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和鸟

    在城市里和人类一起生存，已化形的动物不能随便在公共区域变回原形。开展动物性的捕猎行为更是犯罪。大型食rou动物往往还有自己的领地可以度假，但是猫，只能看着那些雀鸟，暗自手痒。

    在自己家倒是管不着。家里阳台上立着一只逗猫棒，风吹过的时候逗猫棒尾端的羽毛轻微晃动，猫就化成原形，扑咬上去锻炼自己的狩猎技能。玩够了，就趴着晒太阳。

    一只毛绒绒圆滚滚的小鸟，不知为何落在了阳台窗台上。小鸟站在窗台边缘，脑袋左右转动，可爱得很。猫心想，这可是我自家的窗台，这没化形的小鸟自己送上门的，我咬了，也无从报警吧。

    猫伏低了身子，瞳孔变成了线状。小鸟拍拍翅膀，似是要飞走了。猫猛地一扑，尖牙狠狠一咬——

    一个赤裸的少年就扑通一下滚落进了阳台。

    猫懵了。伸出舌头舔了舔少年的喉结，一时在“他会报警吗”和“我要报警吗”之间摇摆。

    少年看着猫，喉结轻轻滚动，“啾。”

    猫进屋化成人身，穿上衣服，又回到阳台。“你还好吧？”猫问少年。

    对小型动物来说，以动物形态受的伤，在人形时会表现得更明显。少年的脖子还好，但是胳膊和腿上都有很严重的擦伤和抓痕。

    “你能站起来的话，到屋里沙发上，我给你擦药。”猫对少年说。

    摔在地上时只觉得是长长的一条，没想到少年站起来那么高，猫要仰着头跟他说话。真想不到，那么小，那么圆，那么可爱的一团……猫又手痒了。

    猫拿来一条短裙，让少年先穿上。少年红了脸接过去。又拿了双氧水和棉签，想了想，还是上网查了一下“小鸟受伤了要如何救治”，换了瓶碘伏。

    少年的伤更多是在背部，他乖乖趴在沙发上，白嫩的背上是见血的抓痕。

    “你刚化形？怎么会落在我家窗台上？”

    “嗯……我要去找亲戚的。没钱买车票，想直接飞过去。飞累了，就歇歇脚。”

    一个刚化形的、不懂法的少年。要是让他带着这一身伤出去，被人看见了，猫少不得要被抓进去蹲几天。

    “你也飞不了了。先在我家养伤，等你伤养好了再走。”

    “嗯。”少年答应了。

    猫不敢带少年去医院。少年显然是个“黑户”，化形后还没登记过，又这样一身伤。只能把他的伤口消了毒，额外给少年吃些维生素，让伤口自然恢复。

    春日困倦，猫的发情期到了。虽说化成人形后，一年四季都可发情，但是动物的本能就像她看见鸟就想扑咬一样，是深入血脉的影响。激素作祟，把猫烦得喵喵叫，在房间里坐不住，每天都要变回原形去阳台上对着逗猫棒撕咬一番。

    少年身上的伤恢复得差不多了，看着猫这样焦躁，以为她有什么烦心事。这几天在猫的家里白吃白喝白住，他有些不好意思：“你要我帮忙吗？”

    猫看着少年，折磨猎物的恶劣本能和发情期的激素一起沸腾起来。

    猫凑近少年，盯着少年黑亮的眼睛，笑着说：“我发情了。怎么，还要帮忙吗？”

    少年被猫盯得耳朵尖泛红，却还是问：“嗯……要怎么帮你呢？”

    猫有些惊讶，摸了一把少年柔软的头发（嗯，没有羽毛的手感好），就大喇喇靠在沙发上，翘起一条腿来：“过来，跪我身前。舔这里。”

    少年真的起身照做了。湿润温热的舌头贴上猫的阴阜，猫抬起的腿压在少年的背上，出声指导：“再下边点。”

    少年的舌头舔过yinchun，猫仰起头眯了眯眼。他只会慢慢的、一下一下地在猫要求的位置上舔舐，很快猫就觉得不足了起来。

    “舔快点。舌头动快一点。”感觉快到的时候，猫伸手按住了埋在胯间的脑袋，少年的微凉的鼻尖又是一重刺激，猫的手上不由抓得更紧了。少年头皮一痛，“啾”地叫了一声，猫伸回手的时候，发现自己抓掉了一根羽毛下来。

    猫把羽毛放在一边，伸了伸腿，准备去洗澡。少年的脸上沾了些液体，也许因为最后憋了一下整张脸都浮着一层薄红。猫伸出手指刮了下少年脸上的液体，停留在少年面前，少年无师自通地伸出舌头给舔干净了。

    “哇。好乖。”猫感叹着，并在心里想，距离下一次化形动物普查还要三年，把小鸟少年这个“黑户”“扣押”在这里不被发现的可能性有多大。

    猫拉了一把少年，让他起来去漱口洗脸。他跪久了的膝盖上又留下些痕迹。猫看了眼，好脆皮的小鸟，又要给他擦药了。

    猫洗完澡出来，看见少年正坐在沙发上，手里捏着那跟被她抓下来的羽毛。

    “给我。”猫伸手。

    少年抬头，手上还是没有动作。

    “羽毛给我。这根羽毛还挺有纪念意义的，对吧？我要把它做成标本，装相框里。”猫说。

    少年又看了下手中的羽毛，缓缓地放进了猫的手里。

    “我好的差不多了，明天，我就要走了。”少年突然开口。

    “嗯？”猫此时还做着把少年“拘禁”三年的美梦呢。

    “我看到宣传册了。我会先去登记的，领了补贴，我就可以买票去亲戚家了。”少年细致地交代。

    “噢。”猫突然有点不高兴，尾巴化了出来，胡乱甩着。

    少年不再开口。

    “那，我出去买点东西，你拿着路上吃。”猫没来由的烦躁，只想出门走走，不要再跟小鸟呆在一个屋里。

    小鸟走了。猫的发情期还没结束，但想到小鸟帮她的舔的那一次，就总觉得自己的抚慰都不到位了。猫看着相框里的羽毛标本，“啪”的一爪拍下，把相框扣着了。

    猫的日子照旧。上班，下班，在阳台上化了原形晒太阳。偶尔也会出神看着阳台的窗沿，想着要是再有一只不谙世事的小鸟落下来，她这次定要先找根链子给栓上再说。

    正想着，一只圆滚滚毛绒绒的小鸟直接从窗户缝里飞了来。猫奋力一扑——

    “啾啾啾啾！”

    猫爪子压着鸟，听这鸟叫个不停，又松开了爪子。反正再抓住也是很轻易的，不急这一下子。

    被压趴的小鸟站起身来，抖开翅膀，飞到晾着衣服的衣架后边，化成了一个高高瘦瘦的赤裸的少年——

    “是我。”

    猫转身跑回了屋里。先是躺着伸展四肢，打了个滚，然后快速化成人形穿好衣服。毕竟猫在城市生活太久，做不到像小鸟少年这样随便有个遮挡就赤裸化形的行为。

    猫出来时，少年已经进屋坐在了沙发上。他看见扣着的相框，扶起来，是自己的羽毛。

    “你衣服呢？”猫问。

    “在阳台外面……挂在外面了。”

    “怎么不从门进？”

    “他们说……这样会比较惊喜……”

    “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

    “啊……你不想我回来吗，可是，你拿了我的羽毛……”

    ——鸟送异性羽毛是什么意思？

    ——你好，这是鸟类之间的一种求偶行为，搭讪技巧。

    “所以，你把羽毛递给我的时候，是要把你自己整个都送给我的意思吗？”猫定定看着鸟。

    “是……喜欢你的意思……”小鸟低声说。

    猫心情大好，眯了眯眼。

    猫把少年的衣服拿进来，让他先穿上，又从屋子里翻出来一个脚环，要给少年戴上。

    少年戴上脚环，猫又找来一条链子，一端扣在脚环上，一端扣在桌脚。

    “这样我的小鸟就飞不走啦。”猫满意地拍手。

    “但我还是可以变成鸟……”少年晃了晃脚，链条碰撞作响，但脚环束的再紧，也不过和鸟型的他差不多大。

    少年说着变成鸟，衣服散在地上，脚环自然也空了，落在地上。猫也化成原形，一把按住了小鸟。“喵——”猫生气了。

    小鸟又变成少年，猫也赤裸着化成人，从抽屉中拿出一支针剂，按着少年的胳膊就打了进去。

    “是限制变身的针剂。”猫解释。

    猫压在少年身上，瞳孔依旧带着兽的特征，是危险的细长状。猫一只手按着少年纤细的颈，一只手向下抚摸少年的腿，滑入腿内侧，摸向两腿间的隐秘处。

    “嗯……”少年轻易被挑动得情动，猫来回摸了几下，就射了出来。

    “鸟……可真是快啊。”猫眯了眼，就着液体作润滑，按压着会阴，又向后按压着肛口。

    “啊……啾啾啾啾啾！”少年在被突破的一瞬，被刺激得发出了鸟鸣。

    猫用手在里面打圈，按压，开拓。温暖湿润的肠道紧紧夹着她的手指。猫慢慢按着，找到了那处微硬的凸起。少年身体一抖。猫手指弯曲，用指关节重重碾过——

    少年的身体一下反弓弹起，又落下，嗓子里溢出模糊不清的哼唧声。少年的胳膊伸展开，抓住身下的垫子；眼睛溢出生理性的泪水，乌黑的眼睛和猫对视着。

    猫把尾巴化了出来，软毛在少年的会阴处来回扫，又接替手的位置试图插进去。毛绒的刺激下少年分泌出了更多液体，很快打湿了猫的尾巴。

    灵动的猫尾在少年体内戳刺着，猫则俯下身啃咬着男人胸前的凸起。

    “啾啾啾……”少年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身前射得一塌糊涂。

    猫把rutou咬得红肿，起身看了看少年，又趴下身，舌头扫着男人的耳廓，说：“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变回小鸟。”

    少年泪眼朦胧：“嗯……我知道了……我听你的……”

    猫起身，把尾巴抽出来，少年又是浑身一颤。摸到落在一边的脚环，把锁扣解开，又给少年戴上。

    “除了洗澡，也不许取下来。”

    细细的金属脚环扣在男人脚腕上。

    从此他就成了猫的家养小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