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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她松开纪时宴转过身去,果然瞧见纪时宴的小姑纪淑婉站在他们身后,她身边跟着的那个人,可不就是那天和纪时宴来蓝夜的女人吗。 那个人显然也认出她来了,她由上至下的扫视了她一遍后,并未打理她,只是往纪时宴那边落了个温柔似水的目光: “宴哥,出来买东西啊,你其实可以叫我啊,我最近在家都快闲疯了。” 女孩子之间的那些言语和心思谁还看不懂呢? 小姑纪淑婉倒是很热情,她抬手抹了一把闻啾的长卷发,夸赞: “闻啾,你这头发卷的真好看,得花不少钱吧?” 跟在纪时宴身边五年,闻啾知道他的家庭构造,纪家人丁单薄,除了纪老爷子,就剩小姑纪淑婉,她也在纪氏集团任职,平日里的工作往来好像还挺多。 她们之间没有什么恩怨,闻啾也对她如同长辈,她如实回答: “这是我室友帮忙卷的。” 纪淑婉的眼睛里明显写着不相信的意思,但也没说什么。后来看纪时宴去接电话,纪淑婉找准了机会,提了一句: “闻啾,明年你应该大四了吧,是不是可以完全独立了?和时宴住在一起,影响你的名誉多不好?” 纪时宴似乎还没有把自己和她的关系告诉纪家的人,闻啾尊重他的意思,并没有多做解释。不过小姑的话听起来有些刺耳朵,心底里还是有些想法。 后来一直没有说话的柳微说了一句: “姑妈,没关系的,上星期他带我出差,已经和我解释过和闻小姐的关系了,他要做善事,我理解,我作为他未来的太太,要是连这点度量都没有,那就太不懂事了。” 闻啾蹙眉,未来的太太?纪时宴怎么从没有和她说过他还有一个未婚妻呢? 保持着淑女姿态的柳微面容和蔼,亲昵的挽住纪淑婉的饿瘦,从唇角勾起一个微笑: “闻小姐那么年轻漂亮,把时间耗费在没结果的事情上有点浪费了。” 饶是再笨的脑子,也听明白了他们说的这番话是什么意思,她毕竟跟在纪时宴身边那么多年,别人口中的那些关系她听听也就过了,她在乎的,只有纪时宴是怎么看待他的。 眼看着闻啾发愣,纪淑婉找了个借口,挽着柳微离开了。后来走了好远一截路,柳微的脸上才微微露出些疑惑: “姑妈,那位闻小姐和宴哥关系很好吗?” 纪淑婉见怪不怪,摸着柳微的手让她安心: “男人嘛,谁不想养只免费的金丝雀呢?时宴他这人脑子很清醒,从来都知道自己要什么,不要什么,你放心,结了婚我会让他手心的。” - 纪时宴挂断电话时,看到纪淑婉和柳微已经离开了,只有闻啾满脸愁容的站在原地,好像遇到了什么难题,她走过去往她的额头上弹了一下,问她: “怎么,姑妈是不是说你了?” “她说你和柳微要结婚了?” 纪时宴愣了一下,微微倾身: “姑妈和你开玩笑,这你也信,我说怎么一股子醋味?” 纪时宴带着她踏进商场的直达电梯,交待:“我有事要回公司一趟,晚饭不能吃了,一会儿我给你发个红包,为了和我约会,你那位闺蜜也是煞费苦心了,就当是我请她吃饭。” 话题很快就被纪时宴带到了别的方向上,对于柳微,他似乎也没有什么多余的解释。直到叮的一声,电梯停在了地下停车场,他牵着她的手从电梯里出来,扭头看到闻啾脸上的表情更加的苦恼了。 想了想,好像是他回避了那个问题,于是他停下里,说了一句: “你放心,我和柳微不会有什么关系。” 这句话终于让闻啾有一点儿自己被他重视着的感觉,她收起那颗患得患失的心,抬着眼睛问他: “可是我那天看到蒋野朋友圈发了一张照片,她还陪你去出差了?” 纪时宴牵着她的手走在前面,并未注意到身后那个接连发问的女孩子,后来上车,他这才说了一句: “逢场作戏而已,你别较真,我不会做出格的事情。” 逢场作戏? 那一晚她捂着肚子疼了一夜的结果,到了他这人的嘴里,原来也就是一句简简单单的逢场作戏? 那么他和她在一起呢?他们成为情侣呢? 这也是逢场作戏而已吗? 第八章 这和她想象中的恋爱相差甚远。 回到宿舍,闻啾请米弥去校外的步行街吃饭,席间谈起这件事情,闻啾的心情渐渐变得低落起来: “我觉得那张照片上的眼神就有喜欢的感觉。” 作为他的女朋友,她在乎的重点并不仅仅只是柳微和他关系匪浅,而是他的那一句“逢场作戏”。 她想翻昨晚在蒋野朋友圈里看到的照片给米弥分析,结果刚刚戳进去就愣住了,她的耳边是餐厅里喧嚣的吵杂声,小孩和大人的玩笑声,而她的心里,却是如坠冰窖一般的刺骨寒意,她皱了皱眉,一股委屈漫上心头。 蒋野朋友圈里那条横线冲进她的视线里,刺的眼睛有些难受。 这意味着两个结果; 蒋野把她删了,或者蒋野单方面屏蔽了她的朋友圈。 目的是什么自然不言而喻,因为他通过朋友圈上的照片知道了纪时宴和柳微去出差的事情。 心里犹如打翻了五味调料,闻啾的心一截截凉了下来,连塞进嘴里的丸子都没了味道: “怎么了?” 听到米弥的声音,闻啾这才抬起来,尴尬的笑了笑: “好像他基友把我屏蔽了。” “他基友为什么把你屏蔽了?”米弥气愤的把碗筷往桌子上一摆,直接偏向了她那一边: “我还以为他只是直男了一点呢,现在看来不也是一路货色,没和你成为情侣之前,好像也没那么渣吧,这要是没做亏心事,何必来这一招?” 早上闻啾才透露自己在蒋野朋友圈发现他和柳微一起去出差的证据,晚上蒋野就来了个saocao作,这如果不是心虚,还有什么其它的理由吗? 米弥继续絮絮叨叨,又是惋惜又是怨恨: “你说他基友平日里就是那种花花公子,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就你平常那什么都依着他的样子,他肯定以为你离不开他,真是越来越猖狂。” 纪时宴从不发朋友圈,就连公司里那些天花乱坠的软文和企业文件也不发,她想要知道他在公司里的动向,无非两种,要么他自己说,要么偶尔从蒋野那里看上两眼,现在蒋野忽然把她屏蔽了,一时之间她还有一种好像被他的朋友圈排斥的感觉。 想来不免心酸,她原本就和他所在的那个圈子格格不入,站在低洼的角落里仰望了五年的人,忽然有一天牵住了她的手,她竟然天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