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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呢。” “油嘴滑舌。” “真不骗你。好多电视剧不都这么演,认识到生命的珍贵就能跳出诅咒。我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世界心想,做梦。你跳出诅咒了,我上哪儿看戏去。 “给你记一次过,”世界刻薄地说:“下次再耍小心眼,你就死了算了。” 粟正连连点头:“谢谢大神!” 下一秒,视力恢复,身体也能动了。 粟正很想骂一句脏话,又怕世界听到了,憋屈死了。 万般无奈之下,他只好又去追求傅秉英。这次,他没什么耐心玩欲擒故纵了,他要来个大直球,烈女怕郎缠,烈郎同理,肯定能成功的。 新计划如下:装醉,耍酒疯,勾引小傅,上床,要他负责。 粟正对自己的身材还是很有信心的,去之前喝了二两白酒,寻得身上满是味道,营造出一种为情买醉的落魄感。 叮咚,叮咚。 傅秉英一开门,就见粟正满脸通红地倚在门框上,不用凑近都能闻到一鼻子酒味儿。 熏死人了。 “有事?” 粟正抬眼,一双波光粼粼的桃花眼噙满了委屈,吞吞吐吐地说:“……想你了。” “你要来,应该先通知我一声。” 摇摇头,粟正挤出两滴鳄鱼的眼泪,道:“我找你,你才肯理我吗?” “不,”傅秉英说:“只是方便我安排时间。” 话音刚落,屋里传出季兰的声音:“老公,谁呀?” 粟正吓得毛骨悚然,差点转身逃跑。他一激灵的模样被傅秉英看在眼里,顿时觉得好笑 朝屋里喊了一声:“物业催交水电费。”说完就带上了门,季兰那半句‘我昨天才交了啊’被截断在门里。 “酒醒了吗?”傅秉英问。 粟正像个被老师抓到抽烟的学生,恭恭敬敬地点头:“醒了醒了。” 傅秉英哼笑一声,牵着他进了电梯。 “我们去哪儿啊?” “开房。”傅秉英说:“你今天来不就是为这事儿吗?” 粟正欣喜若狂,差点没笑喷出来,今儿什么好日子啊,得来全不费功夫。 他俩开了三十分钟的车,到附近的万达酒店开了个房,一进去傅秉英就把粟正推进了浴室:“洗干净,臭死了。” 粟正乐颠儿颠儿地跑进去脱衣服了。 他还以为傅秉英对自己一点儿意思都没有呢,这下看来不是没意思,而是太闷sao。真是的,大老爷们儿,喜欢还憋着不说,这跟憋着不身寸有什么区别呢。 粟正脱下衣服,站到了淋浴房里,尽管他很想泡个澡,但上床优先,先上明早再泡也一样,他暗下决心,一定要通过超高的床ji,让傅秉英走进新世界,从此欲罢不能,*不到他就活不下去。 洗着洗着,突然身后传来脚步声。 粟正了然一笑,男人嘛,洗个鸳鸯浴也是情趣,随他好了。 淋浴房的门被拉开,粟正故意低着头,突然,对面玻璃上什么东西寒光一射,粟正还没来得及反应,脖子里的鲜血就像榨汁一样喷了出来。 血水被自来水冲淡成粉红色,白色的雾气迷了眼,仿佛一小方梦幻天地。 下一秒,脖颈儿的剧痛袭来,伤口边缘的皮rou拉扯,整个头颅几乎要断掉了。 “嗬……嗬……” 热水冲进了粟正的眼睛,他腿一软就要瘫地,身后的傅秉英接住了他,用手抹下了他的眼皮。 “抱歉了,我可是有妇之夫啊。” 纯白房间 粟正:“我已经被傅秉英杀死四次了。” 世界:“记性真好啊。” 粟正:“我杀了你你也会记得很清楚。” 世界:“咳咳,这个恐怕是因为傅秉英的怨气太重了,不知不觉影响到了其他世界的傅秉英,小粟,受苦了。” 粟正:“他想杀我,我却要让他爱上我,这不是天方夜谭吗?” 世界:“这才显得爱伟大呀,别小看了人死复生。” 粟正:“可是——” 世界:“别废话了,走你。” 眼一黑,粟正被投入了新世界。 第9章艾贝尔幼儿园上 “醒醒啊,小粟,醒醒啊,”粟正在迷糊中闻到了一股奶味,他的头被一只温柔的手揉了揉,耳边响起声音:“午睡时间都过了,孩子们在等你呢。” 粟正一抹脸,伸了个懒腰,呲啦——,什么东西被撕裂了。 他维持着原样不敢动,害怕是上衣绷烂了。 旁边响起年轻女人的倩笑声:“小粟都工作三个月了,怎么还这么莽撞啊?” 粟正低头一看,原来自己穿着小熊格子的保育围裙,他刚刚那大刀阔斧的一撑,腋下的连接处裂开了。 “我去找线给你补一下,”女人朝外面喊了一声:“曼曼老师,麻烦你到小乌龟班上去把小酸奶发一发。” “小粟呢?”外面的人问。 “他把围裙撑坏了,得补补。”女人说。 “补衣服花的人工费都够买件新的了。”外面的人说。 粟正有些不好意思——不是为了线,是为了他这身幼儿园教师的打扮。 女人见他面色窘迫还,便开口安慰:“曼曼说话直,你别当真。” 粟正摇摇头,道:“怎么会。” 等女人出去找线,粟正终于可以好好观察这地方了。 粉色的墙,花花绿绿的贴纸,蓝色的小桌椅像玩具,往窗外看,外边铺着大片大片绿色的橡胶防摔毯,大红色的滑滑梯,明黄色的小单杠,还有一个沙坑,里面坐着几个穿小猪佩琦背心的小孩儿,正在玩过家家。 粟正松了口气,律师他当不了,保育员还当不了吗? 女人很快回来了,麻利地帮他补好衣服后,就让他回班。 “你会儿要谢谢曼曼啊。” “好。” 粟正记得她提到过小乌龟班,便顺着走廊一间间的找。也不知道是哪个天才想的,每个班的名字都不用汉字好好写,全用画代替了。 有的日葵啊,小狗啊,小老虎啊,粟正能看出来,有的跟彩色象形文字似的,根本就猜不出来。 好在他执掌的小乌龟班是个动物班,勉强能够辨认。 他站在门口,深吸一口气,准备调动一个甜美温柔的笑容。还没等肌rou活动,教室里传来一阵响亮的哭声,小孩子的分贝不容小觑,粟正没来得及准备,仿佛左耳瞬间带上耳机,听什么都不真切了。 女教师曼曼的声音从教室里传出:“不可以哭的,班长要当大家的榜样,乖,笑一笑哦。” 小屁孩儿哽咽地申辩:“他、嗝、他欺负我……呜呜……” 曼曼转向另一个孩子,说:“那好,你给他道歉。” 那孩子睁大眼睛,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