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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ST】十四

    十四、

    博德之門迎來了雨季,邪念正在讓哈爾辛檢查身體,哈爾辛對他的恢復結果相當滿意,畢竟阿斯代倫是飛升吸血鬼,給予邪念的賜福也相當強大,曾經被傷害過的腦部也在一點點地恢復。

    把邪念送到孤兒院後,阿斯代倫就回去處理公事了,不過因為最近邪念常造訪孤兒院的緣故,阿斯代倫難免會希望多照拂到他,所以孤兒院的物資也充沛許多,如果不是因為太過誇張,阿斯代倫本來還想將被褥全換成絲綢。

    哈爾辛希望邪念把記得的東西都寫在紙上,這更方便他去釐清邪念現在的狀況,邪念握著羽毛筆,用著極為生澀的手筆寫下他所記得的一切。

    哈爾辛,德魯伊,愛人。

    影心,朋友,塞倫涅的牧師,曾經侍奉過莎爾。

    萊埃澤爾,朋友,吉斯洋基人。

    威爾…卡拉克…

    邪念忽然覺得腦袋很疼,一些記憶碎片湧入他的腦海,他砍下卡拉克的腦袋,不…怎麼會呢,扯斷了蓋爾的手臂,讓他永遠困在傳送陣法中,他毀了綠蔭林地,挑起了德魯伊跟提夫林的戰爭,最終他血洗了營地,哈爾辛因此追殺他,卻也被自己殺死。

    他將刀捅進了賈希拉的後背,殺死了暗夜之歌,還有那名塞倫涅的牧師,他將他們全都獻祭給了巴爾,不對,記憶不該是這樣的,邪念大口的喘息,不理解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那些記憶好像是真實的?

    巴爾沒有履行諾言,他還是殺死了阿斯代倫,因此他選擇背叛了父神,將刀捅進了自己的體內。

    「…不應該是這樣的,這不是我的記憶…」邪念徹底地陷入混亂,忽然他的手臂被人給抓住,驚懼交加之下,他想張口咬住對方的手臂,卻被布團堵住了嘴。

    過了一段時間之後,邪念才慢慢地冷靜下來,哈爾辛他一拿開布團,邪念就吐得不能自己,那男人也不惱,只是等他吐完以後才拿著巾帕擦拭邪念的唇角:「我帶你去清洗,這裡一會兒我再收拾。」

    邪念呆滯地盯著哈爾辛許久,才在他的注視下點點頭,然後被哈爾辛抱著去洗浴的房間,大桶子內已經放滿熱水,哈爾辛替邪念脫了衣物,將他放進桶子內:「你剛剛想起了什麼?親愛的。」

    「我…殺了你們所有人。」邪念輕聲的低語,就像是在陳述事實一般:「我看見另外一個記憶中的自己,不再壓制著巴爾給我的殺戮慾望,我挑起了林地的爭端,讓提夫林以及德魯伊兩方大打出手,最終德魯伊被殺光,我還帶著哥布林進入林地劫掠,到處都是鮮血,你因為這件事情追殺我,卻被我殺死…」

    害怕,難受,那種真實感又讓邪念難受的想吐,他擁抱住哈爾辛,似乎希望能讓自己平靜下來。

    「從你口中吐出這些話還真是令人恐懼,不過幸好這些都從未發生。」哈爾辛溫柔的撫摸著邪念的背部:「事實上一切正好相反,你抵禦了自己的慾望,拒絕了巴爾,讓所有人都能得到最好的歸宿,親愛的,你遠比自己想像中要強大,即便那些事情是真有可能發生的,但也與現在的你無關不是嗎?」

    邪念點點頭,幸好這一次,他做出的決定都是正確的,至少沒有發生那些不可挽回的事情。

    ※

    有人闖入了邪念的夢境。

    睜開眼的時候,他看見了一名奪心魔,邪念先是困惑,按理來說不管是不是夢,他第一個反應應該是拿出武器想抹了對方的脖子,可看向那雙紫色的雙眼,他卻覺得相當熟捻,就好像是一位老友。

    「請原諒我以這種形式來見你,不過你已經許久沒有回覆我的信件,我擔心你出了什麼事情。」那名奪心魔說話的方式相當溫文爾雅:「不過你的狀態…感覺像是回到我們初識時候的模樣…」

    「…你是誰?」邪念他終是問出了那句困惑。

    他聽見奪心魔幽幽地嘆了口氣,然後周圍的環境一下子被白光壟罩,幻化出一處相當美麗的玫瑰園,邪念他想起身,看見那名奪心魔伸出手,他猶豫了一下,那奪心魔輕笑說:「不然我還是換個姿態與你見面吧。」

    又是一道刺眼的光芒閃過,奪心魔已經變成了人類的模樣,更正確來說是一名相當結實的高精靈,雋朗的眉目是邪念喜歡的,應該說這人完全就長在邪念的喜好上。

    邪念瞬間有些迷茫困惑,這奪心魔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這麼對自己胃口,亂糟糟的腦袋內是想著阿斯代倫會不會知道,他會不會生氣?糟了,要是因為心動回去被打屁股怎麼辦?

    「很可惜我們的心靈不再相通。」他將邪念從地上帶起,絲毫不費吹灰之力:「我是君主,曾經在殺死耐瑟腦的旅途上,我們曾經是最親密的盟友。」

    「我…不記得了…」邪念解釋著,身體對於君主的觸碰一點都不反感,這讓他非常的意外。

    「不記得了?但是你先前寫給我的信件並沒提到過…是碰上了什麼事情嗎?」君主顯然有些憂心:「看來是我傳遞資訊的方式太過落後,導致中間沒法時刻關注你的消息…」

    邪念他有些困惑,不知道對方到底在說什麼,不過這真的很奇怪,只要跟對方待在一起就有一種安心感,那種奇特的信任感。

    「對不起,我…真的想不起來了。」除了斷斷續續地想起阿斯代倫與哈爾辛的事情,邪念似乎真的將大部分的記憶都遺忘了。

    「沒關係,我並沒有責怪你的意思,只是這真的太過突然,有許多計畫都該更改…」君主他溫和的對邪念說:「或許另外一個名字你會更熟悉些…」

    博德安。

    ※

    孤兒院的規模開始拓展,幾名德魯伊被哈爾辛邀請過來擔任育幼人員,當初帶回整整九車的戰爭孤兒,只單靠哈爾辛一人是不現實的,因此即便現在孤兒院的規模已經堪稱一個結社,還是被管理的井井有條。

    邪念想著這大概就是戀人當過大德魯伊的好處,畢竟他以前就管理著這麼多人,最近都是陰雨天,孩子們被悶在屋內沒法出去消耗精力,哈爾辛只好變相讓人來教孩子們讀書寫字,並且還將食堂桌椅移開騰出一塊地兒供孩子們玩耍。

    當孩子們正在鬧騰的時候,邪念昏昏欲睡,因為昨晚都被那個夢中人纏著說以前的事情,他覺得自己就像是熬了好幾宿一樣的難受。

    博德安,博德之門的創始人,現在是奪心魔,多麼離奇的一件事情,而自己居然跟這樣的大人物認識,還是盟友?

    命運可真是奇妙。

    忽然門被輕巧的推開,來人是他的戀人哈爾辛,而邪念的意識已經渙散,其實他真的很想起身跟哈爾辛說說話,可無奈體力不支持他這樣做,明明變成吸血鬼應該有用不完的體力,可他總是感到很疲憊。

    疲憊的…很想一覺不醒的地步。

    又耽溺於黑暗的夢境一會兒,等到邪念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窩在哈爾辛的懷抱中,那人抱著他隨意躺在地毯上,用自己充當rou墊,還給自己蓋上了小毯子,不管怎麼說邪念還是懷疑哈爾辛的血統中應該有獸人血統,結實又高壯。

    忍不住伸手揉了兩把對方的胸肌,邪念非常的滿足,可是苦主卻被他給擾醒了:「親愛的,這能當作是你給我的邀請嗎?」

    邪念的手被哈爾辛給握住,他沒有抽回手,只是望著那德魯伊,想知道他會怎麼做,可等了一會兒,哈爾辛無奈嘆氣:「親愛的,沒有你的同意我不會對你出手的,畢竟你現在情況特…」

    邪念親吻上他的唇瓣,開始時蜻蜓點水,後邊是洶湧熱烈,哈爾辛濃烈的愛意似乎在那一瞬間被點燃,可他還是極力地克制自己,他希望對邪念溫柔些,至少在這時候不適合太過放縱自己的慾望。

    但是哈爾辛太想要跟他的愛人肌膚相親,自他失憶之後哈爾辛就再也沒有碰過他,甚至也沒有踰矩,他很怕嚇到他的愛人,只能以親吻來緩解自己的思念以及隱晦的慾望,但是當邪念昨日回到自己身邊時,他身上帶著的,屬於阿斯代倫的氣息讓他少見的…嫉妒了。

    邪念乖順得像是森林中最柔弱可欺的小兔子,很快地就被扒光了衣物,淪為哈爾辛身下的獵物,但是他其實狡黠的像隻小狐狸,被逼急了也會反咬人一口,哈爾辛熱情的親吻著他的身軀,幾乎不放過肌膚的任何一處,理所當然的他也發現了阿斯代倫在他身上落下的痕跡,那些張揚的齒痕像是在宣示著主權。

    哈爾辛將他的身體一吋吋地親吻開,就像是在對待珍貴的物品那般溫柔,邪念幾乎迷失在這種溫柔的碰觸中,直到那雙手碰觸到他私密的地方,那大掌溫柔的愛撫著他的欲根,熟捻的像是早已經將他身體都給摸透一般,很快地邪念就射精了。

    好奇怪,明明平時沒有那麼快的…

    邪念藍色的眼瞳有些失焦,他雙手貼在哈爾辛結實的胸口,摸起來感覺真好,他還忍不住地揉了幾下,這行為似乎刺激到了慾望正濃的德魯伊,下秒他就感覺自己的後庭xue被擠入了一根手指,而且數量還在增加。

    「啊…、哈爾辛…嗚、嗚…」

    邪念摀住自己的嘴,他想起自己的寢室外還有一群孩子正在鬧騰,而此時此刻寢室內已經瀰漫起情慾的麝香,只是隨著手指的恣意抽插、探入、按壓,yin水逐漸濡濕了大腿內側,哈爾辛抽出手指,貼在他耳畔低語:「親愛的,好像可以了…只是我怕我們太久沒有做,怕克制不住自己…」

    被玩弄的溼答答的xiaoxue,透著粉嫩的紅,被手指摧殘得有些腫脹,邪念還在想著要不然別做了的下一秒,哈爾辛就直接將勃起的粗大陰莖挺進那xiaoxue內,邪念被刺激的漏了聲音出來,但是孩童的喧鬧仍在繼續,顯然外邊活力充沛的孩子不太會注意到房內的動靜。

    「啊、啊…慢、慢點…」邪念覺得身下好似都在發麻,粗大的陰莖長驅直入頂到最裡,下腹脹滿的有種嘔吐感,可隨後不等他適應,哈爾辛就急切地開始抽動起來,一下又一下的頂到最深處去。

    哈爾辛真的太熱情的讓人無法招架,邪念被親吻的吞嚥不下唾沫,身下更是被頂的yin水直流,大量的腸液被哈爾辛給cao的從交合處流出,顯然這具身體已經相當適應這樣粗暴式的性愛,他眼眶被刺得流下生理性的淚水,才剛洩過的陰莖又被哈爾辛給cao的勃起。

    「親愛的,請原諒我沒辦法克制住對你的喜愛,你太迷人了…」哈爾辛要用盡十二分的力氣才能抑制住自己的興奮,畢竟他沒忘記邪念已經遺忘了他們共度春宵的第一晚,他怕嚇著他,可看著愛人在身下哭泣呻吟的模樣還是有些忍耐不住。

    邪念要被這樣的快感刺激的想咬人,被同化成吸血鬼的他性愛與食慾幾乎是並存的,可是他還是得克制住自己,只能帶著哭腔對哈爾辛說:「能不能…嗯、換、換一下姿勢…再這樣下去,我會、會咬你…」

    於是姿勢很理所當然地變成了後入,原本在身上蓋著的小毯子成為了邪念口中的犧牲品,這種更貼近大自然的交合姿勢顯然讓德魯伊更加得心應手,粗大的陰莖幾乎插入到最深處,只剩餘囊袋還在外邊,邪念的小肚子被撐到鼓起,淚水不知道在臉上滑落過幾次,咬著的毯子更是被唾沫浸濕。

    伴隨著啪啪啪的rou體拍打聲,還有yin靡到極致的水聲,呻吟因為口中的毯子變的曖昧不清,只是這樣像貓兒低吟的叫喚,更讓哈爾辛覺得興奮,明明是再自然不過的慾望宣洩,卻像極了兩人在偷情似的快感。

    哦,如果考慮到外邊那群孩子的話,兩人這樣的行為的確是在偷情。

    哈爾辛的大掌不忘去揉搓邪念的胸部,擰著他的小乳頭刺激,邪念的陰莖即便沒有刺激也不斷地流出精水,幾乎是被哈爾辛給cao射,每次頂到最深處就會興奮地噴出jingye。

    真的好舒服,舒服的腦袋好像要融化掉一樣…

    邪念被狠狠的頂弄了一番,直到身前再也射不出任何東西,哈爾辛忽然一把將他抱起,讓他直接坐在那粗大的陰莖上,他只覺得自己肚子好像要被撐爆了,可是雙腿卻軟的根本站不起來,隨後他便感覺哈爾辛好像在他體內射精了。

    射不出精水的乾性高潮讓他有些恍神,隨後便是一陣尿意,他也根本忍耐不住,只得任由尿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板上:「哈爾辛…髒、弄髒了…」那腥臊的味道跟空氣中yin亂的氣味混雜在一塊兒,讓好不容易歇下的情慾又從鼓脹的小腹竄起。

    「不要緊,親愛的,我之後會再打理。」哈爾辛親吻著他漂亮纖細的後頸,結實的手臂環在邪念胸口處,紓解欲望是一件很自然的事情,雖然說有了孩子的確有了顧忌,可他還是想向自己的伴侶表達他殷切的愛意。

    至少他在邪念體內時,就應該讓他知道自己有多麼愛他。哈爾辛忍不住又動了動,邪念抓撓著他的手臂,顯然被刺激的不輕。

    「不要動、不、不要…已經沒辦法了…」邪念他知道哈爾辛還沒有盡興,可是他已經沒辦法與他狂歡了,而且明明對方已經射精了,為什麼體內的roubang就還是那麼精神。

    哈爾辛略帶歉意地從邪念體內退出,大量的yin水隨著他退出從腿間湧出,混雜著白色的濁液跟些許鮮血,邪念的大腿內側還有被掐紅的手印。

    「抱歉,親愛的,我的確忘我了些,可你還是一如既往地美好。」哈爾辛看著邪念倒在地毯上,似乎已經累的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來了,可偏偏那具身體對於自己而言還是相當地具有吸引力。

    太美了,他的愛人。

    邪念又被哈爾辛抱著親了好幾下,最後把勘勘快要暈過去的人兒抱起,用小薄毯包裹起來,才帶著他往浴室走去,順帶在邪念昏睡過去以後給他做了個全身檢查。

    橡樹之父保佑,他的愛人恢復良好,他應該得到更妥善的照顧。

    哈爾辛溫柔的清理好邪念的身軀,又帶他到另外一間乾淨的房間,將全身赤裸的他放在床上,邪念睡著的時候相當安詳,會讓人不自覺的想在旁凝望他的睡顏。

    真的太可愛了。

    哈爾辛又親了邪念一口,這才在他身邊睡下,幸好這張床足夠大,他自己糙慣了,化作野獸睡在哪裡都好,可顧及到邪念,他慶幸自己有預先做了一張能容納兩人的大床。

    ※

    當邪念醒來的時候已經睡了不知道幾輪,哈爾辛仍舊陪在他身邊,只是他還是管不住自己的手…

    誰來告訴他為什麼哈爾辛的胸肌對自己這麼有吸引力,還有他的腹肌是八塊、是八塊呀,邪念的心思相當掙扎。

    哈爾辛的身材,喜歡。

    胸肌,想摸,腹肌,想摸。

    可是,摸了會被cao的死去活來。

    糾結。

    當天晚上邪念一身疲憊卻根本睡不好,他的小腹隱隱悶痛,屁股也在隱隱作痛,可是想摸愛人胸肌的手也在顫抖。

    可惡,還是好想摸。

    最終邪念沒能控制住自己慾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