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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能打麻将的? 黎帕从厨房出来,在应龙山的“深情凝望”下,光明正大地收起麻将,拿出外卖,分成三份,让应龙山、海伦和董宏宇坐下来吃。 等他们三个吃了一半,他又拿出两份色香味俱全的中餐放在自己和阿斯蒙蒂斯面前。 应龙山嘴里的鸡排顿时不香了,董宏宇和海伦也眼巴巴地看着阿斯蒙蒂斯的筷子。 “先喝汤。”黎帕体贴地舀了一碗老鸭汤给他。 汤的鲜香让另外三人齐齐地咽了口口水。 应龙山忍不住说:“这差别待遇有点大啊!” 黎帕说:“种族不同。” 应龙山、董宏宇:“……” 没听懂的海伦好奇地直问“what”。 董宏宇小心翼翼地问:“你们的食物里,会不会加一些很特别的东西?”怪不得上次饭都没吃就让自己走了,一定是忘记准备了自己的那份。 黎帕微笑道:“当然。” 董宏宇和应龙山都很好奇,海伦什么都不懂,但表情也很配合到位。 黎帕见气氛烘托得差不多,终于说:“爱心。” …… 董宏宇和应龙山低头吃rou,不敢再问了。再问下去,外卖变狗粮。 饭后,黎帕放着舒缓的音乐,收拾餐具,阿斯蒙蒂斯陪着他们坐着聊天,有董宏宇在,麻将是不能打了,几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应龙山还好奇这顿饭的目的,千方百计套问,但没过多久,困意渐浓,很快就倒在了桌面上。与此同时,董宏宇和海伦的脑袋也越点越低,直到完全放下。 阿斯蒙蒂斯帮他们摆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手轮流放在他们脑袋的上空,须臾,三条无形的丝线就从他们的脑门后面冉冉升起,在人为干预下,缓缓凝结到一处。 应龙山与董宏宇的两条线连得很快,但海伦的退避了几下,才被缠住。 三条线构建起一个三棱锥,慢慢有更多的线加入。 阿斯蒙蒂斯在沙发上休息了会儿,等线铺成真正的三面之后,才将手放在三棱锥最上方,轻轻地往下压。线因为弯曲,改变了方向,看着有些杂乱无章。但是,当三棱锥被完全按平,每条线都亮起了微弱的光,一个复杂如地图的平面画出现了。 黎帕脱下围裙,走到他身边,欣赏着这幅乱糟糟的画:“这么快好了?” 阿斯蒙蒂斯说:“比我想象中快很多,说明他们在思想上,的确存在着一个巨大的共同点,让他们很快形成共识,不过每个人都有很多私设,所以细节一直在不断地补充中。” “要再等等吗?” “不用,私设太多的话,会分不清细微的共同点。”阿斯蒙蒂斯主动牵起他的手,“我们进去吧。” 黎帕下意识地拽紧了掌心里的手,忽听阿斯蒙蒂斯问:“进去之后,你依旧保持着现在的变身状态吗?” 黎帕心下一动,试探道:“你想看我原来的样子?” 脑袋轻微地刺痛了一下,阿斯蒙蒂斯垂眸:“和我没有关系。”这句话说得过于生硬了,像在逃避什么,但他不敢深思,身体里好像藏着两个意志,让他在追究与逃避中徘徊。 好在黎帕习惯了这种态度。语言上的杀伤力,怎比得上手心里实实在在的触感。这样想着,他的手又握紧了几分。 手指传来的力道,带着霸道的占有欲,让阿斯蒙蒂斯的脸慢慢红起来。他飞快地甩开手说:“我们还是分开走吧,能看到更多更全面。”说罢,也不管他答不答应,一弯腰,钻进了幻境里。 徒留下黎帕怅然地回味着手心余留的温暖与柔软。 21、美梦(下) 不是自己制造的幻境,初进入时,会有一段适应期。尤其,幻境没有主人cao纵,会发生本能的排外反应。 阿斯蒙蒂斯闭了会儿眼睛,等身体与幻境的混乱感慢慢地消散,才在幻境中“苏醒”过来。明亮的银白色跃入眼睛,不及细看,视线就被一块从天而降的毛巾挡住了。 一个男声粗声粗气地说:“小心雪盲症。” 阿斯蒙蒂斯坐起身,毛巾随着他的动作从脸上落下——这是一个四十平方左右的小木屋,自己正躺在唯一的简陋木板床上,屋内还有三个人,与他说话的,是个穿着加厚羽绒服的中年人。中年人身后有一扇玻璃窗,窗外白雪皑皑,应该就是自己醒来时看到的亮光。 门突然开了下,另外两个人全副武装的出去了,中年人穿戴好防护服,正开门,看到阿斯蒙蒂斯只穿羽绒服就傻乎乎地跟上来,连忙把门闭紧了,呵斥道:“不要命了吗?” 阿斯蒙蒂斯一愣,对方已经将挂在墙上的最后一套防护服的头盔拿下来套在他的脑袋上:“穿整齐了再出来。以后可不能再让你睡午觉了,睡个觉就傻了。” 阿斯蒙蒂斯在对方的监督下,总算穿好了防护服。 门打开的刹那,巨大的寒意铺天盖地而来,中年人尽量将门开到最小,仅容两人接踵而出:“挡住风,别让冷气跑进休息站。” 阿斯蒙蒂斯紧挨着他,跨出门槛的刹那,门就被飞快地关上,头盔内部响起电子音:“室外温度,零下七十六度,已调节防护服温度为,十二度。检测探险人员体温……正常。祝探险顺利。” 他没想到自己被幻境安排了身份,还是个探险者。毫无商量的情况下,董宏宇、应龙山和海伦不可能对同一个人设定出完全相同的身份,所以,这应该是某人的私设。 中年人跨坐上休息站前的摩托车,一拧油门,就窜出去了。 阿斯蒙蒂斯急忙坐上最后一辆,学着他的样子,摇摇晃晃地开了出去,过了最初的一百米,后面就平顺多了。他追着雪地里的车痕,很快看到了其他人的身影。 他们已经停下了车,正围在一块商量着什么。 阿斯蒙蒂斯试了各种按钮,才在多开十几米的情况下,把车停下。他踩着雪坑,吭哧吭哧地跑回来,中年人拿着一把尺子,在雪地里各种测量。 另外两个人认真地纪录数据:“横十五厘米。” “竖十厘米。” “向下,深两厘米。” 阿斯蒙蒂斯:“?”完全看不出他们在测量什么。 过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