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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他……走几年了?” “四年多了。” 她感到奇怪,难道这么久乔延不回国,大姑不怀疑吗。 钟定转头看了许惠橙一眼。 她醉酒晚上嚷嚷着“乔先生的钟先生”,他再问,她就笑着吼着,“只喜欢钟先生。” 他记得去年她被他们一帮子灌酒到发烧,他抱她起来时,她唤了句“乔先生”。 他还记得在Z市时,她暗恋“乔先生”。 他更记得,她的初吻对象是“乔先生”。 其中有些事他没想通。不过,万一她说的“乔先生”真的是他扮演的,那么不就验证了他曾经所说的,如果他和乔延同时存在,她肯定会喜欢乔延。 虽然喜欢暖男是人之常情,可是钟定就是不舒服。 因此,他宁愿当没这回事。 车子驶进大姑家后,是陈舒芹出来迎接的。 她笑着说,“你们有口福了,大姑今天亲自下厨。” 许惠橙下了车,问道,“有没有我可以帮忙的?” 陈舒芹摇头,“厨房连我都不让进呢。何况你还是客。” 许惠橙笑笑。 离午饭的时间还早。钟定、许惠橙和陈舒芹坐在客厅聊天。 其实聊的不多。钟定对陈舒芹的态度不算热络,反而许惠橙和陈舒芹搭话比较多。 陈舒芹很健谈。所以气氛也不冷场。 大姑忙得差不多了才出来。她见到许惠橙后,称赞道,“小定的女朋友真漂亮啊。” “当然。”钟定揽过许惠橙,“我的眼光。” “大姑好。”许惠橙微微羞涩。这也算是见家长,她心里还是有点紧张的。 大姑亲切地拉着许惠橙坐下,“小定这孩子比较野,如果有时候不太体贴,你可要多多提醒他。” 许惠橙回得拘谨,“他对我很好。” 闻言,大姑打量钟定一番,笑了,“那我就放心了。” 当钟定把版画送给大姑的时候,说道,“阿延寄来的,他在那边忙,暂时抽不出时间。” 大姑瞧着,特别高兴,还戴上了老花眼镜,“画得真好,画得太好了。阿延有心了。”她细细端详那幅画,“舒芹,你过来看。” 陈舒芹配合地上前。 大姑眉开眼笑,“是不是很棒?” “是啊,很棒。” 许惠橙在旁看着陈舒芹的笑脸,泛起一阵的钦佩。明明乔延过世很久,陈舒芹却还得陪长辈演这出戏,心里该是怎么样的滋味。 “阿延就知道学习、工作。”大姑倏地埋怨起来,“年都不在这里过,就急急地出去。”大姑倏地埋怨起来。 “这都是没办法的事。”陈舒芹安慰说,“他工作忙。” 大姑把版画贴着自己的胸口,“什么工作有在家过年重要啊。” 许惠橙听着,觉得哪里不对劲。 “他还答应陪我过生日呢。”大姑这时转向了钟定,“小定,阿延他下个月能回来吧?” “嗯。”钟定这么回了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___^ 拉芽苏扔了一颗地雷 拉芽苏扔了一颗地雷 拉芽苏扔了一颗地雷 一脸欠扁扔了一颗地雷 夕阳暮洛扔了一颗地雷 第87章 许惠橙这两天频频受到惊吓。 钟定家里的事一件一件都让她觉得匪夷所思。 听他的话,莫非他知道自己有分裂症…… 许惠橙突然想起了沈从雁曾经说过,钟定演技出神入化,演乔延演得大家都被他骗了。 可是她不认为,自己遇到的乔延是“演”出来的。那时候的钟定讨厌她,所以没必要演给她看。 许惠橙望着前方墙上挂着的大幅彩画。 右下角的落款她认得。 是乔延的作品。 这个男人,明明就不是如外在评价那么温润如玉,为什么会如此受欢迎。 按理说,许惠橙是钟定第一个带过来的女人,大姑身为家长,应该多多关心这小两口。可是,大姑的话题谈到乔延后,就好像忘记了钟定似的,一直询问乔延在国外的情况,担心他累着、饿着。 钟定回话还算平和。 许惠橙看在眼里,心里犯了疼。 她出生山村,是个女孩。但她的父母并没有重男轻女,而是把她和许七竹都当成最贴心的孩子。她万万没想到,在一个毫无生活压力的富贵家庭,两个双胞胎男孩之间的待遇,会有如此大的差别。 心疼过后,许惠橙开始生气。在她心里宛如天神一样为她开天辟地的男人,在他的亲人眼里,居然是微不足道的存在。 难怪他说起和家里断绝来往的时候,那么轻描淡写。 许惠橙闪过一个假设,如果换成乔延离家出走,他的父母是不是也会像对待钟定一样不闻不问。 假设只是假设。从大姑的表现来看,答案肯定是否定的。 入席的时候,大姑想起还有许惠橙这么一位客人,于是笑着介绍菜色。 介绍完后,大姑不经意带出一句,“阿延以前最喜欢我做的菜。” 许惠橙的笑脸僵了下,三秒后,她缓缓道,“钟先生也最喜欢我做的菜。”别人都在围着乔延转,那么钟定的领域,由她来守护。 钟定一动不动,就这么望着许惠橙。 她的话很没有礼貌,尤其是对长辈而言。他听在耳中,却一直热到心里。他想起了她以前傻兮兮跑到他房里尖叫的晚上,她的演技很差,叫得很凄厉。可他当时听着,也是暖上了心头。 他就知道,这个女人是上天赐予他的宝物。平时软绵绵的,一旦谁拂了他的面子,她就会跳出来护着他。 许惠橙的话,让大姑愣了一会儿。 陈舒芹见状,赶紧出来打圆场,“你们说得,让不擅厨艺的我都想躲桌子底下了。” 大姑回神过来,笑了,“你啊,是被阿延宠的。” “哪有。”陈舒芹有些羞赧,“是我太笨了,怎么学都学不会。” 由于她转移的话题,之前僵凝片刻的气氛缓和了下来。 当大姑问乔延下个月回国后能待多久时,钟定笑答,“也就一晚上。” 大姑听了,又是一顿抱怨。 许惠橙更觉食之无味。她不喜欢大姑一会儿一个“阿延”,实在逆耳。 钟定自然看得出她情绪的不满,所以也没有久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