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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结婚,我只是让他表态而已。他若愿娶,你亦愿嫁的话,那就是皆大欢喜。要是他不愿意,那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吴珍妮叹了一口气,“现在你们怎么说,也应该结婚了,难道你想一直无名无份地跟住他,还是你只要孩子,根本没有想过要与他一起?” “mama。”她叫了一声,“我还要再想一想。” 吴珍妮更是被她的态度弄糊涂了,“还有什么要想的,事情到这个地步了,一切不都是顺理成章的吗?”顿了顿,她又觉得不妥,便放缓了语气:“要不你告诉我,我们商量一下,或者让我替你判断一下。”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嫁给他,我不知道我应不应该嫁给他。而且,他到现在,还愿意娶我吗?” 那玩具被她捉得微微变形,缓了一会儿,她继续说:“mama,你不要再去问他,不要让他觉得他应该对我负责所以娶我。他现在不提,我们也不要问,真的,我不希望我的婚姻只是责任的承载体。我承认我一直也很幼稚,做事情不顾后果,但是,请您相信我,我会认认真真地对待我的婚姻的。您不要担心,也告诉爸爸,让他不要担心。” 对于她异于常人的思维,吴珍妮很无语,说她矫情,她也不算是矫情,说她聪明,她确确实实是愚笨了。 “要是他向你求婚,你会答应他吗?”吴珍妮不死心,问她。 “我不知道。”她坦言。她不是不想嫁给他,但她觉得自己很 享受当下这个状态。他们可以非常平和地生活在一起,仿佛早该如此似的,那种感觉美好得让她沉溺于其中。她也有点患得患失的,担心这种状态一被外力所扰,或许就会变了样子。 而婚姻,正是非常具有杀伤性的外力。她觉得婚姻就像是一个巨大漩涡,会遇到怎样的困难或者意外,她无法预计,她真的害怕,有那么的一天她的灵魂逐寸逐寸地向着洪水跌堕,最终失去了自我。在她看来,两个人突然背负了责任,这段感情多多少少都会变质的。或许在外人看来,这些只是无病□,但是她确实是害怕,那恐惧源于未知。 看她也一副迷惘的样子,吴珍妮也不好再追问。 ** 吴珍妮自然比那两个月嫂更加心细,事无大少她都要管一管。最让她受不了的是,吴珍妮居然不允许每天她洗头发。每次看到她偷偷洗头发,吴珍妮也会将她从浴室里拉出来,马上用电风筒吹干。看着她的心爱的头发堆成了一坨,像鸡窝似的凌乱,怎么梳也是打结的,她就烦躁无比。 她拉住施浩晨说理,但他只是摸摸她的头发,淡淡地说:“听话,不然以后你会头痛的。” 她自然不依,“你带mama出去吧,带她去逛街什么都好,我只要半个小时,你帮我拖半个小时好不好!我受不了了,再不洗头就要发臭了!” 看着她抓狂的样子,他觉得很好笑。天气渐渐变热,就算一直待在室内也可能会出一身汗,更何况她的头发那么长,定然是脏得很了。但是吴珍妮也跟他说过,不要让她洗头,要是落下了什么病根或者毛病,日后可是麻烦了。 “发臭我也不嫌弃你,别担心。去看孩子吧,我回公司了。”他亲了她一下,便举步往外走。 安凝木只差没抱住他的大腿了,“施浩晨施浩晨施浩晨你别走,等一下呀,要不你帮我看门,我速战速决好了!” 他回过头看她,突然隐晦地笑了,“好啊,我们速战速决。” 她自然听得出他的话与她的话的区别,我和我们,只字之差,但意义全然不同。 “你要干嘛?”她警惕地看着他。 “我有一个办法。”他边说边向她走近,而她一步一步地后退,最终被他逼到了墙壁,终于伸手抵住他的胸膛,他随意将她的手攥住,欺身向前,咬住她敏感的耳垂,“想知道吗?” “啊……” 当她感觉到他温热的唇齿咬着她冰凉的耳垂时,像是被烫着似的,惊呼了一声。她的双手被他攥在胸前,他轻轻一推,便抵在了她的胸前。今天还没有喂孩子,乳汁丰富,□被这样一挤压,尽管力气不大,但也让她微微发痛。 “木木,你是不是知道了?”他在她耳边轻声问道。 她扭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想摆脱他的禁锢,“不知道啊,你放手……” 出乎意料地,他居然听话地放开了她的手,待她想将他推开的时候,腰间一阵力道传来,把她整个人凌空抱起,他将她按在墙壁上,手引导她的双腿勾在他的腰上,低头便吻在她甜美娇嫩的唇瓣上。 由于身体失衡,她本能地想找寻支撑点,于是她只能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她的睡裙下摆极大,如此姿势那裙摆早已不能起任何遮挡的作用,他的手直接托着她只穿着小内内的臀,他的吻起初只是慢慢地试探,舌尖轻轻描绘她的唇形,那样的温柔,那样的缠绵,而后渐渐地深入,像那可以卷起千堆雪的风浪,那样的激烈,那样的疯狂。待她气息不稳时,他才放过她的唇,低头看着她。她那一脸娇媚的酡红,让他十分心动。 她太久没有被他那样挑逗过,一时之间恰如未经人事的小女孩班青涩。呆呆地看着他,不知道怎么反应。 ☆、第五十二章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敲门声,随后,吴珍妮的声音也响起:“木木?” 吴珍妮看门没有锁上,便推门而进,扫视了房间一圈,目光落到他们两人身上,一时之间倒是尴尬非常。 “你们继续。”她抛下这句话,替他们掩上门就离开。门外就此没有了声音。 安凝木像一个偷糖吃却被捉个正着的孩子被似的,刚刚吴珍妮那了然的眼神,真的让她觉得脸皮碎了一地,一时之间又是害怕又是害羞,但他却一如往常,连脸色都没有变。 “你放我下来呀……大白天的!”她娇斥道,都被人看到了,他也不知道要掩饰一下什么的,脸皮厚得让人发指。 “大白天又怎样了?有什么区别吗?”他嘴角勾起,别具深意地看着她。 “你蛮不讲理!”她几乎想捂住耳朵不听他的话。 “怎么说?我晚上也没有做什么,不是吗?白天做什么,有什么问题吗?”他一直都没有碰她,这么久了,除了偶尔说一两句极具涵义的调情话语以外,再无其他唐突或者逾越的事。以至她也忘记了她的枕边人其实是一只沉睡着的狮子。 她□大腿贴在那的面料光滑西裤上,惹得她有点勾不住腿,便微微贴近了他,以防滑倒在地上。 谁料他却被她这个细微的动作再次勾起了那深埋已久的火。他再度低头吻住了她,这次都是啃着她的唇,一边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