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吃醋猛do君后主动说开误会(koujiao颜射、对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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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当你正为除了几个蛀虫而高兴的时候,却得知端王要进京。 端王,当年风头正盛的三皇女,是你的头号竞争对手之一。 不过你已然成了胜出者,如今坐稳皇位,你在这方面并不担忧,她出现在你面前,不过显示她是个败者罢了。 让你生气的是你的君后。 当年春宴上他惊艳四座,包括你,也包括端王。 当时端王的支持者比你的更多,君后的母族柳家也在你们两位夺嫡候选人中没有站队。 况且端王的父亲王侍君与君后的父亲是闺中旧识,君后儿时也与端王见过几次。 加上端王有意散播,她们二人便成了青梅竹马 、两小无猜、女才朗貌的佳话。 什么狗屁佳话,你在心中暗骂,如今还不是你当了皇帝,他是你的君后。 你正心里一阵不快,此时来人说君后请你去一同用晚膳。 到了栖云殿,君后早在门口含笑等着,行礼后迎你入殿内用膳。 他贴心地为你布菜,眼里带笑,如明媚春光。 你静静地看着他姣好艳丽的面容,不禁想到当年若是夺嫡失败,那此时恐怕他便是别人的君后,这副娇媚的模样便只有她人才能欣赏了。 又想到端王,心里便生气。 你虽未用言语表达,但看你稍沉的面色,他便知你心中不快。 气氛冷清地用完膳后,君后又提出了赏月饮酒。 你当然没拒绝他的好意,只是酒过几巡后,你心中的闷气并未消散,堵得难受。 你忍不住问他:“端王有意在五月上京,君后意下如何。” 他一个君后,当然不问前朝朝政,又拿捏不准你这问的意思,试探道:“需要臣侍准备家宴吗?” 你被他的回答气得不轻。 你在吃醋呢,他居然想着和端王吃家宴? 酒将你的醋意激发得更浓,你也不愿再与他言语,直接将他搂入怀中,吻住他的唇,舌尖探入;他闭眼承受着你,努力回应着,与你难舍难分。 你们此时还在院中,你的手已经将他衣带解开。 这样以天为被、以地为席的行为对于他还是太大胆了,他用手轻轻推你,道:“陛下,我们回房中好不好,不要在这……” 夜里凉风吹散醉意,你清醒了些,将他打横抱起,走入殿内。 但你的善解人意到此为止了,你靠坐在床头,让他半跪在床上,解开衣带,脱下寝裤,刚刚苏醒的jiba直挺挺地弹出。 你对他挑眉,言语不容拒绝,道:“给朕口。” 他心知这是勾栏做派,但为了取悦你,还是红着脸低下头,舔弄起jiba来。 柔软的小舌细细舔过柱身,连下面的两个卵蛋也不放过,含在嘴里温暖着;又沿着柱身上的青筋一路向上舔至guitou,含住,用舌头在guitou上打转挑弄。 这般熟练的口活爽得你呼吸一紧。你没想到君后连吹箫都去学习了一番。 你又往深处顶了顶,粗大的jiba本就塞满了口腔,这一顶就顶到了喉咙,他难受极了,努力克服着不适,仍伺候着你的roubang。 温暖柔软的口腔给了你极大的满足,你不禁发出满意的喘息。 他听到后,仿佛受了莫大的嘉奖,更卖力地吮吸着口中的jiba,脸颊都色情地凹下。 经过他的不屑努力,你有了想射的欲望。 你将jiba抽出,对着他的脸射了。 jingye瞬间喷在他艳丽的脸上,有些沾在他挺翘的鼻尖。 他喘着气,伸出殷红的舌尖,将你jiba上的jingye舔净,又将自己唇边的白浊悉数卷入口中咽下。 你见他这般sao浪饥渴的模样,底下又硬了。 擦净他的脸后,你褪下他的衣物,准备给他扩张。 室内烛光明亮,他xue口的水光清晰可见;感受到你灼热的目光,xiaoxue颤颤巍巍地滴下几滴春水。 你不禁想笑,君后的身子愈发敏感勾人了,给你舔个jiba底下都能馋得流水。 君后也羞耻起来,脸颊绯红,夹紧大腿试图掩盖xiaoxue发sao的事实。 你用手分开他的大腿,挺身而入,整根插入,让jiba与xuerou亲密接触。 xuerou争先恐后地缠绕柱身,又湿又润,给你极大的快感;你温柔地顶弄着他的敏感点,感受他热情的回应。 他乌黑的发丝散在脸颊上,烛光下眼眸朦胧,眉目传情。这魅惑模样,看得你心跳加快。 也许他天生一双多情眼,不然怎么会觉得他眼里有对你的nongnong的爱意。 如果当年娶他的是端王呢,他会更欢喜吗,会因为青梅竹马而更情投意合吗?他会这样深情地望着她吗? 你明知这些是无关紧要的事,但你遏制不住地去想、去气。 你将他抱起,边走边cao。 他生怕自己掉下去,紧紧环住你,也让jiba撞得更深,止不住地娇喘。 交合处泥泞一片,yin水滴滴答答地滴了一路。 烛光将你们二人亲密的身影投在墙上,太过yin靡了,君后自欺欺人般闭上了眼。 你抱着他走到他平时梳妆的铜镜前,让他面对着镜面,将jiba顶入最深处,道:“睁眼看看,谁在cao君后的saoxue?” 他迫于你的yin威,只好忍着羞耻睁开眼。 铜镜将你们二人交合的情态映得清清楚楚,你粗壮的jiba在他小屄里进进出出,抽插间yin水滴溅,他的玉茎也挺立着,快要抵到铜镜上了。 偏偏你的衣物还未褪尽,只有他浑身赤裸,皮肤还因为情动而泛着粉,更显浪荡。 镜中大张双腿被人抱着cao屄的浪货,真的是他自己。 君后满脸羞红,明明羞耻的要晕过去了,仍乖乖地回答你恶劣的问题。 “是陛下在cao臣侍,啊~陛下轻点,会坏掉的……” 当年多少女子心中的芝兰公子,如今只能在你怀中婉转承欢,娇声求饶。 你上前又离铜镜近了些,他挺起的乳尖和玉茎都抵在了铜镜上,冰冷的触感给上下同时直接的刺激,他咬着下唇,小屄紧咬jiba高潮了,射出来的清液和自己的yin水都喷在镜面上。 你不顾他刚刚去了,抱着他猛烈抽插起来作最后冲刺,将jiba捅入孕腔狠狠捣弄,释放在深处,喷射的jingye充满了孕腔。 “陛下~太刺激了,臣侍要坏了~又被陛下灌满了……” 他想闭上双腿,无奈被你死死抱住;红唇也被你吻住,舌头被玩弄,呻吟声被迫咽下。 云雨初歇,他穿好寝衣,看着镜面上yin乱的痕迹,想着等会儿清扫的下人进来也能看见,就羞得不行。 “陛下这也太过分了……臣侍都没脸见人了。”他红着脸嗔怪道。 你捧起他的脸,与他对视道:“君后还想见谁,端王吗?” 今晚你情绪不对,还总是提及端王,他再怎么猜不到也明白你这是吃醋了。 他不禁笑道:“陛下怎么连这没来头的陈年老醋都吃呢?” “臣侍与端王并不熟悉,更没有什么女男私情,”他投入你怀中,将脑袋靠在你胸前,感受着你的温暖,“臣侍只有陛下……臣侍,心悦陛下。” 你心里畅快许多,也吐露了你心中的疑惑:“那你为何成婚后如此冷淡,要与朕相敬如宾呢?” 他抬起头看你,气鼓鼓地说:“还不是因为陛下新婚夜时,说臣侍端庄受礼所以才娶的臣侍。臣侍婚后时刻谨记不可失礼,陛下又不喜,常常一个多月都不来臣侍宫中。” 你听明白了,原来错还在自己。 你将他紧紧搂在怀中,“是朕错了,今夜对你粗暴了些,你身上可有不适?” 他脸红着闷声回答道:“没有,陛下无论怎么对臣侍,臣侍都喜欢。” 既然如此,等会儿洗个鸳鸯浴也不错。 你心里暗暗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