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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百头的羊,牛也差不多有几十头,一头羊每天差不多就能产奶三至五斤,百斤的羊奶,一户人家岂不是一天就能换上好几斤盐,长此以往,我大明百姓还有盐可食之。”
就连朝堂上一般负责看戏的左右丞相都跳出来说话了,上次江景元闹那出他们没有出来是因为他们也想看看江景元的本事。
可这次江景元做的太过份了,完全就是不记后果,就算是顾仁怀也保不住他了。
天子这时却沉默了,如果往日他听见左右丞相的话,这件事情就该盖章定论了,可这一次他有些犹豫。
因为在收到弹劾江景元的奏折前,他收到了一封江景元写来的密信,信上只有三个字——相信我!
就是这三个字,让天子内心摇摆不定,迟迟下不了决心。
江景元这个人很有一股邪性,做事放荡不羁,甚至是有些狂妄,但人胆大心细,喜欢出其不意。
这次他这样做一定有他的用意,可就连自己的左右丞相都出来说话了,到底要不要相信呢。
满朝文武还憋着上一次被江景元坑钱的戾气,这口气是无论无何也咽不下去了,而今见江景元如此放肆,肯定要抓住痛脚往死里怼。
人群中顾仁怀一脉的人,也纷纷向顾仁怀投去询问的目光,不知道该不该给这位小师弟求情。
顾仁怀压了压手,让他们稍安勿躁,江景元如此做肯定有他如此做的目的,他相信江景元不是那等任性妄为的人。
天子摇摆不定的时候,目光落在淡定的顾仁怀身上,顾仁怀这人他还是相信的,不然也不会明着想要把儿子交在他手中,此刻见他如此淡定,眉头倏尔苏展开来,罢了,相信江景元一次。
且看他这次又能玩出什么花儿来。
江景元处理完事情,高兴得正准备去找徐水舟,却在房间中没有找到,最后还是靠近厨房的屋子闻到一股奶味,推门走了进去。
却看见撅着屁.股,蹲在两台真空机旁边,正鼓捣着的徐水舟。
“你在做什么呢。”
江景元凑到他身旁问道。
“哎呀呀~”
徐水舟正聚精会神的鼓捣着,冷不丁听见江景元的声音,吓得心慌慌的,一屁股墩儿坐在了地上。
徐水舟一双黑亮的眸子被吓得闪烁出晶莹的泪花,紧咬着的下唇,鲜艳欲滴,跟随着心脏处的高低起伏,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江景元忍不住笑出声,弯腰凑近到徐水舟的面前,双眸对视,“有那么可怕么。”
徐水舟的小鼻子一皱,看清是江景元后才没有那么吓得厉害,反手推开江景元,却没有推动,一脸委屈,“你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呀。”
“知道,只是不知道你在做什么,这么认真。”江景元用微暖的指尖轻轻地滑过徐水舟的鼻梁,稍作安抚。
“给你的奶粉去腥,就靠你的法子是不行的。”
徐水舟的耳尖通红,就江景元那去腥的法子,终究是行不通的,“你一个大男人又不会做饭,还不是要靠我。”
江景元挑了挑眉,阿舟这是在抱怨自己不会做饭么,好像成婚两年了自己真没有做过饭。
江景元抬起一双洁白如玉的手,微微有些愣神,在厨房里找到了些木薯粉,淡笑道,“这次就让我给你做一次吃食吧。”
“啊……不是,我没有这个意思。”
徐水舟连连摆手,他方才并没有跟阿元抱怨的意思。
可江景元并没有听他的话,斯斯文文站在灶边,如同蜗牛爬一样慢磕磕绊绊开始做起来。
徐水舟就看见江景元搓了些木薯粉的丸子出来,又倒了些羊奶入锅,加入茶叶,最后再将木薯丸子扔进去。
“这是什么,能吃吗。”
江景元拿了瓷碗将锅里奶茶盛出来,放在徐水舟面前,“珍珠奶茶,你尝尝味道好不好。”
“珍珠奶茶?”徐水舟闻着碗里的悠悠奶香,微征。
啊啊啊啊啊!这是阿元亲手做的!
心脏跳得好厉害,好舍不得吃。
江景元见徐水舟愣住,用瓷勺舀了一点放入自己嘴中,低头吻上徐水舟的唇,将珍珠送去他唇中。
“真甜,明明一粒糖也没有放。”
江景元回味着嘴中的奶茶味,也不知道在说奶茶还是在说人。
徐水舟被江景元撩得面红耳赤,木纳地嚼着嘴中的珍珠,眼睛一亮好好吃。
“我还要。”吃完一颗,徐水舟有些不舍的咽下肚,看着江景元手中的碗,凑上前,掂起脚尖,张大了嘴表示自己还被投喂。
“要亲亲才可以。”江景元抿了抿嘴,意思不言而喻。
徐水舟双颊一鼓,如同生气了的河豚,眼眸转了转,语气呐呐道,“阿元,我给天子偷偷递了模仿你字迹的条子,你可不能生气哟。”
“什么。”江景元眉头一皱,放高的手臂不自觉的下滑了一点。
徐水舟见机会来了,麻溜地夺过江景元手中的碗,一口吞进嘴中,阿元做的东西,要一口不剩的全吃下。
作者有话要说: 阿元的“东西”,要一口不剩的全部吃完!
对不起我污了。
爸爸出院了,我有时间,可以加更了!嘿嘿嘿,发现还有好多剧情没有写(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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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你方才说,你模仿我的字迹给天子递了条子, 你怎么递的。”
江景元被徐水舟的话彻底愣住, 他家夫郎究竟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做了多少事。
“用你的名义走驿站, 奏折里夹信封呀。”徐水舟将嘴里的珍珠咀嚼吞下肚, 不在意地说道,“你是个没有血性的人, 说好听点叫佛系,别人都欺负到你头上还不懂得反击,你能容忍我可不能容忍。”
就那吴晓宣,阿元屡次三番帮他想办法, 他自己不作为,犯的事情还要阿元给他擦屁股,他早就看不下去了。
要是他,他就递个折子上去罢了吴晓宣的官, 这些人就是自持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才会如此的肆无忌惮, 屡次不听教诲。
“你这胆子, 还真不小, 你就不怕万一被人发现, 你这逾越的罪下来,不怕受到责罚。”
江景元看着阿舟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指尖微暖,一点责备他的话都说不出来。
“不怕,你的字迹我模仿了千百遍,我相信只要我不说, 就没人会发现。”
徐水舟眨了眨眼睛,一点也不害怕,他自信自己的笔迹与江景元的一模一样。
江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