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下次，不要送我衣服。

    那家酒店从此成了她们的——至少是沙织的秘密会所。领班总是记得给老客人留出她最爱的那间套房。每天晚上五点半的准时会面，她们吃糖和点心、喝茶、喝酒、到附近的歌舞厅去跳舞，晚饭的时候在酒店的附设餐厅“随便吃点”（这是沙织的话，玲子只觉得这里的所有东西都做得过分讲究，而且十分昂贵）或者在这张床上zuoai。其实在窗户边上和在桌子椅子上的时候也不是没有。玲子经常半闭着眼睛，双臂驯服的交叠在胸口，随着对方的动作一动一动，轻微地迎合着，等待快感降临。再不然就是用嘴巴和手指去满足她的要求。她总得迎合一下，如果她毫无反应，沙织就会给她打药。那东西用过了很伤omega的身子，但对beta来说，损伤可以说是微不可察，甚至不如做一次X光。除了过分昂贵之外，这简直是供beta运用的良好春药。有一段时间这些事加起来消耗了长达五个多小时的时光，回去之后沙织就被华江夫人训了一顿。玲子许久没看到沙织这样憋屈的样子，接着马上就被小姑子恶狠狠地瞪了回去。按她的性子说她谁也不怕，但奈何华江夫人手握家族财产，掌管财政大权，沙织手上其实没有什么能赚钱的东西，就是天不怕地不怕也怕没饭吃。晚归被严令禁止，沙织回来的时间从此不能比那些走读非国际高中的放学时间还晚。

    第二天的晚上玲子被人打了药，女孩跨坐在她的身上，却不给她满足，冷笑着责问她是否还想得起自己那天丢脸出丑的样子。也许那只是个幌子。她口干舌燥，浑身发热，腿软得几乎跪不住，为了那一点点快感还要给对方koujiao。沙织也许是找到了新的玩法，刻意地把她晾在一边不管，直到她控制不住地开始抚慰自己。少女拔出她的手，把自己的手指随便地放进去，抚摸她黏糊糊的guntang内壁，搅出噗嗤噗嗤的黏腻声响。软rou一阵一阵地吮吸她的手指，像个热的漩涡。片刻后她好像玩烦了，又带着那个玩具顶进去，一直顶到宫颈。那个受过伤的地方长好之后好像还留着空隙，也不知道沙织是不是故意的，又把东西弄进去。那个口子舒展了很多，或许是因为药物，肌rou环的弹性好的要命，轻轻松松就顶到了zigong的空腔里。硅胶震动弹玩着那些软rou和那个肌rou环，快感强烈得出奇，好像要把她从内而外劈开。这回真的是在“抚摸”内脏了。玲子把脸埋在枕头里剧烈地喘息，抖着身子发出模糊的呻吟，差点把自己憋死在那团纤维中。她不自觉地摇着腰，汗涔涔的身体活像条离了水的瘦鱼。她的腿看起来没什么脂肪和软rou。沙织用力掰开那两条越夹越紧的腿，兴奋地享受对方放浪的姿态。那张沉默的脸此刻涨得通红，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能任她抚摸，热气腾腾，只是rou感不太够。现在抚摸的范围甚至包括某些内脏。她兴奋地轻叫着，聆听来自另一张嘴的胡乱的呻吟。　就是到了这种时候，“求求你”、“请别”、“放过我吧”，或者“好舒服”、“cao死我”之类的话也绝不会出现在玲子口中。但这才没有多久，不是吗？沙织在柔软的织物里翻了个身，高潮过后的腿软感觉还有着不少的残留。她眯起眼睛，志在必得地打量着对面的那个人。

    几周之后二小姐难得地没有订房间，而是带着beta走进了购物中心。“你除了那条红裙子和你那身西服甚至都没有像样的礼服！”她说，不由分说就挽着玲子进了服装店。此前这个购物中心玲子是进都没进过，即使是静香和华江夫人也不是那么频繁的过来。比起注重奢华的沙织，这母女俩似乎只重视衣服是否得体，以便让她们主持会议。

    玲子不知道设计师知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设计师很明显把她奉为上宾。也许是因为付钱的是二小姐的关系。她拉着玲子试了好几套白坯，滔滔不绝地询问玲子是喜欢塔夫绸还是真丝雪纺。“我替她选。”沙织扬了扬眉毛，“她可选不出来。”

    玲子别扭地盯着自己身上的布料，纠结着这件衣服的领口是不是开得太低，那些被设计师描述的天花乱坠的设计是不是太花哨，又被底下标着昂贵价格的复古礼服吓了一跳。“那件衣服比较朴素，您喜欢复古风格吗？我们保证会使用手工刺绣……”她盯着价格牌上那一串数字，“不，不。我只是看看。”

    设计师修改了一些衣服的细节。等到成衣的时候她没再去，全程都是沙织在忙这些事情。凭她满满当当的衣柜，玲子觉得沙织也许每去一趟聚会都会换一身衣服。她穿上那几身衣服，比之前想象的要贴身一些。或许是最近没那么累又经常吃些好的，她比之前胖了一些。“总算不全是骨头了。”对方在zuoai的时候抱怨。但是她不知道，玲子从前是没有那么瘦的。她并不胖，但不像之前那样瘦的那么不正常。绫罗绸缎把玲子打扮了起来，她低着头，身上的衣服相比其他几件并不花哨，甚至可以说是简约。这条裙子格外显胸显腰，领口开得很低，开叉反而开得很高，皮肤在底下若隐若现。没有过多奢华的刺绣和钉珠，这件衣服的目的似乎只有一个：打擦边球。玲子盯着镜子里的自己，不由得产生了一种感觉，一种自己在从事一种报酬丰厚的不道德的行业的感觉。

    “这个不用你穿出去。”她似乎不想说“给我看”这三个字，自顾自绕着玲子拍起了照片，拍完之后又专注地盯着看，仿佛很欢喜自己的“作品”。

    然后，她发现沙织脸红了。

    你为什么脸红？玲子迷惑不解，为什么脸红？你不是见过很多次了吗？接着她觉得或许沙织只是兴奋，或许沙织也没意识到自己脸红了。她看完照片之后坐直了身子，兴高采烈但又满脸高傲的宣布以后她会提前告诉她下次带什么衣服来穿。

    没有一套衣服适合平时穿着，但都贵得吓人。服装店还附送了配套的手套，长款短款都有。玲子摸了摸那些小小的织物。“……谢谢你。下次，不要送我衣服。”

    “至少不要一次送这么多。”她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