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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王九囚禁信一,吃饭zuoai训狗开启

    *强制爱爱好者的爽点来了!

    *本章:高浓度九信,囚禁play,开始甜了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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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章

    王九大摇大摆地把锁被撬掉的门踢开,哐当一声巨响。屋里亮着灯,暖黄的灯光照亮富有情调的装潢,房间每个角落都充满生活气息,沙发上散落衬衫和领带,茶几摆着漫画和报纸,阳台上养了几盆植物。

    王九打量着这里,颇为不屑,手上还在把玩那三根血糊糊的断指,唇角带着一抹邪笑。

    哼,给那小婊子看,他肯定会吓得嗷嗷叫。

    王九想到信一惊恐的表情,笑得更是张狂。他想把信一按在这屋子里的每个角落翻来覆去地cao,让龙卷风跟信一住过的、做过的地方充满自己的痕迹。

    这也是他为什么善心大发,没把信一关进狗笼,或者地下室,而是带回了龙卷风家。

    不,以后这就不再是龙卷风的房子了,是我的哈哈哈哈哈哈。

    走进卧室,就看到床上蜷缩的人影,修长赤裸的身子抱成一团,濡湿的卷发盖住了脸,浑身在不停颤抖,隐约听见几声痛苦的闷哼。

    王九走过去,用空着的那只手拨开信一的头发,一碰到脸,指尖就感受到异样。“叼!好烫!”虽然他可以直接握住烧红的碳,可这是个活生生的人,不该有这样的热度。

    他低头看信一的脸,整张脸红得像煮熟的螃蟹,嘴唇却干燥发白,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流了满面,从脸颊到脖颈都湿漉漉的,眼睛紧闭,浓密卷翘的睫毛也在发颤,眼下被割破的伤口凝固的血迹如一道血泪。这幅样子实在美得惊心,也非常不妙。

    王九摸了摸他的颈动脉,还有跳动。额头,特别烫。又拍了拍他的脸,“喂,婊子,醒醒!”他喊。“信一,冇嘢吖嘛?”(没事吧)信一眼睛仍然闭着,王九又喊,“靓仔,快啲醒返嚟!”

    信一不理他,王九知道他是醒着的,凑到他耳边大喊了一声:“龙卷风死咗!”

    潮红的眼睛陡然睁开,射出利刃般的目光,王九的手腕被信一的左手握住,抓得很紧,信一盯住他,嘶哑的声音从喉咙里一字字挤出来,“你……你讲咩?”

    王九笑嘻嘻地说,“嗰個老野吐咁多血,唔掂啦!”(那个老家伙吐那么多血,不行了)

    信一眼里的光亮瞬间黯下去,似乎一下失去所有力气,手垂落下去,僵直地平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上的吊灯,眼神空茫,喃喃道,“王九,你杀了我吧。”

    王九看他这样,心里火冒三丈,手覆上信一的脖子,不轻不重地掐着,没再笑,但语气还是轻飘飘的,“龙卷风没死,我骗你的。”

    信一眼里的光闪烁了一下,仍然充满怀疑。他不信王九,当然,也不信龙卷风会死。

    “想死呀?没那么容易,我偏不杀你,你死了谁来让我rou啊?”

    王九掐着他的手改成了抚摸,从脖子一路摸到脸颊,手指上沾满了温热的液体,他放进嘴里尝了一下,没尝出什么味道。又凑过去,伸出舌头,去舔信一脸上的血痕,终于吃出了点铁锈味的甜腥。

    信一推不开他,手绕到王九后颈,用尽全力朝动脉劈下去,“那你去死吧!”

    手刀落下,打在坚硬如石的rou体上,王九一笑,在信一脆弱的脖颈上一拍。信一又晕过去。

    王九起身,把信一放回床上平稳躺下,看他安静的模样,自言自语“不讲话的时候都几好”。

    王九看了眼信一还在渗血的右手,又看了眼握着的三节断指。可唔可以接返去?脑海里突然闪过这样的念头。

    扑街,想呢个做咩啊!王九晃晃脑袋。这可是战利品,得找个地方好好保存起来。

    不过现在最紧要的是,要给信一找个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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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九去外面招呼了几个小弟过来,命令,“即刻去揾个医生嚟。”

    小弟们面面相觑,这么晚了,哪家诊所会开着啊,这附近都是无照经营小医馆,又没有24小时的医院,去哪儿弄个医生来。

    王九简直要揍人了,但想到信一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指望这些废物怕是要耽误时间。他风风火火跑出去,好在对九龙城寨还算熟悉,迅速找到家西医诊所,直接翻上二楼窗户,把正抱着老婆睡觉的医生从床上揪起来。

    “有人受伤了,发高烧,带上药跟我过去。”王九对着只穿着裤衩哆哆嗦嗦的医生大叔说。

    医生被他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得差点尿了,赶紧背上了药箱,跟着跑过去。因为不了解白天发生的恶战,到门口时还在纳闷,这不是龙哥家吗?

    看到昏迷在床上的信一,医生大叔更是震惊,城寨里的人都认识信一,也都知道龙卷风有多宠他。

    那这个人……医生望了眼这个大晚上戴墨镜、穿着浮夸的长发男人,被他一瞪,又浑身一哆嗦,赶紧去床边查看信一的情况,越检查脸色越是惨白。哪怕只是几面之缘,医生也着实为信一捏把汗。要是这个惨状是被这男人搞出来的,那实在是个变态畜生。

    “点样啊?”王九有些急躁,见医生在那上下前后看了老半天,揪起他的后领问。

    “目前情况是比较严重……右手伤口创面大,失血多,要重新包扎,消毒,注意不要感染,那个,肛门和肠道撕裂,短期内千万不能……咳咳咳,再使用……最好是抹药膏恢复快。另外伤口发炎,引起的高烧,要吃抗生素消炎,如果高烧不退需要吃退烧药,配合物理降温,不然他这么烧下去有生命危险……”

    王九竟然很有耐心地把这大段话听完了,若有所思,点头道,“知啦,快开药。”

    医生给开了药片,药膏,嘱咐了剂量,又小心翼翼提醒,“他现在太虚弱,真的经不起折腾了。”刚说完,就看见男人脸上像是浮上了一层黑雾,吓得又脚软。

    “找死啊?”王九提着他的衣领恶狠狠地说,“唔准讲出去,不然你命都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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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生给信一重新包扎好伤口,脚下抹油似的逃跑了。王九拿着药坐在床边,看到信一的汗水把卷发浸湿一缕缕粘在脸颊上,伸手去帮他理了理,捋到耳后。他的脸上像抹了胭脂,耳朵也很红,呼吸声急促,挺翘的鼻尖上挂着汗珠。

    王九摘下墨镜,脱了外套,撸起袖子,转身去打了盆水来,毛巾打湿后,把信一的脸和脖颈擦了一遍,最后叠好放在额头上,手法熟练且柔和。

    王九跟大老板这些年,端茶倒水,鞍前马后,大老板有个头疼脑热的,也都是他照料。王九擅长且乐于把人折磨得生不如死,极少有人知道他也是会照顾人的。

    信一时不时发出几声嗯哼低吟,左右晃头,眼皮跳动,像是被梦魇困住。

    王九听他哼哼唧唧,忍不住发笑,觉得他好像一只猫,又想起了信一被cao到高潮时难耐却隐忍的呻吟。

    信一睁开眼,就看到一双又大又亮的眼睛盯着自己,里面像是有灼热的火光,让他莫名地心悸了一下。

    王九放下毛巾,拿起药瓶盖,“醒啦,嚟食药。”

    这张脸,纯良的眼神,配合温和的语气,跟信一印象中所有跟王九有关的印象大相径庭,根本就是大变活人。

    可刚才噩梦里的王九分明才是真的王九。信一冷脸,手一挥,把他手托着的装了几粒药片的瓶盖打翻,药片滚落一地,“唔食。”

    王九动作一滞,倒也没生气,又重新从药瓶里取了药出来,一手捏住信一的脸颊向中间挤,拿着药的手指往信一嘴里塞进去,“而家系我话事,唔食都得食!”

    信一使劲咬他,但那手指跟钢筋一样,根本咬不动,指尖戳到喉咙,药片卡在喉咙里,信一就是不肯咽下去。

    王九戳了半天,把信一眼泪都戳得哗哗流,可信一铁了心不让王九如愿。王九气急败坏,把手指一拔,低头咬住了信一的嘴。

    因为撞得用力,牙磕到唇上,两个人都觉得嘴唇一阵发麻,血腥气涌出来,信一愣住,王九顺势长驱直入,把舌头伸到信一嘴里,找到黏糊糊的药片,往喉咙里顶。

    信一反应过来后开始挣扎,一通乱咬,王九也咬回去,两个人就像两只互相撕咬啃噬的野兽,卷曲的毛发也彼此纠缠。虽然嘴唇相贴,却没有一点接吻的暧昧旖旎,而是一场争锋较量,明明都痛得发晕,还是紧紧吸在一起。

    和着血水和口水,那些药片就在混乱的啃咬中滑进了信一的喉道,王九裹住他的舌头吮吸,又含住饱满的唇珠狠狠吸了几下,才放开信一。

    两人嘴唇都红肿流血,像互相殴打过,王九舔了舔唇上的裂口,吃吃笑着说,“咁大脾气,好辣。”

    信一使劲抹嘴,跟沾上了什么脏东西似的,怒斥道,“你有病啊!”

    王九看他嘴唇红艳艳的,竟然想再来一次,一点点靠过去,双手撑在信一头侧,用膝盖分开他的双腿,往上抵在腿根中间,“你才知我有病?对啊,我有病,有一见你就想rou你的病。”

    信一推他,但完全推不动,王九又沉又硬像压在身上的巨石,信一头昏眼花,没有力气对付他,悲哀地意识到,这样的处境下只能由他为所欲为。

    热气喷上来,粗糙的胡茬摩擦着信一光滑的脸,就在王九又要咬上来时,一阵声响打破了焦灼的氛围。

    是从信一肚子里传出来的咕咕的肠道蠕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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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九坐起来,哈哈地笑出声,信一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笑的。王九向窗外望了一眼,天边已经浮出一抹天光,“想食咩呀?”

    信一想了想,虽然没什么胃口,但吃饱饭才能继续跟王九斗争,于是答,“叉烧饭。”

    “好,我一阵去畀你买。”

    “要七记冰室的招牌叉烧饭。”信一补充。

    王九沉默了,在混战结束后收拾残局时,rou店里发现了一具血rou模糊的尸体,是七记冰室的厨子。

    “买不到。老板死了。”王九告诉他。

    话音一落,王九就看到信一的眼眶立刻红了一圈,眼泪打了几转,含不住掉下来。

    “你又哭咩啊!老板是你亲戚啊?”王九看他这样子就莫名烦躁。他怎么能随随便便就为了别人哭?

    信一想到阿柒的脸,想到龙卷风带自己去冰室里吃过的叉烧饭,鼻头酸涩,声音颤抖着说,“我恨你。”

    “大老板杀的,不是我!”王九大声喊,“不就是叉烧饭嘛,又不是只有这一家!”

    信一心想这个冷血恶魔果然是没有一点人性的,跟他讲了也不懂,只是淡淡答道,“没有比这更好味的叉烧饭。”

    “冇可能,你根本就冇食过外面更好味嘅。”王九急得要跳起来跺脚,扔下一句“你等住”,就拿上墨镜和外套,匆匆跑了出去。

    没过一会儿,王九又回来了,没有拿叉烧饭,而是不知道从哪儿找了一副手铐,把信一的左手铐在床头的铁架上。

    “你老老实实待在这里,哪里都不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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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九一大清早就出城寨,开车到中环人气最旺的一家茶餐厅,打包了两份叉烧饭,又额外加了一堆点心,往贵了点,心想要让小婊子见见世面。

    吹着口哨回去,一进屋,发现信一睡着了,睡得很安稳。他放下袋子,走过去摸了摸信一的额头,温度已经降下来了。

    铐在床头的手腕上,勒出了一大圈红痕。看得出他应该是挣扎过,想把手拿出来,最后还是放弃了,娇嫩的皮肤都被磨破了。

    王九其实也很疲惫,经过一场恶战之后,又一夜没睡。看到信一睡得这么沉,他也觉得困了,脱了外套和鞋子,悄悄爬上床,睡在信一旁边。

    一直睡到傍晚才醒,倒也不是自己醒的,是信一在拿他右手剩下那两个手指戳王九的眼睛。

    王九觉得眼睛一痒,翻身跃起,把信一压到下面,“嘿嘿,想找我罩门?没那么容易的。告诉你,我根本没有罩门,而且睡觉的时候也在练功。”

    说着硬邦邦的部位朝信一腿缝间戳了戳,“要不要试试?只要我想,可以一直硬,做梦都能把你顶得爽到喷水。”

    “不要。”信一满脸无语,动了动被压到的手,“痛。”

    王九嘻嘻一笑,把他的右手拉过来,装模作样地在纱布上面吹了吹。然后下床去把打包来的美味拿过来。

    信一闻见香味,感觉到确实是饿得不行了,也懒得嫌弃他,接过来就大口大口吃起来。王九看他嘴里塞得满满的,两个腮帮子鼓起来,像只小仓鼠。盯着看了会儿,也觉得食欲大增,拿起一颗虾饺,颇为得意地问:“好好味嘅?”

    信一边嚼嚼嚼,边甩了个白眼,含糊地说,“唔好。”

    王九自动转换成“好”,继续得意洋洋地笑,故意大声咀嚼,欧式双眼皮都笑出了褶子,嘴角边显出明显的酒窝。

    信一白眼翻累了,在心里感叹,这条傻狗。

    吃完饭,信一感觉能量恢复了不少,正寻思着要怎么找到王九硬气功的破解办法,没想到某个变态酒足饭饱思yin欲,掰开信一的腿,又要往里面顶。

    “我在发烧!”信一喊,他刚觉得这家伙有了一点点人性,没想到立刻原形毕露。

    “嗯嗯,”王九随口应着,“你是很会发sao,一直勾引我。”

    信一要绝望了。人果然是没办法跟畜生沟通的。

    王九在xue口打了会儿圈,感觉到还没那么润,就没急着插进去,拿guitou挑逗小巧的阴蒂,又贴着那根还软着的更秀气一点的yinjing上下摩擦,“说吧,你想要我怎么做?”

    王九觉得自己可太体贴了,这时候就算信一说要让他舔逼,或者koujiao,他都可以满足,要不是看他生着病,要不是自己心情好,什么时候他有过这种服务精神了。

    可不知好歹的小婊子竟然冷冷地说,“要你滚,滚得越远越好。”

    这不是给脸不要脸吗?王九怒气冲冲,想给他几巴掌,刚要打下去,看着那张还泛红的冷脸,手没落下去,改了路线,往下面伸去,扇在颜色粉嫩的yinjing上。

    信一“呜”地叫了声,那种拒之门外的冷艳被打散了些,变得有点可怜。王九兴奋起来,接二连三地扇过去,那耷拉的器官先是像被霜打的茄子蔫着,随着拍打的刺激一点点精神起来,吐出透明黏液,昂首挺立。

    王九抹了一把,故意拿到信一眼前,“睇睇,你身体比你嘴巴实在好多。”

    他把自己跟信一的两根贴在一起,用手握住飞快地上下撸动,此起彼伏的喘息在房间里响起,“爽吧?”“嘿嘿嘿”“啊呼~”王九边喘边怪叫,信一先射出来,他还硬邦邦,“该到我了!”他把信一射出来的东西涂到自己那根东西上,然后一挺腰,顶进了火热的xiaoxue里。

    信一虽然烧退了些,但全身温度还是比平时高。被热乎乎的甬道紧紧裹着,王九爽得大笑不止。“太顶了哈哈哈哈哈!”他虽然笑得嚣张,但动作比起上一回,收敛了不少,甚至还耐心地找到信一的G点,循序渐进富有技巧地顶弄。

    信一本来觉得王九活很烂,是只顾自己爽,还自以为把对方弄得很爽那种人。这才发现也不完全是这样,只取决于他想不想。此时的王九没有在折磨他,似乎是真的想跟他一起享受性爱。

    虽然,并没有在乎过信一的意愿。

    信一被迫被拽到欲海沉浮,却难以抑制地被不断涌现的快感的海浪冲刷,包裹,沉溺。王九精壮的腰肢在眼前摇摆,一块块分明的腹肌晃动,一头卷毛像海草一样摇曳,还有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睛……

    身体里的潮水喷涌,一股股浇打在抵在宫腔的guitou上,刺激得那小口里也射出一股股精水。王九揉着信一的小腹,在那里摸出自己的形状。看到信一微张着嘴,失神的模样,凑过去咬他的唇,边咬边说,“小婊子,要是日日都将你灌满,你係咪会怀我個仔啊?”

    信一听了这话回过神来,恶狠狠地瞪王九,使劲往他嘴唇咬了一口,又呸呸地冲他吐口水。

    王九嘴角挂着血,脸上挂着唾沫,仍然兴致勃勃地放声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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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一被锁在卧室里,王九白天有时会来跟他一起吃饭,另外的时间去处理龙卷风走后留下的烂摊子,以及还要去医院跟大老板汇报情况。雷打不动的是每天晚上都来睡信一,以及跟信一睡觉。

    有一次半夜醒来,发现信一骑在身上,掐他脖子,打他耳光,王九笑嘻嘻地把他压过去,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信一的脖子不禁掐,稍微掐一下就红,第二天还会变青紫,就像脖子上系了项圈。

    王九喜欢在信一身上留下印记,无论是勒痕,咬痕,吻痕,掐痕,可信一怕痛,王九拿大老板的雪茄在他肩窝烫过一下,气得信一三天没跟王九说过一句话,王九就没再这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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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王九来得很晚,信一都关灯准备自己先睡了,他才带着一身酒气跌跌撞撞地进门。不像平时先要说一堆sao话,一来就把信一翻过来按在身下,拉开裤链就要直接干。

    “王九!”信一感觉到他情绪不太对,低声骂了句“扑街”,用力一脚往后踢,信一身体已经恢复差不多,这一脚威力够猛,把醉醺醺的王九直接踢到床下去。

    王九揉着脑袋爬上来,好像被踢清醒了一点,喃喃地叫了声“信一”。信一打开灯,在他脸上看到了几个明显的巴掌印。

    “边个打你?”信一问。

    王九乖乖地回答,“大老板。他又骂我是废物,说九龙城寨抢过来也轮不着我,我只配当条野狗,还当着好多人打我。”

    喝醉的王九意外的坦诚,这些话他平日里是绝对不会跟人说的。信一也有些惊讶,因为王九表现得总是狂傲自大、目中无人,信一觉得天底下找不到比他更自恋的人了,没想到能看到他自卑脆弱的时候。

    此刻那双眼睛里涌动着泪光,毛茸茸的头颅耷拉着,实在是很像一条委屈的大狗狗。

    于是信一没忍住,伸手摸上了他的头,在他的卷毛上轻抚。

    他算知道为什么龙卷风喜欢摸自己的头了,确实挺舒服的。而且看着被抚摸的人抬头露出讶异的表情,也很有趣。

    “你……做咩呀?”王九呆呆地问。

    “大老板虽然骂你,但你还是他的头马,城寨也让你在管,他需要你,他只是,不知道怎么对人好。”信一一边摸他的头一边说。

    王九愣愣的,也不知道听懂没有,两只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盯着信一,真的好像一池没有杂质的清泉。

    “需要抱一下吗?”信一问。

    王九还是傻傻的没动,信一张开手,凑过去拥住了他,在他宽阔的后背上轻轻拍了拍,脸颊贴在他的卷发上,酒气钻进鼻子里。

    保持这个姿势了一阵子,信一正要放开,王九突然伸手去把灯关了,把信一翻了个面,让他背靠在自己怀里,后脑勺贴在胸口,整个人包起来,然后这么抱着他躺了下去。

    “王九?”

    “嘘——”

    王九调整了一下情绪,让声音听起来没有异样,“哼,假惺惺,你明明巴不得我死了,好让龙卷风回来。你根本不在乎我。我讨厌你。”

    信一要气死了,好心当成驴肝肺,“是,我每天都在想怎么杀你。我也讨厌你。”

    王九把信一抱得更紧,信一能听见耳边急促的吸气声,不过并没有心软,“如果龙哥有什么闪失,我恨你一辈子!”

    说完后,信一感觉身后人的力气突然松下来了,沉默良久,才听见一个有些沉闷的声音,“他没事……他还活得好好的。”

    信一说,“嗯,那我就只是讨厌你。”

    后面的人没声了,信一叹了口气,闭上眼睛,“睡吧。”

    王九在听到信一呼吸声变得均匀后,慢慢把环在他腰上的手收紧了一点,鼻尖埋在信一的后颈位置吸了吸,很轻很轻地说了一句,“其实我也没那么讨厌你……”

    (待续)

    ——

    *不知道是不是大家想看的强制爱……(好像纯爱加多了点?)

    *九:他好像一只猫。他好像一只仓鼠。他好像……总之他好可爱!

    *画风逐渐变成小学生斗嘴

    *啊这章好长,但其实想写的还没写完(九不会这么容易改变,会反复横跳),就这样吧,下章继续

    *评论摩多摩多拜托了!总是很怕写得太ooc,不过这确实是个不一样的九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