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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裸体/口爆/践踏/吻鞋/自慰

    “好喝吗?”

    “下次喝我的jingye吧。”

    “不—不啊啊——”债务处理人从梦中惊醒,他冒着冷汗,甚至还遗精了…梦中的画面对其而言可称为怪异式的恐怖。

    这不是第一次了,这几天他一直做着同一个梦,同一个女人,在梦中玩弄他的身心,摧残他的神智,侵占他的身体。可这一次次的惊醒下,他都会发现下体遗精,而且这件事在愈发频繁…

    或许应该去看心理医生…?他想着,可之余潜意识里却越发渴求那莫名的快感。

    可现实总是针对可怜人,债务处理人今天被安排了任务,可他对于部下的报告一点都听不进去。他总有预感,梦中的那些事情,正在现实中接近他。

    此刻他也不清楚是什么感受,期待?畏惧?身体为什么会…愉悦?

    ——

    “还债吧!”债务处理人隐去身形,只剩一到火元素轮廓,他绕到目标身后,准备一击毙命。

    “呵呵,又见面了。”

    这个声音,瞬间让债务处理人身体起了反应,他下身一软,险些拿不住刀。他似乎在恐惧声音的源头,为了避免意外,他强忍着发软的疲倦,挥刀解决了目标。

    血溅到了面具上,他颤抖着手,并不是因为杀了人,而是身后之人的压迫感?他无力的跪坐在地上,一手撑着地板,一手捂着额头喘息。

    “这…为什么会?”又是那股熟悉的快感在脑海浮现,再传遍全身,梦中的画面也在此刻充斥思绪。“你!你是谁?!”他对眼前人产生出不可忽视的惧怕。

    “您比上一次更加敏感了呢。”荧手里握着黎明剑,步步紧逼。

    债务处理人想站起来反抗,可无论如何用力都像是刻在骨子里的臣服,那种威压在他之上。他听不懂荧话里的意思,上一次?敏感?这都是些什么…

    伴随着荧的逼近,债务处理人的身体开始回味往昔滋味,隆起的下体所产生的前列腺液浸透了那块布料,他定睛注视着身体奇妙的变化,逐渐在往更危险的方向发展。

    “开什么玩笑?!这种时候怎么会…”债务处理人想克制住这突如其来的色欲,可他的思想腾不出位置给他冷静。看得出他很慌张,不知所措的遮掩。

    荧凝视着他滑稽的丑态,命令的口吻道:“艾徳安,脱掉衣服。”她的语气不可质疑,对艾徳安而言更是绝对的服从。

    “不行…我不要…不要!”艾徳安嘴上这么少,手却很听话的脱下外套,解开内里,脱下裤子,内裤。直至赤裸着,跪坐在地上,内心惶恐不安。“为什么?!为什么?!”

    “性欲处理人。”

    “!!!”听到这个称呼,一堆莫名的记忆涌入脑海,他抱着头痛苦的呐喊着,十分排斥这些记忆。艾徳安又想起来自己yin荡的模样,自己沉沦在荧的性器,被她玩弄至射精不知几次,自己下贱羞耻的行为。他不想回忆这些,他痛苦的蜷缩在地上挣扎,“我不要,我不想回想,不要啊!我不要啊啊!”

    在一遍遍的嘶喊中他接受了一波又一波记忆。

    艾徳安还没察觉他的性器已经进入了状态,开始无意识的磨蹭地面。龟处的前列腺液没了布料阻碍滑落在根部,这让蹭的过程逐渐舒适。

    “讲这些话前,先管好你下流的身体吧。”荧一把摁下艾徳安的头,迫使他的视线聚集在性器上。让他眼睁睁的看着嘴里反抗,性器却不争气的渴求着。“你很期待对吧?很怀念对吧?”

    “不是的…不是的…”看样子艾徳安全身上下硬的地方除了性器还有这张嘴。

    荧倒是没有厌烦他的反驳,俯身勾起他的下巴,“还记得上次的约定吗?”粗壮的性器抵在了艾徳安的脸旁。

    “尝…你的jingye…”他怎么可能忘记呢,无论是荧对他做的任何事,说的任何话,都被下腹的yin纹深深刻进身体。但他对此一无所知,对着这些记忆只觉格外清晰。

    艾徳安看着眼前柱状物咽下口水,他也解释不清为什么会有想含住的冲动,他越是不动这种冲动越强烈,搅浑他的想法。

    “唔…”他不知道该怎么做,或许亲吻性器的前端可以当做前戏?艾徳安小心的把唇瓣贴在guitou上,从上至下的亲吻了一遍。可这之后,他又顿住了,下一步是什么他完全不知道…

    荧没有耐心等他展示生疏的情调,揪住艾徳安的头,用自己的性器抵在他嘴前,“注意你的牙齿,不要违背性欲处理人这个职位啊。”

    艾徳安垂眸,仔细的观察着这根性器,真的很诱人,散发的味道也是刺激着他的神智,非常色情的气味,非常的令人失智。他张开口,用舌头包裹住guitou,慢慢的舔舐,吸吮。

    他的下体也十分配合的上下弹动,也需要一些刺激来满足。

    荧腾出脚,踩在艾徳安性器上,鞋底碾在整根上,他分不清这是疼还是爽,他只是需要,渴求荧对他所做的一切。

    这尺寸对于艾徳安的口腔来说过于巨大了,他不能完全含住,在三分之二时就已顶到了喉咙。“唔嗯…嗯…”嘴里的性器没有退出过,他感觉快脱臼了。

    然而他没有想要吐出荧的性器,大概是身心在yin纹的催情下已经将荧的气味刻在脑子,艾徳安只要想到她,身体就会自动发情,会处于不停歇的渴求当中,对于荧的所有。

    艾徳安的舌头在口腔内服侍着,双手环住荧踩在自己性器上的那条腿,一切都如此迷离恍惚,超脱想象。

    或许他没发现,在无形中已经学会了取悦荧的下流技术。嘴角淌下一道道银丝,他的动作也从单纯的舔舐到沉沦的品味,身体自主以取悦为目标的为荧koujiao。

    “哈哈,你还真是不辱使命啊。”荧被艾徳安口爽了,双手抵住他的头开始猛攻。

    荧的每次顶撞都让艾徳安发出母猪般的叫声,他接受着荧对他施加的痛,享受这份痛。出入的速度和力道更加,荧的脸上也终于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她用力得将几乎整根性器插进艾徳安喉咙里,浓厚的jingye从龟口倾泻而出。

    “唔嗯嗯——”他痛苦的呜咽。

    荧在射出的那一刻用力的踩在艾徳安性器上,这种难以言语的痛让他绷直了身子,可他不争气的在剧痛下射出。

    “啊…真爽。”荧没有立刻抽出来,饶有兴趣的看着他被jingye呛到时下意识的想用舌头顶出性器的行为。不过只要她不松手,这根东西就会捞捞的锁在他喉咙处。“好喝吗?”

    含着下身的人不停地咳嗽,可喉中性器始终不移动分毫,他快给呛死了,jingye流进他的呼吸管道,堵住了唯一喘息的地方,在他压气的推搡下从鼻孔喷出一摊jingye。

    “唔!唔!”他双手颤抖抓着荧的大腿,由于被按住只能小幅度的点头。几滴jingye乘机从嘴角溢出,滴在荧鞋尖上。

    看着他缺氧而晕红的脸色荧才满意的退了出来。“不要浪费掉哦?”

    艾徳安继续点头,用舌头裹住性器的每一寸席卷下任何一滴jingye。待到荧完全抽出,他才虚脱的弯下腰,可咳嗽停不下来,他不敢把满嘴的jingye吐出,双手使劲的捂着嘴拦住因咳嗽干呕而流出的液体。

    “咳咳…噗——唔…”他很努力的忍着,一次次的咽下去。抬起头张嘴,向荧交代自己的成果。“全部都…咽下去了。”

    艾徳安莫名心中升起一种自豪。

    “很棒呢。”荧抚摸他的脸颊,以夸奖宠物的语气说出来。

    说真的,艾徳安并不愿意听到荧去夸奖他,至少他认为这是种对动物的赞扬…可每每在这蛊惑的语气中他都会莫名欣喜。

    “我的鞋上也有哦。”荧移开脚。

    艾徳安匍匐下去,亲昵的舔掉鞋尖残留,他很迷恋这种臣服于荧的感觉,即便他表面抗拒。

    荧示意他可以了,随后蹲下身去看望那根被踩得破皮出血的性器。“痛吗?”她虽然是在问他,但眼神里确实不在乎。

    “痛…”艾徳安别开脸,这大概是此刻唯一不会在沉沦的办法,刚刚荧踩的十分用力,他疼得整下下身都止不住的痉挛。

    “呵呵?”荧冷笑出来:“痛也可以射精吗,你不会是喜欢受虐吧?”

    “我!我不是!”艾徳安转头对上荧的眼神,瞬间就垂下头去。“我不是受虐狂…”

    “这样啊?”荧故意摆出一副失望的表情转过身,“那今天就到这吧?我还有很多材料没找齐呢,下次见啦。”

    “什…什么?!”艾徳安难以置信。

    “拜拜~”

    “不,不!等等!”

    荧用传送锚点一下就消失艾徳安眼前。

    艾徳安愣在原地,他看着忽然消失的荧,内心竟生出了恐慌。“你去哪了?!不要走!你在哪!”他焦急的起身跑出屋外,甚至忘记了自己一丝不挂。

    艾徳安左右环顾,试图寻找荧的身影。“别走,我…我还…”他的性器还立着,jingye、前列腺液,血液混杂在一起污染了整个柱身。

    明明还没有做完…为什么?为什么要走?

    他不解,身体里更是有一团待释放的炽热在灼烧。

    眼看无论如何都找不到荧,艾徳安一脸落魄的缩回屋内。他坐靠在墙边,看着跨间挺立的性器。

    “还想要…还想…”他安耐不住,无视柱身的伤口撸动着,他用力的摩擦,却始终得不到那种快感,“不够,不够!好难受…”他开始怀念荧对他的粗暴,对他的折磨。

    可他越想,心里的火越难消退。连带着后xue也溢出一摊yin水,那个地方也开始饥渴了。

    “不行…不行…”他心神恍惚,想无视掉后xue的渴求,手却已经伸到了后面。

    艾徳安咬着唇,试探性的用食指插了进去,身体随之一震。他越发不能控制自己的行为,手指在往深处探去。擦过一寸寸肠壁,抵达那块让他身心酥麻的地方。

    “嗯啊啊——”他摁压了下去,这正是他渴求的感觉。他倒在地上,两指并用去刺激那地方,不断地摩擦扣弄。

    “不够…为什么,为什么还没有…”他已经很努力了,可当初被荧碾压至高潮的感觉始终达不到。“好难受,好想去…好想高潮…”他被逼的哭了出来。

    “旅行者…荧…你在哪…荧…在哪——”艾徳安一遍遍的呼喊荧的名字 ,但整个屋子里回应他的只有他自己放荡的喘息声。

    “你在哪…”

    在天黑之前,他或许都会以这个状态不断地处在高潮边缘。而他下腹的yin纹,会吸收他产生的欲望,为其效用更加深刻。

    荧靠在墙的另一侧,聆听着艾徳安崩溃的哭喊,“没关系,很快你就会体验到真正的快感了。”

    ——

    艾徳安坐在床上,攥着荧留下的帕子,贪婪的吸取上面的味道,另一只手里是流满前列腺液的性器。

    他忘记这是第几天了,自慰了多少次,流了多少滩yin水。

    他得不到满足,他期望着那位将他玩弄于股掌间的人可以再来垂怜他,再来摧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