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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庆祝什么的。 温宛没听懂,“庆祝什么?” 只要一想到是温宛主动说出自己的秘密,顾偕深就是一阵激动,温宛向他敞开了内心的一小口。 即使他早已知道答案,但跟亲耳听到温宛说出来的意义完全不同。 顾偕深根本抑制不住想要亲温宛的冲动,他果断吻了上去,强硬地逼着温宛张开嘴,用力含住他的唇舌,更深的吻住。 身体一挨着温宛,就不再满足于亲吻,不做点什么,他感觉自己完全无法冷静下来。 温宛的手臂搭在顾偕深肩上,觉得他身上的温度都有点烫手了,“顾先生,你还生着病。” 顾偕深说:“做完就会好的。” 好像温宛是他的救命药。 温宛抵着他的肩,“这样不行的呀。” 顾偕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现在的情况,真的不是自己能控制的。 感觉到顾偕深的变化,温宛有点害怕,哭着:“顾先生,你放开。” 他这么一哭,顾偕深又狠不下心来。 两个人重新躺下,各睡各的枕头。 温宛背对着顾偕深,刚闭上眼睛,感觉一只冰凉的手,从衣摆下方伸进去。 他躲了下。 顾偕深从后面贴上来,在温宛耳边轻声:“做吧。” 温宛习惯了顾偕深现在彬彬有礼的一面,他略微委婉的表达,一下忘记了以前的他是多么的直接,想要的时候,就会让他去洗澡。 可他还从没有这么直接的问出口。 温宛也没有做不做这种概念,他翻过身来,问了句“什么”,顾偕深顺势将他压在枕头上,看似凶狠的问他做不做,语气却带有祈求。 “不行的。” 他主动问温宛要不要,那温宛的回答就是不行。 再说了,真的要做那件事,也不该是今天,在结合期的最后一天,顾偕深没有标记他,怎么轮到今天又这么着急了。 温宛想的还是等到下次再说。 顾偕深贴在他的耳边直喘气,“糯糯,等不了那么久。” 温宛的身心健康,但他对着人类没有,如果不是嫁给了顾偕深的话,他大概率会是个无性恋,一个人过完一辈。 他缺失了一部分人类独有的共情能力,常常用同一种态度面对G有人,那就是冷淡。 温宛既不懂怜悯,也没有憎恶。 唯一让温宛会心生怜悯的,只有在面对顾母的时候,他似乎对身为母亲的女性,拥有着极大的耐心。 就连对杨琳都是这样的,念书的时候,杨琳是少数几个不太喜欢他的同学之一,但在她怀孕后,温宛也是会关照她一下。 可是他嫁给了顾偕深,而顾偕深的性情极为强硬,就这样横亘在他生命中,不肯离开。 他的情绪强烈,带动着温宛也跟着他做出反应。 顾偕深抱着温宛在床上翻滚,变成温宛跨坐在他腿上,这让他很没有安全感。 一变成这个姿势,温宛就不太愿意了,又开始哭。 顾偕深逼着他说出心里话:“是不愿意和,还是不愿意做这件事?” 温宛自然都不愿意。 顾偕深说:“那可不行。” 拉下温宛,含住他的唇。 温宛被亲的晕乎乎的,到了无法反抗的时候,他还有点意见。 要做的话,温宛不让开着灯。 头顶的灯一下暗下去,只有床头的小夜灯发出淡橘色的光晕。 顾偕深不愿意跟温宛就这么相拥而眠,他要的是,将他压在身下,彻底标记他,让温宛的身心,从此都打上他的烙印。 他一语不发,脱去温宛身上的睡衣,握着他洁白的腰肢,将他放在身下。 温宛今天特别紧张,“顾先生……” “该怎么叫我?” “……偕深。” “不对。” “呜……” 顾偕深低声诱哄他,“该怎么叫,嗯?” 温宛摇摇头,顾偕深恶劣的一面显现出来,在他肩头咬了几下,“叫啊。” 今天晚上温宛知道自己是糊弄不过去的,他很是委屈,忍不住抽泣,“呜……哥哥。” 依旧不肯叫那两个字。 顾偕深轻轻捏了捏他的后颈,低声一笑,对准温宛红润的唇瓣,重重地吻上去。 这个吻强烈到即使懵懂如温宛,都能感觉到某种情愫。 顾偕深不再掩饰自己对温宛的占有欲,让温宛产生一种自己快被亲死的错觉。 这就是顾偕深进攻的前奏。 温宛紧张的往后退,不肯放开身体。 “还是讨厌吗?” 温宛摇头,“不是的。” 看出温宛在害怕,顾偕深轻声道:“别怕,将一切都交给。” 温宛也很想交给他,不过等到顾偕深再贴上来,他感觉到了不对劲,不小心瞄到,小脸都吓白了。 “不,不要。” 温宛整个人都退到床头了,巴掌大的小脸上满是眼泪,杏眼里都是控诉,怎么跟以前不一样。 顾偕深把他拽过去。 温宛像只温顺的兔,被他逮着就不敢动弹,但这是表象,等到顾偕深试图动作,他偏过头,一口咬住顾偕深的手,难得不肯吃亏。 这确实也超出了温宛的理解,标记的话,是会跟以前有点区别。 顾偕深耐性地解释,温宛一听,差点吓得背过气,只是这样他就这么难受了,真要是按顾偕深说的那样来,他会痛死的。 光是想想顾偕深说的那种可能,他就怕的不行。 “你出去呀。” 哭得一抽一抽的。 到了这种关头,让顾偕深停下来是不可能的。 他放缓了动作,俯身在温宛脸侧亲了亲,哑声哄着他放松身体。 “越紧张越痛。” 温宛流着眼泪,“不行。” 顾偕深安抚着他:“慢慢的来。” 温宛呜呜哭着,顾偕深不停亲亲他,问道:“还难受吗?” 温宛点点头,哽着他难受。 顾偕深也没办法减轻他的痛苦,用手轻轻抚着他的后背,温宛在他臂弯里瑟瑟发抖,抽泣了很久,感觉他放松了些,才慢慢带动他。 他们出了很多的汗,床铺里湿漉漉的,顾偕深抓起被丢在地毯上,抱着温宛下了床。 在昏暗的室内,温宛第一次全身心的投入。 顾偕深为此激动不已,兴奋得程度,大概是不小心露出了触手。 尽管温宛在梦里看到过那么多次,可还是吓得直哭,跟顾偕深求饶。 而顾偕深已经完全听不进去任何一个字,轻轻咬住温宛的肩头,将他自己重重埋入,温宛哭哭啼啼的,软声叫道:“哥哥,轻轻的。” 被这样对待的感觉很奇怪,温宛觉得跟以往的每一次都不同,他难耐地摇头,哭着说:“不行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