你看起来就是很喜欢变态的样子啊。 “喂,”薛画阑瞥了你一眼:“你刚刚又在心里吐槽我了吧?” “我哪敢。”你快速地否认道。 “你最好是。” 就在你沉浸在幸福之中浑身冒着粉红泡泡大脑宕机时,薛画阑欲言又止,就像有些不方便问出口似的:“既然我是因为针剂而变成双性人的,你又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呢?你自己清楚吗?” 其实你心里大概是清楚的。 你的父母之所以跟医药集团的吴家有来往,就是因为他们曾经参与过基因实验。 简单来说,你就是一个基因实验的结果,当初他们以为自己的实验失败了,所以闹了很大的矛盾吵架并且离婚了,你也算是主要原因之一,但没有想到就在他们离婚之后,你的身体才终于发生了变化,侧面说明当初他们的实验是相当成功的,这也就是为什么薛画阑打在身上的未成品针剂,后来被证实是有效果的。 你对父母并没有什么感情,说实话他们除了给你钱之外,也没有提供过任何作为父母的情绪价值,没有尽到过任何义务。甚至在离婚之后,他们都从来没有关心过你的生活情况,没有主动跟你说过哪怕一句话。 但凡你的父母对你有一丁点的血缘之情在的话,大概你都不会成长为曾经那样一个软弱可欺的自我放逐者,而也许那样的话,你就能够采取更为主动的方式去追求自己喜欢的人。 薛画阑在等待你回答的过程中一直在留心注意你的反应,他见你一反常态地什么话都不说,反而陷入了一脸沮丧,突然开口打断道:“行了,我大概猜到了,你可以不用讲了。”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反正这又不是多大的事......你不是还有我吗?” “......其实你真的有读心术吧。” 薛画阑鄙视地看着你:“早就说过只是因为你太好懂了而已。” 其实你觉得能被小少爷读懂心思,也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 他总是有话直说,连带着连你心里面那些七弯八拐羊肠九曲的弯弯绕绕也被他坦然的说出来之后,你就觉得心里好像舒畅多了。 “学长,我觉得遇到你真好。” 薛画阑听到这句话,就像一只高贵的猫咪一样,昂起脑袋,得意的说:“那是当然了,不看看我是谁。” 误会都解开了,心里面难受的情绪也逐渐消散了,突然之间你想起来一件急需你去解决的,按重要性的优先顺序应该排第一,但却被你忘在脑后的事情。 那就是其实你已经记不清你初中的日记本上到底写过什么了,你现在必须赶紧回家看看,那个被你封印在了书桌抽屉最下面一层的恋爱日记本上,到底记载着一些什么样的东西能让薛画阑对你念念不忘三年。 不见棺材不落泪,你仍然心存幻想,在心里偷偷痴痴傻笑:也许是当时你对他表达的喜欢太火热直白文采斐然,以至于他看了脸红心跳,不由得透过文字深深的爱上了我。 确定了小少爷的身体状况恢复正常,你们也可以各自放学回家了,你头一次迫不及待地和薛画阑道别。 澹管家在门口接上了薛画阑,这一次,他在车窗后望着你,你冲他挥了挥手,隐隐约约,你似乎看见他笑了一下。 回到家之后,你急急忙忙冲进自己的房间,从书架最上方的盒子隔层里找出钥匙,打开了书桌最下方一格上锁的抽屉。 当初为了封印这个日记本,你可算是煞费苦心了。 但当你打开日记本,你心中激动的小火苗就像被浇了一盆冷水一样蔫了下来。 ......你实在是高估了自己,其实初中的你岂止物化生从未及格,你的国文成绩也从来不算你的长处。 初中语文老师曾经点评过你的作文:“很难看出这是一个母语为中文的学生写出来的文字。” 你美滋滋地反问:“意思是说我的文字充满了一种异域的美感吗?” 语文老师叹了口气摇头说:“是说你的文字老师看了也抑郁了。” 你的love love恋恋笔记本(扉页被你画上了一些诡异的彩色爱心) 一开始还是很正常的。 今天看到他了,薛画阑在帮老师抱作业本,他可真好。 今天也看到他了,他好像不喜欢运动,别的男生喊他打球,他说太晒了不要。 他可能怕热,我去便利店买了冰淇淋,但是不敢送给他,于是自己吃掉了。 今天也看到他了,真幸运!也许今天会发生什么好事吧。 今天没见到薛画阑,我决定趁着午休,去他们班门口转转。 薛画阑在午睡,看到了他的后脑勺,圆圆的好像一颗大皮蛋,不好了,他们班有人看到我了,赶紧跑。 从这后面就开始变得不对劲了。 今天也见到学长啦,今天的午饭里有茄子,他一口都没吃。 学长我想和你一起住进芭比梦幻城堡。 学长回答不出老师提问的样子好可爱,好想亲死。 学长我讨厌你,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你? ...... 到后面已经有些暴露你跟踪狂的文字信息出现了,并且几乎都是个人情绪单方面宣泄,前言不搭后语,你不敢再往下看。 可是翻到最后一页,你停了下来,这一张的开头十分与众不同,一整面纸写得满满的。 当你打开这个日记本的时候,可能你又在因为生活中这样那样的琐事烦恼,我很清楚每一个生活在各自岗位上的人们现在都正过着比我更加辛苦的生活,所以我不知道我是否有资格安慰你,因为我的幼稚,同样不知道我该怎么安慰你,因为口头上的安慰太单薄。 我是还在上初中的你,也许你会很好奇为什么我要用这样的方式和你对话,究其原因可能是因为我想知道你现在如何了?成为了什么样的人?过得好不好? 你还记得薛画阑吗,你以前暗恋过的男生,这个日记本就是因为他而开始写的。 我今天想跟你说说他的事情。 你喜欢他懒散随便,自矜傲慢,喜欢他说的每句话,每个微表情,你觉得无一不可爱。 你对他的喜欢达到很变态的程度,你会窥探他的生活,猜测他在做什么,想为他排忧解难,想成为最特殊的那一个,想和他心有灵犀,这是你无耻的地方,是你为之不齿的理由,你觉得自己不配说爱。 你很想爱他,或者说实际上你已经在爱他,但你同时自我审判,你由于各种原因不配去爱也不配得到爱,你不会讲话,情商不高,长得不够好看。 然而你同时避免这样的自我感动,情感泛滥,你知道这样对一切无济于事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他并不需要自以为是的朋友,也不需要一个作为情感依托的对象,他也许会允许有人在恰当的位置恰到好处地喜欢他,给予他支持,给他受到关注和喜爱的能量,而这能量一旦过界,也许会遭到他的厌恶。 亲爱的未来的我,我有一个问题,一定希望由你来回答我:请问现在的你成为一个有能力去正常地爱别人的人了吗? 这就是你日记本的最后一页。 看完了日记本上的内容,你沉默了。 这个日记本很清晰地解剖了你不愿面对的自我。 其实你一直清楚自己就是这样一个自寻烦恼的普通人,只是喜欢薛画阑让你变得有些特别。 神奇的是,当你知道薛画阑跟你达成交易,雇佣你成为他家的女仆,和你在一起经历那么多的事情的时候,其实他早就已经完完全全了解你的本性,你并没有感到哪怕一丝羞涩,反而从心底里涌起了一股强烈的不安。 你这样的人真的值得薛画阑喜欢吗? 也许他是图一时新鲜,但是等他回过神来发现你无趣的本质之后,他还会继续喜欢你吗? 你从没有过现在这样的低落,究其原因,是因为你先前一直以为自己在薛画阑面前没有暴露本性,就像缩在壳里的乌龟,薛画阑对你的态度变化,他喜欢与否都不会伤及你的自我。 可是现在一切都不同了,你感到无比郁闷。 打断你的自怨自艾的是来自薛画阑的一条短信。 小少爷的消息带着他一如既往骄横地并没有打算跟你商量,而且不容你置疑的语气:“周末我去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