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 生辰礼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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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南山茶花,又叫玉茗、曼陀罗树,世间称之为滇茶。白茶洁雅美丽、红茶娇艳欲滴,在月色下摇曳生姿。但对殷郊而言,茶花再漂亮也不如姬发身下的小花娇美。 01 帝乙二十二年秋,姬发生辰。 姬发一觉醒来觉得不对劲,伺候他梳洗的嬷嬷和下人头上多了样东西,歪七八扭,像鬼画符一样。 他本以为是昨晚与皇城司众位兄弟畅饮而导致宿醉眼花,可当看到兄长头上也有时,姬发朦胧的大脑瞬间清醒了。 嗯?不是幻觉。 哥哥头上像勺子一样的东西是什么?姬发举起手中的调羹,勺面朝上、手把向下,确实一模一样。 而且,这不是静态的,还会随着主人的动作移动,稳稳当当留在头顶。 “小发,怎么了?”伯邑考疑惑地问。 姬发欲言又止,抬手从兄长头上摸了一把,却什么也碰不到,手直接从“勺子”中间穿了过去。 伯邑考更是疑惑,轻轻拍了拍他的手,“好好吃饭。” 姬发连忙收回手,点点头,乖乖吃早饭。但他的眼睛却不老实,仔细观察饭厅里其他人的头顶。 守在门口的两个小厮头上的东西像打仗的旌旗,但左侧要更斜一点;西岐带来的老管家头上也像勺子,不过与哥哥头上的不一样,要倒过来看;从小照顾长大的嬷嬷头上顶着一把割小麦的镰刀。 怎么每个人还不一样?那爹爹的会是什么? 姬发嘟起嘴,快步跑到院外,拦住准备上朝的姬昌。 “爹爹,您等一下。” 姬昌掀开轿帘,慈爱地看向小儿子。 “发儿,为何急匆匆的?” 姬发看着一向崇敬的父亲,乌纱帽上立着一把与哥哥头顶一样的勺子,颇具喜感,赶紧忍住笑意,头摇得像拨浪鼓,“没事没事。” “我晚上想吃您亲手做的长寿面!” “好,为父今晚亲自下厨。” 总算是糊弄过去,眼见软轿离去,姬发心底的不安却愈演愈烈,心想,我该不会是中邪了吧? 但也没听说过这种样式的符咒,要找茅山道士吗?可也不能确定是否是鬼或是其他不干净的东西,又或者,可能单纯是我没睡醒? 姬发陷入沉思,直到伯邑考轻声发问,才唤回神志。 “小发,你今日神色恍惚,到底怎么了?” “我、我……”姬发眼神闪躲,吞吞吐吐道:“我只是没睡饱。” 他看着伯邑考关切的眼神,赶紧转移话题:“哥哥,我今日可否和你一起去翰林院?” “哦?” “有些东西想查一查。” 翰林院所藏典籍浩如烟海,说不定这鬼画符的样式会有前人记载。 02 翰林院藏书区,姬发穿梭于层层书架间,翻阅古籍,但始终一无所获。 书上说,这世间的邪术大体可归为九类:招魂、扶乩、驱邪、魇镇、降头、巫蛊、幻术、气功、续命。 可没有哪一种符合他现在的处境。 就在姬发苦恼之际,一个温和的声音响起:“姬小公子,是否有烦忧?” 姬发抬头,看着博学多才的陈大学士头上像鱼钩一样的东西,略微愣了愣,随后点点头。 “嗯,我确实是有些苦恼。” 陈大学士与伯邑考乃忘年交,又连续六年为世子殷郊讲学,姬发常常陪伴殷郊一起听学,也算陈大学士的半个学生,关系亲近。 传说中,陈大学士不仅满腹经纶,更有过目不忘的本领,所读之书浩如烟海。姬发顿时有了主意。 他提笔,将今日所见的什么“镰刀”、“汤勺”,“旌旗”等样式通通画了出来,向陈大学士讨教。 “先生可曾见过?” 陈大学士端详许久,最终在姬发期待的目光之下点了点头。 过了会儿,姬发手捧着西边传来的手稿细细查看,这所谓的“鬼画符”其实是种特殊的计数,从一到十分别为: 1、2、3、4、5、6、7、8、9、10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 壹、贰、叁、肆、伍、陆、柒、捌、玖、拾 原来是这样。 姬发仔细比对,将今日所见从大到小排序:父兄头上的汤勺是九、嬷嬷的镰刀是七、老管家的“反向汤勺”是六、陈大学士的鱼钩是五、几位小厮的旌旗是四…… 可为何每个人的都不一样,真奇怪,是有什么特殊含义吗? 其他人又会是什么数字呢? 姬发转了转眼睛,马上离开皇宫,直奔皇城司。 他迫不及待想知道,其他好兄弟头上会是什么,特别、特别殷郊的数字会是多少。 03 姬发一路风驰电掣,到达训练场后,急切地四处寻找,可怎么也不见殷郊身影。 一路上,他毫不意外地发现,每个人头上的数字都不同,比如吕公望、辛甲等人是六,鄂顺、姜文焕是七。 而最烦人的崇应彪……居然也是六。 更令人惊讶的是,随着崇应彪用挑衅的语气呛声几句,那数字竟迅速变化,从六变成五,然后又变成四。 姬发略微皱眉,马上回怼,惊讶发现,这数字确实会变! 四又回到了五!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姬发来不及过多理会崇应彪的日常拌嘴,马上找个人再试一次,最终发现,数字确实是会变的!只要开心就会升高、不开心就会降低! 姬发发觉自己好像掌握了规律,但又在鄂顺处打回原形。 鄂顺脾气温和,很少与人生气。姬发几句话逗弄完,眼见他红着脸,说话结结巴巴,头上的数字却从七升到八。 姬发狐疑,忍不住上下打量,鄂顺舌头都快打结了,怎么可能开心? 鄂顺也察觉到姬发今日有些不对劲,主动问:“姬发,你今日生辰明明休沐,却突然回来,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姬发见他头上的数字重新变回七,同时满脸关切的样子,也就不再隐瞒,将今早发生的异象和发现从头说了一遍。 鄂顺大惊:“这事儿也被你遇上了!” 姬发捕捉关键词:“也?” 鄂顺环顾四周,见没人注意到他们,才低声向姬发解释:“我大姐宫里的宫女也遇到过,听说是能看到别人头上有东西。jiejie悄悄请人做法,那昆仑山老道说数字是代表着好感度,数字越大代表好感度越高。” 数字是好感度?姬发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这么神奇的事根本不像邪术,难道是上天赐我的生辰礼? 他连忙问:“那后来呢?那宫女怎么样?” “她服了道士留下的药,却始终不见好转。太子殿下得知后,将其视为不详之兆,不仅亲手赐死,还命令东宫上下,若消息走漏,格杀勿论。” 姬发一怔,后背有些发凉,嘟囔道:“你姐夫真是心狠手辣。” “嘘!”鄂顺急忙要他噤声,皇家规矩森严,不能随意称呼。 姬发撇撇嘴,有些不情愿地嗯了一声。 鄂顺又说:“反正,你先别告诉其他人。我今晚去大姐宫里帮你打探情况,看能不能再找到那昆仑道士,寻求破解之法。” “好,多谢你,好兄弟!” 姬发大力拍了拍鄂顺的臂膀,同时惊讶发现他头上的数字居然又升到八。 哇,鄂顺真不愧是好兄弟,随便夸一夸好感度就上升了! 鄂顺这么简单就能从初始的七升到八,那殷郊会是多少呢? 爹爹和哥哥的好感度都是九,那作为他最好的朋友,殷郊初始好感度会是……八? 或者……与父兄一样,一来就是九? 这样一想,姬发不由得感觉心跳加快。他怀揣着满满的期待,终于在营房找到殷郊。 而他头上的数字是…… 10?! 04 姬发一脸不可置信,揉了揉眼睛,殷郊头上的数字还是没变,1和0,两位数! 他马上从怀里掏出上午誊抄的纸张,一一比对,10、十、拾…… 殷郊对他的初始好感度是十! 姬发几乎愣在原地,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怎么可能是十?!比爹爹和哥哥还要高! 见到他,殷郊眼睛一亮,三两步走到身前,惊喜道:“姬发,你怎么回来了?” 姬发仍处在震惊中,没有回答。殷郊又伸手捏了捏他的脸,笑道:“今日变小哑巴了?怎么不说话?” 姬发感受着脸颊上温热的抚摸,再看殷郊俊美的面容,感觉整个人变得晕乎乎的。一股热气不由自主地从身体里腾起,弄得他浑身发软,心跳特别快。 “没、没有。” 殷郊有些疑惑,再看他手里紧紧攥着一张宣纸,又问:“你手上拿的是什么东西?” 姬发有些紧张,急中生智道:“没什么,哥哥给我的礼物。” 他移开视线,把纸张合上收好,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故作镇定道:“我是特意来找你的。” “哦?”殷郊眼含笑意:“难道是专门找我要生辰礼物?” “没错!” 姬发顺水推舟,同时暗自腹诽,总不能说我是想看看你对我的好感度是多少吧? 那也太、太……奇怪了…… 姬发不由自主觉得脸发热、手发麻,又在心中理直气壮说服自己:殷郊是我最好的兄弟,第一时间想知道他对我的好感度是多少,不是很正常吗? 可是真的正常吗?尤其殷郊头上顶着明晃晃的10,仿佛在宣告他心底的小心思,殷郊比父兄还要喜欢你。 是的,喜欢…… 殷郊……我最好的朋友,喜欢我。 姬发越想,脸越红,心中甜蜜蜜的,身体不自觉泛起一阵令人感到惊喜的颤栗。这是他期待的答案,也是预设的答案。 殷郊并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只是感觉奇怪,姬发今日为何脸色泛红,莫不是感染了风寒? 他伸手摸了摸姬发光滑的额头,没有预想中的guntang,才放下心来。 但对姬发而言,这样平常的举动却带上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耳垂也悄悄染上红晕。 他清了清嗓子,佯装镇静:“殷郊,你还不快带我去看礼物。” “好。” 殷郊唤人备马,半个时辰后,一黑一白两匹骏马同时进了寿王府。 世子院中,殷郊屏退伺候的众人,带着姬发进到后院温泉。 这地方姬发曾经来过,但由于身体特殊的原因,他从未试过这温暖的泉水,推拒过殷郊许多次同浴的邀请。 他、他想让我看什么?姬发看着殷郊头顶明晃晃的10,心底生出一丝紧张,难道又要邀我同浴?那我这回该不该答应。 就在姬发纠结之际,前方的殷郊也停住脚步,示意他看周围的环境。 姬发环顾四周,目瞪口呆。不过短短两个月没来,这温泉竟多了这么多茶花。 温泉作椭圆之形,靠山一侧新种上各色茶花,长得茂盛烂漫,皆是颇为难得的名种。在绿叶衬托下,白茶洁雅美丽、红茶娇艳欲滴,无一不是倾国之色,再一闻,清香扑鼻。 殷郊神气十足,漫步于花丛中,一一向他介绍,这几株玉茗为羽衣霓裳,那几株是步步生莲。直到最后,殷郊停在一株极品“十八学士”前,取下一块毫不起眼的青铜牌子,递给姬发。 “这是?!”姬发接过,细细端详,随后瞪大了眼睛,不自觉勾起嘴角。 “是我亲手仿的青铜鱼符。”殷郊见他面露喜色,略微放下心来,解释道:“我已吩咐王府上下,见此物如见我,必须恭敬有礼。日后,在寿王府,你来去自如,不必拘束。” “姬发,这生辰礼物,你可喜欢?” 姬发抬起头,对上殷郊的视线,迫不及待答道:“当然喜欢!” 鱼符乃太子信物,以上好的和田玉精细雕琢,佩戴者可自由出入东宫。殷郊仿制的青铜鱼符虽没有那么华贵,样式也只是粗浅能看出是小鱼,但所含意义非凡。 此时日已偏西,略有金光洒在泉水上,九月茶花满路开,美不胜收。但都不及姬发心里半分的甜蜜美好。 姬发看着殷郊俊美的容颜,还有头顶的10,心中更是底气十足。 他满怀期待问出口:“殷郊,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他想,说出口吧,殷郊,快说你喜欢我!我一定也会热烈回应你。 因为,我也喜欢你。 落日余晖下,殷郊的眼睛明亮有神,说出的话令人信服:“因为我们是最好的朋友。” “……” 姬发一下子泄气,有些不开心:“哦。” 见姬发垂下眼眸,殷郊有些不知所措,连忙抓紧他的双臂,再三保证:“姬发,你相信我,我一定会和你做一辈子好兄弟!” “……” “姬发?” “……哦。” 05 夜晚,皎白月光洒下,温泉池水映射出一层银色。 山茶花丛中,殷郊手持鬼侯剑,招招连绵不绝,瞬息之间,耍出一套行云流水的剑法。锋利的剑泛着寒光,但持剑人动作如蛟龙潜出山间,一气呵成,半分也没触到娇美的茶花。 一旁品鉴剑法的姬发吃着茶水,神色游离。他脑海中一直回荡着殷郊的话:我一定会和你做一辈子好兄弟。 好兄弟? 姬发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嘴角勾起一个讽刺的微笑,这天下哪里有好感度为十的好兄弟?! 这时,殷郊耍完一套剑法,大汗淋漓,阔步走过来问他觉得怎么样。 姬发注意力根本不在剑法上,搪塞两句:“很好啊,舞得精妙绝伦。” 殷郊自然看出他的敷衍,略有不满:“这剑法是我专门为你寻的,你这样的表现,可是不喜欢?” “没。” 姬发摇摇头,随意找个借口:“天色已晚,我得回去了,父亲还为我做了长寿面。” “等我一刻钟。” 殷郊连忙按下他起身的动作,“我沐浴后送你回去。” 未等姬发回答,他就抽开腰带,脱下外袍和内衬,仅着一条裤子,步入天然温泉中 “……” 姬发怔住,感到不可置信。 他情不自禁咽了咽口水,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视线。从背后看,殷郊宽肩窄腰、肌rou紧实,随着下水的动作,那蛰伏的肌rou渐渐消失在银色的水中,只余泛泛涟漪。随后,一条湿淋淋的裤子从水中丢到岸边,毫无疑问,水下的殷郊此刻未着寸缕。 这、这……殷郊这是做什么? 姬发看着殷郊头上明晃晃的10,感觉头晕目眩。殷郊明明喜欢他却又说要做一辈子兄弟,明明要做一辈子兄弟却又不避讳,难不成是故意勾引人? 不,不是勾引,他哪里会有算计人的脑子。姬发越想越气,殷郊身上独有的纯真品质是他过去最欣赏的,此刻却全都化为灰烬,他头一回怨念殷郊迟钝。 “姬发,你再等我一会儿。” 天然温泉中,殷郊转身看向面色不虞的姬发,灿然一笑,那俊美的面容比身后的茶花还要美。 姬发看着他露出的大半坚实壮硕的胸肌和底下微波荡漾的泉水,感觉口干舌燥,左胸的心脏砰砰砰跳个不停。 他有些幽怨地看了殷郊一眼,那柔顺如绸缎的长发上,1和0上下跳动,好像要冲破界限,变得更高。 比十还高,那会是多少? 虽然殷郊对情爱毫无意识,但数字不会说谎,他居然这么爱我? 姬发的脸变得更红,心想:老话说得好,山不就我,我去就山。要等殷郊自己开窍,不知要到猴年马月。 他再也按奈不住胸中汹涌澎湃的爱意,暗自给自己打气,起身脱了外袍,穿着两件内衬步入水中。 水中的殷郊震惊:“姬发,你也想沐浴?” “平日里你都不肯和我一起,今日怎么忽然开窍了?”他喋喋不休:“这内衬穿着多难受,快脱了,我马上唤人进来伺候。” 见他抬手要叫人,姬发赶紧阻止:“别。” 殷郊不解,随后又有了主意:“那我帮你脱。”他边说,边将手放到姬发的衣襟上,下一秒就要解开衣扣。 !这也太超过了! 姬发按住他作乱的手,双颊泛红,“你别动,我自己来。” “哦。” 殷郊乖乖收回手,烛光下,他的眼睛澄澈如水,专注地看着姬发。 姬发更加不好意思,他心里的勇气早已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羞涩与紧张。 他不自觉攥紧衣襟,故作威严:“你快闭上眼睛,也别说话。” 殷郊虽疑惑,但也乖乖听话,闭上眼睛说:“好。”他顿了顿,马上补充:“这句不算。” 姬发一下被逗笑了,心头萦绕的那点紧张慢慢褪去。 他的手指略微颤抖着脱下上衣,然后放在裤子上沉默了一会儿。最后,他深吸一口气,一鼓作气脱下,丢到岸边。 一系列行云流水动作结束,姬发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索性拉住殷郊的手臂,将温暖的手掌放在自己腰间。 “姬发?”殷郊不明所以,有些诧异。 姬发红着脸,小声说话:“殷郊,我有东西想给你看,但又怕你觉得奇怪。” 殷郊闭着眼睛,更加好奇:“什么东西?” “……” 姬发说不出口,只是将身子贴得更近,同时按住殷郊的手腕,将腰间的手往下一寸寸移动,直到那修长的手指触碰到底下隐秘的小口,才缓缓松开。 “好了,你可以睁眼了。” 殷郊猛地瞪大双眼,看着姬发红通通的脸蛋,感到不敢置信。 他感受着手指处滑腻的触感,屏气凝息,半晌后才颤抖着声音说:“这是……” 姬发微微点头,声若游丝:“就是你想的那样。” 06 温泉池边一丛丛茶花,在月色下摇曳生姿。白茶洁雅美丽、红茶娇艳欲滴,花蕊中心细腻娇嫩,花瓣晶莹剔透,散发出令人陶醉的芬芳气息。 这本是一片美不胜收的美景,但对温泉主人而言,茶花再漂亮也不如姬发身下的小花娇美。 殷郊将姬发压在温泉的巨石上,眼神深不见底,他口中含住两片花瓣,舌头无师自通舔弄姬发的花蒂,一下、两下、三下……rou嘟嘟的阴蒂本就敏感,被殷郊研磨得发颤,不仅微微向外挺立,还泛着水润的光泽。 殷郊吃完花蒂,又着迷地吮吸丝滑的花xue。经过他灵活的舔弄与开拓,那过去从未被发现的小花逐渐变得艳情红润,媚rou外翻,花蕊又湿又软。 未经人事的姬发根本承受不住,他压抑不住快感,口中时不时泄出几句长短不一的呻吟声。 最后,在殷郊含住花蒂重重吮吸一下后,姬发不自觉并拢双腿,夹紧殷郊的脑袋,小腹一抖,花xue无意识翕动几下,从深处喷出数不清的花蜜。 殷郊被迎头浇了个痛快,张嘴把清甜的花蜜一一吃下,待他再抬头时,高挺的鼻梁上还挂着晶莹的水光。 本就处在高潮中的姬发更羞,心里像被什么东西盈满了一样,喘息速度加快,身子抖得更厉害。 “姬发,我弄得你快活吗?” “……”姬发不好意思答,看着他头顶上下跳动的1和0,只是低低呜咽两声。 殷郊却执意要听一个明确的答案,他把姬发抱起,揉着两瓣饱满挺翘的屁股,压低声音,在姬发耳边又问一次:“你喜不喜欢和我做这种事?” 姬发的身子一下就软了,满脸通红,羞涩答道:“喜欢。” 殷郊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起来,姬发感觉耳垂发烫,他想问殷郊,那你也喜欢我吗? 可还没来得及出口,殷郊的唇就吻了过来,他的话被吞没在凶猛的亲吻中。 两个人都是新手,对这些事情十分青涩,单纯依葫芦画瓢,嘴唇贴在一起,牙齿抵着牙齿,毫无技巧地吮吸。过了一会儿,逐渐尝到甜头的殷郊捏住姬发的下巴,将嘴巴打开,进去缠住他的舌头。双舌激烈地共舞,空荡荡的温泉只剩一阵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声。 姬发搂紧殷郊的脖颈,又无师自通将腿缠在他健壮的腰间,用花xue去蹭那早已挺立的yinjing。 殷郊被刺激得眼热,一边与姬发吻得缠绵悱恻,一边将双指并拢,轻轻探入那被舌头开拓过的秘境。 异物闯入的那一刻,姬发的呼吸窒了一拍。殷郊的指头很烫,上面还有尚未消失的泉水,灼热而湿润的触感一步步探入,仿佛要进到身体最深处。 姬发侧脸躲开殷郊的唇,低低喘息着,有些情难自禁。他既想要殷郊马上进来,又怕殷郊天赋异禀的东西把肚子捅破。 殷郊不愿与他分离,一边追逐他的唇,一边后退几步,将大半个身子落入水中。 姬发本就被抱在怀里,这时离开巨石,身下只有温暖的泉水,发软的双腿毫无支点,只能下意识将身子与殷郊缠得更紧。 这也正中殷郊下怀,过了一会儿,殷郊见姬发自行上下抚摸前端的roubang,面色潮红陷入情欲,便知这副身体彻底打开了。 于是,殷郊将先前开拓的手指抽出,换上重磅武器。 在姬发含羞的目光注视下,那硬得像烙铁的粗长东西抵住花蕊,找准角度后,殷郊一鼓作气冲破那层阻隔的膜,捅进最深处。 “啊——” 姬发下意识发出尖叫声,双手死死抓住殷郊的肩膀。他的指尖几乎泛白,控制不住力道,在殷郊身上划出好几道血痕。 好痛…… 从来没有这么痛过…… 但是,在感觉到痛楚的同时,他心里又觉得满足,那些过去空缺的地方似乎一一被殷郊填满了,内心充盈着无尽的爱意。 姬发双眼泛起泪花,发出哼哼唧唧的难耐声音。 殷郊舔去姬发眼角的泪水,待他适应一会儿后,便开始毫无技巧地快速抽插。 二人都刚满十六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对性一事食髓知味。 姬发缠紧殷郊的脖子,口中发出的声音逐渐带上几分愉悦,显然是体会到了快乐。 殷郊红着眼睛,一边大力cao弄姬发,搅得泉水泛起阵阵波纹,一边又含住姬发的耳朵,略微舔舐后,湿漉漉的舌头向下,嘴巴从下巴吻到修长的脖子,再到锁骨,最后停在胸前。 尽管在一起共同成长八年,但这还是殷郊头一回仔细欣赏姬发的身体。 他一直都知道,姬发身材健硕,每一块紧实的肌rou都是经过千锤百炼而来。可是,那线条完美的胸肌,此刻被挤在一起形成一道乳沟,显得双乳格外饱满浑圆。 殷郊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姬发的两团乳rou那么软,吃在嘴里那么甜,比母亲做的甜食还要美味,叫人欲罢不能。 更令人着迷的是,双乳上方挺立的两颗乳尖,竟然是粉红色的! 殷郊痴迷地含进一颗rutou,吮吸几下,再细细研磨,先左后右,丝毫也不冷落任何一边。 就在殷郊吃得滋滋作响的瞬间,姬发绷紧了身体,他感觉胸前一阵酥麻发软,那难以言喻的快感一路传递到心里,烫得人头皮发麻。 “唔啊——殷郊——” 他一边呻吟,一边高声呼唤,感受体内guntang的性器顶得越来越深,身体随着温热的泉水一同起伏。 隔着一层薄薄的水雾,姬发隐约发现,殷郊头顶一直跳动的10终于变了,数字像奔腾的黄河水一样迅速变化,一发不可收拾。 殷郊cao弄得太过激烈,意乱情迷间,姬发依稀只能看见几个数字: 16……37……66……84……99…… 直到最后停在100—— 是的,100,比10还多了一个0。 姬发无暇去计算这三个数字代表多少,任由自己在欲望中沉沦,快乐的几乎要浑身颤抖。 就在高潮的瞬间,姬发绞紧殷郊的yinjing,感受着无数汁液从体内争先恐后涌出。他心中笃定,殷郊是世间最爱自己的人。 殷郊亲昵地拥住姬发,吻住他rou嘟嘟的嘴唇。不远处的茶花清香扑鼻,持久留香,但殷郊觉得,姬发身上的香气更好闻。 同时,在暖色烛光的照耀下,姬发的肌肤反射出细腻的光芒。刚开荤的少年毫不知足,没过一会儿又硬了起来。 姬发依恋地贴在殷郊怀里,双手搂着殷郊的脖子,心里也觉得欲求不满,但又不好意思说。 他将头埋在殷郊颈间,故意夹臀,紧紧吸住体内guntang的性器不放。 殷郊嘶了一下,继而轻笑一声,重新开始大开大合的动作。 月光下,一池泉水被两位主人搅得荡漾,动作温和时仅仅泛起涟漪,激烈时又似海浪起伏,波涛滚滚。 但不管是涟漪还是海浪,都昭示着二人处在无边无际的愉悦与快活当中。 对姬发而言,这绝对是十六年来收到的最好的生辰礼物,不只有鱼符,还有心意相通的爱人与绝佳的性爱。 幸福,有时候就是这么简单。 07 第二天一早,姬发凭借良好的作息于卯时醒来,他略微动了一下,感觉浑身发软,那隐秘的xue口还能感觉到阵阵酸痛。 “殷郊。”他低声呼唤爱人的名字。 没过一会儿,一阵脚步声传来,殷郊掀开床帷,在姬发额头间落下一个亲吻。 “你醒了。” 姬发搂住殷郊的脖子,用鼻尖亲昵地蹭了两下他的脸庞,“你起这么早做什么?” 殷郊笑笑,拿过一旁的花瓶,瓶中有一白一红两株茶花,刚刚摘下来不久,还挂着露水,更显得娇美欲滴。 在姬发视角,殷郊手里拿着花,柔顺的长发自然而然垂下,鼻梁高挺、眼睛明亮,比画上的神仙还要俊美上几分。 姬发情不自禁开口:“人比花娇。” “呵。” 殷郊轻笑一声,又说:“你也是,比茶花还要娇美。” “哼。”姬发被反将一军,略微嘟起嘴,这时他才发现,殷郊头顶的数字消失了。 嗯?昨晚睡前还有的。 姬发害怕是自己没睡醒,抬手到殷郊头顶隔空抓了一把,什么也没有,数字真的不见了! 姬发顿时清醒过来,猛地坐起身,但他忽略了现下酸软无力的身子,腰间痛得厉害,瞬间“哎呦”了一声。 殷郊连忙搂住他的腰,轻轻揉捏几下,为他舒缓。 姬发根本来不及感受事后清晨的温情,火急火燎就要起身。 “怎么了?” 姬发来不及一一向他解释,只是简单说:“我有事去找鄂顺。” “不用着急。”殷郊按下他的动作,起身拿过一封信,“侍从今早送来的,上面正是鄂顺的字迹,看完再动身也不迟。” 姬发拆开信封,迫不及待读完,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鄂顺在信中提到两件事:第一,他昨晚找不到人,递信去了尚书府。而这信一大早出现在王府,足以说明父兄肯定知道他昨晚夜宿王府。 姬发撅起嘴,他生辰不仅不回家,还跟殷郊厮混在一起,今晚回去不免会受到一番责罚。 至于第二点……姬发更是觉得欲哭无泪。 那数字确实是好感度,但却是姬发自己对他人的好感度。殷郊头上明晃晃的10,是他对殷郊的爱…… 原来从头到尾都是自作多情。姬发怨念地想,这数字根本不能确定殷郊喜欢我,昨天所有澎湃的爱意都出自我自己! 不过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病症没有后遗症,消失了就代表好了。 姬发看着面前一脸担忧的殷郊,不知道该说什么。 过了半晌,他语无伦次:“殷郊,你……我……” 殷郊隐约猜到什么,亲了亲他的脸,诚挚地说:“我也爱你。” “我还什么都没说!” “那我也爱你,好爱你。” “……”怎么突然间变得这么会说话! 姬发脸颊泛红,主动亲了一下殷郊的唇,深情道:“殷郊,我也好爱你。” 殷郊反客为主,把他重新压到床上,吻得缠绵悱恻。 在垂下床帷、重新陷入欲望浪潮前,姬发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管他是谁对谁的好感度,反正殷郊对我的爱是真的,我对殷郊的爱也是真的,这就够了。 只要彼此相爱,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