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做援交的哥哥(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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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杖悠仁的反应变得迟缓,他的嘴比脑子快,声音清晰地抛出在空气里。 “我把钱拿来了。” 他从来没这么紧张过,爷爷以为他每天回学校这么晚是因为社团活动,但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每天放学故意绕到这片居民区,是为了看那个站在墙边抽烟的漂亮男人。 平昭祐看着虎杖从钱包里掏出纸币,对方的脸蛋像被发色染红,卫衣底下的身体板直,活脱脱的男子高中生。他接过钱数了几遍,昨天随口说的价格,这小子竟然真拿了五万日元过来。 他抖了抖灰,将烟放进嘴里吸了口,仔细打量着面前的人。 虎杖下意识咽下口水,男人的发丝几乎长到锁骨,棉麻质感的上衣领口岔开,露出光滑的肩颈,再往下去看,两条长腿贴了几个浅消的红痕。他的眼神太过诱人,虎杖悠仁根本不敢跟人对视。 过了几分钟,平昭祐终于说:“进来吧。” 虎杖差点腿软。 看过无数次的铁门被拉开,单人室被打扫得很干净,除了床之外,还有用来放衣服的小柜子,墙面上贴了一张电影的海报,看上去就像个普通学生住的房间,不怎么像是男娼会接客的地方。 “你有喜欢的香味吗?” “啊?我不知道......” “那我就选我喜欢的味道了。” 平昭祐点了个熏香蜡烛,将室内重新换成更暗的灯光。他坐在床上,用手捏了捏脖子,见虎杖还愣愣站在原地,不由得奇怪:“怎么了?” “没,没事,”虎杖深呼吸了一口气,将书包丢在门边,“我去洗个澡吧。” “没关系,我不介意。”平昭祐说。 他估计是怕虎杖紧张,又拍了拍自己旁边,安抚他说:“放松,先来聊几句吧。” 虎杖便乖乖地坐过来了。 “上高几了?” “刚升高二,明年就成年了。” “嗯,”平昭祐吐了口烟,“是第一次吗?” 虎杖羞涩地点了点头。 “你看上去还挺受女孩欢迎的,长得也不错,怎么还是第一次呢?” “有交往过女友啦,但都没想过坐到那种地步.....” 平昭祐没忍住笑:“那怎么想到要和男妓做?对你多可惜啊。” 虎杖一愣,最后他摇了摇头否认。 “不可惜,我一直都.....很喜欢你。” 这下愣住的成了平昭祐。 ——不是吧,难道我们认识?还是之前什么时候我见过他?可来我这里的要么是那群难搞的少爷,或者是烦人的黑帮,又或者是群变态玩意,什么时候有过这么阳光的男孩子了? 他忍不住问:“你认识我?” “单方面的吧,”虎杖说,“我,以前见过你。” 再问下去就没完没了了。平昭祐皮笑rou不笑了一下,随后用手抚过对方的脸颊,声音轻轻:“要亲吻吗?” 虎杖红着脸,随后主动迎了上去。 吻技还算不错,虽然比不过平昭祐这种熟练的家伙,但起码不是一窍不通。黏腻的水声回响在室内,虎杖温热的手掌从大腿上摸,忍不住扶住了男人的腰。 卫衣被剥开,露出精壮的半身,平昭祐夸赞了句“你身材不错”,享受地摸了把腹肌下移,试图解开裤链。 然后他就停住了,不可置信地伸过去,又再次感受了几下摸到的棍状物,颤抖着收回手。 “.....要不我把钱还给你?” “唉?!”虎杖委屈,“为什么啊?” “多亏你每天有精力夹着这么大的玩意儿到处走啊,这进来估计得疼死我吧.....” 更何况你还是处男高中生,就是上了床最不知分寸,最容易弄到昏天黑地的那种人,zuoai跟打仗似的,弄完一轮肯定腰酸背痛。 平昭祐自然不能把这些话讲完,他眼睛一转,又想到鬼主意:“那你的钱只能射两次,还要做多的,就得加钱。” 虎杖一个纯良高中生,对这种黑店毫无知觉,只能脸红着说好。 平昭祐满意地跪住,他拍了拍对方的胳膊,示意他躺下。 男生紧张地看着那双葱白的手指拉开内裤,先用脸蹭了几下他已经蓬勃发热的性器。平昭祐跪在他的双腿之间,舌头舔过饱满的柱身,顺着青筋往上盖过顶端眼口,用舌尖照顾。 虎杖闷哼了几声,小腹的热流在滚。平昭祐工作起来尽心尽力,张开嘴勉强吞了半个进去,舌头还绕着越发饱满的rou茎去舔。 他艰难地低下头,却实在没法再往里走,喉咙被顶开很痛,面前的客人不像他那些不好应付的主,稍微偷懒也没关系。 平昭祐打着当然先射出一次的计划,含着几把又舔又吮,晃动脑袋好让它能够戳中脸颊,被整个柔软的部分给包裹。他小心避开了牙齿,技术娴熟地伺候着这根东西,以至于虎杖面色潮红,脸色也逐渐变得朦胧。 他像是陷入了某种情感,被本能推着走,手掌下意识盖住了身下人的后脑。 嘴里的东西又涨大了一圈,平昭祐被吓了一跳,未来得及吞尽的口水呛了下喉咙。结果下一秒他就被狠狠往下按,整个鼻梁顶到了耻毛。 他的脚往后蹬了一下,整个喉咙立刻开拓出一条过宽的通道,原本一只手能轻松握住的颈脖被顶出一道明显的弯曲凸痕。虎杖口干舌燥,一只手抓住了床单捏紧,嘴里发出黏糊的声音。 他尝试着往下,却发现yinjing还能再进深点,被死死卡进窄道道感觉实在太舒服,他这下明白黄片里所说“爽得像快被夹断了”是什么感觉。发丝卡进指缝,平昭祐被捏住后脑上下晃动起来。 巨大的yinjing在喉咙里抽插,速度越来越快,到后面甚至像酷刑一样变得粗暴起来。平昭祐说不出话,嘴角被磨得发烫,口腔里囤了几口腺液,正好好地服务着入侵者。他没法呼吸,只能流着泪任凭客人弄他,把喉道撞得疼。 接着,他突然被放开,虎杖扶着yinjing射在了床单上,依旧没射出来。喘息混杂着咳呛声,平昭祐眼泪口水粘了满脸,红着双颊拧眉,声音有些低哑。 “你还挺会自作主张的。” “抱歉,”虎杖真诚的低头道歉,“我有点,忍不住。” “你是客人,用不着道歉,”平昭祐对着他也生不出气,只抚了把自己的头发,“下次你可以射我嘴里,脸上也行,但要提醒我闭眼。” 虎杖红着脸点头,默认了还有下次。 平昭祐边脱衣服边说:“不过不可以尿我嘴里,我不喜欢这样,身上也不行。但内射可以,我不会怀孕,安心。” “尿......怎么会.....”虎杖的脸更红了。 虽然他没这个癖好,但好像也不是特别不能理解想对平昭祐这么做的人..... 短短几句对话中,平昭祐已经脱完了衣服。他长得很瘦,为数不多的rou全落在屁股和大腿上,平坦的小腹像轻轻就能顶破,腰胯也窄,光洁的yinjing下没有囊袋,取而代之的是两片夹紧的rou色yinchun。 左胸rutou挂着细细的银圈,虎杖刚射没多久的yinjing又开始硬了。他这时候尝出了点情欲的味道,整个人跟刚进来时有些微妙的不同,眉宇间透露着青涩的渴望。 他的手掌很大,手臂扣住平昭祐将人轻而易举带进怀里,乳环动了动,两人坐在床上交融呼吸。平昭祐摸了把对方的胸肌,开玩笑说你比我还大。 他的表情太过平静,五官有种怪异的清纯,使得赤身裸体的他透出矛盾的yin荡。平昭祐捏着人手指,指引着他去摸自己下面的那块秘地,任凭腹指顺着阴蒂去搓,带出一点点黏液。 下一秒,他另一边rutou就被咬住,虎杖磨着他的阴户,仔细去听怀里人的喘息。但他用舌头舔过前段时,平昭祐的声调就会变高,腰部下意识要往下塌。 他喜欢这里被碰。 手掌网上盖住整个下体,掌心顺着上方突然用力磨蹭起来,让整只手带力狠狠碾过脆弱的rou芽,任它变得更加通红,敏感。平昭祐终于忍不住失态地哼叫了一声,虎杖吃着他的奶子,另一只手硬生生在女阴处刮出了爱液,让下面的软rou在攻陷中越发软烂。 平昭祐抬起头呼吸急促,一股热液顺着xue口滑出。虎杖试探地用手指戳了几下,放开肿立的rutou望着人。 “可以接吻吗?”虎杖的眼眸散落着星石。 平昭祐温柔地抚摸他的脸,低下头吻住嘴角。 “当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