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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放松下来,挠头:“哎呀,谢什么,这是阿爸应该……啊,不是,我是说,这是我作为粉丝应该做的。” 谢茵茵倒是见怪不怪,笑得更真诚了,露出一对小梨涡。她知道有些粉丝是“亲爹粉”“亲妈粉”,管她叫“崽”,自称“麻麻”“阿爸”。这种粉比起狂热的男友粉来说,更安全,更省心。 “我的天,太可爱了!”周树捂住心口,小声嘟哝,“哥,我能跟她合张影吗?” “这有啥不可以的,你问茵茵呗。”夏渝州拍了激动到丢掉智商的弟弟一巴掌。 周树左右看看:“这不是重点实验室么,我怕被判刑。”他可是职业运动员,如果有犯罪记录会马上被开除的。 夏渝州翻了个白眼,推着周树往前走,温声对女儿道:“茵茵,这个是你二叔周树,以后就都是一家人了。” 谢茵茵:“???” 周树:“!!!” 静默了片刻,激动的嚎叫声传遍了整个实验室。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何予被这声音惊动,过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就见周树整个人都变成跟头发一样的红色,语无伦次地抓住他就说:“学长!茵茵成我侄女了!亲侄女!哇啊!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事!” 做了大半年的亲爹粉,突然有一天真变成爹,这感觉实在太好,比拿到亚服第一还让树神兴奋。 “他已经抓住屋里每个人说一遍了,别理他。”夏渝州推着弟弟的大脑袋把人推开。 何予取下眼镜,温柔地笑笑,把治疗阳光灼伤的药膏递给夏渝州:“大树还是这么有活力。” 夏渝州接过来,立时拉着司君坐在一边,挖出一大块往他额头上涂抹。 “没事。”司君并不在意,只是晒了两秒钟,不会有太大问题。 “什么没事,都红了。”夏渝州心疼不已,他刚才进门就给何予发消息,问有没有治疗这个的药。这么白净的脸,要是留下疤就不好了。 清亮的药膏涂在泛红的皮肤上,顿时减轻了灼痛。这是血族身体最大的弱点,不能晒太阳,西方种比东方种更脆弱,只要在烈日下晒超过十分钟,就会留下永久的伤疤,严重的甚至会造成感染危及生命。 “是啊,要好好保养,圆月舞会就要到了,你总不能顶着个红脑门去,各家的小姐们都要心疼了。”何予揶揄道。 “你话太多了。”司君甩他一个眼刀。 夏渝州涂药的手微微力:“怎么,舞会你还要跟别的小姐跳舞吗?” 司君被按得往后仰了一下,脱下手套握住夏渝州的手腕:“以前没有舞伴,需要临时组,今年不需要了。” 夏渝州看看被他涂了一脑门药膏的帅哥:“你怎么这么实诚,说句‘没有’不就得了。” 司君抿唇:“我不对你撒谎。” 夏渝州弯起眼睛,怜爱地捏捏他的脸:“哎呦,宝贝儿,你就知道往我心尖上戳。” 周树被他俩恶心地忘了炫耀,捂住茵茵的耳朵:“少儿不宜,容易起鸡皮疙瘩。” 何予重新戴上眼镜,非礼勿视:“还有一件事,圆月舞会就要开始了,我也得去。这两个孩子你要带着吗?要带着的话,我可以帮忙照顾。” 嗯? 夏渝州疑惑地看向学长,在他印象里,虽然学长是个对血族比对人类友好一百倍的人,但也并不是个多么热心的人。无事献殷勤非jian即盗。 “学长这么喜欢孩子吗?”周树觉得自己找到了同好。 司君冷笑:“他只是还没研究完。” “研究?研究什么?茵茵吗?”周树瞬间炸起满头红毛,戒备地盯着何予。 何予倒是坦然,摊开手实话实说。谢茵茵对他来说是十分难得的研究对象,他想完全记录东方种初拥新生的全过程,需要观察到谢茵茵完全长出血牙为止。 “什么圆月舞会呀?”谢茵茵小声跟哥哥咬耳朵。 陈默耐心给她科普血族的大聚会,虽然他也是今年新生的血族,没参加过,但他记性好,能把司君讲过的话一字不差地复述给meimei听。 “哇哦,听起来好棒。”谢茵茵双眼发光,这不就是中描述的豪门聚会吗?而且还是神秘的血族豪门,一定惊险刺激,非常值得一去。 夏渝州却皱起眉头,他还记得这次舞会的真正目的,是为了引出那个藏在暗处试图消灭东方种的黑手。于是摇头:“小孩子刚成为血族,去那种地方太危险,还是算了。” 何予倒是没有勉强,理解地点头:“也好,等你熟悉了流程,下次再带孩子去吧。那么记录的事情就交给小默。” 他倒是不知道夏渝州的顾虑,只是考虑到夏家作为刚刚加入血盟的家族,跟所有人都不熟悉,不可避免的会被别家排斥。到时候可能会起冲突,或是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带着小朋友确实不方便。 然而过了几天,司君突然告诉夏渝州,得把茵茵带去。 “舅舅听说了这件事,想见见。” 彼时夏渝州正在挑选给司君舅舅的见面礼,闻言,直接把刚挑的绅士手杖扔回柜台:“他想见早晚都能见,就差这一天吗?” 谢茵茵本身流着司家的血,是含山氏遗落在外的血脉,如今转换成了完全种血族,多年不能相认的舅舅想见见孩子自然可以理解。但现在不是单纯的舞会,司家舅舅自己策划了这场“引蛇出洞”,怎么能把脆弱的新生东方种带去冒险呢? 司君垂眸,抿唇半晌:“他大概想和你商议,茵茵的归属问题。” 司舅舅没有明说,但司君很了解他,也知道他言语中的未尽之意。如果能把谢茵茵认回含山氏,就可以在舞会上直接宣布介绍了。 “这有什么好商量的,”夏渝州皱眉,原本对舅舅的期待值从100降到了负,真是傲慢无礼,“是我给了她新生,她就是夏家人。从她出生不被司家承认那天起,她就跟含山氏没有关系了,哪有不要了又捡回来的道理。要是茵茵被你家认回去,那小默就得被十六氏抢走,我特么的竹篮打水吗?” 夏渝州越说越激动,不由得提高了嗓门。 奢侈品店的店员尴尬地看过来:“两位先生,这手杖还要么?” “不要了!”夏渝州气呼呼地转身就走。 司君跟店员说了声抱歉,拿出几张现金请店员帮忙暂时保留这根限量手杖,抬脚追出去,却不见了夏渝州的身影。商场中人来人往,加上广播里的音乐,略显嘈杂。这一刻耳边突然没了声音,连心跳都停滞了。许久没出现的巨大恐慌骤然涌上来,令司君瞬间白了脸。 夏渝州坐在一楼冰淇淋店的摊位上,悠闲地吃着红豆冰,突然听到商场广播。 “夏渝州小朋友,夏渝州小朋友,听到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