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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钰低低地道,不顾她反对,稳稳将她放到床上,“这次咱们赏点别的。” 赏别的? 床这边昏昏暗暗的,能赏什么? 才要问,对上他幽幽的黑眸,看着他目光一点点落到她胸前,含珠陡然记起了那场荒唐的梦,梦里他非要看她的…… 她想也不想就抓起被子挡住了自己,近似哭着求他,“你别乱来……” 娇弱慌乱,活脱脱一个将要被恶霸欺负的可怜美人。 程钰轻声笑了,从怀里摸出一个小匣子,递给她,“我要陪你赏的是这个,你这是做什么?” 含珠看着眼前的匣子,脸上腾腾地冒火。 她,她到底在想什么啊? 只顾低头羞,因此没发现男人喉头滚了又滚,眼底更有暗波汹涌。 ☆、106|102 “打开看看吧。”她低着脑袋像认错的孩子,不知这模样最勾他火,程钰闭上眼睛平缓片刻,才将匣子塞到了她手里。不能急,她脸皮太薄,得一点点慢慢来,直接扑上去,她定要委屈落泪,嫌他不够君子。好在她心软,先哄得她放下心防,后面就…… 程钰低头,闻她的发香,很快又退开。 含珠不知刚刚那一碰算什么,好奇他带了什么,她慢慢打开紫檀木匣子。纱帐被他挂起来了,月光照到这边有些暗,但也能看清匣子里缎子上并排摆了两枚同心玉,红的如鸽血宝石,莹润剔透,没有半点杂色。 含珠情不自禁地伸手过去,轻轻摩挲,比在竹楼上收到他送的牡丹步摇还要欢喜。 那会儿两人是装的,她以为他不喜欢他,现在不一样了,他要娶她,这是他诚心送她的礼,血玉好看,她更喜欢的这玉的形状,同心同心,永结同心。 “你在宫里那一个月,我晚上都没回府,睡不着,就做了这个。”程钰握住她左手,柔声道。 原来是他亲手磨出来的,含珠又甜蜜又惊讶,抬眼看他:“你什么时候学会玉雕的?”一个月还只是晚上就雕出这样一对儿,瞧着跟首饰楼里匠人精心打造的不相上下了。 她话里全是敬佩,程钰并非刻意邀功之人,笑着解释道:“先请七巧楼的匠人做了粗坯,我做的不多。” 不多她也喜欢,含珠将两枚玉托到手心里,细细打量。 “这是我的,你帮我戴上。”程钰抢了一枚,让她帮他套到脖子上。 含珠心里正美呢,戴这个又不算太亲密的事,羞羞看他一眼就应了。同心玉上系了红绳,他低下头,她高高举起来,他长发都束在头顶,整齐利落,很轻松就戴上了。戴好了,含珠想缩回手,他不许,抓着她手腕逼她将同心玉放到他衣领里才行。 他又开始坏了,含珠也开始紧张,“你……” “我也帮你戴。”程钰抢先打断她可能会说的送客的话,抓起她放到被褥上的玉佩,伸手帮她。含珠知道拒绝不了,就乖乖低下头,心想快点戴好就行了。可是她想快,程钰却很享受这样的亲近,红绳套上去,他颇有耐心地将她柔顺的长发都拨到红绳后面,直到红绳贴到了她脖颈。 眼看他手要来捞她胸前的同心玉,含珠生怕他也会帮到底,一把攥住同心玉塞到了衣领里面,替他省了事。 程钰闷闷地笑,一把将人搂到怀里,大手将她肩头长发拢到身后,唇直接凑到了她耳边,“就这么不相信我?”防她跟防贼似的,先是扯被子又是这样,明明很机灵,知道护着自己,偏又那么傻。她那点力气,他真想做什么,她又能如何? 美人在怀,香香软软,男人嘴角的笑忽然没了,情动,咬住了她的耳。 像是天空忽然落下了雨珠,砸在她新开的花瓣上,她轻轻地颤,想要收拢花瓣,雨珠连续不停地砸下来,不给她收拢的机会。雨急风也急,她纤弱的茎承受不住,被风吹倒了下去,风走了,换成了他这座大山。 “别……” 他再会亲,她再沦陷,始终保留了一丝理智,无力地压住他手,不许他脱她的衣。 “含珠……”程钰的理智也只剩了一点点,看着她迷蒙氤氲的杏眼,他哑声哄她,“咱们定亲了。”以前不敢太过分,是亲事还没定,他不敢,现在定了,她注定是他的了,那早点晚点又有什么关系? 她根本不知道她到底有多美,不知道他每次拥她在怀时,忍得多辛苦。 他是不行,可她是他放在心里喜欢了多年的姑娘,他好奇她的一切,想看她的一切。 他又低下头,堵住她拒绝的话,偶尔逃出来的声音他听不清楚,她手上力气又越来越小,程钰就当她默许了,带着她的手一起帮她宽衣。他是君子,他讲道理允许她拦,他给她机会,能否拦住就看她自己的本事了。 含珠没本事,一点本事都没有,特意为了防他穿的外衫很快就丢了,担心遮掩不住的中衣更是不顶用,她闭着眼睛,感受着中衣一点点从她背下被人扯走,真的急哭了,羞哭了。 程钰舍不得她哭,暂且没动她上面最后一件,温柔地亲她的眼泪,“哭什么?定了亲,咱们已经算是夫妻了,早晚都要有的,含珠别怕,我,我又不能真正做什么,你说是不是?”为了哄她,他也不怕自揭短处了。 含珠愣了一下,不是认同他的所谓道理,而是震惊他竟然会这样说。 她不哭了,程钰目光更柔了,轻声问她,“又心疼我了?” 含珠抿抿唇,不知该怎么答,她不知道,程钰凑到她耳边告诉她,“心疼我,那就原谅我这一次吧。”下一瞬,大手猛地探到她脖子后,笨拙地扯开了那带子。 含珠惊呼,才发出一个音,又被他堵住。 有花名夜来香,香太浓会让人难于呼吸。 有女名江含珠,香太浓会让他彻底沉醉。 程钰脑海里一片混沌,听不到她小声的哭,他目光顺着那根红绳慢慢往下走,月光照进来,同心玉静静地躺在她身上,血色的红衬得她肤若雪,更有玉骨生香。但这同心玉并不是此时唯一的红,更不是眼前最美的景。程钰的目光移向红玉两侧,眼底腾起火。 “你别看……”她用仅存的力气,哭着求他。 “好。”他答应地无比痛快,闭上眼睛果然不再看了。 他不看,他尝尝。 清香萦绕的锦帐内,忽有雏莹娇啼,好像还扑扇了两下翅膀,转瞬就被猛虎镇压。 好一会儿,那动静才歇。 含珠缩在被子里,连哭都没了力气,残留的悸动如潮水般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