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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轨了。 那个男人是典型的男omega模样,傅秉英没想到连第二性别都阻挡不了粟正像狗一样的**。 他像一尊冰冷的石雕立在监控室的屏幕前,保安们被他浓烈的伏特加酒精味熏的头疼,根本不敢请他出去。 没过多久,粟正从那间房子里出来了。 他牵着那个男omega的手,恋恋不舍地说着什么亲密的话,最后的最后,男omega抬起头,深情地注视着粟正,后者略一犹豫,吻在了他的唇上。 确切地说,是唇角。 但是从傅秉英能看到的角度,就是接吻了。 当粟正心虚地回到家门口时,一阵浓烈的酒味虏获了他的五感。头晕目眩令他找不着北,连门上的密码也按不对,手脚酸软更是令他站也站不稳,没一会儿几乎坐在地上。 迷迷糊糊之中,他意识到傅秉英正在家里,还没等他细想后果,门就开了,一只有力的手将他抓了起来,拖回了房间里,面对这样的施暴,他却依旧表现的像只没有尊严的动物,双手抱着傅秉英的大腿,将脸埋在他身上,充分呼吸着对方的信息素。 傅秉英像个面对俘虏的残暴军官,抓着他的头发就拖上了床。 他不是来风花雪月的。 粟正像中了毒,快乐又虚弱,直到一条领带勒住了他的脖子,被剥夺了呼吸的粟正身体紧缩,傅秉英的手抵在他背上,感受那里的肌rou紧绷。 “啊.....啊!” 粟正的脑袋像断了一样垂下来。 纯白房间 粟正说:“我又死了。” 世界说:“是啊。” 粟正说:“这次确实是我的问题。” 世界说:“是啊。” 粟正说:“分手就分手呗,至于杀人吗?” 世界说:“你男人他戾气重。” 粟正说:“而且我每一次都被他杀死,这该不是你设计好的阴谋吧?” 世界说:“怎么会,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我绝对没有cao控,相反,你该反省自己,当初到底造了多少孽才让他那么恨你。” 粟正说:“你不是说我是受害者吗?” 世界说:“……走你。” 粟正当即被投入下一个世界。 第19章小妈的诱惑上 “三小姐,快醒醒,咱们到了。” 睡梦中,粟正听见有人在叫,那声音不知疲惫地一遍又一遍重复,吵得他睡不安生,只得睁开眼来。 “三小姐,咱们到了,下轿吧。” 眼前是一片迷朦的红色,一张人脸隐隐绰绰看不清五官样貌,粟正听她声音,是个小女孩儿。 “三小姐,正国公府里的婆子们都在等着了。” 一条黑黝黝的东西向他伸了过来,原来是小女孩执住了他的手,拉了拉。 “仔细着脚下。” 粟正还迷迷糊糊,等被她牵着要下轿子了,才陡然清醒过来。 轿子……这是古代世界,那么这个小丫头该是自己的婢女,至于眼前这一片红纱——粟正心里一凉,脚还没站稳,只听耳边锣鼓喧天,唢呐嘹亮,炮竹沸腾,一派欢天喜地的气氛。 众人欢天喜地,粟正毛发倒竖。 如果电视里的古装剧不是瞎拍的,那他正在经历的无疑是一场古代的婚礼,根据常识,没有新郎需要戴红盖头,所以得出结论,他是新娘。 粟正心跳地飞快,借着宽大的袖子挡手,赶紧摸摸了自己的裆,还好,都在。 那么问题来了,他一个男人,怎么会嫁人呢? 婆子们没有给他留下思考的时间,左右搀着他将人拉近了门里,粟正原以为自己要跟人拜堂成亲,紧张得要死,没想到只是跨了个火盆就结束了。 然后,他就被婆子们带进了新房,中年妇女嘴碎,不停地念叨着要给老爷生个大胖儿子,粟正不敢笑,心想,还生个大胖儿子,我连个子都生不出来。 等婆子们走了,粟正就撩开了红盖头。 一眼看去,整个房间红彤彤一片,到处贴着喜字,挂着红绸,但仔细一瞧,还是能发现墙角发了霉,床脚掉了漆。 粟正大约是知道了,自己估计就是个走旁门的姨太太,家里也没什么背景,才被打发来住这偏僻小院儿。 床上铺着大把的桂圆红枣花生,刚好粟正也饿了,抓起一把就吃,剥的壳儿吐的核儿一股脑地踢到床下,心里涌起一股肆无忌惮干坏事的喜悦。 他见屋里有个梳妆台,台上有一面铜镜,便凑过去,想瞧瞧自己如今是何模样。一看,也没什么新奇,年纪小了不少,像是念高一时候的样子。装扮古怪,梳着发髻,满头金珠银钏。最过分的是那张脸,用官粉搽的苍白,和深色的脖子成了两截儿,粗黑眉,大红唇,像是恶意这么画的。 没过多久,房门被推开了,一个小姑娘溜了进来。 “三小姐,”听她声音正是扶粟正下轿的婢女,她凑近了些,眼中有些泪花,声音低低的:“三少爷,今晚……若是今晚被识破……也罢,少爷,你把这颗诛心丹压在舌底,若是正国公一怒之下要抓你下牢,就赶紧咽了,免受折磨。少爷,莺儿无能,你若是去了,莺儿绝不苟活,来世,莺儿再为你做牛做马。” 哦,感情这个世界还正常,知道男人不能嫁人。 粟正从她手里接过那颗小小的,六味地黄丸模样的诛心丹,有些害怕地问:“我压在舌底,它若是化了,我不就死早了。” 莺儿觉得他言之有理,思索片刻,道:“那就先藏在指甲里,到时候若形势不好,便速速取出服下。” 为了新婚,奴才们特意为粟正染红了指甲,藏起来也合适。 “我爹娘……有没有说什么?”粟正试探着问。 “老爷和夫人还不曾发现二小姐和少爷您调包的事儿,”莺儿拇指食指一掐,神棍似地心算:“咱们从昌州赶来金陵,前后共计三日,二小姐若是北上,如今该到宓州,若是南下,如今该到曷州。” 粟正假装嘘了口气,心里已经猜出事件的大致原委。 “这妆……” “哎呀,”莺儿左右瞧了瞧,道:“一路舟车劳顿,确实掉了不少,莺儿这就给少爷补妆。” 说着,从袖口里掏出一个铅笔袋大小的锦囊,又从里面捡出些瓶瓶罐罐,用手指沾了直接往粟正脸上招呼。 “画浓点。” “奴才晓得。” 这张脸,不说夜惊路人,把个男人吓软肯定不成问题。 晚上亥时三刻,那位大名鼎鼎的正国公还未光临,一个府里的婆子送来了一壶烫好的热酒,同莺儿说道: “莺儿姑娘,老爷今晚在何夫人那儿歇下了,这壶酒是太太叫老奴送来的,让你家夫人早些休息,明儿一早还要奉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