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角之宴,言笑晏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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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是天之骄子却意外陷入泥潭。 他一直陪着她,不问名分,同甘共苦,奉献自己来安抚她。 那天她的事业有所起步,他却不辞而别。 她怀恨在心,发誓要做出成绩来让他谄媚奉承的跪着求她。 功成名就那天踩着他母辈往上爬。 他被牵扯进投毒案中,贬为庶民全家流放… 她盛装出席去监狱看他,他没有说话,没有巴结她,只是很平静。 “你想我救你出去吗?” “庶民自知有罪…愿能以流放谢罪…” “听说你的幼弟已经及笄。” “幼弟虚岁及笄,还算年幼无知。” “让你幼弟陪我一晚,我保你们流放不生事端。” 他没有说话,只是失望的看着她。 失望曾经爱慕过这样一个烂人,痛心曾经青梅竹马之谊终成了这般境地。 她生气的离开。 他的幼弟被关在他身边,看着幼弟桃花般的面庞,忍不住落泪。 幼弟笑着说:“哥哥,盛安君说娶我做侧妃,这样我们全家是不是不用流放了呀!” 他只是抱住幼弟,艰难的一字一句说:“不要相信她…女子多薄情寡义…” 第二天,她准备带幼弟离开,被他拦住,他平静的说:“我愿代替幼弟承蒙恩惠…” 她嘲讽到:“年老色衰,你有什么可比之处?” 他站起身,跟着她离开。 她心生雀跃但压住微仰的嘴角。 他在她房中,一件一件褪去衣衫,凄凉的站在她面前。 他以身饲虎,她信守承诺保他全族免受流放之苦。 他身子骨越来越差,她却沉浸在床上言语凌辱他的快感中。 忽视他微掩的咳嗽,忽视他的消瘦,忽视他惨淡的面容,忽视他失望而避开的眼神。 一日,前辈见他的样子,对她劝诫:“你这样只会消磨你们的感情,磋磨深爱的伴侣,他时日不多了…哎…” 她根本听不进去,因为过于狂妄自大惹了圣怒,她被关禁闭时,他孤身求情。 圣上让他俩跪在堂前,问:“盛安君你可知罪?” “臣不知。” “好一个不知,来人,斩立决!” 她要被拖走前,他站了出来说:“草民愿代盛安君赎罪。” 圣上笑了,赐了二人各一杯鸩酒,“这二杯中,一杯有毒,一杯无毒,生死全看你们二人运气。” 他拿起面前那杯一饮而尽,她正要喝的时候发现他倒在地上,嘴角溢出鲜血。 她跑过去抱住他说:“清松…” 他的手垂了下来… 她以为只是一杯有毒,但看到圣上那可惜的表情。 她背着他去神医谷求药,散尽千金。 神医谷只有一句:“他心存死意。” “为什么?为什么?” “此药仅能吊一口气,解铃还须系铃人…” 她落魄时,他到处求人替她宣传。 却看到她为了钱财陪高官子弟出游,俯首称臣。 他拂袖离去,留下一字字条,多年再无音讯。 她在花船寻欢作乐时可曾想过他,想过他腹中的孩子? 他跪在家族祠堂,被勒令喝下红花药。 他跪在昏暗的房间里,被地上的血色晕染,倒在地上。 大夫就诊后,惋惜的说:“猛烈的落子药伤害了你的身体,可能不会再有孩子了。” 他如晴天霹雳,不知所措。 后来的日子,听说她有佳人相伴,前程似锦。 他心中的失望逐步累积,在家族中作为一个透明人生存。 家族以他为耻,母亲对他厌恶至极,父君失望透顶。 庶弟嘲笑他说:“曾经高高在上,不染世俗的哥哥。为了一句甜言蜜语,不顾一切的撞南墙,可曾得到了什么?” “.....” “哥哥每日跟在那个废物身边能得到什么?” “她不是废物…” 庶弟翻了个白眼,说:“就算曾经名动京城,现在不就是个破落户?真想不通你喜欢她什么。我的好哥哥,你太天真了,女人负心薄幸,你无名无份的跟在她身边,她不会功成名就时娶你为妻,只会金屋藏娇让你做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外室!” “我...我不是...”他的声音弱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