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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堇家族色彩不够显眼还是菊家族品种不够多?才让你们进了多rou坑!
多rou还不如食虫呢,起码食虫能给我一个夏天的快乐和成就感(叉腰)
新人买以上四种都可以,这个季节直接买苗吧。
养草花只有一个技巧——剃头。
没事就把上面剃头,然后浇肥料,现在开始养到了秋天你就能收货一大堆花花啦!
话说天竺葵也很好看,菊类你去买玛格丽特雏菊洋甘菊非洲菊反正基本带个菊字的,拿回来换个土撒个缓释肥,每周浇肥料晒太阳剃头剃头再剃头,(到了秋天不要剃)分分钟开爆。
草花因为理论来说只有一年的时间,所以它的生命力非常旺盛,一开始养花肯定不舍得剪,但是草花必须剪,去除顶端效应后草花会一个分两个,两个分四个,只要肥料和日照跟上了,保管越开越多。
另外给你们推荐蓝雪花OR 白雪花,开花机器,而且好看,……非常好打理,就是秋冬季会变成枯枝,不用管它,春天一把水下去再加个肥立刻复活。
第33章 大汉华章(31)
翟邑来得突然, 夏安然当时已经打算就寝,他以为卢奴出了事,便赶紧从软塌上起来迎人, 就只匆匆披了袍子,头发是没梳的。
此时套用后来那句话便是“头可断, 发型不可乱”。除却以彰显自由和叛逆精神的游侠或者恶少年, 大部分人都不会以披头散发的姿态出现,尤其是及冠后, 更是永远将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故而夏安然此时披散着黑发的模样实则有些失礼, 幸好当太傅的表示体谅, 并且亲自为国王束发。
伴随着木梳刷过黑发的细碎声响,夏安然慢慢将整个一卷读完。韩婴的文采自不必说,可谓字字珠玑, 只是他还是有些不明白,太傅究竟是什么意思。
见他视线定下,坐在小少年背后为他束发的男人慢慢说道:“君之所以明者, 兼听也。其所以暗者,偏信也。是故人君通必兼听, 则圣日广矣, 庸说偏信,则愚日甚矣。”
“故臣以为, 兼听则明,偏听则暗。”
“然天下国主养谋士者众,可兼听者寡,”站在少年背后的太傅毫不遮掩面上苦涩。他手中动作却极其流畅, 小皇子的发丝柔软,但却极不听话, 并不常为人冠发的太傅手上有些笨拙,口中却极其伶俐:“臣亦曾劝过他人,其驳曰韩子曾书「独视者谓明,独听者为聪。能独断者,主天下」却不知其本非韩子言,而为申子。
申子原先是告诫君王莫要在言论之初便定下结论,如此善言者便不可说其反对意见,且为王者恰恰是要兼听相反意见,方才以独思将其采纳。”
“却为人误解至此……”
翟邑慢慢为少年戴上小冠,以木簪穿过将其固定,正要离开,却听少年一句:“太傅是想要本王如何施为?”
他的动作顿住了。
他从未听过夏安然如此声音,平静无波之下却仿佛藏着涡流。这一刻,翟邑只能退后两步,大礼拜下。
“臣希望殿下儒法兼修。”
修习儒、法,却不习如今所推崇的黄老。
太傅这般言语若是被旁人听见定会责其误人子弟,然此时翟太傅却如破釜沉舟一般,紧盯着夏安然的目光像是看到了最后的光明,如此姿态让夏安然讷言。
“臣不才,可授殿下法之道,韩御史主习儒教,臣以为唯有以儒为骨,法为筋,儒法并治,方可安民心,也……”
“安陛下之心。”
“黄老之说并无过错,然已不适应如今局势。”
“去岁七国之乱便是祸起黄老。”
“诸侯国内无法亦无天,民众只识藩王不认帝王,财政、军权全归藩王一人,而藩国是否忠于陛下亦是全看藩王一人,如此怎能不乱。”
“先前不乱,全是因为藩王年幼,国之权势握于丞相太傅手中,待到殿下长大,自会想要握牢权势,将太傅、丞相换成自己人。”
“殿下,恕臣失仪,”
“七国之乱不过在去岁,”
“而下一次的七国之乱,便在殿下等皇子长成之日。”
小国王沉默了,豆灯在小少年漂亮的脸蛋上投下了一层光晕,作为藩王的一员,他静静看着这位自己的太傅。二人沉默久久,直至杯中茶水全数转凉,亦是无人言语。
“所以……”夏安然缓缓开口,“太傅是想要本王,肃朝野,正汉法,立父王君威,对吗?”
“是。”
“太傅亦是想让本王即便到了未来,亦是放手政权,将中山国管制之权交由丞相和太傅,是吗?”
“是。”
一连两个“是”,让小国王的心里沉甸甸的,他有些无奈地说道:“太傅还真是耿直直言,莫非你当真不怕本王生气?”
这一次,他听到了他的太傅语气中带着些笑意地回道:“回殿下,臣不怕。”
“臣观殿下,行政有管子之风,且殿下少慧,如今所行之事,与臣所设之途本无二致,既如此,殿下自不会责怪臣。”
“臣斗胆,殿下……当习得法家。”
他这短短一句,让夏安然愣住了。
管子即管仲。
其为春秋思想家的先锋人物,亦是法家的代表,其留世最广的一句话便是“仓廪实则知礼节,衣食足则知荣辱”。
而事实上,他的确学过管子,准确地说,是刘胜学过。
刘胜能够学习管仲相关的信息其实是他的母亲贾夫人教的。
贾夫人是一个神奇的女子,她是一个彻头彻尾隐藏得极好的法家学者。
但她在教授一双幼子之时,便主要是选择了管子之言而不是韩非。
和他著名的法家后辈韩非以及商鞅所不同的是,管子虽“以法治国”,却也明说“刑罚不足以畏其意,杀戮不足以服其心”,明确表明刑罚和杀戮只是一种手段,但其基石终究是以让百姓心悦诚服,并且愿意自我遵守,以认可其法律正确性庄严性为目的。
严格来说,管子虽是法家,但不如说他是法儒一家,且其很多观念都和后世经济学相关知识雷同。
“太傅先起来吧,”夏安然抬手将人扶起。翟邑顺势而起,对上了他的学生的目光,如他所思一般,少年目中清亮如旧,全无晦色。
耀眼得仿佛天际启明星。
于是他笑了。
“太傅是怎么看出来的?”小少年有些疑惑。他攒眉思索半响,自觉自己从来没有说过类似的理论。
他虽有刘胜的知识,但是到底不习惯文言文,所以应该不会时不时掉书袋。
而且这到底不是他自己的知识,哪里会按照所学施为?
然后他就惨遭老师的连环打脸。
“殿下自梁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