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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官,结果该拿的银子拿了,该讨好的都讨好了,使尽浑身解数,得来个说话不算,再有个赖大做对比……林之孝是家生子没错,但老太爷去世,老爷们便立即处事不公,也是会心冷的。” 所以爹娘费心费力把她安排跟着林姑……不,王妃嫁过来吗?既然如此,她又如何能辜负爹娘一片心意!再说就算要说谎,又怎么瞒得过王爷和王妃! 红玉心脏狂跳,果断一跪,老实招了,更把情郎的名字以实相告。 这一跪加一认,黛玉就有点难堪了。 水溶见黛玉瞬间黑了脸,还拍了拍小妻子的手背,“也得看是和谁有私情啊。她原本是宝玉的丫头?不想着攀高枝儿,非得勾搭宝玉,便算难得了。” 实际上这丫头想着在宝玉跟前露脸来着,可惜被袭人她们生生摁下了这个念头,一下子就悟了,识时务地调头,老老实实办差更选了个实实在在的夫婿。 看遍红楼,水溶最欣赏的丫头除了鸳鸯还有平儿,就属这个小红了。 水溶点了点头,“倒是个明白姑娘。你给你的情郎递了口信儿,让他来王府给我瞧瞧。”吩咐完就转头向黛玉解释他的目的,“你那笔嫁妆既然拿到了,总得有人给你经营。就你从荣府带来的这几个人能帮你理一理账目就不错了,你外祖母对你没坏心,但她有了千秋,不能事事都顾得上。” 黛玉沉默片刻,才伸出另一只手攥了攥水溶的无名指和小手指,“王爷不想我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吧。” 水溶诚恳道:“正是这个意思。你做学问是把好手,但庶务也该多留心。你这么聪明,合该做个多面手。再说你不练练手,我自是不好把整个王府的内务交给你。” 这不是信不信任的问题,黛玉再怎么天纵奇才,年纪摆在这里,别说现在就让她直接管起王府中馈,有没有人服气,真心听她的吩咐;就算让她给在京的王府众人,前前后后上千口子按照花名册来发工资发奖金,水溶也都不放心啊。 即使在舅母手底下吃过好多次亏,黛玉也只是敏感,但没有被害妄想,她反正是不信出嫁前府里有心人特地说给她的“王爷想谋夺姑娘嫁妆”这种话,但这不代表她没点保留,“我嫁妆里的铺子田庄多在苏州扬州……” 水溶随意道:“哪里要动你的铺面田庄?我给你出点小主意,派你信得过人手经营去,重在练手,不用在意赚还是赔。” 宝玉在原著里便擅长调制脂粉,水溶便有所猜测,在王府读书期间果然宝玉没让他失望,尽显他化学实验方面的天赋,同时黛玉在这方面也不差,煮出来晾干的香皂虽然形状香味都不如宝玉手制出来的,但也挺好用的。 没错,水溶正是打算出方子建工坊,让黛玉先试着经销一下香皂和护发素。 其实肥皂与润发油市面上本来就有,但是质量……水溶并不太能忍。 水溶穿来后为了一脑袋长发——身为一个胸有大志的异姓王,他不想掉毛到头秃,也是很拼的:府里现在有专人做香皂和护发素,现在为了给黛玉练手也给她弄点零花,他打算在京里建个工坊扩大生产。 因为规模不大,所以不会太扎眼。到时候离京回封地,白扔给皇帝,也不至于心疼。 水溶把自己的打算大致说了说,黛玉听得入神,回过神来便立时有些羞愧:白做小人了…… 黛玉情绪变化忒容易上脸,水溶并不以为意,“你且心里有个章程。明天我就吩咐先把工坊立起来。”说完又闲话几句,就去泡澡了。 却说水溶出门,黛玉惊喜劲儿过去,心里就默默开始做计划。小红则因狂喜而整个人都飘了:她和她的情郎这就已经入了王爷和王妃的眼吗…… 黛玉见状也只笑了笑,没说什么。 水溶说话算话也雷厉风行,一大早召集几个幕僚和管事吩咐下去,都不耽误他跟黛玉回门——当然还是回荣府的门。 荣府上下,也就宝玉一个人值得水溶关注一下。 都到了现在,宝玉也能做到心平气和:他最近正埋头苦读,起码在婚前先考出个秀才来。 却说王夫人再怎么见不得黛玉好,事已成定局,再加上宝玉十分上进,因此她脸色仍旧说不上好,总归少了那股子让人一见就烦的阴阳怪气。 是的,为了黛玉的嫁妆,王夫人那阵子生生活成了她一向都不放在眼里的邢夫人……可见她当时究竟气到何等地步:根本就是气到石乐志。 如今理智回笼,王夫人这一天的表现自然称得上得体,让幸灾乐祸了好长时间的邢夫人失望不已。 总之,等送走水溶与黛玉小两口,贾母都松了口气:总算没闹出什么笑话。 几天后,水溶带着黛玉进宫拜见——原本该是婚后第二天就进宫的,无奈那天皇帝染了风寒,之后宫里主位仆从侍卫轮番风寒……其实就是流行性感冒侵袭宫中,连着病倒一大片后,这天,也就是水溶夫妇进宫时已经得以控制,皇帝能正常理事,偶尔擤下鼻涕。 却说寒暄过后,黛玉便跟着内侍往~后~宫拜见各主位去了,水溶则留在御书房里跟皇帝说话。 这一年里水溶“老老实实”地皇帝种了豆子,丰产不说,豆子的质量也很好,再加上水溶一直“有眼力劲儿”,兵器之类的完全不碰,皇帝对水溶的态度多少真诚了一点:毕竟看起来没那么有野心也没那么有威胁。 既然是君臣之间比较“轻松”的闲聊,难免说起今年的收成。 其实皇帝已经意识到气候不大对劲儿,也预计到照此下去,粮食必要减产。 只不过没有足够的气象和农业知识做储备,从而没有正确认知,皇帝对问题的严重性估计不足。当然水溶也不会好心地提醒他……其实提醒了皇帝未必信,还会当成他居心叵测的证据。 所以水溶也就不费力不讨好了。 许是甄嫔仗肚行凶,再加上她新任工部侍郎的父亲给了她更多底气,这阵子她把皇后压得都快喘不过气。而吴贵妃对宫内这堆乱七八糟的破事可谓洞若观火,便早早打定主意看热闹……再有个元春维护,预想中的刁难黛玉全没遇见,她回府后还跟水溶念叨,“皇后娘娘憔悴了好多,说不得是病的还是气的,总之就是懒得为难我呢。” 皇后是没有主动为难,黛玉从宫里回来的第二天也被传染上了感冒…… 当晚,她就烧上了。 水溶连太医都没叫,直接从系统里买了感冒糖浆给黛玉灌了下去。 翌日清晨,水溶都没睁眼,先想着摸摸黛玉脑门:嗯,系统出品没说的,药到病除是起码的,烧退了。 这种小病水溶也不会太在意,小图标在他休息时一样能不间断监控黛玉的身体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