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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已经散去,迷阵已破,淮霜发现了不对劲。
“师父,你不是说迷阵破了大师兄就会出现吗?怎么到现在还没看见他的人影。”
无为子懒洋洋的踢了踢因受打击太大一时无法回神的银发狐妖道“你是不是顺便应该把我大徒弟给放出来?”
狐妖脸上泪痕犹在“放什么?”
“我那一进迷雾就被你困住的傻徒弟”。
无为子眯着眼睛道。
狐妖一拂袖地上多了一堆死鸡死鸭死兔子生无可恋道:“在迷雾里不小心迷路的东西都在这里了,你看看那一个是你徒弟,喜欢就挑走吧”。
无为子拉着他的领子道:“你逗我!”
狐妖:“我没逗你,我现在需要静静,没有开玩笑的闲心。”
淮霜:“师父,冷静啊,看他那样子好像没有在开玩笑啊。”
无为子掐指一算:“糟糕!”
他千算万算居然算漏了迷雾中有可能混入其他妖物的情况!
秦苍现在有危险!
第21章 南柯一梦【陷入陷阱】
那东西凑近秦苍发出嗬嗬的笑声,听得人毛骨悚然。
秦苍想跑却发现自己迈不动腿。
秦苍低头一看,不知从何时起,从四周混沌处生出了一道又一道的黑雾,从他的脚踝开始逐渐爬上他的大腿,那黑雾似乎有生命一般,将他牢牢固定在一处,使他无法动弹。
接着,那披着斗篷的东西,亲密的靠近秦苍的脖颈用最温柔的语气向他吐出最毛骨悚然的话
“别做无畏的挣扎,你,我势在必得。”
秦苍知道自己跑不了,索性放弃了抵抗,破罐破摔道:“你……你要杀便杀,给我痛快。”
那东西闻言忙道:“不不不,杀你?我怎么敢,那是会招来天谴的。”
秦苍一头雾水。
他听不懂这东西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那东西准确的捕捉到了秦苍脸上的迷茫,轻笑道:“我忘记了,你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吧,那人想必也从没告诉过你吧。”
秦苍的直觉告诉他,面前这东西口中的那人指的多半就是他的师父无为子。
无为子瞒了他什么?
他有什么可瞒他的?
秦苍细细想来,这些天与无为子相处的日常,从他回来开始,无为子便从未察觉到他这养育了十八年的徒弟的芯子里已经换了个人,依旧对他如从前的秦苍般,他一开始以为这是因为无为子过于蠢,所以没有察觉,现在想来,不是无为子蠢,而是无为子压根不觉得他与原秦苍是两个人,换句话来说,无为子至始至终都知道他来自另一个世界。
他回忆先前这东西说的话“你与秦苍本就是同一个人。”一切都说的通了,为何在茫茫人海中老天就偏偏选择让他穿越了,穿越就穿越,穿越后的躯体居然与自己现世的躯体长的别无二致?这不仅仅用巧合来说明了!
冥冥之中自有注定!
这个世界的秦苍和他本就是一个人!
他来到这个世界不过是为了完成他的使命!
而他的使命是什么?
被人杀死?
这是个什么鬼使命啊?
秦苍陷入思考。
因此他并未注意到,刚刚还位于他大腿处的黑雾已经逐渐上移瞒过了他的脖颈,在过一会他整个人都会被黑雾吞噬。
那东西:“安心的做个美梦吧,即成全了你也成全了我。”
秦苍惊觉口鼻呼吸困难,好像有东西在往他身体里游走,望自己鼻尖一瞅,那黑雾正如八爪鱼般争相侵入他的口腔鼻腔,将他的七窍堵的死死的。
秦苍痛苦的回神,心想:他妈的死也不给个痛快,谁能想到我居然是**|死的?
秦苍被一团黑雾吞噬,与四周的混沌混为一体。
那东西兴奋的搓搓手贪婪道:“很快就能开饭了。”
就在这时,一把拂尘当空斩下,劈开这混沌,黑幕朝两边落下,天光xiele进来。
黑夜与白天交织,像一副水墨画。
是无为子!
无为子一袭白衣,一把拂尘站在这水墨画一样的景致中更显他清冷不似凡人。
水墨画中,一白一黑,各据一方,相望对峙。
“把他交出来!”
无为子用清冷的声音说道。
“谁?”
黑衣斗篷装傻充愣。
“你知道!”
“我不知道。”
“秦!苍!”
无为子咬牙切齿一字一顿道。
“哦,他呀?你来迟一步,他现在应该已经陷入我给他编制的美梦中去了吧。”
“你敢!”
“我有何不敢。”
“你不怕天道?”
“怕, 所以,如若他不是死于我手,那么天道也怪不到我头上。”
无为子瞳孔紧缩:“卑鄙。”
那东西轻笑:“你不卑鄙?你骗他十八年,栓在身边十八年,不就也等着果子成熟的这一天吗?道长。”
最后一句道长,那东西说的极轻,更像讽刺。
“我绝不会让你得逞!”
无为子一把拂尘用尽十二分里劈向那东西。
那东西将斗篷一脱,面前居然空无一物。
刚刚被拂尘劈开的混沌,逐渐闭拢,无为子站在这巨大无边的混沌之中,手持拂尘耳听八方。
突然,无为子的身后一双无影的手将他往黑幕方向狠狠的推了一把。
无为子猝不及防,反应不及,一头没入了面前的黑幕中。
只留下无为子咬牙切齿的一句:他娘的!
混沌中满意的拍手声响起,只听他自言自语道:“我正愁找不到人与他做戏了,你既这么疼爱秦苍, 我便成全你了,算算这个时间,好戏也该开始了!”
第22章 南柯一梦【师父出嫁】
无为子是被颠醒了的。
他睁开眼发现目之所及都是一片红。
接着他便听到了一阵喜庆的唢呐声。
他意识混混沌沌,头疼欲裂,只觉得这轿子颠的他想吐。
然后他便真的吐了。
无为子掀开帘子 把头伸出轿外吐了个昏天暗地。
只见外边的传来女子气急败坏的唾骂:“该死的小蹄子,叫你早上别吃那么多酸枣你非是不听,你看看你这下吐的整面轿子上都沾着枣,晦不晦气!恶心死了!”
“轿夫转道去河边洗洗。”
女子指挥道,无为子感觉到自己所乘的轿子转了个弯往另一个方向进发。
女子依旧骂骂咧咧。
那吵闹的唢呐声都无法掩盖女子的唾骂声。
无为子不去理会,他一向三八,若真计较起来,别说这一个女子,上来十个都不是他的对手。
现在的他刚刚吐完胃里舒服了些,靠坐在轿子里扯了红布擦了擦嘴,心道:我御剑飞行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