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院,防患于未然的拘束衣【gb,拘束,撸关,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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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病房内,仪器滴滴作响,楚文睁开干涩的双眼,梳理着残留在脑海的记忆碎片。 对自己尝试自杀一事他仅有遗憾和自责。眼神聚焦,微微侧头,却瞥见守候在床边的正是楚宁。她面色憔悴,眼底印着重重黑眼圈,显然是在这段期间cao劳过度。 “我……”自知理亏,他不知道说什么 "你醒了..."好在楚宁率先开口,她如释重负,嘴角扯起一抹浅笑 指尖麻木,但伤口传来刺痛无时无刻提醒着楚文这个残忍的事实,他垂下头去,依旧不知说些什么。瞥见那缠满绷带的手臂时,心中只剩厌弃和愧疚,不由哂然 “我……还活着……” 楚宁连忙伸手握着他指尖,声音哽咽:"哥,你别再这样了,我担心坏了...我真的很担心……" 温热自指尖传递而来,楚文稍微有了些实感,他虚弱的笑了笑,即便此时满心自我厌恶和颓然 “宁宁,你为什么还要治疗我呢?我已经是个累赘了。" "楚文!你怎么能这么说!" 面前少女似乎因为这番话愤怒,她瞪大双眼,一副又恨又无奈的模样 “我苦心竭力的治疗你,不是为了让你到头来承认自己只是个累赘的!你还不明白你在我心中的重要性吗?!” 楚文哑口无言,心中莫名钝痛,也许他知道原因,可他不愿去想。 "楚文,你难道不知道吗,我们自小相依为命,你是我唯一的亲人,况且若不是你,我哪来什么归处可言?" 少女喋喋不休诉说着他的重要性,她的怀抱忽然袭来,被温暖包括时,死亡的冰冷逝去 柔软发丝扫在楚文颈窝处,令他心头发痒。可更多的,是一种在亲情的关系里,那明知不配 却又还要觊觎的罪恶感。 他怔怔望着天花板上的阴影,良久无语。直到楚宁哭够了,他才低喃: "对不起...我错了" 日子难得平稳安详度过,楚文从手机和医护人员口中,也大致了解了情况,他昏迷了大约两天,自被发现那天,楚宁便赶了过来,也正是她即使贡献了自己适配的血源,才让楚文并且及时得到抢救。 在抢救室和监护室的花销也不小,楚文估摸着五六万,再加上还有精神病住院费,这不是一个步入社会没几年的小姑娘负担的了的。 于是在楚文强烈要求下,楚宁等他彻底恢复才把他接回了家。 虽然楚宁没提那天楚文的欺骗,可防患于未然,她特地采购了拘束衣。 眼瞧着少女兴致勃勃从大包裹里拆出一件黑色拘束衣,楚文一时无言。那上面各种皮质束带环环相扣,还有下身活动扣的设计一览无余。 “宁宁,你这……” 楚宁把拘束衣完整瘫在床面,又安抚的按住了他的手 “哥,这都是为了你好,上次你差点……”她眼眶一红,哽咽吸气“我不是不相信你,是你的病不可抗力,所以……” 楚文理解她的想法,微微点头示意不用再解释 “我知道了,那我……” 为了让meimei放心,他默默起身,略微僵硬的脱去相伴已久的病号服。 消瘦身躯暴露在空气中,每一处凹陷和凸起的轮廓都清晰可见,而两朵茱萸更是在面前少女惊喜目光下不自然的颤栗。 “可以试穿一下……” 他垂眼扫见自己腕上纱布,一时间有些恍惚,也不顾疼痛,双手又去褪自己裤子。 手被少女按住,此时楚宁惊喜又欣慰“哥,你能想通真是太好了,你千万要振作起来,别让我失望了” 楚文并未反驳,把拘束衣大致套在身上,接着便是楚宁在他身后忙碌。 那紧绷皮革包裹住他全身,束缚带勒紧系在四肢,楚文眼见它们缓缓收紧,将自己牢牢禁锢在里面。他动弹不得,而meimei的手在他身上游走,把环扣便被一一扣好。 下体还有一处放松区的活扣设计,冰冷金属纽扣落在楚文耻骨上时,他全身一僵,耳根泛红,不由移开目光 尤其是指尖隔着皮革,不经意碰到他的睾丸时,楚文竟不自禁轻喘一声。 “嗯……” 那声音克制至极,楚宁也听得耳根泛红,闷头加快手上动作,二人的关系似乎在沉默中发酵,兄妹的底限似乎在逐渐瓦解。 终于,最后一道扣环系好。 楚文站在原地,步履维艰,身上每一寸凹陷在黑色皮革下勾勒出轮廓,在灯光下闪烁着油润色泽,还有那处最为敏感的凸起。 楚宁一番打量下来,倒是极为合身,满意点头。 楚文沉默半晌,望着那紧绷的黑色紧身衣,不忍直视的侧过头去,可那处已经隐隐有抬头的趋势,楚文不得已开口转移话题 “宁宁这件衣服很合身,你怎么知道我身体尺码的?” 她忽然绕到他面前,伸手捏了捏那拘束衣的材质,语气带笑 "那是自然,这件衣服可是我专门根据你的体型定制的哦,费了不少功夫。" 楚文微怔,恍然领悟过来,meimei竟连自己的尺码都了如指掌。他与楚宁早就亲密无间到这般地步了吗。 一种隐秘的亲昵在这层亲密无间的表象下暗自滋生。 他垂眸重新打量着令他不自在的黑皮革,被勒住的每一处凹陷和凸起都清晰可见。他整个人静止凝固,如同活体标本般袒露在空气中。 当目光越过人鱼线时,他略感一热,那处常年遮蔽的隐秘部位赫然裸露在meimei眼前。接近羞怯的冲动袭来,楚文有些不安的绷紧身体。 "乖,别乱动。"楚宁蹲下身,红着脸 视线在兄长腿间逡巡,直勾勾地盯着那处男性象征。 “我听说,性快乐可以一定程度上减轻抑郁情绪,我早就注意到你这里了,放心交给我吧” 原来,楚宁早就注意到他的小动作,楚文近乎羞耻,两眼发黑,喉结滚动,下身器官却违背意志充血挺立,很快就撑起了那层薄薄的皮质拘束衣。 “呵……啊……”他唇间一阵不自禁低吟。 "看来尺码真的合身哎。" 楚宁轻笑,她极自然地将手探了进去 捏住那根昂扬的阳具上下撸动起来。 她身躯前倾,胸脯几乎贴在楚文胸口,在他耳畔低喃:"来唤醒它吧,哥哥。就让我看看你有多,听话,..." 楚文在拘束衣下扭动身躯,紧缚的压迫感令他更为难耐,他双腿发软,半个身子几乎倚在少女身上,口中不住轻吟 “宁宁,你不介意吗……”他明知自己一如既往说着些废话,却还是止不住确认。 “哥,你又在说丧气话了” 楚宁有些不满,握着那根性器的手微微用力,拇指在其殷红冠头摩挲了下,轻吟瞬间变味 “我,对不……啊!”过度刺激令楚文两腿打软,险些跪地,那红润rou柱在楚宁手中愈发guntang涨大,腹线也因此微微起伏颤栗。 因为自厌,他以前还从来没这样碰过自己。命根被心爱之人掌握在手,他竟有种前所未有的充实感。 “哥哥,你这是要到了吗?”冠头溢出几分浊夜,沾湿少女一手,皮衣紧缚下,她另一只手也钻进楚文衣襟,照拂起胸前两朵来。 “唔……” “也许我应该这样做?”两颗rou粒在掌下愈发挺立,指尖轻拢慢捻,楚文忍不住夹紧双腿,却是把那跟roubang更是往少女手心里送。 “宁宁,我要……哈……啊!” 话音未落,那roubang猛然颤抖,一道白浊绽放在少女手心,楚文满脸羞耻,手扶在她肩头,低头喘着粗气,斯文消瘦的面容上是难耐的红晕。 楚宁抽出纸巾擦干手上痕迹,笑着把楚文往床上带,楚文此时双腿无力,自然顺从,几步靠在床头,胸脯妥帖皮革微微起伏。 “哥,你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像书上说的那样,嗯,心情愉悦不少?”楚宁又抽出几张纸来,在他双腿萎靡上轻轻擦拭。 “我……呼……”楚文垂眼微微闭上,双腿顺从打开 “心情确实有些改善……” 他心情复杂,欢愉和厌弃彼此交织,楚文只觉得自己此时无比丑陋,又无比自由。 因为再无自残的机会,他的死亡权力被生生剥夺,沦为能够自由吸血的虫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