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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你喜欢喝西瓜汁还有芒果汁是吧?” “但是这里好像只有百香果的……”林原川说:“试试这个吗?听说蛮好喝的。” “喝温开水。”江穆眼角余光冷冷扫了下,出声说道。 在场几人都顿了下。 这话虽然没点明主语, 但明显就是对南稚说的。 南稚唇角抿住,眉头皱起纠结, 不想搭江穆的话。 而这时候服务员正好拿了水过来, 孟书琅坐在最外面就顺手接了过来。 倒了杯,递给江穆,柔声说:“温度正好。” 刚刚江穆说温开水, 这话才说完温开水就来了。 南稚不想往那边看, 可目光还是不可避免的扫了过去,眼尾暗了暗, 不免又想起许枝禾刚刚说的话。 只有不够艳的美色, 没有吸引不了的男人。 孟书琅确实很漂亮。 她是校花,所有人都共同认可的漂亮。 南稚唇角微微撇了下,点了点菜单上的一行字,说:“喝这个吧, 要去冰的。” 她点了杯珍珠奶茶。 好久没喝的了。 完全一副没听见江穆讲话的样子。 江穆没理孟书琅,只是眸色越来越黑沉。 “我上次给你的资料你看得怎么样了?”林原川和南稚靠近坐到了一起,唇角笑容明显藏都藏不住。 “我还没时间看。”他这一提醒,南稚才想起还有资料的事。 她这段时间先是忙画展,接着又是住院,毕设进展都慢了,更别提其它的。 南稚不好意思的说:“我再看一个星期吧,一个星期之后肯定还给你。” “我不是这个意思。” 林原川摇头,耐心的解释说:“你慢慢看,不着急,有看不懂的问我就好了。” 南稚怔了下,小声应道:“好。” 菜渐渐上齐了之后,桌上几人都安安静静的在吃饭了。 林原川一直在照顾着南稚,问她会不会夹菜不方便,问她要不要拿纸擦手等等之类的。 南稚都只是很礼貌的说了“谢谢”。 许枝禾大概是唯一一个置身事外却如坐针毡的了。 她明显能察觉到,餐桌上的氛围极其尴尬。 针锋相对的那种尴尬。 几人好像也都不怎么熟,偏偏非要凑到一起吃这顿饭。 终于快结束了。 “不然下午一起去玩吧。”林原川出声,说道:“附近有家溜冰场,挺不错的。” “不了不了。”许枝禾第一个出声拒绝,“我下午还有事,要回学校。” “我可以啊。”孟书琅笑着点头,看向江穆,犹豫了下,招呼他说:“江穆,一起去吗?” 问完,她眼神紧张起来,等着他的回答。 没有机会就要创造机会,有一颗强心脏比什么都强。 江穆还没回答,南稚喝了口水,脸色突然不好了起来。 她大口的喝水,想尽力压下胃里涌上的恶心感,可怎么喝也没用,反而那股强烈的感觉越来越浓烈。 今天一直没怎么在状态,吃东西也味同嚼蜡,根本不知道自己吃了些什么。 等到现在吃完了,各种感觉才涌了上来。 不该吃那么多的。 她现在这个胃,真是被折腾的不行了。 南稚捂住嘴巴,站起身来。 江穆也陡然起身,从座位出来,往前大跨了一步,不知从哪拿出一块手帕,递过去给她。 接着拉她往后面走。 南稚俯在洗手台边,只是干呕了几下。 嘴里泛着点酸味,实在不舒服。 她刚把手帕从嘴边拿下,江穆手上捏着个东西,送到了她唇边。 “吃这个。” 他的手指都碰到了她唇瓣,南稚怔着,愣愣的就张口,让他给她喂了下去。 入口软糯微甜,清香舒缓。 稍微压了压胃里翻滚的味道。 南稚又拿帕子擦了擦嘴,自舌尖弥漫开来的清香,让她整个人舒爽了不少。 她这时候才低头仔细看了这个手帕。 银灰色的手帕,带着点微微清香,一看就是男士用的。 南稚愣愣看了会,才抬头对江穆说:“谢谢你。” “刚刚让你少吃一点。”江穆把手帕拿过来,替她把嘴角一点没擦干净的地方轻轻擦干净了。 刚刚吃饭的时候,江穆特地拿茶水给菜过了油,可南稚没听他的,连他夹过来的菜都没动。 她觉得江穆和孟书琅坐一起看起来挺开心的。 南稚动作顿了下,转回身去,快步的往回走。 刚走没两步,林原川和许枝禾迎面赶了过来,两人着急的问:“怎么了?没事吧?” 南稚摇摇头,回答:“没事,就是胃有点不舒服。” 许枝禾是知道南稚情况的,也就没再多问。 而林原川看了眼南稚,又看向她身边的江穆,只觉得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有些奇怪。 他之前是想着,南稚在当江穆的助手,那他也顺便请江穆吃个饭。 不知道是不是他多想了。 “没事就好。”林原川松了口气,笑着对南稚说:“那我先去结账了,你看你要不要再点杯果茶什么的?” 南稚还没回答,江穆已经出声:“我去吧。” 林原川没想到江穆会和他争这个,愣了下,说道:“说好了我请的,之前就欠的谢礼,还是我来吧。” “你们都是学生,我让你请,怎么说的过去。” 江穆唇角含笑,今天在这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见他笑。 笑意温和,却莫名让人后背发寒。 这…… 他不动声色就在身份上压了他一头。 林原川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好,他要是抢着非要结账的话,那也显得观感太不好了。 “那下次吧。”林原川算是退了一步,“等毕设都结束了,大家一起出来好好玩一场。” 江穆收了目光,抬腿往前台走去。 孟书琅站在后面看着他们。 她想上前去,可抬了抬腿,却没办法迈出这一步。 他是真如传言所说,性情冷漠,不近人情。 可刚刚吃饭的时候,他有意无意一直看着南稚,目光根本没有移开过。 她心里微微苦涩,手握了握,还是站着没动。 . 江穆说还有工作,南稚只能很不情愿的跟他走了。 可走着却发现不对。 也不是往院办的方向,反而越走越远了。 南稚忍不住问了一句:“去哪里?” 这里是湖边,草地青葱,树木茂盛,树边的长椅正好在树叶挡过的阴凉中。 “坐吧。”江穆示意她过来。 他现在椅子上坐下,把保温杯打开,拿下上面的小杯子,倒了点出来好凉着。 “根本没有工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