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嫂嫂是喜欢这样挨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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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祖娥双臀高肿,向着娄太后行过礼后,李嬷嬷也没有给她穿回下袴小衣,只是将宫娥的一幅裙子在她腰间系了回去。宣训宫中炉火不息,因此近身伺候的宫女穿衣并不厚重,隔着单薄的绢缎下裙,李祖娥身后圆润的弧度依稀可见。 李祖娥系好下裙,又跪回地上。看着她恭顺的模样,娄太后微微颔首,高髻后的金叶步摇琳琅一晃。她吩咐李嬷嬷: “你回去收拾一下,带上两个调教好的人,晚上就去昭信宫罢。” 李嬷嬷屈身一礼,娄太后偏头看了高湛一眼,没有多说什么,随后竟是带着李嬷嬷与一众宫人,兀自绕过板壁,将正殿留给了高湛与李祖娥。 李祖娥不曾想娄太后居然会直接离开,她一时跪在当地,没有什么反应。高湛走下座位,到她身边,向她伸出手来。高湛的手掌宽阔有茧,骨节隆起,指甲修得平平的。李祖娥偏头躲开,看也不看那只手,只是撑着地板,强自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高湛颈间的喉结上下一滚,不仅没有退开,反而上前一步,一把将李祖娥抱了起来。他只听到她一声急促的吸气,随后她倚在他的臂弯中,竟然安安静静的,没了声音。她倚在他的肩头,呼吸一下一下的,吹在他的脖颈上。高湛心中愈发惊异,他将她竖着身子抱起来,左臂揽着她的双腿,右手就在她的腰底臀峰中护着,摸到那肿起的臀rou。她刚刚拒绝他,他本想在她肿起的臀上狠狠揉捏掐拧一二,此时却有些不忍。他的手掌贴着她的臀峰,半晌没有动作。 高湛从前朝昭阳殿来时是骑马,这时日已近午,他在内宫中行走,宫人早在宣训宫前备好了天子的车架仪仗。他抱她上车时,她在他怀中轻轻扭动身子,似乎是觉得自己不该与他同乘。高湛终于如愿以偿,在她身后重重地拧了一把。 “我送嫂嫂回宫上药。”他几乎是贴着她的脸说。她尖尖小小的下巴搁在他的肩上,哪一块衣袍很快就洇开一片濡湿。 高湛一路把她抱回了昭信宫寝殿的床榻上。北人力壮,他双手能开几石的强弓,李祖娥瘦削,他抱她一路,并不费多少力气。高湛将李祖娥放在床上,才刚刚解开衣带,露出横贯肩颈的一道鞭痕,旁边的宫人已经捧着托盘,将上好的疮药跪奉于上。高湛登基后,李祖娥身边的宫娥女官换了几批,此时还能留下的,几乎各个伶俐寡言。 李祖娥欠着身,侧卧着撑起半个身子,小心翼翼地不让臀腿挨上床褥。她低头看着高湛的双手在她腰间,慢慢地解开衣带上系好的花结,忽然无缘无故地笑了一声。她并不知道高湛竟会解女人的衣裳,她以为他都是靠扯的。 高湛脱下她的外披的短衣,解开抱腹,再度剥开她的裙裳,露出光裸的身躯与红肿的双臀。李祖娥依旧没有挣扎,甚至还在他动作时配合着抬手。高湛抚摸过她赤裸的肌肤,跪得乌青的双膝,可以摸到凸起的骨头,腿根双臀高肿处灼灼发热。 他不禁有些发痴,目光看向她的身前,自膝盖向上,是并拢的大腿,夹着乌黑的密丛。她的小腹平坦,横着两根交叉的鞭痕,其中一根恰好被肚脐断成两半,一呼一吸间,肋骨若隐若现。再向上看,一双瘦怯的乳,哪怕孕育了三个子女,依旧只是瑟瑟缩缩地悬着。 大抵他的目光过于炽热,李祖娥到底不自在起来,她胳膊一动,两侧琵琶骨后的颈窝便灵巧地一凹。高湛喘息渐粗,凑上前去亲吻她的脖颈。她拽着他绯红色的胡服,他的手又伸到她高肿的身后,下了力气去揉捏那僵热的臀。李祖娥疼得揪扯他的衣裳,高湛伸开五指,指尖就探到那幽密的花谷与臀缝中。 “嫂嫂是喜欢这样挨打吗?” 他的手指按在她湿漉漉的牝阴口,重重地按了两下。李祖娥双腿抽动似得一紧,顶在他的手指上,花谷深处的蜜液淅淅沥沥地渗出来,很快就染湿了他的手。高湛抽回手来狠扇她的臀rou,一连几下都打在左边。她的叫声变了调,拉着他的衣裳,挣扎着向后躲,却只是更将那跳动的臀rou送到他的手下。他的巴掌从左向右,挨着臀下落座的地方,一寸一寸细细地扇打。打到腿心花谷口的地方,不过两三下,巴掌声中就混上了淋淋的水声。 李祖娥自胸口至两颊俱都热灼发烫,屁股上挨打的地方更是滚滚如火炭一般。高湛扇打到十几下上,似乎是嫌她侧卧的姿势不顺手,一把搂起她,提着她的腰。她跪在床上,伏在他的胸前,臀上巴掌一气不停地狠抽。他好像泻火一样,又狠狠打了七八下,忽然一把将她推倒在床,扯开腰带,一撂袍摆,将自己的小衣扯到膝下,露出腰间的阳器。 李祖娥跌在褥里,火红的屁股被床榻重重碾过,疼得向床内翻滚着躲避。高湛却一把把她扯回来,扳着她的肩膀。她仰躺在床上,眼前高湛的面孔离得极近,她看到他眼白中蔓开的、细细的血丝。 “嫂嫂,你看着我。” 他将她的双腿扯得大开,蜜液黏糊糊得落在床上,他的阳器正对着她的牝口。 “我要你看着我。” 他长驱直入地刺了进去。李祖娥一阵呜咽,脸颊狠狠地向后仰。高湛前后抽插了几下,扳过她的脸颊,看到她分明含泪的一双眼睛。 “你放过我罢。” 她的双手扯着他的前襟,竟是极力欠起身子,腹内含着他的yinjing,眼中含着泪水,她却是轻轻地吻他的唇角。 “弟弟,你放过我罢,好不好?” 高湛压着她的肩膀把她压回床上,贴着她狠狠一顶。李祖娥高呼一声,眼前黑而又白,再度聚焦时,她看到他琥珀色的双眼,其中两点黝黑的瞳仁,无边无际地扩散开来。他附在她的耳边,粗重的喘息声清晰可闻: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