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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千里迢迢地从盛安跑到雾灵镇, 就为了见陈玥一面,却吃到了闭门羹。 看着食肆的大门“砰”的一声在他眼前关上,薛琢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陈玥怎么突然将他关在门外?莫不是在气他好几个月没有回来?还是没有看见他? 他牵着马上前敲门,手还没有碰到,就见门突然打开了。 陈玥脸上的笑容完全消失了,板着一张脸,扔给他一个荷包,门又重新“砰”的一声关上了。 薛琢一手捏住这只白色的荷包,他低头去看,白色的荷包上还绣着两只粗糙的燕子,荷包沉甸甸的,里面应该装了不少银子。 他一手牵着马,一手捏着荷包,站在陈家食肆的门前,显得有些尴尬,仿佛是被人赶出来了一般,夕阳照在他的脸上,平白地添上了几分委屈。 过路的行人听见门声,纷纷转过头瞧他。 他抿着唇站了片刻,牵着马转身朝陈府走去。 虽然不知道陈玥为何这样,但这件事情去问问陈塘应该错不了,虽然陈塘平时看上去不靠谱,但是现在他也没有什么别的人可以询问这件事情。 夕阳将薛琢的身影拉出长长的影子,让偷偷在门缝里看着他的陈玥心头一悸。 她当然有想过,还有重新见到薛琢的这一天,毕竟书里的女主还在她的食肆里工作,只要储清一日不离开,她就有一日会有可能重新见到薛琢这个定时炸/弹。 只是这么长时间过去了,虽然偶尔能见到陈塘到西街的食肆里劝说储清,但一直没有薛琢的消息,教她一时放下心来,冷不丁的重新见到薛琢,陈玥有些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她原本想的好好的,若是再见到了薛琢,便将端午节那日他留在她这里的手帕还回去,顺便将匣子里分出来的银子还给他。 生意做了三个多月,又和规模大、客人多的第一楼达成了合作,陈玥的钱已经攒的差不多了,若能成功将原本应该还的银钱还给薛琢,他们两个人之间便可以一刀两断,省得她一不小心掺和到薛琢那些复杂的事情中去。 还有他与储清之间的感情纠葛,她一点也不想纠缠在其中。 却没想到一相见就是这样的场景,一时让她慌了神,急匆匆地丢了荷包出去,荷包里的银子当然不够付双茶坊食肆的钱,她要付给薛琢的钱,恐怕要两个人用力搬才能搬得出去呢。 既然薛琢回来了,不如趁此机会及时将那些银子换成银票,到时候还钱也省力,她想着。 只是今天天色晚了,钱庄已经关了门,大概是换不成了。 她有些遗憾,又觉得心头松了一口气。 以前她不知道薛琢的身份,对他的确有些特殊,甚至默许了薛琢的某些暧昧的举动,比如之前的那块手帕。 但如今这些事情必须要制止,所以她忽略掉自己心中的那一点难受,转头沉默地继续去做月饼。 大丫与二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顾清荷倒是知道一点,但也不好猜测,陈玥沉默下来,四个人之间再没有了薛琢来之前的那种轻松愉快的氛围。 盘子上已经摆了十来个捏好的蛋黄馅儿冰皮月饼,一直沉默的陈玥终于感受到了此刻气氛的僵滞,她脸上勉强扯出一个笑容说道:“你们怎么不说话了?刚刚不是挺热闹的吗,继续啊,不要被人影响了心情。” 大丫与二丫低着头,一时沉默,顾清荷看看大丫与二丫,又看了看陈玥的脸色,试探的人说道:“陈jiejie,果然还是你有想法,这些月饼我从未见过,做起来可比以前吃的月饼方便多啦。” 陈玥深深呼了两口气,尽全力将薛琢抛出脑海,想到买的那一大桶牛奶,以及鼓捣了半天才做出来的黄油与奶油,她心道能不方便吗,毕竟前期材料的准备已经很复杂了。 不过今天成功做出了奶油,倒是给了她一些启发,再过几日是不是可以尝试一下她一直想吃的泡芙呢? 她回答顾清荷的话:“方便是方便,可不能多吃,吃多了会腻的。” 顾清荷见成功转移了话题,提起的心终于稍稍放下,不过片刻,食肆里的气氛重新活跃起来,似乎像是没有发生刚才的事情似的。 陈玥同她们一起乐,只是看上去有些强颜欢笑,还时不时的走个神。 一直注意着陈玥的心情的顾清荷嘟着嘴皱眉,不知道刚刚那位曾经见过的薛公子与陈jiejie是什么关系,怎么她一来陈姐的心情便不好了呢? 月饼终于做好了,大丫与二丫松了一口气。 陈玥吩咐大丫与二丫将冰皮儿月饼放到冰鉴中去,这样月饼可以放到后天都保持现在的味道。 大丫与二丫一人端着一个盘子走了,10四里只剩下了顾清荷与陈玥。 陈玥疲惫的倒在椅子上。 陈府。 陈塘看着薛琢一脸要说什么的样子,一挥手将偏厅里的人全都赶了出去。 “薛兄可是有什么事要交代?” 薛琢嫌弃的看了他一眼,陈塘沉默。 明明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他就是看出了嫌弃。 陈塘坐回椅子边自己倒了一杯茶,明白今天的事情不是公事,他也不再像之前那么严肃,反而像以往一样吊儿郎当了起来。 清澈的茶水从茶壶注入小小的茶杯中,陈塘丝毫不讲究,一口就将茶杯里的茶饮尽:“薛兄,有什么事情说来听听?” 薛琢手里捻着浅碧色的茶杯,欲言又止。 陈塘期待的看着他,等着他说出自己的故事,然而薛琢杯里的茶都凉了,还是没有说话。 陈塘又倒了一杯茶,心想:听个八卦怎么这么难? 但他也不催,因为他知道催也没用,像薛公子这样的人他不想说谁催他也不会说的。 虽然他与这位薛兄相处了短短两个月的时间,但他自认已经将薛琢看得透透的了,想要听他的八卦,只能等他自己说。 果不其然,茶杯里的茶彻底凉透的时候,薛琢开口了,他斟酌着:“我有一个朋友……” 陈塘心里“哦”了一声,他心想这个朋友大概就是他自己了,没想到薛公子这样的人,还能有一天说出我有一个朋友这样的话来。 他心里狂笑,表面上却丝毫不动声色,假装严肃冷静地听薛卓继续说话。 薛卓皱着眉:“这个朋友有一个喜欢的女子,两人多日不见,再见的时候这一女子却将门关上,对他十分冷淡,这是为何?” 陈塘的八卦心理得到了满足,自然开始为他想起主意来:“想必是几个月不见人家姑娘闹脾气了吧,薛兄去哄一哄就好了。” 薛琢点点头,眉头依旧没有放松,说道:“看上去不像,她也不是那样的人。” 陈塘脸上一本正经,心里却嘲笑薛琢不懂风情,在陈